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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辛者库的日子 ...

  •   送走十三阿哥和策凌后还没见七贝勒回来我有些担心他,就在在客厅里等,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琬儿醒醒。”我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轻轻晃我的肩。我抬起头努力睁开很犯困的眼睛,看见满脸疲倦的七贝勒和莽古泰。
      我揉着眼睛对他们说:“你们回来啦,肚子饿吗?我弄点东西给你们吃。”说完扶着桌子想站起来。
      “我们不饿,你别忙。其他人呢?你脚还没好他们怎么让你来等门?”七贝勒看着我的眼神好似心痛。
      “你别怪他们,本来他们是要让我去歇着的,留其他人等你,可我没能看见你们平安回来我也睡不着啊,所以我让大伙去休息,我来等。是我自愿的,跟他们没关系。”我忙着解释。
      “我回来你就不用担心了。快回屋睡去,趴在桌上会着凉的。”七贝勒下命令。
      “我先伺候你睡下啊!”主子没睡我着做奴才的怎么敢去睡。
      “好啦,这有莽古泰,你快去睡吧!”他好笑崴了脚的我能帮他做什么?
      “那好吧,莽古泰拜托你啦!七爷、莽古泰晚安。”我想起第一次和他们说晚安的时候,还和他们解释了好久。
      “琬儿,明日我还要出去,你照顾好自己。太晚我还没回来就不用等我,早些睡。”七贝勒嘱咐我。
      “这样啊,那你也照顾好自己,要记得吃东西。”我不想问他这两天出去做什么,每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早上我还没起床七贝勒就带着莽古泰就出去了,我起来以后就没见到他。帮着柔玉和锦绣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活计,和大伙一起享用了御膳房照例送来给七贝勒的午餐,我回到自己的小屋收拾要带去辛者库的东西,我去辛者库晚上也要住在那里,所以我要把常用的东西带上。
      “琬儿你在吗?”我听到九阿哥的声音从院落里传来。
      “你不用去书房吗?”我从小屋出来看到真的是九阿哥,这个时辰他应该是在上体育课啊。
      “我偷偷溜出来的,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九阿哥就过来抱我。
      “等你下学后再去吧,被你皇阿玛发现你又得被罚。”我拉住他要来抱我的手。
      “没关系,我和谙达告了假,不会有事。走吧,你一定会喜欢的。我求了我皇额娘好久才把她的马车弄到手。”他抱起我,走向已停在永和宫门口的马车,我不好再拒绝,把手环过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在他的怀里不会有在四贝勒怀里那种局促的感觉。
      “你要带我去哪啊?”看着他出示皇子专用出入宫门的令牌,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宫外什么地方。
      “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他故作神秘。但是我感觉得到他有些兴奋。
      一路上都在听他抱怨我们因为吵架,他少了很多和我相处的时间,他要把这些时间全部补回来。我好笑他的孩子气,没和他争辩,静静的听他讲话。
      “琬儿到了,你闭上眼睛,我让你看的时候你再睁开眼睛。”我听话的把双眼闭上,九阿哥把我从马车上抱下来。他抱着我走了一段路后把我放下来,我一直闭着眼睛但早已闻到一阵花香。
      “好啦琬儿睁开眼睛吧。”我依言睁开眼睛,看到满园的玫瑰花。按照我有限的历史知识,中国好像在清朝时期应该好没引进玫瑰花的种植技术,只有本土的月季,不知道我眼前这些玫瑰花是怎么回事?
      我不解的望着九阿哥,他以为我被眼前的美景惊呆:“琬儿喜欢吗?。”
      “喜欢!”我之前很不喜欢玫瑰花,因为我们云南有个很大的鲜花种植基地在斗南村,玫瑰花很便宜就能买到。我总认为从花农手里花两三元钱就能接过一大束的玫瑰很廉价,它向每个过往行人绽放的美丽也很廉价。可现在我却从它摇曳的身姿上看到了我所熟悉家乡的那些大街小巷。
      “九阿哥我可以带几枝回去吗?”我向前跳了几步,贪婪的吸入那沁人心脾的花香。
      “如果你喜欢可以全部都摘走,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九阿哥站到我身旁。
      “真的吗?什么条件?”只要在我能承受的范围我想我回答应他的条件,因为我实在为这些玫瑰心动。
      “真的,我和这园子的主人走得很近,我开口要自然给。但要我去开口,你必须答应从今儿起不管我做什么你可以和我吵架就是不能生我的气不理我。”这是什么条件啊?
