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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美女出场 ...

  •   回到我房间,我又躺到床上,冬青微笑看我,我给他看得有些心里发毛,“你要相信,我是真的失忆,所有的事都不记得,做事与以前有多大区别,你也莫要太吃惊。”我向他解释,说不上为什么,就怕他洞悉一切的眼神。“我相信。”他说,搞得我接下来准备的一长串话都给忘掉,我闷闷不乐的撇嘴,“那你告诉这是什么年代吧。”搞不清年代,总让我心里没谱。“天和元年。”他说,天和?记忆里没有这个年号,我知道我历史学的不好,可基本的历史感觉还是有的。天和,没听过。“皇帝呢?皇帝叫什么?”我追问。冬青目光闪了几闪,如果我没猜错,可能没有敢这样问皇帝的名字,但我不想掩饰。

      “我朝国号大齐,当今皇上乃第五代君主,去年登基,改年号天和,故现今为天和二年。”冬表不紧不慢说,我的脑子也在飞转动。大齐?齐国?春秋战国时有个齐国,但看服饰,这里更象明朝风俗,所以不可能是有历史上的齐国,那么……平行空间?脑海里忽然跳出这个词,会不会有一个空间与地球平行,这个空间里的一切也基本和地球相同?我几乎被自己给打动了。
      “朵儿?朵儿?”冬青轻轻唤我,将我从神游中拉回,我突然有啼笑皆非之感,这是老天的安排吗?安排我的灵魂穿越到另一个空间的古代?那么,在这个空间的几百年后,会不会也有另一个与我相似的人存在?“我知道了。”我说。冬青扶我躺到床上,“你是病人,要多休息。”他说,我也的确觉得累,但还是问:“漪澜和那安公子的事……?”“我会安排。”冬青说。我闭上眼,睡吧,睡吧,我对自己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要有健康,一切都还有机会。

      再次清醒,天色大亮。睡得足,所以精神好。我转动眼珠,见那个叫喜红的小丫头正用一个小掸子掸角柜上的一个花瓶,依旧是红衣绿裙。红配绿被很多人认为不符合色彩搭配规则,但我还是觉得穿在这小丫头身上添了几分喜气。小丫头梳两个小髻,发髻上分别缠着几粒彩珠,更显可爱俏皮,只是脸上的表情与她的装扮不搭调,目光还是呆滞,神色还是凝重,不知道受到什么样的伤害……我轻轻咳一声,喜红忙放下掸子,抢步到床前跪下,“喜红吵醒妈妈了,喜红该死,喜红该死……!”说着她竟开始打自己耳光。我从床上噌得坐起,捉住他的手,由于起得急,头微微刺痛,我皱皱眉。“你做什么?喜红?是我自己睡醒并不是被你吵醒。”喜红垂着头说:“请妈妈责罚。”这是怎样的女子?在什么样的摧残下成长起来?让她连反抗的意志都丧失?想起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叛逆无比,用大刘的话来说,那时的我象只桀骜不驯的小豹子。

      “你一定要我惩罚你,是吗?”我问喜红,要想改变人的思想并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做到的。喜红伏身在地,“喜红错了,请妈妈责罚。”我忽然有些愤怒,把她拉起来,捏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我。那是怎样两只死水一样的眸子,配上精致的脸,象失去灵魂的洋娃娃。“罚你去接客,你也愿意吗?”恶狠狠的问,向来我不喜欢毫无斗志的人。总算看到有抹惊恐出现在她的眼睛里,只一闪又消逝,垂下眼帘,“一切听从妈妈。”“想必你也知道什么是接客,香躯千人搂,玉臂万人枕……你确定这是你要的?”我凑近喜红耳边问,就是不喜欢她那麻木的样子。喜红头垂得更低,“喜红自进入满香苑,就已经知道今后的命运,更无资格谈要与不要。”有些情绪了,说明还有救。“我饿了。”我说,不想再逗她,“就罚你给我做早餐。”我又躺床上,没办法,优优就是喜欢赖床,这也是改不掉的。

