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TF SY] 皇家的樂章》泠風

12、十一 ——大使

　　時間不會為任何事停留，幸村和不二在法國已生活了二年，而夏天又來到。思念依舊，但二人已學會面對，不像最初會想歪而低落一段時間。習慣了異鄉的生活、習慣了對愛人的思念，他們的想法有些改變……

　　“愛並不等於佔有。有時，只要想著他，心情便會好起來，什麼事也變得沒所謂了。”幸村和不二現在抱著這個想法，所以開始不阻止自己去想那人，連思念也變得可以忍受了。

　　法國學校的假期，比日本的多。暑假由七月開始，直至十月才開學，總共有三個月的空閒時間。由於上年的暑期作了個歐洲旅行，雖然玩得很開心，而且增廣見聞。但花的錢是來自父母，感到有點慚愧，因為出國留學已經花費不少，何況加上旅行的？於是二人決定為家庭出一分力，不單考取獎學金，減免全部學費，而且在假期做兼職，以賺取自己衣食住行的費用，不再靠由父母而來的零用錢過活。因此二人決定，今年暑假留在法國。

　　這樣，二人與某位就上演了一幕“他鄉遇故里”。

　　「唉，那不是立海大的幸村和青學的不二！」除了間中彼此用日文溝通，以及和家人通電話，幸村和不二在法國也很少聽到日文了，更何況二人都不用的關西腔？

　　「忍足君，別來無恙？」幸村笑著和忍足打招呼，並有點慶幸不是遇上立海大的隊友。「是來法國旅行嗎？」

　　幸村和不二從來沒有想過，能躲在法國一世，但兩年來沒遇到熟人，就忘記會遇上熟人的可能性。二人看見忍足，難免有點驚訝。

　　「冰帝傳統的姐妹校研習旅行。」忍足知道二人的厲害，不敢有半點隱瞞直接說出事實。「作為交換生，我會留在法國一個月。」

　　為了讓學生感受海外的風氣，並透過不同文化的交流培養國際觀，冰帝每年都會與四所姊妹校舉辦交換留學及進修旅行。此舉也希望學生會活用海外留學的經驗，解決將來面對的難題。

　　「那小景呢？」不二問及兒時好友跡部有否來法國。

　　不二一方面很想再見到跡部，但另一方面他又害怕面對跡部，因為他不知怎解釋沒有守承諾入讀冰帝高中部一事。

　　「景吾也是交換生之一，下過是去了德國。」忍足早就聽聞不二是少數不怕死，稱跡部為“小景”的人。從佐伯口中，更得知不二時常令跡部哭笑不得，有失華麗形象，所以忍足也不禁好奇地打量不二。「我也曾叫景吾“小景”的，但最後被罰跑圈呢！」

　　“如果景吾知道不二在法國，會否後悔和我交換交流地點？景吾一廂情願以為不二因手塚而離開日本，就會選德國留學了。”忍足心想。“如果要選擇忘記，又怎會到有手塚影子的德國？不過，我也沒想到會在法國碰見這兩位天才而已。”

　　「其實我是想叫“景子”的，不過華華麗麗的小景說“景子”不華麗，所以我才叫小景的。」不二知道跡部不在法國，彷彿放下心頭大石，開始說笑。

　　當時，不二只給跡部兩個選擇，一是“小景”，一是“景子”，雖然對於跡部來說，兩個都不是華麗的名字，但“小景”比“景子”華麗，所以才讓不二叫他“小景”。

　　「我也曾經用“景子”稱呼景吾！」忍足遇上知音，心情大好。「不過說完，景吾便命樺地直接擲我出社辨。」

　　「那如果我稱跡部君為“景子”，你們猜會怎樣？」幸村對於這個話題也甚感興趣，便笑著問二人意見。

　　“一定很有趣了！”三人沒說出口，但抱著共同想法。而身在德國的某人，突然感到一陣寒意，並華麗地打了個噴嚏。

　　三人外表出眾，在街上交談，很容易惹來人群的注目。因為對這些目光感到不快，於是幸村便邀請忍足到他們的宿舍再談。忍足也因第一日來法國，尚未有課堂安排而跟二人回宿舍。幸村泡了紅茶，三人便邊享受紅茶邊談天。