      “好,我答应。”我伸手指和他打钩钩。
      他也伸手指来钩住我的手指,并把我的手背拉到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怕我生气似的说:“你答应过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生气的,不可反悔。”说完飞也似的跑去和玫瑰花的主人交涉。
      “九阿哥,小心刺,要花瓣就好啦。”我腿脚不便,站着看九阿哥脱下他的长衫帮我收集玫瑰花。
      “够啦!”看着大半个花园的花只剩下枝叶,我都觉得惨不忍睹,更何况细心培育花的主人。
      “琬儿,你站着等我,别动。我把花放到马车上再过来抱你。”
      “好!”
      他把花放好后迅速转来抱我,看着这个满头大汗开心的大男孩,我像大姐姐般拿出手绢帮他把汗水擦干。
      从玫瑰园回来的一路上,九阿哥一直处在开心的状态,我受到他的感染也觉得今天很开心。
      “琬儿,这么多的花瓣你打算做什么用?”
      “回去后我先对花瓣进行筛选,最好的做玫瑰糖和花茶,次一些的我要用来做胭脂和香水,剩下的晒干放在衣柜里。”
      “什么是香水?”他没听过这种泊来品的名称。
      “就是把普通的水经过加工让它散发出香味。”这个解释应该很精辟了吧!
      “我帮你,我们一起来做。”
      “好啊,不过你得要先回去洗个澡吃了饭再来,你的一身汗味把我的花都薰臭了。”我只是找个借口让他回阿哥所把晚饭吃了再来,不然他跟着回永合宫吃饭,我永合宫里的兄弟姐妹们就不能上桌吃饭。
      “好的。”他低头闻了闻衣服,爽快的答应。
      他把我和花送回永和宫后就乖乖的回去了。趁着晚饭还没送来的空档,我把花瓣按好坏分开,把要做成进口的洗干净放在筛子里把水晒干。
      晚饭刚过,九阿哥就和十阿哥、十四阿哥准时的出现在我们永合宫,看九阿哥的表情似乎不太愿意他的兄弟们跟着来,不过F4在人眼里都是同进同出的,八贝勒分府后没事都不怎么进宫,所以剩下的F3几乎形影不离,也难怪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会跟来。
      “琬儿我们要做什么?”看着桌上堆成小山的花瓣,九阿哥问我。
      “我们先把花瓣捣碎,把花汁用纱布滤出来然后用火来蒸。其他的步骤我也不太清楚,我还要实验。”我看《红楼梦》贾宝玉好像就是这么做胭脂的。
      “那我们开始吧!”九阿哥干劲十足的挽起马蹄袖。
      “好!”我话音才落,十三阿哥和策凌也来了。
      “琬儿我们带来几本琴谱,今儿教你弹新曲。”十三阿哥晃着手中的书。
      “老十三,今天琬儿要和我们一起玩。”九阿哥先声夺人。
      “九哥,昨个我们就和琬儿说好的,在她养伤这几日我们每天都来陪她练琴,不信你问琬儿。”十三阿哥也不让步。
      一时间两帮人争执不休。都是我不好,忘了昨天是我主动邀请十三阿哥他们来教我弹琴,今天看见玫瑰花又高兴的答应九阿哥来做玫瑰香水。还好他们都是胸无城府的大男孩,比起太子和四贝勒容易对付得多。
      “好啦,别吵了好不好,听我说,大家一起玩不是更热闹吗?我们不做花瓣也不弹琴,我们来打牌,对!打牌。”我急中生智,很快控制住局面。
      “打牌?怎么玩?”九阿哥作为代表向我提问。
      “我们首先来做两副扑克牌,然后我教大家玩找朋友,刚好是六个人的玩,这样多好,我们可以一起玩。”
      看大家都不反对,我开始分工:“九阿哥、十阿哥、凌策和我每人画一门牌的1到10的图案,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负责画人物。”
      我做个示范后大家开始画,十四阿哥又问:“琬儿,你说的J、Q、K上面的人要怎么画啊?”