      喜红抬头看我,眼光里有了不易察觉的亮光,却仍不敢起身。“要我再说一遍?罚你去做早饭,还不去?”我说,喜红这才起身,跑着出了房间——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满香苑的清晨是清幽的,竟能听得到街外小商贩吆喝声,时远时近,时长时短,在耳边徘徊蜿蜒,也惹人思绪恍惚。

      喜红做事很有效率,很快早餐被端来,一碗香气扑鼻的粥,一碟精致的小菜,还有几块叫不出名的小点心,看了让人食欲大增。“喜红你真能干。”我开心的说,不顾形象的把粥喝得稀里哗啦。喜红垂头站立一旁。吃罢饭,我感觉精神?烁。饱暖思那个什么欲来着?吃饱饭后,我忽然想起冬青来,想看看帅哥在做什么。

      善解人意的喜红已端了洗潄用品来,没有洗面奶,没有牙膏,用指头沾了青盐摩擦牙齿时,我打算找人做个简易牙刷。

      出于对美丽的痴迷,我坐在桌前看菱花镜里的自己,拒绝了喜红为我梳头,我用一把玳琩梳子梳理长长柔顺的头发,头上的白布已被取下,右额角靠近发迹的地方,肿得象个小皮球,青青红红,连带右眼也给扯得有些斜,砸得还真不轻。看样子,我遗憾的叹息,伤好以后,可能会留下伤疤,但世上的事,哪有绝对完美?镜子里的脸还是那样年轻,如果不是表情同步,我无法确认那就是我。松松编了条斜麻花辫顺左肩垂下,用一条玫粉色丝巾围在头上遮住伤口,感觉很有波西米亚风格。脸上未施任何粉黛,换上一袭浅紫色纱质衣裙,出了房门,果然,屋外空气清新,院子里种着说不出名的花儿,只有红、黄两色,正开得浓烈,被浓郁的绿叶给衬托得娇艳欲滴。

      “冬青在哪儿?”我问喜红。“喜红这就带妈妈去洛先生住处。”真是懂事的孩子。同时我亦知道冬青原来是姓洛的。喜红低头带路,穿过前面的月亮门到达前院,红砖碧瓦的二层楼弥漫着声色过后的空寂,想来,青楼的女子生物钟与平常人恰恰相反吧?到了前院,才看到前院一左一右还有两个偏院,古代的宅子真复杂。跟着喜红向右侧的小院走时,打楼里走出两个女子,见到我纷纷行礼,其中粉衫女子说:“给妈妈请安。”声音颇甜美,我停下来。面前是细细高高一个女子,与之前见过那些化着奇形怪状妆的女子相比,她显得清丽脱俗。还好,还好。我心里点头,看来这满香苑还是有些拿得出手的姑娘的。不由得脸上绽出微笑,虽然不认识她,还是关切的问:“好女儿,这么早就起了?怎不多睡一会儿?”粉衫女子抬头看我,眼里飞过一抹娇嗔,我是女人也给电了一下下,好!好……好个敬业的孩子。“妈妈倒忘了,今日是钱老太爷六十大寿,钱大爷半月前就下一帖子来让冰洁去献琴祝寿。”美女不紧不慢说,原来叫冰洁,还挺合适她。目光看向旁边,果然,旁边的小丫头怀里抱着一把古琴。献琴祝寿?也太早了点吧……见我不语,冰洁又说:“昨日听说妈妈醒来,本应去探望,怎料被绸缎庄的宋老板拉去游湖……还望妈妈原谅……”哟嗬!她还挺抢手。我依然微笑,觉得自己真是象个老鸨。“妈妈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冰洁不必太多挂念,快去吧,要记着早些回来。”

      冰洁笑着点头,与丫环离去。我抬头看看满香苑的房檐,这房子,该重新装修一下了,我心里说。

      正要去偏院,却见冬青已经从月亮门里走出来,发型整洁,面容清净,换了墨绿色长衫,雪白里衬,益发显得面冠如玉,玉树临风,实乃浊世翩翩佳公子。走近了,才发现这墨色长衫领口、袖口、下摆处均绣着浅绿色竹叶,清新自然。对冬青的好感更上一层楼。还是那个问题,这样的男子如何甘于在这烟花之地寄居?

