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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   E
      对于那个寒假,D的新西兰之旅,他只字不提,那是因为,他失败了。又一次……
      他向E表白了,再一次……(不得不承认,D也是个不怎么懂得死心的家伙)虽然E之前就明白的知道D的心意,虽然D十有八九也知道结果,但他还是十分郑重地向E表白了,再一次……(不死心啊~~不死心~)如果,单单是被拒绝的话,那还不算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但D万万没有想到E对A的执着已经到了一种欲罢不能的境界,上次所谓的“死心”也只是一句伤心时的气话。E有个计划,她要回国,要来争取A。如果说三年前她选择了躲起来疗伤,那现在她已经明白,这个“伤口”并不是躲起来就能治好的。治好这个伤口的只有A的爱情。于是,她义无返顾的回来了。
      D在机场等了2个小时了,E的归来他还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对于D来说,E的归来是一种破坏平衡的威胁,但他除了替E安排好一切之外也别无选择。对于E,D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一个原原本本的懦夫,一个完完整整的奴隶。
      D坐在最靠近出口的位子上,此刻,他真想喝上一杯。他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心情和表情来面对即将出现在面前的E,尽管他以在这里踌躇了2个小时了。
      时间总是会到的,此刻,E以缓缓地从出口走出,她带的行李并不多,只是小小的一箱,像是刚从哪里短程旅行归来。
      D上前接过箱子:“累吗?”
      “不……”E没有多说什么,D也是。
      如果说有什么好说的话,那在那个寒假已经说完了。D没有权利带给E幸福,更没有权利阻止E去争取她所谓的幸福。
      D的车子开进了自家的车库。E在双修日是住在D家的,这也是为什么E的父母同意她回国念书的原因之一。至于E所读的学校,当然就是A所呆的那个地方。
      这世上有钱有权是件好事。我有说过吧,D的家族是比较了不起的,再加上E原本就十分优秀,到哪个大学去当当插班生都不是问题。虽然A的那个学校的管理系并不是全国最好的,但由于此校的校长是管理系出生,因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又因为和D同校的话就可以有所照应,这些原因加在一起,使得E在学期还剩1个月的时间时,成了A那个学校金融系的大二插班生。
      A对于E的突然出现似乎有一种预见性,他并不是特别惊讶,只是十分的难过,而且十分的烦恼,因为,此刻,他已经为另一件事而心虑憔悴,好象不该再有什么精力去应付其他的什么事了。
      在一个周五的下午,D来到了A的寝室。
      C也在那里,看见D满脸愁云地跨进门,她立马起身,对坐在旁边的A笑着说:“好了,我回去了。周一见,我会带妈妈特制的点心来的哦。拜拜。”然后对着D说:“慢慢聊,我先走了。”
      D点点头:“拜拜,C。”
      C往门口缓缓地迈开步,其实,现在,她比谁都想留下来,听听这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也是很不礼貌的。
      “放心吧。”A在后面对着C冒出这么一句。
      C回过头,望着A:“是啊,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是她对自己和A的自信。
      C走了,留下A和D两人在房内“对质”。A开始抽烟,D喝着啤酒。
      许久,许久,A忍不住了:“说吧,干嘛!”
      “E想周末和你见一面……”D的声音很轻。
      “见面干嘛!”A的声音倒是提高了。
      “聊聊吧,也许……”D举起了啤酒罐往嘴里灌酒。
      “你真是个混蛋!”A一把打掉了啤酒罐,啤酒四溅,又是十几秒的沉没。“我不去。”A很坚决地说,“这没有意义。E在做没有意义的事,你是她的帮凶。我没有义务卷进来。从今天开始,E的事情和我无关。”
      “怎么和你无关?”D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她爱的人是你!你知道她有多痛苦!你知道我有多可怜!”
      接下来的争吵,仿若两个5岁的孩子。
      “你可怜?可怜也是自找的。你就不能干脆点?”
      “那你就不能干脆点?如果不是因为你抹零两可的态度,她会这样?”
      “我抹零两可?我还要怎么做才叫明确?那好,我去见她,然后‘明确’地拒绝她!这样行了吧!”
      “不行!我不许你再伤害她!”
      “你有毛病啊!那你要我怎么办?去骗她?玩她?”
      “你就不能给个机会她?让她稍微开心点?”
      “呵呵,你不要太天真好不好?什么叫给她个机会?你要我脚踏两只船?还是和C分手,然后和一个我压根不喜欢的女生在一起,只是为了让你好受点?”
      “……”
      “D,不要这样,这件事我帮不了你的。如果,E不愿意接受你是事实的话,我不能接受她也是事实!”
      “真没道理……”D捂着头开始轻轻地抽涕,“为什么……为什么啊……”
      是啊,感情就是怎么没道理,如果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有多好。E不爱A或D不爱E那有多好。E要的幸福只有A能给,A不给。D给E的幸福,E不要。而D又何来的理由使得A非要给E幸福不可呢?多么老套,又是最经典又最烦恼的一种三角恋,偏偏在A最烦恼的几天里达到了最高潮。
      此刻,A和D的争吵虽然幼稚,但还没有失去理智。但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到最后。
      “我不能伤害C。”A冷静了一下,平稳了口气说道,“也不能伤害你,也不能伤害E。况且,我对E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真的。D,结束吧。不要让这场闹剧再继续下去了。”
      也许是因为有点激动,也许是真的有点嫉妒A的存在,也许是酒精加上眼泪让D有点糊涂了,总之,D用一种十分怪异的口吻说道:“说的多好听啊。A,你真是圣人……我真不明白,你连男人都可以感兴趣,就不能多花点心思在E的事情上!”D一把抓住A的领口,“你小子喜欢B就不伤害C了啊?!”
      A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瞳孔紧缩了起来,不想让D看见自己的心虚,也着实被D这种失去理智,口不择言给若火了。“你胡说什么!”A一拳把D打翻在地。
      D坐在地上,也许是吃了A的一击老拳,现在清醒了:“对……对不起。” 他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说了这么无聊的话。
      他全看出来了。A的心里只有这么一句话。“不要把不相干的事情扯在一起。”A看着D严肃地说,“这不是一回事,知道吗?不管怎样,我不会去见E,也不会为了你而去爱她,事情就是这样,不管怎样,事情就是这样,你明白了吗?”
      “是的……”D支吾到。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什么时候,D已经从地板上爬起来,走了。A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也不知是用了多少时间才回过神来的。他躺到床上,紧闭双眼,想都不愿去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感到害怕,自己对B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掩饰不住的情况了吗?虽然D算是“特别”的,因为他是自己的铁哥们,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之一。那,下一个察觉到这个秘密的会是谁?C吗?也许有一天B也会知道的。A想也不敢想,如果B知道自己对他有意思的话会怎么看待自己,觉得自己是变态吧,恶心吧,呵呵,也许……
      喜欢一个人不是件坏事,麻烦的是喜欢上了自己不愿喜欢上的人。A不是同性恋,至少现在不是,还记得吧。

