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翻]断章的格林童话》秦落

5、六章送葬队列再临（3）

　　六章送葬队列再临

　　3

　　现在，在【葬仪屋】正在持续进行遗体拆除工作的海部野家中，在能够听到工作的声音和气息的分配给苍衣他们的客房里。

　　“所以危险的就是……【泡】这种东西了？”
　　“是吧。”

　　听到神狩屋的话，苍衣赞同地点头。
　　到这里无论是苍衣还是神狩屋亦或是雪乃，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三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苍衣和神狩屋在桌前放了两个坐垫坐下，雪乃则站在离他们俩不远的地方，然后慢慢将各自所有的苦恼形式浸润在面上。
　　用手撑着桌子的神狩屋的表情，是深深的疲惫。
　　而雪乃的脸上虽然也有明显的疲累，但她似乎试图用比往常更加锐利严峻的目光将之掩盖。
　　雪乃的疲累是因为伤痕，而神狩屋疲惫的原因也非常显而易见。
　　无非就是将受伤的千惠带回家，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的事件，以至于现在这个家已经如同修罗场一般了。
　　在那之后【葬仪屋】抵达，直到事态发展从紧张到冷却为止，神狩屋都一直在劝慰方寸大乱的海部野夫妇，向他们说明情况。并且，他还更进一步地糊弄他们，对他们进行说服工作。
　　但这一切在得出一个结果之前，这个家所笼罩着的氛围便从最初的悲泣，到之后一直持续不断的纷乱交织的怒吼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管怎么说从远处而来的七个亲戚全部都被这个家所发生的未知而异常的现象所害，突然死亡了。并且这个情势非常诡异，甚至那些尸体也是令人难以正视的诡奇模样，因此对于这些从来没有和灵异现象有所接触的普通人而言，接受不了也是在所难免的。
　　从千惠的姑婆舟木家中返回的苍衣一行，甫一到达便听到了事件发生时响彻家中的处于错乱状态的夫妇的悲鸣声。
　　刚回来的苍衣一行从最初的震惊过后，便掌控了整个事态……将慌张地试图向警察求救的二人阻止，并想法让他们冷静下来，而为了让他们理解这是连警察也无法处理的异常事态，神狩屋更是持续说服夫妇俩超过了一个小时。
　　于是经过各种曲折演变，终于到了如今的情态。
　　对于幸三而言是这种异常和体面，对牧子则是以千惠的伤，夫妇俩以这些作为依凭，现在总算能够暂时冷静下来，并理解现状了。
　　这可以说是在混乱中，终于让人窥得了些许可趁之机。
　　也正是趁机叫来【葬仪屋】处理掉异常尸体，中止掉明日的法事，在二人回复正常判断力之前，力所能及的将事态往利于神狩屋等人的方向推进的时候。
　　尽管在不知何时恢复正常的二人也许会使得情况发生变化，于是为了以防万一，作为助力的田上飒姬正往这边而来。
　　总之，情况算是暂时安定下来了。
　　如今只能祈祷在苍衣等人所在的【骑士团】的准备工作完成前情况不会发生任何变化了。
　　不论如何，终于从骚动中脱身而出，为了商讨今后的对策，作为【骑士】的三人总算得以会面。
　　然后……
　　“从之前发生的事已经很明确的证实了，一旦触摸到泡，就会被溶解。”
　　事情从神狩屋最初的结论开始。
　　“被水中的泡沫触碰到的千惠脚上的伤，还有被啤酒的泡沫碰触到的七名亲戚。并且，恐怕吐出血泡的家犬太郎也是……将水池里不知何处的泡沫吞入了口中吧。因此最好还是尽量避开要接触到泡沫的情况才是。”
　　“……”
　　神狩屋这么说着，苍衣和雪乃都各自颔首表示同意。
　　“问题是，就算我们知道了，但是要怎么使海部野家的人同意呢……”
　　听到这里，神狩屋在身边的桌子上用手撑着头，长叹了口气。
　　大家都很明白他的心情，不管怎样，神狩屋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辛苦地进行说服工作，然而仍然有堆积如山的问题存在。
　　苍衣说：“对不起，我什么也做不到……”
　　“没有没有，量才而用也没有办法嘛。只有让做得到的人来做了。”