      “J上就画武士好了,把我们大清的巴图鲁都画上,Q上画皇后,K上画国王,不要画本朝的,随便画前朝再前朝的。”
      我们四个的很快就完成,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有点难产,一直趴在那画。我偷偷拿过一张十三阿哥画的K。没把我笑死,红桃K上的查理大帝被画得好像玉皇大帝,我的大笑引来了两位作者的不满,我只好忍住。内伤,忍得我快要得内伤。
      按照我的要求,两副具有中国古代特色的扑克牌新鲜出炉,把玩法向参与者说明。我找来梨、冰糖就着中午摘的玫瑰花泡了一壶果味茶给大伙边喝边打牌。
      很快的他们掌握了玩法,我再也占不到便宜,输了还要被弹脑门。恍惚中回到现代,和朋友在周末时到茶室聚会。同样的心情,同样的气氛,同样的游戏,不同的衣着,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
      “琬儿,这茶挺好喝的,还有没有,我带些回去夜里喝。”临走时,十三阿哥对我说。
      “十三阿哥,这果味茶是凉性的,喝多容易肚子痛。过几天要喝你说一声,我再煮就是了。”我怕他喝多了拉肚子,没敢给他。
      “那这么说定了!”十三阿哥没有因为要不到茶而不高兴。
      “我也要喝。”十四阿哥也来插话。
      “好的,听者有份。不嫌我手艺太差的话,我们一起品茶。”又不是什么难事,会在手上的东西,难得大家喜欢。
      “琬儿,明晚还打牌吗?”九阿哥意犹未尽。
      “看大家的意见啊,要是大家都有兴趣就来玩,我没问题。”我向来好客。
      送走了大伙,回屋收拾桌椅,七贝勒回来。
      “琬儿还没睡吗?”七贝勒看见还在忙碌的我说。
      “七爷,吃饭没有?九阿哥他们过来打牌刚走,我收拾好就要睡的,我有听你的话。”我顺手倒了杯果味茶递给他。
      “在外边吃过了,打什么牌?”他接过茶杯,习惯性的用茶盖轻抚水面。
      “喏,就是这个。”我扬起手中正在整理的扑克。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他错过了玩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玩,对我三不五时弄出来的新玩意已不会太惊讶。
      “这会子我一时也讲不清楚玩法,明儿他们可能还要来,到时候我告诉你怎么玩。”我找来绳子帮扑克绑好,收起来。
      “琬儿,这是什么茶,味道不错。”七贝勒喝后也蛮喜欢。
      我给他添满,又倒了一杯给莽古泰,“今儿九阿哥带我去宫外摘了很多的花,我拿了些来煮茶。还有很多,我准备晒干留着,等你想喝的时候拿出来就可以泡上一壶。”
      “琬儿,有你真好!”七贝勒突然十分感慨的说。
      “我也是很高兴能认识大家。”要是能拍个照,合个影,带回现代那才叫牛。
      太子帮我争取来的养伤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白天我都在潜心研究胭脂和香水的制做工艺,晚上来永和宫玩的人越来越多。先是九阿哥叫来八贝勒,十四阿哥叫来四贝勒,跟着八贝勒把大阿哥直郡王,四贝勒把三阿哥诚郡王都叫上,加上自己来的太子和五贝勒,十公主、十三公主,把本来很大的客厅挤得连墙角都摆上牌局开战。我把斗地主、双抠、三打一、小猫钓鱼、争上游,□□几乎我会玩的扑克种类全部教会他们。乐得锦绣和柔玉多了接近八贝勒和十三阿哥机会,却累坏我,讲话比平常的多不说,还要瘸着一条腿伺候各位大爷公主,今儿泡花茶,明儿换普洱茶。
      六月初七,我犹如女版《上海滩》里的小强哥般带着一票小弟向辛者开跋,就差一身行头:一根牙签、一副墨镜、一条白围巾。
      要问我的小弟都有谁?从大阿哥到十六阿哥,除了生下就夭折的现存的都在。其实我猜想除了四分之一的人是诚心要罩我,其余的人多半是吃了我亲手做的小零食不好拒绝有心罩我那部分人邀请,加入我的亲卫队。总之在辛者库管事老奶看见我的到来伴随着这么大的阵容,吓得有些小腿打颤,马上由一副尖酸刻薄貌变脸成低眉顺眼样。听着太子的长篇吩咐她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太子交代的都是些对我很有利的重要事项,我在旁听着很是感激。
      背靠大树好乘凉,我到辛者库多天什么活都不派我,除了“黎明即起”这条规矩我必须遵守之外,其他时间我还比较自由。
      “宫中衣物不得捏揉搓打,不得将不同色系的衣物混杂。不得,不得……”我正在把自己挂在栏杆上背辛者库的管事姑姑让我牢记的浣衣口决,比我们洗羊毛衫的洗涤事项还多,纳闷得很洗衣服不捏揉搓打怎么洗得干净,我1G的大脑内存实在存不下这些没用的东西,早被自动清盘。
      “不得沾尘,不得浸水过久,不得起毛,也不能暴晒。”有人在我身后接话,我回头看到八贝勒扶着一位美妇笑盈盈的站在辛者库大门的入口处。
      “给贝勒爷,卫贵人请安。”看着大伙跪下给他们行礼,我也跟着跪下。
      “起喀!”八爷发话让大家起来。
      “琬儿这是我额娘,你一直想见她的。”他给我们做介绍。
      “你就是琬儿啊,我好不容易才与禩儿见上一面。一见面他就硬拉我来见你,你不会觉得我们很唐突吧?”美妇人很友善。
      “您好美噢,要不是八爷说您就是他额娘,我还以为你们是姐弟呢!”我扶她到边上椅子用手绢掸掸灰请她坐下。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她并没有不高兴,只是嘴上这么说说罢了。
      “额娘,琬儿就是这样率真,我没说谎对吗?”八爷突然变得像小孩一样和他的母亲撒娇,和平常独立自主,行为果断的他大相径庭,让我看得傻眼。
      只见美老孃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到:“我生的孩子,我怎么会不相信你说的话呢,你说好的姑娘家自然是极好的,不然额娘也不会和你走这一趟。”
      “你是谁的额娘!”一声讹斥从身后传来。
      “万岁爷吉祥!”
