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Skyli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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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line
I feel it inside
I wanna reach that
It's somewhere in sight
I wish I'd reach that
Skyline
——by FK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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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小时之后，松原志香和岸南裕二一前一后到了乐器店，乐队五人组终于到齐。
时针已经指向六点，五个人一合计，决定先听一下森井雄一编过曲的两首花子的歌——《FIRST》和《天空下》。花子虽然已经看过雄一给的谱子了，今天也是第一次听雄一电脑里的工程文件播放出来的效果。
“花子的歌的话，总体风格上是比较清新的，所以我加的效果不是很多很重，保留原本的色调。”
花子看大家的反应。松原一边听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岸南坐在讨论圈外，摆弄着贝斯，没有想参与的意思。柏木倒是一脸好奇地看着森井的电脑屏幕，对于软件上十几条音轨更感兴趣。
“松原桑，你感觉怎么样？”花子选择先问在场的另一位女生。
“不错！”松原回答地很果断，“但是这样编的话，不是典型的乐队风格了，倒像流行音乐了。”
“我感觉乐队音乐和流行音乐不冲突，为什么一定要规定乐队做的音乐只能限定在这几种乐器的排列组合呢？我觉得森井同学做的东西很酷！”一直少言寡语的柏木发言了。花子感觉，这是认识柏木以来，他一次性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那我们先根据谱子熟悉一下旋律吧？”森井听到肯定，深受鼓舞，他接着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各个乐器的曲谱，一一分给不同的人。
“哇，准备得好充分，”花子接过森田递给自己的吉他谱，感觉自己这个发起人简直什么力都没出，“森井同学，要不你做队长吧，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成却占着队长的头衔，我真的受之有愧的说。”
“不不不，世良桑，队长当然要给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的人当。这个乐队是你组起来的，你不做谁做？”松原打断花子的话，阻止她继续说下来。
“说来，我们乐队的名字是不是还没起？”柏木这是插了一句，成功地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走了，“之前世良同学是不是提议过几个？”
“嗯，对的，但是那些都不太行啦。不过乐队名字确实要确定下来了，不然之后说起来也不方便。”花子单手托腮颇为苦恼。
“SKYLINE怎么样，skyline，天际线。”松原眼睛瞟到电脑屏幕上的文件名，是花子的歌名《天空下》，“刚刚听的这首天空下，我觉得歌词很能让人产生共鸣：
‘让我升起，到达天空之下。
脑海中的共鸣切切私语，沉迷在荒谬的白日梦，
我需要希望的曙光，来驱散内心的迷茫。
……’”
松原不紧不慢地读出这段副歌的歌词，慵懒的声线有股魔力，让人安定下来，认真听她在说什么。
“这几句，让天空这个象征物更加地发散。天空之下是什么，大地？不是，是天际线，天空和地面的交界处。你可以看到它，却永远碰不到它。”
她目光回到标题上，点了点，然后抬头看着花子：“你是想到了什么而写下的这些歌词呢？”
——
最后一点余晖也被地平线吞没，网球场被场地灯照得通明。刚结束和副部长真田弦一郎练习赛的柳生比吕士一边擦汗，一边问：“这次县大赛的阵容出来了吗？”
“嗯，幸村已经安排好了。”即使升到了高中部，立海大的教练依旧是有部长幸村兼任，真田压了压帽檐，一丝不苟地回答。
“部长会上吗？”
“看情况，前两轮先由替补队员登场练兵。后面轮次的对手如果值得一打的话，我们几个人需要轮流上阵熟悉一下比赛节奏，为了关东大赛做准备。”
柳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一直站在他们场边记录两人数据的柳莲二推了推眼镜，冷不丁说了句不相关的话：“刚从学校大门进来，经过网球场的是森井雄一？”
在场的三人恰好都是A组的同学，自然认识森井，另两人也转头看向球场外，森井已经快走到球场边缘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拐角处。