　　「大家好嗎？」不二答的問題，也是幸村想問的。雖然和家人有聯絡，但家人也沒提起過隊友們的情況。

　　「除了小虎被拐了到冰帝，其他人都直升原本的高中。」忍足簡略地說。「以前敵對的大家，現在一樣視彼此作競爭對手，不過對彼此友善多了。而且經常搞聯誼會，但話題出現最多的，就是你們不辭而別人一事。」

　　不只青學和立海大的人關心二人，其他學校的選手也因未能與二位高手切磋而感可惜。況且，二人的美貌在各校中，也是數一數二呢！

　　「我沒有入讀冰帝高中部，小景和小虎會為我任性的離去感生氣……」不二想起那個一起讀冰帝高中的承諾，為自己不能守諾言，感到內咎。

　　縱使不二父母希望不二藉著離開日本，放棄網球以休養身體，但只要不二不願意離開，不二父母也會尊重他的決定。不二決定離開，不是只為了父母擔心，而是不想成為手塚的困擾。離開，也令不二不能遵守讀青學前，與跡部的承諾。

　　“就算小景和小虎多疼我，也會怪我不辭而別的。”不二在離開日本已有這個認知，但也怕因此而失去兩個好朋友。

　　「小虎又怎會生氣，反而說自己你喜歡，他會尊重你的決定，只怕你不好好照顧自己，病倒沒人照顧。」忍足看著不二內咎的神情，也猜到是所為何事。不想不二低落下去，便告訴他跡部和佐伯根本沒生他的氣。「景吾只是賭氣地說：『沒有手塚，你一定會在冰帝高中部出現！』，他根本沒怪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如果是好朋友，他們會理解你的。」幸村也安慰著不二，因為他知道不二又開始想到壞的方面了。

　　「放心，我沒事。」不二笑著說，希望二人不要為他擔心。「只是有點怪自己任性，害其他人擔心。」

　　「不過，跡部也知道小助是為了手塚離開，那手塚知道嗎？」幸村分析道，並看著與手塚在樣貌上有幾分相似的忍足。

　　「我又不是手塚，我怎知道！」忍足感到幸村詭異的目光，不自在地說。

　　「小景一早察覺到我愛上手塚的。」不二回應幸村。「所以，手塚也未必知道的。」

　　“小景說過，手塚太認真、太理智、太有責任感，他不會為我而放棄一切……最後最痛苦的，會是我。而我呢？偏偏同樣理智，所以我會默默地承受手塚的決定，故作堅強地微笑……”不二回想起跡部勸他放棄手塚那一幕。

　　「想不到跡部君的眼力真的這麼厲害的。」幸村笑著說。「有機會也要和跡部君來場比賽才行。」

　　“但也應該叫小助去告白，讓小助徹底死心才的。”幸村聽不二的語氣，也猜到跡部說了些什麼。

　　「景吾叫你放棄，是嗎？」忍足不驚訝地問。「因為怕你受傷害。」

　　「嗯。」不二點頭。

　　「但我覺得手塚和真田對你們是有意思的，你們為何要一聲不響的離開？」忍足不認同怕受傷所以不愛一說。「而且，他們未必如景吾所料的那樣。」

　　“況且你們的條件不下於任何一個女生。”忍足在心裡補上這句，而理所當然不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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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話：
不知有沒有人猜到，來者是忍足呢？
另外，上一章提到美國太空總署研製的小熊是存在的。而車矢菊（即車矢草）是幸村的生日花，所以不二特地放入相畫集中。
泠風（12/3/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