      “皇阿玛吉祥!”
      “太子吉祥!”
      “贝勒爷吉祥!”
      听到老康的责难,卫氏害怕得身子轻颤,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老康怎么会有闲情逸致跑来着辛者库,还带着一票儿子,这是他们这些自以为高贵的人不愿涉足的地方。
      “老八,你额娘是住在钟粹宫惠妃,今儿请安了没有?”老康很不愿意八贝勒和他亲妈在一块。
      “回皇阿玛,今儿下了朝会儿臣和大哥已经向额娘问过安。”八贝勒毕恭毕敬的回答。
      “朕说过多少次,认清自己的额娘。你是没长耳朵呢还是没长记性?”老康和过期美女有仇。
      听到这些刺耳的话,卫贵人的眼泪忍不住滑滑的流,当然是无声的那种。
      “儿臣知错!”八贝勒根本不敢反驳半句。
      “还不下去。”老康看都没看八贝勒的亲娘一眼就要拂袖而去。
      “万岁爷留步,奴婢愚钝前些日子看了首诗不解其意,万岁爷饱读诗书无人能及,奴婢斗胆望能得到圣人的点拨。”死老康拽个屁,满脸麻子的糟老头,三年一选绣毁了多少大闺女,有本事你也穿越到我们现代看看有谁理你。
      “说来听听。”给他带足高帽,他有些得意。
      “槿花朝开暮还坠,妾身与花宁独异?忆昔相逢俱少年,两情未许谁最先。感君绸缪逐君去,成君家计良辛苦。人事反复那能知,谗言入耳须臾离。嫁时罗衣羞更著,如今始悟君难托。君难托,妾亦不忘旧时约。不知王安石写这首诗是暗示他的仕途坎坷,还是描写北宋时期妇女的命运,为什么他七尺男儿能这么深刻的描写出女子的内心世界,有没有可能是他借鉴了其他女诗人的作品?”这叫指桑骂槐,老康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卫氏是辛者库的洗衣妇,当初要不是贪图人家的美貌霸占人家,儿子又不是卫氏一个人说生就能生,念首王安石的《君难托》给他听,简直太能对号入座了。
      老康很气愤,那是在我预料之中,我踩到了他的痛处。不等他开口先发制人。
      “万岁爷息怒。也许在您的眼里卫贵人犹如路边杂草一般卑微,但是小草却有顽强的生命力,无论环境多么恶劣它都能破土而出,让人无法忽略她的存在。今生不再奢望能再得到相公的眷恋,此生努力活着的目的就只为能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能健康成长,看他娶妻生子,希望他幸福,更远的愿望是能听到孙子叫她一声奶奶,忍受着自己的孩子叫别的人额娘所带来的刺痛。如果卫贵人只是生在一个普通百姓家里该有多好,以她的温柔恬静一定能拥有一份完整的爱,一个很疼爱她的相公,一群因爱而生的小孩,可以在阳光下正大光明的拥抱她的孩子,听着孩子大声叫着娘亲。万岁爷,奴婢知道您每天都要处理很多的国家大事,日理万机,您站在的颠峰高度考虑大局的问题,这些事只是一些鸡毛算皮的小事,但这些小事却赔上一个女人的一生。今儿万岁爷既然能从百忙之中抽空到着辛者库来视察,奴婢就冒死一谏,望万岁爷能抽出一丁点的时间,站在卫贵人的角度可怜可怜她吧,让她能时常见见她的孩子。”我恭恭敬敬的叩头,除了卫贵人的哭泣声,我没听到其他的声音。我知道我鸡婆的毛病又犯了,无论如何的在心中告诫自己做人要低调,但是看着绝望的卫氏除了接受命运的安排,无力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我就忍不住想要保护她,帮她争取应有的权利。
      其实老康是个好人,他虽然一开始有些恼怒,但是他很认真的听我的发言,也有在认真思考,不象我们时下一些官员,从不给老百姓讲话的余地。
      “老八,以后要去看你额娘先到惠妃那禀告一声,你要记住惠妃也是你的额娘。”老康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他说话的音速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里蹦出来。
      “谢皇阿玛,儿臣谨记于心。”八贝勒忙着跪下叩头谢恩。
      “你们起来吧。”老康说。
      老康走到卫氏跟前把她扶起来,“朕这几年是亏待了你,你不怨朕吧?”