      我装作小女生见了偶像一样,双手相握于胸前,双眼乱冒红心,对冬青说;“你好帅哟。”心里却一阵一阵发寒。冬青脸上一红,清流澈的眼里有了笑意,回礼似的也说:“朵儿今天也很漂亮。”“喔?难道我以前不漂亮吗?”我故意抬杠,他宠溺的笑,岔开话题,“朵儿为何起得这样早,药吃过了吗?”说起吃药,那不是优优的强项,优优是个宁可打针也不吃药的主。见我苦下脸,冬青吩咐身边的喜红,“去厨房把煎好的药热了拿来……”停了停又说:“再一并拿些蜜饯。”想得真周到,被冬青宠着,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喜红应了一声去了。冬青扶我进了满香苑的小楼,这是一座带天井的二层楼,一楼是大厅和雅间,二楼是包间,有一条走廊又通向后楼姑娘们的房间。大厅布置奢华,处处纸醉金迷色。清晨的冷寂,给这自然光线一照,竟让我想起殡葬馆的灵堂,压抑得让人胃部不适。转头看冬青,他还是笑如春风,不禁脱口,“冬青,我们之间有什么血誓吗?”冬青怔了怔,继而点头,“是,若无朵儿,冬青怕早是一堆白骨。”果然是有些缘由的,我的脑子哗哗转动,这么说,花朵儿救过冬青。扶我在铺了金色绸布圆桌前坐下。“冬青,你知道,我失忆了……”我又搬出借口,明知道他一定不信。冬青坐在我身边,好看的眼睛注视我,我觉得我的脸红了,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怎么面对二十来岁的小男生这般没用。

      “三年前,冬青落难,奄奄一息,幸被朵儿相救。”冬青缓缓说,落难?落什么难要奄奄一息?但我好奇心并不大,这个解释就够了。“那么,三年前我已经是这满香苑的老板?”我问,多了解一些情况是必须的。冬青摇头,“不,你那时在莺娇楼……做事。一年前,由原满香苑何妈妈手中买过这院子。”一个小小妓女有多少钱不仅可以赎了身而且还买下另一家妓院做老板?不知各位看官信不信,我是不信的。我瞪着冬青,他给我盯得不自在,咳了两声,眼光转向别处,口里却说:“朵儿,有时候,不记得反而是种快乐。”靠!这话,老娘还真不爱听。我笑起来,每每我生气,就会笑得格外灿烂。

      “这……就是冬青对恩人的态度呀?”我笑着说,冬青不语,空气有些凝结。这也是对我好么?还是他的对我好,也是有选择项目的,某种情况下一定要对我好,某种情况下可以不理睬我,或者某种情况下可以放弃我?我觉得有些窒息,下意识皱起眉。“哟!大清早的,这么高声音,还让不让人睡了。”一个软腻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我抬头望去,又一个美女!这美女穿淡黄色纱质亵衣,里面红色肚兜清晰可见,头发半散半束,一片春色无边。“是妈妈呀,伤好了?”美女问,上下打量我好几眼,我转头看冬青。“这是迷蝶姑娘。”冬青说,楼上的人笑起来,很职业、很专业的笑,让人听了心旌动荡。“看来妈妈被砸失忆的传言不假。”香风骤然浓郁,迷蝶扭着腰肢由楼上走下,身段婀娜,曼妙非常,薄纱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足以使正常男人血脉贲张,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位性感美女如今就站在冬青身侧,一条柔嫩玉臂搭上冬青的肩,对着冬青的脸轻轻吹气。我心里冷哼,你奶奶的!刷牙了么?就往人脸上喷气?真当自己嚼了绿箭吐气如兰?而冬青却波澜不惊,无动于衷,想来这对美女是极大的侮辱。美女轻哼一声,放下胳膊,转脸看我,“妈妈被砸了脑袋,倒比以往会打扮了。”迷蝶说,事实如此,这张周迅一样的脸,并不适合浓妆……难不成这花朵儿以往的妆容也象昨晚刚醒来时见过的那些女子一般搞怪?心里又寒了一下。