“和他一起走的似乎是B组的世良花子。”虽然只是和部长以及仁王一个班级，但是柳莲二仍旧收集了B组所有人的情报，以便不时之需。
“啊，就是那个贴告示说要组乐队的世良吗？”柳生也略有耳闻。
真田却皱起了眉，和幸村走得更近的他知道最近老师安排他和世良花子互相补习薄弱科目。原本午休是商讨网球部事宜的固定时间，现在一周有三天幸村需要去图书馆自习，这让他感到不满。虽然目前只是到了县大赛的阶段，但是仍旧不能松懈。当他提出另外找时间讨论部里事物的时候，幸村笑着回答他“现在的部内管理我完全相信弦一郎的能力”。这意思是想要放权了？国三的时候，因为不可抗力因素，自己接过了幸村手里的权力，但现在进行到一个全新的阶段，不是应该全力以赴更加努力，续写立海大的记录吗？
“太大意了！”留下这句话的真田重新拿起球拍，寻找下一个正选队员切磋球技去了。
留下的柳莲二和柳生比吕士两个人面面相觑，谁大意了？
正在另一片球场观看后补社员练习的幸村精市，注意到了正选队员所在的1号球场，真田又在拿大家练手了，往往这种时候就说明真田的心情不是很好。联想到这两天他们两个人的交谈，幸村明白了真田在焦虑写什么。
他微微一笑，发丝随着风飘扬起来，是一副赏心悦目的场景。
但是在场上的小球员们心里却是一沉，他们大都听过自家部长国中时候管理网球部的光辉事迹以及他本人恐怖的网球实力。突然这么笑起来，他们绝对不会认为是自己的球技得到了幸村的认可，多半是加倍的训练等着自己了。
多一秒，内心都是在煎熬。终于，随着接球方回球下网，这局以“6-4”结束。
幸村精市看着两位后补队员从两侧球场小跑步到自己面前，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紧张时，脸上的笑容更甚。
“小岛、中野，打得不错，有进步，继续努力。”话到嘴边，变成了鼓励，幸村精市看着两人的表情从疑惑到惊愕，看到部长点头后的惊喜。幸村也收到感染，心情变得不错。
他同负责后补队员练习成绩记录的负责人交谈了几句之后，回到了1号球场。真田的对手已经换成了仁王，而其他人都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似乎看着仁王被真田虐是一件愉悦身心的乐事。
“还没结束？”幸村在柳莲二身边站定，看向场内。
“5-3，真田领先。”
“看样子最近雅治疏于练习。”幸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柳莲二马上捕捉到了画外音，他一推眼镜，眼镜因为灯光而产生了反光。
”雅治的训练计划会进行调整。”
“好的，交给你了，莲二。”
“部长，”柳顿了顿，问出了盘旋在脑海中的问题，“你确定不会再住院了对吧。”
“为什么这么问？”
柳莲二将目光从场上收回，转向幸村：“因为最近你的举动很像国三你突然倒下住院之后，吩咐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的时候。”
——
在乐器店待到将近八点，花子和另外一个住校的森井一起回到了学校。森井选择去教学楼自习一会儿，两个人在主干道上道别。花子背着吉他回到了宿舍。
打开书车门，另外三个人都在，爱琉看到花子回来，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上前关心道：“花子你回来啦！”
“嗯！”花子朝爱琉点点头，分享了今天在乐器店排练的事情。
两个人有说有笑，把桐谷优里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她等待了一会儿，看着两个人聊的差不多了，才加入她们的对话：“花子是加入了一个乐队？”
“准确说，这个乐队是花子建立的。”爱琉纠正道。
“花子好厉害！”桐谷朝花子竖起大拇指。
“其实没什么了，今天发现大家都比我厉害好多。”
“诶，对了，之前你说你们乐队名字还没有定好，现在定了吗？”爱琉问道。
“哦，对，定好啦，叫SKYLINE。”花子说。
“天际线？不错的样子哦！”爱琉念了两遍名字，“简单明了，也不拗口。”
“其实也是松原前辈提出来的。”花子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我有一首歌叫做《天空下》，她觉得里面的歌词可以拿来作为乐队的基调和名字。就这么决定啦。”
“有了一个像样的名字，就是迈出了最重要的第一步。”桐谷说道，“之前我在国中，也想成立一个古典四重奏，没想到没有人愿意做中提琴手，这个计划就夭折了……所以花子你们不但找到了合适的队员，还起好了名字，相信你们一定可以有登台表演的那一天的！”
“对啊，立海大的海原祭很有名，很多外校的都会慕名而来。”爱琉右手捶左手，顺着桐谷的话继续说下去，“你们就以登上海原祭舞台为目标吧！”
“诶？？？”先不说花子没完全听明白海原祭是个什么东西，突然被树立了目标，花子表示这个节奏会不会太快了点呀！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Skyli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