      卫氏喜极而泣,一个劲只会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老康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用手托起她的下颚用母指帮她擦干眼泪,轻声的说:“还和原来一样,朕说过你是朕的女人,要自称臣妾。”
      看得我的下巴快要脱落,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老康也有这种儿女情长,我没看错吧,还是因为我现在没睡醒?
      老康转过头看见我还跪在地上看着他们发呆,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大声呵斥我:“还不起来,跪着舒服是吗?”
      “回万岁爷,不是奴婢不想起来,实在是因为先前说话冲撞了您,怕您龙颜大怒砍奴婢的头,所以吓得腿软,这会没力气起来。”我说的是实话,在没有《妇女儿童保护法》和言论自由的大清朝,还是应该谨记行走江湖,安全第一。
      “这会子你又知道会害怕啦?”老康没生气,也没理再我,背着手走啦。
      八贝勒把我抱起来,轻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不避会父母兄弟在场,半跪在我的面前,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帮我按摩。
      “使不得,八爷”我吓得要把腿缩回来,被他用伤不到我的力度按住。
      “别动。傻瓜为什么帮我?”他专心帮我揉着小腿,仿佛此时此刻只有我们两人存在。
      “我没有要刻意帮你啦,你额娘当时那么无助,所以就产生想要保护她的念头,再说我只是一时冲动说出那些不经大脑话,如果从新来过的话我不一定有胆敢讲。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不希望他们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再说我说的也是事实。
      身旁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我们两个。他没说话只是轻轻的帮我揉腿,看不出他的想什么。我动也不敢动一下,一个帅得耀眼的贝勒半跪在地上帮我揉脚,我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经过昨天和老康的对抗赛后,我在辛者库的知名度再次提高。
      “木琬姑娘,可不可以帮我写封书信,我不认识字。”一个小怯生生小宫女走到我身边求我帮她写信。
      “好啊,你要写给谁呢?不用叫我木琬姑娘好生疏,如果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你可以叫我木木,好不好?”鉴于我初到辛者库没什么朋友,为能增加我的亲和力,我伸出友善的手。
      “恩,木木,我叫如嫣。”她有些开心。
      “你的名字真好听!”人家老爸取的名字多好,象某李和某王的女儿叫嫣然。
      “我进宫快一年了,想给家里的额娘报个平安,可惜我不识字。”如嫣说。
      “这个简单,你想写些什么?”我接过她手中的纸笔。
      “我也不知道,我从未写过家书,反正就是让家人知道我很好,别让他们挂念这样。”
      “好吧,你听我这样些可不可以: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我现在宫里挺好的,爸爸妈妈不要太牵挂,虽然我很少写信,其实我很想家。哥哥姐姐常回来吗?替我问候他们吧,有什么活儿就让他们干,自己孩子有什么客气的,爸爸妈妈多保重身体,不要让女儿放心不下,好了先写到这吧,此致敬礼,此致那个敬礼!”我把李春波的《一封家书》进行了细微的修改,唱给她听。
      “木木,你好厉害,知道我想要写些什么,而且这么快就编成曲子唱出来。”如嫣很是崇拜。
      “那这样写可以吗?可以的话我就要动笔啰!”我征询我这位客户的意见。
      “好的,不过你得把爸爸妈妈改成阿玛额娘。”她小声的提着要求。
      “好的,没问题。”我刚把如嫣的信写好,下一位排队的都还没能帮着写,辛者库来了一位看起来很大牌的小姐。
      “给郭络罗格格请安!”大家给这位大美女下跪请安。
      这格格人虽然长得很看是没错,心眼却不怎么好,半天没出声,让大家就这么跪在地上。大伙大气都不敢出,我从未见过这位美女,不知道她是哪尊神对她也毫无兴趣,和大伙一样跪在地上等她开金口让我们起来。
      美女慢慢腾腾在她侍女的指引下穿过跪在地上的宫女,来到我的面前。由于本姑娘跪在地上,只看见她的两只绣花鞋。
      “你就是木琬。”很傲慢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