      这女人很嚣张!我心里这样想,能嚣张,就一定有嚣张的本钱。我展颜一笑,“妈妈我比不上迷蝶夜夜辛苦,自是不用风骚入骨,迷蝶更要再接再励,趁着青春未逝,风骚出个天地来,好为院子里多赚金银,改善姐妹们的生活环境。”迷蝶瞪大眼,不知道以前花朵儿遇到这种情形会如何做答,反正我是不想让她太张狂,好歹,我才是老板。

      “哼!”迷蝶极不屑的由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我开始打腹稿,等着她接下来说的话,今儿
      吵不赢她,我还不叫优优了我……

      “迷蝶,你这个骚蹄子,你吵死了,就听见你的声音。!”又一个好听的声音由楼上传来,我自忖我们说话声音并不高,怎么就吵着别人了?还是这些女子本就没睡?抬头望去,由楼梯上走下来一袭红色,来人身材娇俏,面若桃花,双眸若水,配上鲜红衣衫,象团火般热情。好!我发现我的词语真的很贫乏,除了一个“好”字,想不起别的,想当年优优也是窜话溜溜满嘴跑,几时变得这样迟钝?生活是相当的残酷呀。我下意识又看冬青,不料迷蝶先开了口,“连姐姐,我们哪里在吵,妹妹只是和妈妈说些子逗趣话罢了。”说罢,媚眼乱飞,也不看看环境,就四处□□,职业病真可怕。

      “连容给妈妈请安了。”红衫女子对我施礼,莲蓉?我还“枣泥”呢。我暗笑……等等,连?蓦地想起昨晚花根那句话:“花老板倒忘了吗?连姐夫正是顾大将军麾下校尉……”看来,就是与这位连容有关吧?

      “连容可真是尤物,这身红装如此好看。”我拉着连容上下打量,一旁的迷蝶又是冷哼,我不理她。

      “妈妈说笑了,连容不过平庸之姿,怎抵得上妈妈风华绝代。”连容笑盈盈说,真会说话,难怪能长期吸引略有“身份”的男人。我笑得眼睛迷成一条缝,不到半小时,就连见了三个美女,这满香苑还是极有前途的。赚钱,是优优最喜欢做的事。“妈妈今日气色真好。”连容微笑着说,目光轻轻扫过冬青,眼中笑意更盛。我突然觉得心里酸溜溜的,暗笑自己发神经。

      “妈妈我还要感谢连容呢,托连容与连姐夫的福,得了一个赛天仙的女儿。”我拍着连容柔若无骨的手说,真的是柔若无骨,软得象团棉花。估计身上更软,压上去象压在白云上……不好意思,我的思绪象追着骨头跑的狗,越跑它还越远。连容掩嘴娇笑,“能为妈妈分忧是连容福气。”那边厢迷蝶很不识时务的冷嘲:“妈妈手段极多,怎的就对付不了那等不开化的小蹄子?可惜了妈妈的脑袋!”这女人,我已经将之归为:胸大无脑型。但出于对手下的引导,我还是和颜悦色对她说:“迷蝶,不是每件事用强硬手段就可以解决的了。”迷蝶又将眼睛翻到头顶。旁边的连容若有所思看我,“妈妈是说……”我对挤挤眼,“冬青,你准备一下,我们满香苑为新人漪澜隆重举行挂牌仪式。勿必把能请来的财神爷们都请来……十天时间,够吗?”我转头问冬青,冬青稍加思索,随即点头:“够了。”

      迷蝶瞪大眼,不甘心的问:“妈妈果真被砸傻了吗?那么个不识抬举的货,也配得上如此排场?再说满香苑这样的小园子,能争得多少风头?敢情妈妈以为咱这园子能和凤仪阁,瑟友雅筑相提并论吗?”要不怎么说,我们人与人之间需要交流呢?迷蝶这一积极互动,让我得出几个信息:1、满香苑以前从未举办过类似的宣传新人的活动,2、满香苑在青楼界实力较弱,3、凤仪阁、瑟友雅筑是生意较好、名气较大,实力较强的妓院。