      A
      A现在的生活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他再也不能悠栽游栽地过日子了,他整天在躲人。可以说,现在除了C,他谁也不“想”遇上。
      他不“想”遇上E,那是一定的;他不“想”遇上D,那是因为有D总和E在一起;他不“想”遇上B,啊,那不是他“自愿”的。C当然注意到了A身边的这些变化,她也知道原因,只是她把所有的原因都归在“E的出现”上,关于A对B的那档子事,我想除非是有人嚼舌头,不然,她是决不会往那边稍微想一下下的吧。

      啊…… A现在应该是满痛苦的吧。我写的也满痛苦的。因为,如果我遇上了这种事,我也不知怎么办好的。得到了自己那么多年来真正心仪的女孩时,偏偏又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喜欢上就够烦了,偏偏又被人知道了,知道了就算了,好象又拿来“威胁”了一下,“威胁”因为一拳而打得灰飞烟灭了,但“威胁”的原因还是整天在自己的校园里“逛来逛去”。如果我是A,我现在真是希望能有什么突发事件来把一切摆平,但,和A一样,有时我们只是想改变现在的这种别扭生活,却并不能肯定自己希望这件“突发事件”会带来怎样的结果。A想怎样呢?我相信他也是被动的,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啊,总之,这样的生活是无法让人忍受的。所以,我决定,让A遇上什么“突发事件”。