      “回格格,奴婢就是。”我话还没讲完,她的巴掌就朝我的脸上飞过来,还好我回话时正好抬高头想看她长什么,看见掌风袭来本能的偏头闪开,美女不知道是不是冒足了劲想打我这巴掌,力道全部集中在手上,没打到我后中心不稳,摔到在地。一时见乱成一团,摔在地上那个哭天呛地,她带来的几个小丫头吓坏了,忙过来掺扶她,踩到跪着的人也不管,被踩到手的小宫女也痛得哭。
      我才没那么好心去拉她起来,不过想到来者不善,我乘机假意去扶她的时候把上次和九阿哥采来的玫瑰花粉巧妙的撒在她身上,不知道会不会有小燕子整治容麽麽的那种效果,便宜了她本来我是留着用来当洗面奶洗脸的。
      我把她扶起来,她甩开我的手,虽然脸上还在梨花带雨的,不过气焰一点不弱:“好大胆的狗奴才,来人,给我掌嘴。”
      她的铁杆女仆马上就挽起袖子准备打人,我忙说:“你们家格格的绣花鞋掉啦,咱们辛者库的地不平小心石子儿伤到格格的脚。”
      天灵灵,地灵灵,蜜蜂蝴蝶快快来。我才不关心着黑心格格脚会不会有事,我只不过拖延时间看看蜜蜂能不能闻到我撒在她身上的花粉香味,过来采蜜。
      我两眼不停地盯着黑心格格的身上看,看得她发毛。总算没让我浪费那些花粉,来了一小只很瘦小的蜜蜂,管它的,来了就好。
      “蜜蜂,快看,格格你身上有好多蜜蜂在围着你转,看起来像是要蛰你。你们还楞着干嘛,快赶蜜蜂啊!”我大肆渲染,吓得黑心格格的小脸都白了,我心里乐得开了花。
      “格格快捂着脸,被蜜蜂蛰到脸会肿的。”他她忠心的铁杆女仆也吓坏了,手忙脚乱的帮着赶蜜蜂。
      我乘机说:“你们还不赶快把格格带走,辛者库又脏又乱,只有格格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味,也蜜蜂都搞错方向,出了辛者库就好啦。”我心里想,最好她去一趟御花园,让蜜蜂叮得她满头包我才解气,什么嘛,我又没招惹她,一见面就要打人。
      听了我的话,没带大脑出门的几个奴婢慌忙用手绢遮住格格的脸,连拖带拽的把她们家格格带了出去。
      等人走远了,我们才敢起来,我问身边的如嫣:“这个格格是谁啊?干嘛要打我?”
      “天啊!你连郭络罗格格都不知道吗?”她很是惊讶我不认识如此名人。
      “她很有名吗?我为什么会认识她?”我想除了几位公主,我实在不认识其他的女性皇室后代。
      “她的亲姑妈就是宜妃娘娘,她和五贝勒、九阿哥是表兄妹。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喜欢八贝勒,你敢和她抢八贝勒,你居然不知道她?”看我如此白目,如嫣快要抓狂了。
      “情敌哦!啊!不是,谁跟你说我要和她抢八贝勒?”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昨儿你为了八贝勒不惜触犯龙颜,你还说你不喜欢八贝勒?”有个宫女凑上来说。
      “我昨天帮的是卫贵人好不好,跟八贝勒有什么关系啊?”我只是觉得卫贵人很可怜,没想到她们说的这些深层次。
      “木木,你就喜欢八贝勒好不好,我下了重注,赌你喜欢八贝勒的!”如嫣说。
      “你们拿我打赌啊?”我指着我的鼻子。
      “对啊,你喜欢谁?”我被宫女们围在中心,大伙七嘴八舌的问。
      “你们希望我喜欢谁呢?”
      “太子,太子以后继成大统你可以当妃子,而且太子爷对你那么好,选他。”宫女甲说。
      “不好,太子已经有一个福晋,两个侧福晋,还有几个庶福晋,选太子不好,选五贝勒。五贝勒看你和看别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他都还没成亲,选他没准还能当上福晋。”宫女乙说。
      “都不好,就是选八贝勒,八贝勒长得仪表不凡,年纪不大就被万岁爷封为贝勒爷,他也很喜欢你,选他啦。”宫女丙继续对我的耳朵进行轰炸。
      “你们说的都不对,我看应该选九阿哥,你们没看他一念完书就跑来找木琬,他们在一起多开心,选九阿哥没错。”宫女丁分析得头头是道。
      “不对,选十三阿哥,木琬和十三阿哥年纪相仿,最合适。”宫女戊说。
      “你们这场赌局我可不可坐庄,毕竟我是当事人?”我打断了还要发言的同志,结束这场关于我的辩论赛。
      很快的,辛者库摇身一变成了赌场,“下好离手啊!”我卖力的吆呵。
      看地上铜钱、发簪、手镯、耳坠、戒指大多都压给八贝勒。
      不管她们下多大注最后都只有一种结局,就是我庄家通吃,哈哈!^﹏^。
      “木木,大家都压好啦,你说啊,你喜欢谁?”如嫣因为参加这场有趣的赌博,兴奋得小脸泛红。
      “听好了,我的选择是……你们都没压到宝,因为我……谁……都……不……喜……欢!”拉长声音公布答案。
      “你们谁都没压对,我是庄家,通吃!”开心的搂起地上首饰和极少的铜板,连洗衣服的宫女都喜欢赌博,在宫里开一间打麻将的茶室一定能赚钱,要是老康不反对的话。
      “不算,不算,木琬你耍赖皮,你是不是为了想赢走我们的钱故意说你谁都不喜欢?”一个血本无归的宫女输得不是很服气,向我讨说法。
      “好啦,赢了你们这么多钱,我就大方的让你们分享我的秘密,你们看这个。”我从衣领中拉出阿鹏送给我的狼牙项链。
      “这就是我的心上人送给我的,想知道他是谁吗?”