      我微笑,“戏法人人能变,各有巧妙不同。连容,别忘了请连姐夫届时来吃杯酒。”连容笑而不答。迷蝶干脆噔噔噔赌气跑上楼。本想关于安三公子的事再强调一遍,又想到冬青是值得信任的就不再提了罢。

      喜红端了药过来,托盘上还放着一小碟去了核的蜜枣。冬青端起药递到我嘴边,虽是一小碗,但药味扑鼻,几乎肯定它非常苦。惨兮兮看着冬青,冬青眼里非常坚定,看来是逃不掉的,只好捏起鼻子,一口气将药全部喝下,之后,苦味在舌头的味蕾上才泛出来,苦得我脸都皱在一起,飞快拿起一粒枣吃了,才好一些。定下神来,看到连容掩着口对我笑,我知道我喝药的样子可笑,但没办法,人人都有弱点……当然,这可能也算不得弱点,但我就是喜欢夸大其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冬青告诉我漪澜已经在昨晚被安排到前楼,做事如此周到的男子,怎能不叫我打心眼里喜欢?我对连容很有好感,便约她一同去探访漪澜,连容欣然随同,冬青告辞离去。我和连容来到门上挂了“漪澜”小木牌的屋前,轻轻敲门。“漪澜起来了吗?”门从里打开,一个小丫头出来。“妈妈,澜姐姐一夜未睡哩。”小丫头齿白唇红,亦是十三、四岁的样子,穿一身青绿衣衫,倒让我想起白娘子传奇里的小青来。

      “连姐姐也来啦?”小姑娘笑咪咪向连容打招呼,看来连容在满香苑里也有些地位。“喜竹,原来是你这个小蹄子。”连容笑着用纤指戳了戳小丫头的脑袋,满眼溺爱。进到屋里,我发现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是会客用的一个小厅,里面是卧室。进到卧室,漪澜梳洗一新,正支着脑袋在窗前发呆。一袭白衫,几件头饰更衬托她非凡容姿,象出淤泥的白莲,孤高清远,令人自惭,更重要的是,她长了一张马媛媛的脸,倒不是因为我曾经爱过小马,所以对马媛媛爱屋及巫,而是我对马媛媛本身有莫名的好感,而且这张脸是这个陌生的地方唯一让我感到熟悉的,看到她,我会觉得离以前的生活并不是特别遥远,恐惧感也会少很多。心里不由柔下来,“漪澜,”我叫她,漪澜回过头,眸子漆黑若夜,目光在我脸上扫过,难掩憎恶之色,我倒想笑,为什么不同空间两张同样的脸,对我的表情亦是相同的?

      “漪澜,我们已经决定十日后为你举行挂牌仪式……”话未说过,漪澜已经叫起来:“你要出尔反尔吗?不见安公子,漪澜誓死不从!“好有个性的女子,如此痴心,只是那安公子,不要让她失望才好。“这个漪澜大可放心,挂牌之时,就是与安公子相见之日。”漪澜瞪我,神色缓和下来,目光移向连容。“我见过你……”语气有些迷惑。连容展颜微笑,走至漪澜近前,一红一白两位美女,白的清澈,红的热烈,都是人间绝色,虽风格不同,但同样的赏心悦目。“当日在军营里偶然见到妹妹,便如何也不忍妹妹这样的天人被那群粗人玷污,所以自作主张,托了人将妹妹送到满香苑。”连容温和的说。“送?这位姐姐倒会说话,怕是花了银子买吧?”漪澜嗤然。有靠山的人就是不同,有“自作主张”的权力。这连容还不是普通人物,我不禁对以前“花朵儿”的智力、能力产生怀疑。这连容,大有取代老板的势头,不过没有关系,如果优优不愿意,谁也别指望从优优这里得到好处。

      “连容,这些日子你就负责教漪澜些歌舞吧。”我温和的说。“妈妈折煞连容了,漪澜妹妹心思敏锐、才华满身,岂是连容能教导的了?连容不才,只能提些小小建议,供妹妹借鉴罢了。”连容低头施礼说。我心里冷笑,真是一张会说话的嘴,但优优还真没少接触过这类人。“九日以后,我们进行预演,漪澜千万莫让人失望。”说完,我转身离开。头突然很痛,我决定回床上去躺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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