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自由（外星）》小丁香鱼

32、序幕

　　“顾鑫，好久不见。” 塞玲娜穿着一件驼色淑女外套、黑色西短和过膝长靴，一见面就给予顾鑫一个热情的拥抱。可爱的萝莉外表让很多学生驻足围观。
　　“去我的会客室坐坐？”被两个柔软的团子蹂躏，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呀。”
　　“你想问什么？”从接到人到现在，我一直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只好先开口。

　　“还记得这个人吧。” 塞玲娜拍出一张我很熟悉的素描。
　　外星人在地球的驻扎程度比想象中的要深，居然和伦敦警方有合作，或者说是与政界的高层的合作？自从得知有检察使的存在，康斯坦学生的身份就很让我存疑，与其说同学都是些怪胎奇葩，不如说好像正在学习地球知识的外星人。我不紧不慢地回道：“这个东西好像是提供给警方的证物，没想到落到你的手里。”
　　塞玲娜很直接地回答，“我们和英国政府签有引渡协议。这次我来的任务就是把这个违规者带回去接受审判。”
　　真令人吃惊，原来政界高层是一直都知道ufo真实存在的事情。我开始联想起在湖区发现的那些东西，难道当时英国政府也有参与进来？
　　“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需要一个帮手，你愿意帮我吗？”
　　“你们不是有专门的负责人员，上次我见到过一个。而且你们和英国政府有合作关系，让他们出面不更好。”
　　“我们人手不足，” 塞玲娜很诚恳地说道，“而且这个违规者对精神攻击免疫，如果用常规手段进行抓捕如容易导致公众的过度关注和高层的不满。”
　　“这个家伙进行过登记吗？你们保存有相关种族的资料吗？”我心里仍然存在一些疑惑，不过近距离研究关于驻扎在地球的外星人实际情况对我有相当的诱惑力。
　　“有。”塞玲娜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金属圆形物品，点击了几下，投影出相关的影像。
　　我被墙上打出这些详实严密的资料所震惊。
　　“每个进行登记的人你们都会做他们的三维立体图，伪装前和伪装后的？”
　　“这只针对领取表皮伪装的异星人，比如你领养的波克和比伯。”
　　“那如果不是通过表皮伪装，你们怎么辨别他们的身份？”
　　“即使是再高超的伪装术，也无法模拟人类特有的DNA。” 塞玲娜笃定地微笑，“只要取得一点□□就可辨别他们的真实身份。
　　我挑挑眉毛，“你真实长得什么样子？”
　　塞玲娜顿了一下，“你不会想知道的。我们来研究他下一次动手的对象如何？我发现一个规律。”
　　“比如说只偷同一个画家？”
　　“根据我们的调查，他以前和这个画家是好朋友，一直都有购买该画家的作品。但是最近经济不景气，他破产了。”
　　“这位画家是19世纪的人吧。”外星人的寿命真长。
　　仿佛看出了顾鑫心中所想，她说道，“来地球上的异星人基本都是长寿种族，否则不易跨过漫长的星际旅行。”
　　两人商议了一会，定下计策，便开始了为期三天的抓捕行动。
　　待完成任务后，我是被雷杰多先生亲自送回了伊顿公学。
　　“顾鑫先生，毕业后有兴趣到我这里工作吗？” 雷杰多先生一扫开始对这个小家伙的轻视，反而视之为打开某种领域的重要缺口。
　　“雷杰多先生，非常感谢你对我的赏识。但目前而言，我的主要任务仍然是学习。”这种实力悬殊的邀请，不如说是诱饵。
　　“没关系，我的邀请长久有效。”
　　“希望有那么一天吧。”我悄然回到宿舍。
　　没想到社长伯恩出现在我的面前。
　　“秘密情报局的新局长？顾鑫，你的交际圈还真广泛，连温莎城堡的女王宫殿也能出入。”他隐晦地朝我暗示，本身家族就是政界名流，想来也有自己的情报渠道。
　　“只是朋友请我帮点小忙才认识的。我跟他本人没什么交情。”
　　“鉴于你现在只是一名学生，千万不要惹火烧身。”出于学长的谨慎，伯恩仍是给出了自己的忠告。
　　“是的，社长。”
　　“社团活动你就上点心。雷斯马上要参加学校的交流团出国去表演了，没什么时间？”
　　“社长不是还在？” 伯恩社长又准备逃避社长的职责。
　　“身为社长，培养完美的学弟才是正职。顾鑫，我很看好你。”
　　凭三寸不烂之舌就想让人卖命，不愧是政客的本能。
　　“要请社长要保密才是。”
　　“这是当然。你是我亲自挑选的学弟。”
　　此时两人没有意识到，将来漫长而跨越时代的合作是从这时拉开了序幕。
　　繁忙的课业活动很快过去，夏天的假期很快到来。而我，马上就要面对所谓卵子的提供人。
　　“妈妈，我回来了。”我拖着行李箱打开了家里的大门，发现里面早已等候的人。
　　“飞机又晚点了两个小时。儿子，你长高了。”戴媛妈妈很欣慰地发现小孩身上有了很多显著的变化。她穿着一件真丝黑色吊带裙欢迎儿子。
　　“儿子，来抱抱。”爸爸将尾巴一卷儿子的腰部，把儿子带到跟前，用柔软的身体蹭蹭。
　　“热。”我轻轻推开爸爸，即使直接从飞机场乘坐地铁到家。但是汹涌的人群，从出口到家的路上仍然让人出了一身大汗。
　　爸爸恋恋不舍地放开顾鑫，“如果能出国去看你就好了。”
　　“你以为你还是个小小的基层公职人员，可以随便出国？” 戴媛妈妈语带讥讽，“你现在就剩下多少私人时间和空间。你要是再往上升升，你儿子想做点生意都要想个法子遮掩。”
　　“亲爱的，我这官做得也基本也到头了。没有一个大后台大靠山，我怎么努力也升不上去的，当官的光知道撒钱是没用的。”
　　“是嘛，我怎么收到风声有人很欣赏你呀，还准备把你调职到小地方做一阵然后再升职？”
　　“亲爱的，那是谣传。我可舍不得离开你们去别地呆几年。”
　　“算你识相，”戴媛妈妈对顾鑫说，“你外公外婆叫我们去他们那吃饭，你把礼物带上吧。”
　　“哦。”即使在同一个座城市，去外公外婆那的机会也是很少，大概一年就几次。我依然清楚地记得外婆不仅对戴媛妈妈嫁了个外地人颇有微词，也对两人没有孩子的事耿耿于怀，一直说让他们离婚。直到妈妈出面说是自己的问题才了解。因此两边的关系稍显冷淡。
　　但是对于收养我的这件事，外婆却很赞同，尤其是知道我的智商之后。
　　“他够聪明，以后就知道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不会养个白眼狼。”外婆骄傲地说，“傻瓜才会不认你们这么优秀的父母。”
　　特别是知道我通过伊顿公学的申请之后，她一反常态地打了二十万到我的账户上，并亲切地交代，“那边什么都贵，贵族学校里眼高于顶的人多，你不要太省钱，衣服要舍得买，东西要舍得吃。努力读书会交际才有出息，要是缺啥给你外婆打电话。”
　　她还骄傲地对邻居说，“我外孙学习一向认真，现在读伊顿公学，每年拿奖学金。跟他妈妈一样，以后他准备考外国名校。”
　　“那不是正好考牛津、剑桥。”邻居也顺势夸奖，让外婆很高兴。
　　“要看他自己想去哪，美国的学校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