      那是周二的下午,不知为何,周二下午总是让人特别想睡觉。也许是因为以前上小学的时候,每逢周二下午,老师都得去政治学习,所以下午总是放掉的,小学生们可不会放过这多赚的一个下午的休假,都会好好利用,而A叻,就一定会回家睡上一大觉。现在,直到大学,A还是该不掉这个毛病。A躺在寝室的床上,他很悃,悃得睁不开眼,但并不是想睡。总之,他只躺着。
      最近,他躲人躲得挺累的。这还不算,就连和C在一起时也不感轻松,于是,渐渐地,他连C也想躲着了,但是,他不能吧,C什么也没做错,A没道理躲着她。而现在,他一个人,什么都不顾地躺在床上,感觉挺好的。
      还记得E是在学期还剩1个月时转校进来的吗?所以,距她进这学校到现在也顶多过了一周。但掺和着许多的东西,A觉得这一周比他以往过的任何一周都要漫长。还好,现在是周二下午,唯一几个和A熟的人都知道,周二下午不要去打扰他。
      手机响了,A觉得一阵诧异,会是谁啊?因为觉着不会有人打扰他,所以,他并没有关手机,也没藏起来,只是放在桌子上。所以,就算A不与理睬,它就是响个不停。A只好起身去“管管”它了。显示的是一个不认识的手机号码。“打错了吧,真是……”A说着按了“拒接键”。但,立马,又响了。关机算了。A这么想着却着实好奇,于是,还是接了。
      “喂……”传出的声音似曾相识。
      虽然,电话里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但A还是在那人说到“我是B……”之前就猜到了他的身份。是的,是B。
      “今晚来酒吧喝酒吧,我请。等你哦。”B用不快不慢的语速,不带停的说完了这句话就挂了。
      A“吱”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他呆呆地望着手机,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情等到天黑。他不想到底是为什么要他去,只是光去不去,以怎样的心态去就成问题了。去,还是不去,考虑到最后一秒。A草草地冲出房门,拦车走了。那时是晚上11:30。

      B
      12点不到5分钟,A赶到了酒吧。因为不是周末,酒吧里已经剩下一点人了,B在吧台里擦着杯子。“呵呵,还不到12点,还算是‘今晚’吧。不许食言哦。老样子。”B放下酒杯,倒上了A的“老样子”。A想好要说的话已经在刚才说完了,现在,他只有静静地喝酒,等着听B会说什么了。酒吧里今晚是幽幽的蓝调。
      等到A喝完了一杯,又为他添了一杯,B才开口说:“我请过你了,现在轮到你帮我了。”
      “恩?”A知道B的思维是和别人不太一样,但有时还是会忘记的,“原来这酒不是白喝的?”
      “当然。”B毫不“留情”地说,“我们的学期作业是男子半身雕像,我想请你做模特。”
      “恩?”B的“要求”让A吓了一跳。
      “如果可以的话,等我呆会结束后就开始吧。你白天应该睡够了吧。”B说着把擦好的杯子放好,跟同事打了招呼,就去拿自己的衣服了。
      “恩?!”吧台上留下了一个摸不到头脑的丈二和尚。

      好象是根本不管A有什么意见,B已经把A带到了自己租的工作室里。呆下两人和一堆雕刻工具和一堆“泥巴”和几块原石和一把椅子和一个工作台后,那个房间剩下的空间只有正好可以让雕刻者和被雕者之间保持有一段科学的,所需的观察距离的份了。喝的软饮料,A脱下的上身的衣服,B的包,其余一切和雕刻无关的东西全“请”到了地上。
      A做在椅子上,上身□□。B要先做“泥塑”,他时不时地观察一下A,眼神并没有使得A觉得不适。因为那炙热的眼神里燃烧的只有对艺术的激情,这点A看得出来,现在在B的眼里,自己和生梨苹果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对象”罢了。如果说B真有对A这个“对象”此时有什么“情感”的话,那也是基于艺术上的。A很明白,这是作为一个搞艺术的人素质。
      A也常常请模特,女模特,所以,A知道现在B的感受。
      房间好象显得太安静了点,长时间精神集中也让B觉得挺累的。
      “是D给我号码的。”
      “噢。”
      “他没时间。最近他好象满忙的,酒吧也不见他来了。”
      “噢。”
      “我认识的人不多。”
      “噢。”
      “当然,是可以请模特的。但是,我觉得你挺适合的。”
      “噢。”
      “你不会说话了吗?怎么只是‘噢’叻?”
      房间传来A忍不住的轻轻的苦笑声。。。
      从开始到现在,一切的一切,B没有问A一句意见,几乎是未为经A的同意就让他扒了半光地坐在这里了,现在,他要A说什么叻?对于这个大一小弟的“粗暴举动”,A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可爱,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喂,笑什么啊?”
      “没什么,你脸上有泥了。”A指指自己的鼻梁。
      “恩?”B用右手的中指小心地蹭了一下鼻梁。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下B的脸上真有泥了。
      “耍我!?”B说着,一团不算小的泥团向A袭来。
      于是,一场不算小的“泥巴战”在凌晨3:43点,在两个“小男人”之间展开了。伴着一个孩子般的笑声,和一个宛若重生般的笑声。当除了那尊“泥塑”还完好无损,其余的全变成了“泥塑”时,两个“泥人”停战了。他们做在地上的仅有的空间上,看着对方的鬼样子,肆无忌惮地笑着。
      不管B现在的心情是什么。A的笑声,的的确确算得上是“经过战斗后”,“风雨后见彩虹”的笑声了。他不知这场泥巴战,自己是赢得还是输的,这不重要。让他欣喜的是,他终于又可以“正常”的和B相处了。看似没有用任何有形的方法,只是一场“泥巴战”。A看着B的时候再也没有“痛苦”的感觉,再也没有什么“担心”了。能和B打“泥巴战”的这种两人之间的“感情”对现在的A来说已经够了。A在也不去想什么B对自己的,自己对B的那一当子事了,现在很好。
      “啊,我的衣服全毁了。”A从地上的一堆泥里挖出自己的衣服。
      “呵呵,我看,我们还是乘所有人还没醒的时候快留回学校吧,免得吓到人。”B也是一身的泥。
      “呵呵,也只好这样了。”A穿上全是泥的衣服。
      B借的工作室离学校并不远。于是,在凌晨4点多,两个“泥人”迈着大步,哼着幼时的儿歌,朝学校走去……
      东边,有一道光,越来越亮……路上,有一个人的心,也有了亮光……