      “这是什么东西啊?他是谁?木木别卖关子快说给我们听!”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和我最熟悉的如嫣。
      “这个是一群狼的牙齿,是曾经袭击过我的一群狼,它们伤害我的下场就是被我勇敢的阿鹏给全部杀死,用它们的牙齿做我的护身符。”我把挡住额头的头发捋开,让大伙看我撞到石头后留下的疤。当我遇到困难感到无助的时候,我都会用这串项链来鼓励自己,勇敢向前,连狼牙都敢带的人没什么事是可怕的。
      “阿鹏是谁?”
      “是我在家时,我的护卫,我的守护神,我的爱人。”
      “他有八贝勒长得好看吗?”
      “没有,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被他的样貌吓得魂不附体。”
      “他有十三阿哥那么多才吗?”
      “没有,他连写字都是我在上京的路上教的,他很认真的学,为的是能和我时常同信。”
      “他有太子爷那么高贵吗?”
      “他只是一介武夫。”
      “天啊,那你喜欢他什么啊?”众多声音一起感叹。
      “喜欢他的眼里只看到得我,喜欢他不约束我,喜欢他宝贝我,喜欢他为了保护我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喜欢他愿意为我去摘星揽月,喜欢他憨憨的笑,喜欢他质朴的话语,喜欢他不加修饰的热情,喜欢他的一切。有首的小曲的词写得很好,你们一定没听过,我唱给你们听,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出来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好好爱不再让他离开。”想起和阿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好想能飞到他的身边。
      “有那么好吗?”有人问。
      “有啊!”我答。
      “那你的阿玛会同意你嫁给他吗?”
      “所以啊,我就告别了我的爱人,为了争取能光明正大的成为他的妻子我就进宫来当宫女。因为我阿爸准备让我们家最温柔美丽善良的三姐进宫的,不过她也是有心上人了,我不忍心看她们分离,就自告奋勇的担下这个任务,同时和我阿爸也讲好条件,只要我老老实实的在宫里不给他惹事,等我二十五岁可以出宫,他就不再干涉我的婚姻,我想嫁谁我可以自己做主。”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耶,和贝勒、阿哥根本没法比。”有人很惋惜。
      “他能给我一份完整的爱,我不用去和别人分享他的感情。再说我总认为夫妻是所有亲属关系中微妙的,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却是最亲密的,因此我希望我在他的面前是个真实的自己。我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去伺候他,我不开心的时候我可以咬他的手臂,可以不理他,可以罚他学小狗叫。嫁给王爷、贝勒、阿哥你们觉得就会幸福吗?”这些目光短浅的女人。
      “最起码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不用呆在着洗这些永远也洗不完的衣服。”如嫣很向往嫁入豪门。
      我搂着如嫣的肩膀:“好姐妹,我帮你分析一下,如果你嫁给着些王孙公子的结局。从大阿哥直郡王开始,他现在已经有很多的老婆,他要你可能连娶你过门这道程序都会省略掉,因为他已经当过太多次的新郎,早就腻歪了,你过门后妻不妻,妾不妾的,你认为日子会好过吗?太子,就如你们所说将来他是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所谓树大招风,你看得到的,别人也早就看到了,那么多人去争,不挤得头破血流才怪;诚郡王是个书痴,你被他那些先进门的老婆虐待到死他都不会发现,因为他的大福晋就是那些圣贤书;四贝勒,像块千年寒冰,和他在一起冻都被冻死,生活在那种低气压的空间里还不如留在辛者库洗衣服;五贝勒嘛,本身应该是个还不错的人选,不过他的额娘你要怎么搞定?给你个好提议那么想嫁入他们家最好的人选就七贝勒,因为他现在还没娶老婆,你就算不能当正室但最早跟他资格最老,以后大老婆也要给你留点面子,再说七贝勒的腿不好,你若不小心惹他生气,你跑开他就打不到你,两口子吵架他总不好意思让其他人把你抓回来打一顿,等他气消了,回来哄哄就行;再说这八贝勒,因为他长的仪表不凡,对他趋之若鹜的女生那么多,那些格格啊、郡主呀的从小娇生惯养脾气肯定不小,眼里肯定容不下别人,到时八贝勒不宠你到罢,落得个没人理没人问,要是你受宠的话说不定乘八贝勒出门办差的机会把你给灭了,还神不知鬼不觉,你说八贝勒会为了一个小妾和他有权有势的老丈人翻脸吗?再说就算他真肯翻脸,你也活不过来啊!九阿哥和十阿哥都没定型,见一个爱一个,今天他会看上你也许只是觉得你比较有新鲜感罢了,跟着他们能幸福一天还是一年呢?剩下的日子就等着新人笑旧人哭吧!十二阿哥也是个不错的人选,豁达大度,有容人之量,你可以考虑。十三阿哥嘛,也还不错,七贝勒、十二阿哥你都搞不定的话可以考虑他。”
      “木木,真的有这么可怕吗?”如嫣听完我的长篇大论后有些动摇她那嫁入豪门的决心。
