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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君子报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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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毛磊每天读书写字,练功习武中匆匆度过。转眼间又过了六年,毛磊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游泳捉鱼的孩童,俨然成长为一个翩翩少年。
六年的时间里,毛磊无论是文章还是武功都是突飞猛进,有了毛兆英悉心的指导,再加上自己的苦练,这一套二十四式拳法已经被毛磊练得炉火纯青。
身上三百六十穴窍贯通了三百个,只剩下六十个穴窍就达到了内功大成的境界,等三百六十穴窍全部贯通,便可冲开任督二脉,引天地五行之气入体,淬炼□□,这二十四式拳法便可大成,便能够发挥出不可思议的威力。
尽管只是三百穴窍贯通,毛磊也已经跻身一流高手之列,现在的毛山在他眼里就是个废物。
六年来,毛磊的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一定要把毛山打到趴在地上起不来,报当日被扇了一嘴巴之仇。而反观毛山,每日的依旧花天酒地,武功山毫无寸进,仍旧保持在六年前的水平,当年也只是贯通了二百穴窍而已,周身精气运转不畅,只是有些拳脚的力气。
随着毛磊的突飞猛进,毛山也没有再敢去调戏翠娘。翠娘随着时间的沉淀,越发透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那种温文尔雅婉转的气质更加的令毛山不能自已,但是又无可奈何。
这一日,毛山刚刚从外面喝完酒回来,摇摇晃晃的进了毛家的大门,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在月翠楼里新来的花魁的味道,不由得一股□□浮现在了嘴角。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拦在了他的面前。毛山大手一挥,想要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人,嘴里大大咧咧的骂道,哪个活腻歪了,敢挡你家大爷的路?
前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毛山见前面的人不理自己,心里不由得怒道,好大的胆子,我说话竟敢不答话,我非得把这奴才的腿打折。原来他以为是家里的下人挡住了他的去路。想到这里,毛山挥起拳头一拳打了过去。而这面前的人没有躲,一把抓住了毛山打过来的拳头。
毛山一愣,抬头一看,只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毛磊。毛山知道这些年毛磊功夫突飞猛进,而且也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孩童,隐约身高快和自己一样高了,自知不敌,眼珠一转,笑嘻嘻道,啊,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三弟啊,挡住我的去路是为何?
说罢,这条手臂便要从毛磊手中抽出来。毛山使劲挣了两挣,被抓住的胳膊纹丝不动,心里不免有些急躁起来,对毛磊道,三弟这是为何?我又没看出是你,要看出是你我也不会动手的,赶快松开大哥。毛磊没动,开口道,今天小弟我练功练得兴起,想要大哥给我指点指点,你看如何?
毛山闻听知是毛磊故意找茬,不免怒火中烧,心道,练了几年功夫有些长进,虽说比我强了些许,但不至于我就稳稳的被他制住,我使出全力,好好的斗一斗他,只要打败了他,再好好羞辱一番,然后我也可以再去调戏一下那翠娘。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神一荡,一股战意也喷发了出来。只见毛山运气到右臂,大喝一声,挣脱了毛磊的手。
毛磊也并未继续抓住毛山,让他挣脱了出去。毛山开口道,好,既然兄弟有此兴致,大哥我就陪你练一练。说罢,毫无征兆的一拳向毛磊面门打了过去。
毛磊见毛山一拳打了过来,却并不慌张,等到拳头离面门只有一寸远,突然一侧身,躲过了这一拳,随后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毛山抓去。毛山见这一拳打空,见毛磊向自己抓来,改拳为掌,横着劈向毛磊胸口。
毛磊微微一笑,半空中抓向毛山的手突然划过一道残影,只听得啪的一声,一巴掌抽在了毛山的脸上,瞬间毛山就被打出去三丈远,翻了三圈才停下,和当年毛山打毛磊如出一辙。
电光火石之间,毛山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到的,就躺在了地上。
毛磊负手而立,冷冷的盯着毛山,开口道,毛山,当年你怎么打我的,今天我还给你,以后见到我的时候要低着头走知道吗?毛山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这个气啊,心道,我毛山在哪不是横着走,今天让你小子在我头上拉屎,我一定要弄死你,顺便玩玩你娘!