　　神狩屋用抬头作为回应，脸上浮出了疲惫的微笑。
　　只是一个高中生的苍衣，在这件事上，尽不到任何力。如果连具有说服力的语言也没有，就更没有做得到的立场。
　　直到现在，苍衣也只能看着这些发生在身边的混乱。
　　那么至少要利用自己能做到的‘看见’这一行为，一直在现场的旁边站着，甚至于连【葬仪屋】没有撤去遗体时都一直与他们同在一起。
　　这是超乎想象的苦修。仅仅只是这样，这些也变成了负压在苍衣身心的疲劳，紧紧地，黏着他。意识和思考都变得沉重，连身体也像灌了铅。
　　胃的周围也有难以拭去的沉重。
　　就像是数小时前吃过的东西，还没有被消化似的这样沉重的感觉。
　　但就算有着如此感受，苍衣仍旧开口道：“那个泡……是那个【人鱼公主】的泡沫吧。”
　　这是苍衣唯一能做的事。神狩屋点点头，回应道：“对的。这大概是毫无疑问的。尽管顺序可能是反过来的，但恐怕也是符合变成泡沫而消失的人鱼公主的故事的。”
　　一边点着头，神狩屋一边道。
　　这一来发生过的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奇现象，都是和最初由【大木偶剧场的索引】所预言的【人鱼公主】相符合的了。
　　如果将这些符合的东西全部解明出来的话，说不定连之后会发生的也能够提前预测到，然后占据先手再来思索对策。一直沉默不语的雪乃眉毛严峻的微微蹙起，她对于这种尝试是持怀疑态度的。
　　而且就算没办法预测，能够理解也是有用的。
　　理解正在发生的【泡祸】，是苍衣所持有的【断章】的发动条件。
　　苍衣所持有的名为【觉醒的爱丽丝】的断章，如果不能理解并共感【泡祸】便无法发动。因此，他们才在这种非常时刻都特意将时间挤出来，将本不该放到一边的海部野家的人置之一旁，到这个地方来进行谈话。
　　“……这里所谓的泡沫和肥皂泡，说不定是更加直接的死亡象征也说不定呢。”
　　神狩屋一边沉思着，一边将视线落到旁侧说道：
　　“说到肥皂泡，之前忘了不过现在想起来，如果按照绘画的世界里的描述来理解的话，肥皂泡在这个世界的象征中和‘髑髅’差不多。”
　　“髑髅……？”
　　听到神狩屋的说明，苍衣联想到了这个忽然出现的‘髑髅’这种异质形容。他一边有些不可思议似的，一边又带着稍微恶心意味地反复蹙起眉头。
　　“是骸骨吗？”
　　“是的。准确的说并不是死亡，而是一种对于生的虚幻象征。”神狩屋回答。
　　说出这句话的神狩屋的腔调和之前面对海部野家众人时的那种说服性语气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谈到了生来就喜欢的那些知识的原因，稍稍微恢复了点生气。
　　“在以前的西洋画中，有将画出来的所有东西都作为象征的意味。”神狩屋继续道。
　　苍衣回答：“是象征学，符号学之类的东西呢。”
　　“嗯，肥皂泡也是一段时期流行过的题材。”
　　将少年白的头发往上捋顺，神狩屋在坐垫上换了个姿势。他身子略略前倾，摆出副认真模样：“主要是在一些静物画和肖像画，还有宗教画这些里面，经常画出肥皂泡、吹出肥皂泡的人物或者丘比特这之类的东西。其中，肥皂泡和髑髅，两者都使用的，或者有时候也用玻璃球来代替肥皂泡作为一种象征。
　　把这些作为主体的话，从种类上划分叫作‘①瓦尼塔斯派’，并且这样把‘瓦尼塔斯’加入到题目的画也很多，而作为一种流行题材，使用类似构图方式的绘画也很多，某种程度上也是个有名的种类了。这个瓦尼塔斯也如其意有着‘虚幻’的意思。在以前的西洋画中，一旦画中出现了肥皂泡，那么十之八九是体现人生、青春或者荣华富贵这些东西的虚无缥缈的部分。
　　髑髅也是大体上与这些拥有同样意味的类型。农夫和贵族的骸骨都变成平等的轮子跳舞，这和②【死亡之舞】很接近。”
　　“象征着虚幻的画吗……”
　　“不管怎样的人生，死去后都是平等的终结——就是这种哲学。这在日本的佛教也是早就有的类似考虑呢。
　　在日本，也有用美女的尸体通过九个阶段慢慢变成腐骨的③【九相图绘卷】这种通过直接图像的方式证实一样结果的东西存在——无论是地位、名誉还是财产，无论是知识、爱或者美貌，所有的一切都是有朝一日会湮灭无存的泡沫，终归只是虚幻大地上的幻象而已。”