      C
      A最近的心情好象好了许多,那是当然。
      每晚,A都到B打工的酒吧让B请自己几杯。然后,等到B工作结束,两人就到工作室各尽其职。然后,中间停几次,喝软饮料,聊天,很快乐。B的雕刻作品也很成功。但,不会有人知道原形是A。这是两人的秘密。
      最后一天,A说:“喂,哪天也当回我的模特吧。”
      “好啊。”B收拾着工具,爽快的答应了,“我喜欢喝矿物质饮品。”
      “没问题。”A笑着说。
      之后,就是暑假。
      A一直不想因为E的事情而失去D这个好朋友,但D总是和E在一起,这让A想和他说个话的机会也没有。幸好,暑假时,E不得不回去爹妈那一趟。因为当时走得太急了,也因为爹妈关爱过度,总之,好象不到开学是回不来了。于是,在暑假的开始,善解人意的C邀请了A、D、B参加了母亲50岁的生日野餐会。当然,野餐会上还有许多其他的人,C不得不以主人的身份去应酬着。但,没关系,只要A和D的关系能因为这次碰面而好转,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A、D、B三个人和其他来宾一样,拿着吃的和喝的。他们找了个空桌坐下,起初,三人莫不作声。直到C安排的“B”这个中间人起到真正的作用。
      “D,我要谢谢你噢。A的确是个好模特啊。”B实在是算不上一个有“技巧”的中间人。
      A和D看看B,又看看对方,“噗嗤”一笑,解开了所有的心里的疙瘩。两人不谋而合地拍着B的肩膀说道:“兄弟,难为你叻。”然后,就是哈哈的大笑。
      B也如释重负地笑了。“我去加饮料。”B说着离开了。
      D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就是善解人意啊。”
      “是的。”A答到。两人没有回避什么,直接转到了问题的中心。
      “我太傻了。”D说道,语气里都是歉意。
      “是的。”
      “我不要再逃避了。”
      “是的。”
      “对不起……”
      “你真的想通了就好。加油吧。”
      “是。”D这次笑得很轻松,不带半点的牵强。“你……最近怎么样了?”D缓缓地提出了这个问题,A也明白“这个问题”的真正含义。
      “什么时候察觉到的?”A这次也笑得很轻松。
      “呵呵,你在上课时偷看他的时候。”D不带半点疑虑地说。
      “天!”A轻叹一声,喝了一口,“现在这样很好,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A,现在的A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E的事算是有个结果了。更多的,更因为那个让自己痛苦不堪的秘密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了,有人与他分享意味着有人可以为他分担一些,听他说一些,必要的时候可以站出来阻拦或帮助一下,总之,好处是很多的。A现在觉得,他对B的那份好感作为“友谊”是可以被现在的自己所接受的,也是可以控制的。而以“朋友”的身份和B在一起也十分的快乐。

      如果,A对B的感情不再继续增长,那现在的这个“平衡”也许永远不会被打破了。而,如果事事都能像预想的那样,那该有多好。而A最终还是逃不了再次地陷入烦恼的深渊,因为,他对B的那种感情,的确不是“友谊”这两个字承受得起的。

  • 作者有话要说:  随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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