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毛山怒道,小子,别猖狂,早晚我要把你踩在我脚底下,让你看着我干你娘,哈哈哈!
毛磊这么多年多多少少知道些毛山对翠娘垂涎三尺的事情,今天来给他一个教训也是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打翠娘的主意,虽然不怕他去闹事,但是总有这么一个隐患也叫人不舒服。
谁知毛山竟然赤裸裸的说出这种挑衅的话,这种侮辱的话,翠娘在毛磊心里是神圣慈祥的,怎能被毛山这么说。
毛磊怒火中烧,怒极反笑,好好好,我今天就废了你,看你还猖狂。说罢,向前踏出一步,全身气息流转,衣服无风自动。毛山见状心里也害怕了,但又转念一想,量毛磊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毕竟他是毛兆英的长子。
不觉间嘴上又嚣张道:“小子你想干什么,你还想把我杀死不成,量你也不敢,哈哈哈。你就等着吧,等着看我好好的爱一下你娘。”
毛磊听到毛山如此下流之极的语言,终于爆发了出来。只见毛磊双掌通红,打出了二十四式拳法中朱雀焚天里的一招火云手,一股热浪随之袭来,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毛山的裆部,毛山根本来不及招架,只闻见一股烤肉的味道,毛山便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的中厅里,毛兆英一家都在,毛磊站立在正中,大夫人抚摸着面前榻上奄奄一息的毛山,泪如雨下,嘴里哭着喊着:“老爷你要做主啊,毛山被毛磊打成了这个样子,以后就是废人一个了,怎么为咱们毛家传宗接代啊。”
毛兆英眉头微皱,并没有理会大夫人的话语,对着毛磊道,毛磊,这是怎么回事?毛磊看了躺在榻上的毛山,对毛兆英道,他侮辱我母亲,我就把他打了。一旁的翠娘听到这,脸色微红。
毛兆英又问:“侮辱你母亲?如何侮辱你母亲?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毕竟无论毛山再怎么不学无术,再怎么横行霸道也是他的儿子,况且还伤的这么重,对大夫人也不好交代。
毛磊一顿,道,我学不来他那些污言秽语,总之他就是对我母亲垂涎三尺,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常去骚扰我们母子,只是我母亲出于种种原因才没有和父亲提起,今天就是给他一个教训,没要了他的命就算好的了。说完冷冷的看了毛山一眼。
大夫人听完此话,哭的更加厉害,冲着毛兆英开口道:“老爷啊,你听听这是什么话啊,小小年纪就如此狠辣,还想打死山儿,况且那翠娘是山儿的三娘,山儿再怎么胡闹也不会乱了纲常啊,莫听这小畜生胡言,肯定是因为兄弟之间争斗才把我山儿重伤的,还请老爷做主哇。”说完哭的更是肝肠寸断了。
毛兆英听完毛磊的话也是一愣,随即转身看向了翠娘,翠娘红着脸低下了头。毛兆英开口问道,可有此事?翠娘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毛兆英又问毛山,可有此事?
毛山躺在榻上,开口羸弱的对毛兆英道,爹,我常去三娘处是不假,但是都是去和三弟切磋武艺,怎能有那不伦的想法啊?只是三娘不时对我情意绵绵,我不能做这有损我毛家的事啊,不能做这有悖伦理之事,所以都被我一一回绝了,我怕生出误会,这六年来从未去过三娘的院子。上次切磋武艺,由于功夫还浅,没有控制住火候,出手稍微重了一点,所以三弟怀恨在心,这次对我下了这么重的手。
说完,像是要死了一样躺在榻上。
毛磊听见毛山胡说八道,颠倒是非,怒从心中来,破口大骂,好个不要脸的色狼,在这颠倒是非,看我不宰了你,说罢运起真气就要动手。此时毛兆英脸沉似水,出手拦住了毛磊,大喝一声:胡闹,都给我闭嘴!翠娘,毛磊跟我来,你们都各自回去。说罢,转身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