　　然后神狩屋拍了下手：“总而言之，作为比较的就是接下来关于只有信仰才是永恒的之类的吧……”
　　“……”
　　像是完全不相信这些，他缩了缩肩膀。
　　苍衣确是纯粹没有明白。如果连名誉和知识之类的没有形象的东西都是幻象的话，那么像是信仰这种更是只能与前者有着类似解释。
　　但是，知识上能够理解。
　　于是苍衣说：“那个……这样说来……难道是和童话里的《人鱼公主》有相同的主题吗？”
　　“……”
　　听到这句话，神狩屋有一刹那露出了思索的表情，然后就立刻与苍衣的视线相对，用推敲学生意见的老师的腔调说：“……这样啊……没有灵魂便不能前往到神的身边，这样无论人鱼的一生是多么的漫长美丽而安稳，也只是虚幻的泡沫的这种价值观吗。”
　　神狩屋嘟囔着。
　　“确实如果以中世纪基督教世界的价值观作为前提的话，尽管很讽刺，但如果这样的话那部分难以同意的地方也会变得容易理解了。
　　比如说要救人鱼公主就必须要【王子的爱】，虽然听起来的确如此，但实际上要救人鱼公主真正需要的却是由教会给出的【神的承认】。况且人鱼公主根本已经得到了王子足够的爱意，只是没有进入婚姻殿堂罢了。”
　　“是啊。”
　　“……嗯，这样说的话，人鱼公主做出的选择是为了得到王子的爱，还有作为证明而存在的神的承认，但这之间却借助了魔女的帮助倒是十分讽刺的。”
　　在点头赞同的苍衣之前，神狩屋的眉宇间罩上了层艰难的阴霾：
　　“在中世纪，和魔女订立契约的人也被视为魔女。因此人鱼公主在中世纪基督教的价值观之下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拯救的。就算得到了灵魂，也会因为是使用了妖术才达到目的的罪孽而坠入地狱。”
　　“啊……”
　　“人鱼公主最多能做到的，也只有放弃自己的梦想和生命，然后从魔女的唆使中脱身而出这件事而已。如此，改过自新的人鱼公主就能得到神的准许拥有在数百年得到灵魂的机会了。《人鱼公主》的故事，实际上也是在当时情况下能得到的最大限度的一种喜剧结尾了。《人鱼公主》的最后是我们的有朝一日将会得到永恒灵魂的公主，在天国期待着与王子的再会。但是那种幸福，并不是因为爱才得到的，而是从神的手中。”
　　神狩屋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那种表情，飘忽于愤怒哀伤和不满与死心中。
　　在二人的谈话圈之外，雪乃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哼”来。由于雪乃是十分坚定的意识到自己是处在与神之噩梦战斗的【骑士】立场上的女孩子，是以对于这种在神的手中才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的论调，除了感到愚蠢之极外别无他想。
　　苍衣倒是觉得怎样也好。
　　这就是价值观的不同了。
　　这样苍衣的思考方向，就朝着现在发生的现象与《人鱼公主》相符合之处的主要关注点而去了。他一边反复思索着如今发生过的所有事件，一边绞尽脑汁地对其进行联想。
　　“……那个，神狩屋先生，现在方便吗？”然后苍衣终于向着神狩屋发话了，“那个……在那个千惠小姐的大姑婆家发生的【泡祸】，让我有了些许联想。”
　　“诶？”
　　将视线落到榻榻米上的神狩屋有些慌张地抬起了头：
　　“啊……不好意思，你想到了什么？”
　　“呃，这是在那家遇到的事情，在从走廊里流出的泡沫中，人类身体的一部分是像鱼一样在游动的吧？”苍衣说。
　　“啊，好像是这样的。”
　　“就是从这里想到的，人鱼的身体，有一部分是鱼对吧？那么这样的话，对于人鱼来说在自己身边游动的鱼就是——就是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极为接近的，活着游动着的东西吧。”
　　“嗯？……啊！”
　　听到苍衣这样的意见，神狩屋惊讶得抬高了声音。
　　苍衣一直在思考着。如果自己是人鱼的话，那么关于那个【人鱼公主】的世界又会用怎样一种感官去看呢。
　　这些结论中有一个就是这样。对于人鱼来说，周围有着鱼群游动的光景在人类中也有相类似的场合，那就是这是不是和在人类身边飞行着的鸟类，如果它们也由人类身体的一部分构成的这种相类似的状态呢？
