《京都落樱》娃娃鱼球球

15、じゅうご

　　谁身后灯影憧憧谁信手拈了香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动手。当听说你在东条濑久的家宴上拔刀行刺他却被抓住时，心里的担忧大于压抑。
　　阿娆，你为什么不信我们一回。
　　这件事已经被奏给主上了。刺杀朝廷重臣，罪不可赦。
　　可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一向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何况你的剑道极为出色，被声色犬马掏空了身体的东条不应是你的对手，你又为什么失败了。
　　除非，你的心不再坚定。
　　这几乎不可能。
　　今天在朝堂上，主上再度提起了这件事，矛头是对着我的。主上一定知道了什么，我抬起头，看到姐姐的衣袖在屏风后一闪而过。
　　“周助卿，能否回答朕的话呢？”主上温和的声音隐隐含着冷厉。
　　“是。玖兰娆，是臣……”我有些犹豫，因为我不想这么把把柄露给左大臣党。然而我是失算的是，他们已经知道了大半。
　　“有什么问题吗？”主上有些不悦了。
　　“臣可替内大臣大人说明。”开口的是刑部卿忍足侑士，我用余光扫到他的神色，有些得意。“玖兰娆曾是前兵部卿玖兰筑紫的大女公子，与内大臣有婚约。其妹沙夜是现在中纳言的正妻。当初濑久大人弹劾玖兰筑紫，并依律处罪，谁知有人来救走了玖兰家的两个女孩，连长子也不知所踪。后来玖兰娆和玖兰沙夜成了兵部大丞府上的舞姬，玖兰娆设计让中纳言带走其妹，就是为了找机会对濑久大人下手。”
　　我猛地抬头，冷厉的视线毫不避讳的看向忍足。精市看到我后皱了皱眉，用眼神示意我收回视线。
　　“那么，太政大臣大人，您有什么要说的么？”主上转向父亲。
　　“玖兰家世代与不二家交好，因此那时就为两个犬子定下了婚约。谁知遭此变故。周助是个痴情的孩子，为父母的并不好予以劝说。”父亲的话异常圆滑。
　　“可是，根据臣的调查，那年去阻止刑部省执法的人，是梅壶皇后派遣的。”忍足又说。
　　“刑部卿大人有证据么？”精市开了口。
　　“皇后的人曾派遣的人被我寻到，有些聪明的，开了口。”忍足胸有成竹的开口。
　　我一时无言，姐姐的确私下派人去找过，如此隐秘的事都能被他翻出来，忍足侑士这个人，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大人凭什么说，那人就是梅壶皇后派去的？仅凭那几个宵小的妄言么？在座的各位大人都不曾亲耳听到过。何况意图针对不二家的人很多，刑部卿大人，你能够确定他们说的一定是实话么？”手冢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咄咄逼人。
　　“忍足大人莫要受了蒙骗。”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竟也敢说，诋毁皇后，大人欺人太甚了！”
　　“刑部卿，梅壶中宫你大可不必怀疑。朕的皇后，朕相信她。”主上敲了敲小案。
　　“但是主上……”忍足心有不甘。
　　“好了。都别再说了。东条卿既然无事，那此事就交给你了。众位还有事么？”主上疲倦的揉揉眉心，挥了挥衣袖，“没事的话就散了吧。”
　　我安静地俯身叩头，走出大殿，看着湛蓝的天，有些恍惚。
　　“不二，真田私下写信给我，如果你想去看玖兰小姐，那就去吧，不会有人知道。”
　　“谢谢，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