      “如嫣,我觉得你的爱情观没有摆正,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再决定走什么要的路。”每个人的人生观不同,选择的路也不一样。
      “下贱的小蹄子,你使了什么妖术把我们家晚晴吓成那样?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议论贝勒、阿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进宫来不守本份一心就知道攀高枝。”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我还没看清来人,一耳光就朝着我摔过来,不过没打到我的脸上,打到忽然飞过来的一个人脸上,惊魂未定的我仔细一看,打人是刚才被我弄走的什么格格的姑妈宜妃,被打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儿子,五贝勒。五贝勒的身手还真了得,前一秒还没见到的人,下一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我跟前替我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别人都忙着下跪请安,只有我被吓傻了,捂着嘴呆呆的站着看着这对母子。
      “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宫竟敢不行礼。”宜妃又是准备一巴掌打过来。和那什么格格真是一家人,祖传下来的喜欢打人。
      “给宜妃娘娘、五贝勒请安。”我赶快跪下。
      “额娘,够了!”她抬起的手被五贝勒拦住。
      “这些贱人成天就只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每日里就只会对着阿哥、贝勒耍手段。以前那人如此,这会儿又来个人也如是,今天我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谁是你宜主子。”她这是借题发挥吧,说的应该是昨天的卫氏。
      “额娘,琬儿不是您说的那种的人。”五贝勒帮我辩驳。
      “哟,哟!瞧瞧,瞧瞧!我这儿子都被你这骚蹄子给迷住了,左一口琬儿,又一口琬儿的叫,也不嫌臊,怎么从没听见我儿子这么叫他的表妹来着。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打什么歪主意。”她摔开被贝勒挡开的手,咬牙切齿的说。
      “宜妃娘娘,胤禛给您请安。刚去给额娘请安的时听额娘说起要约您去看看朝鲜国贡来的布匹,这会正到处找您,不如让胤禛送您过去。”四贝勒也冒了出来,恭恭敬敬的给老妖妇请安,打断我想说的话,我本来想告诉这老妖妇,让她把心吞进肚子里,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打她儿子的主意。
      四贝勒和五贝勒劝着老妖妇走后,我们从地上爬起来,没天都上演这种让我们跪着就不管我们的戏码,恨死啦。
      “这什么跟什么嘛,我这是招谁惹谁啦?”拍拍膝盖上的灰尘,我很是无辜。
      “琬儿你没事吧?”太子问着话,和直郡王、诚郡王、七贝勒、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阵容强大的出现在辛者库。
      心里哀叹,又要下跪!
      “不必多礼,其他人下去吧,琬儿你还好吧?”一大群皇子同时出现一般都是太子说话。
      “我没事啊,你们怎么都来这?”
      “这丫头一下早朝就在朝堂口等着求我们来救你,我们就赶来了。”太子拉过躲在他们后面的一个小宫女。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才的自由言论没被他们听到吧?都是说他们的坏话的,被当事人听到总是不好。
      “该来的时候我们就来了。”十二阿哥露出一种对我幸灾乐祸的表情。不会是我说的话被他们听到吧!
      “谢谢你,你好面熟,我们认识吗?”宫里的宫女很多,大家都穿一种衣服,我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见过她。
      “奴婢是那个万寿节大宴上打坏盘子的宫女,谢谢你那天救我,我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你,今儿看见郭络罗格格怒气匆匆的朝这里来就跟来看看,不想就看到她向你发难,所以跑去帮你找救兵。”
      “谢谢你,其实你不用把那天的事记着,我早就忘了。”看来古人说的以人为善是对的,帮助了别人,别人是会记住的。
      “我帮你一次,你帮我一次,我们扯平,我叫木琬,你可以和她们一样叫我木木,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她知恩图报应该是个可以交的朋友。
      “我可以吗?我叫含翠。”
      “我们从现在起就是朋友。”我拉着她的手。
      “我现在没事了,谢谢大家那么帮我。我弄东西给大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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