　　“那个……似乎确实如此。”
　　“是这样吧。”
　　窥着神狩屋的叹息，苍衣暗自点头：
　　“就算如此，这也只是一种突然而来的想法而已，要说这个有什么内在意义的话，我又没法能够说清楚……”
　　“不，我没想到这点。‘那个’居然就是和表面文字一样的‘鱼’。”
　　像是叹息，又像是佩服极了似的，神狩屋嘟囔道。
　　他用手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然后就像是陡然从脑海里抽出本辞典似的，神狩屋把与之相关的知识从脑子中引出，深思过后方启唇：
　　“……‘鱼’这种东西，虽然在刚才的谈话中也有些小小的关联，但是在基督教徒里面也有着类似的象征。”
　　神狩屋说：
　　“人在成为基督教徒的时候要先进行洗礼对吧？这种洗礼呢，是会使用水的。说到洗礼，就是由④司祭在指尖蘸上圣水后濡湿信徒的头，这种【滴礼】的方法大概是比较有名的。但是在教会的话，有时候也会采用【浸礼】这种，将全身浸在河川或水池中来进行洗礼的方法。
　　就如同一些传说里说魔女无法沉入水中，吸血鬼无法渡过流动的水一样，水是一种十分圣洁的东西。这种被用于洗礼的水是基督教徒‘真正的归宿’，是以就有所有的基督教徒都是‘鱼’这种类似的象征。这也许应该称之为灵魂的归宿吧？尽管用【滴礼】来理解有些困难，但是如果是【浸礼】的话，我觉得就很接近了。
　　另外鱼的话还有一种解释是在圣经新约中被记述的。这种说法是在伯赛大之地，耶稣基督用五片面包和两条鱼使得五千人得以吃饱的近似于奇迹的描写。因此这种⑤‘五饼二鱼’的组合，也成为了圣餐的象征。鱼是一种神圣的食物。”
　　“食物……”
　　苍衣有些出乎意料地嘟囔道。联想着迄今为止所看到的景象，不知道是否是总是把人鱼联系在里面的缘故，他几乎彻底忘记了鱼是种食物这种想法。故而现在正有种第一次听起这种说法的感觉。
　　“吃掉……吗？我都忘记了，鱼这种东西，是可以用来食用的呢。”
　　苍衣捂着嘴说。
　　“暂时恐怕，是吃不下鱼了吧。”
　　“是啊，确实……暂时恐怕是没有吃鱼的欲望了啊。”
　　带着些许苦笑的意味，神狩屋颔首。
　　只是苍衣的联想，正是从这里开始往更深处行进。
　　“说到吃的话，那人鱼似乎也是可以吃的吧？五饼二鱼的组合，似乎面包是作为人类的象征来表现的吧？”
　　“……！”
　　这个刹那，神狩屋的表情骤变。
　　然后他沉声道：
　　“八百比丘尼……”
　　“果然会这么联想到吧？”
　　说到这里，苍衣有些含糊其辞：
　　“呃虽然这个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可以说是种神圣的食物……可这也只是忽然想到，而且似乎和这次事件也没多大联系。”
　　“……啊……啊，好像是啊。确实联系不怎么紧密。真是如此那基督教的象征就转而成了八百比丘尼的故事了啊。我们所不得不考虑的，不管怎么样也只是【人鱼公主】的故事。”
　　神狩屋边说边点头，却不知何故口气突然低落了下去。
　　那个瞬间苍衣的思绪猛然转移到了原本的【人鱼公主】上。
　　看到扭头陷入沉思的苍衣，神狩屋停止了这之后的发言。
　　于是正因如此，苍衣并没有意识到神狩屋的态度从之前那种说是极为热衷也不为过的说话方式的陡然变化。
　　话题骤然被引开。意识到这一点的并不是作为当事人的苍衣，而是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雪乃——雪乃眯细眼有些怀疑地凝视着忽然中断话语的神狩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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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瓦尼塔斯画：vanitas，想了下感觉还是用原文的这个瓦尼塔斯来比较顺。。。翻译过来是虚空派，网上发现了一篇关于虚空派的论述。想了想还是把转过来了：
在艺术领域，虚空派是一种象征艺术。尽管在各个时代均有衍生，但与之关联最大的是北欧弗兰德斯的静物画以及16-17世纪的荷兰艺术风格。这个词是拉丁语，意为空虚、松散、无意义的尘世生活和转瞬即逝的虚荣。圣经《传道书》在1:2章节中经常引用这个词语——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vanity of vanities; all is vanity.)拉丁文版圣经把这个词翻译为Vanitas vanitatum omnia vanitas。在詹姆斯国王组织编纂的圣经版本中，该词被翻译为虚无中的虚无，彻底的无意义。新国际版本圣经中，该词被解释为一切都无意义。
虚空派的主题即为中世纪的陪葬艺术，在如今现存的雕塑作品中依然能见到。在15世纪，它是极为明确的病态观念，正如在死亡艺术、死亡舞蹈及死亡象征中所看到的那样，它展示了人们对于死亡和衰败的困惑执念。自文艺复兴后这类意象变的更加委婉。随着静物派开始流行，虚空派的绘画作品旨在提醒人们生命的短暂、欢愉的无意义及死亡的必然性。他们同样为一些颇具吸引力的意象编织了道义上的理由。
常见的虚空派符号包括头骨——死亡的必然性。腐烂的水果——年龄上的衰退老化。气泡——生命的短暂与死亡的突然。烟、手表和沙漏——生命的短暂。乐器——生命的短暂本质。水果、花卉和蝴蝶同样可以以此思路作解。去皮的柠檬和海鲜就像生命本身，看起来吸引人，但尝起来苦涩。如果没有骷髅等意象，虚空派究竟在静物作品中还有多少的严肃性？艺术史学家经常就此话题进行辩论。因为在大多数道德风俗画中，此流派造成的感官刺激与它所传达的道德主体是个明显冲突。
资料翻译 by Untimely_Death
②死亡之舞：找到的是李斯特的作品，个人感觉意义应该差不多，去听了下感觉还不错，推荐大家阔以去哟~~~这个我就不贴大概了，因为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个，看前文感觉应该不是这个作品，但是大体上阐述的道理都是一样的，人在死亡面前都是平等的。【作者的主题十分明确：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不论贫富；不论美丑；不论雅俗、不论信仰、不论等级和社会地位，人人或迟或早总有一死。】框出来的部分摘自百度百科= =！
③九相图绘卷：贴了个地址，感觉内容稍微有点多，感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还蛮有意思的。http://www.douban.com/note/79455442/豆瓣上的帖子【日本的九相则为“新死相、肪胀相、血凃相、肪乱相、青瘀相、噉食相、骨锁相（骨连相）、骨散相、古坟相（成灰相）】
④司祭：基督教圣职之一，在罗马天主教会中仅次于司教，在东正教会、圣公会中仅次于主教。负责主持圣礼。
⑤五饼二鱼：原文直译是面包（饼）和鱼，但是中文这边我觉得五饼二鱼这个更加广泛一点，反正都是一件事，就直接翻译为五饼二鱼了，故事摘自百科：
“五饼二鱼”是圣经所记载主耶稣在世时所行的一件神迹，发生于有一天约有五千男子（另有不知数量的妇女和孩子）在野地里聚集听主耶稣讲道，主也施恩治好了当中的病人，到黄昏时，门徒恳请主叫众人散开到村子里买他们自己的食物，但主却叫门徒供应吃的给众人，这顿饭给门徒出了一道难题。因为人数既然这么多，门徒何来这么多的钱买食物供给众人呢？当时有一个孩童，带着五个大麦饼和两条鱼，他本来可以留给自己吃，或与自己的家人分吃，但他却把“五饼二鱼”贡献出来，交给主。当时众门徒都认为“五饼二鱼”分给五千人，每人只有一小点，如何得饱呢？但主却吩咐门徒去请众人一排一排的坐下，每排大约五十人。主便拿起饼和鱼来望着天祝谢，擘开，递给门徒，再分给众人。奇妙地，众人都按着所需要的分吃，吃饱之后，主吩咐门徒收集零碎的，免得有糟蹋时，竟装满了十二个篮子。这是一个重要的神迹，四卷福音书都分别把它记述下来（太14:13-21；可6:35-44；路9:10-17；约6:1-14）。
更新时间：2014年8月11日，18点0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