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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4—

      “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
      “我崇拜他……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可是我想,他大概并不高兴人人都把他当成特别的。”
      “……我只是说……对我来讲……他……也许该说我才是特别的那个才对……因为……”
      “因为就像是唯一的……他是唯一的。”
      “我的、唯一的。”
      “像是最高处的精神……”
      “他也许不完美,只是被我想象成这样也说不定。”
      “可是我知道,就算他有缺陷,他有不够好的脾气或者奇怪的爱好,我都会认为没什么大不了……”
      “甚至……很可爱……”
      “呐扎克,你现在一定要说‘如果让他听到你竟然说他可爱你就死定了’……”
      “或者‘会认为那个移动大冰山很可爱也只有你这个小鬼’这样才对。”
      “……为什么你不和我说话呢?扎克?”
      “我可以将萨菲带到这里……但是为什么你就不行呢?”
      “……我不想一个人才这么做的……”
      “我……真的……”
      ……
      “如果那个时候我也被杀死就好了。”
      “那样我既不会因为怀念你而装作是你,也不会因为失去信仰而拼命复仇。”
      “如果我说实话,我一直战斗,既不是为了你和艾莉丝也不是为了星球和人们……你会不会怪我?”
      “……我只想要为自己。”
      “是杰诺娃毁灭了我的信仰。”
      ……
      “他就在那儿……扎克,就在那儿。”
      “鲜活的、会愤怒会怀疑会反击的,还没有仇恨一切的,被我带来,被我关在只有我能进入的地方……”
      “可是我甚至连看都不敢去看他。”
      “我拥有足够与他抗衡的力量,可是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惧怕的不是力量……是……我内心的真相。”
      ……
      “杰诺娃是完美的老师,甚至是无敌外挂。”
      “只要有她在,我甚至可以和萨菲对视,甚至瞪着他想着我可以打败他。”
      “就像她帮助我近乎百分百的成为你一样,她体贴的给了我一种抵抗萨菲的面具。”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么恐惧,我怕暴露、怕被人、被他看穿……”
      “杰诺娃知道,她早就知道……”
      “所以她才可以嘲笑我、逼迫我、用我重要的东西来要挟我!”
      “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候、在我动摇不已、完全依赖着她的时候弃我而去!她就是要这样!这才是目的!”
      “让我在萨菲面前……”
      “无处可逃。”
      ……
      “他从来不知道我。”
      “在我打伤他的时候他甚至难以置信。”
      “每当我跟在你身后注视着他的时候,我就试着想象,他是不是能注意到我一直在看着他呢?”
      “总会有印象的吧,我安慰过自己。”
      “当我强大起来才能和他并肩。”
      “然而当我强大之后……”
      “是敌人……”
      “……我也不再是我。”
      ……
      “我想要他看着我。”
      “我想要他和我说话。”
      “我想要他对我甚至只是牵动嘴角的微笑。”
      “我想要他快乐。”
      “我……想要他知道我……我能说出来吗?”
      “被允许吗?”
      ……
      “我不回去。既然可以来到一切发生之前,我绝不回去。”
      “……我……”
      “……我杀了克劳德……士兵克劳德斯特莱夫……”
      “我……从此消失了。”
      “所以,不用回去也可以……”
      ……
      “蒂法和马琳都在等着我吧……就算我胆小又总是拖拖踏踏。”
      “如果这一次可以成功,蒂法的父亲、马琳的父母、我的妈妈,还有那些无辜死去的人,都可以平安的生活着吧。”
      “艾莉丝也会继续卖花,如果塔克斯他们不再骚扰她……”
      “哦……我真该把鲁法斯和神罗的一群混蛋都关进M-box……”
      ……
      “扎克,我好像……不该带你一起呐……”
      “可是我……我大概是脑子坏掉了,把你牵扯进来,还让你变成这样……”
      “说句话吧?叫我钉子头,叫我陆行鸟都没问题?”
      “……如果是萨菲的话,也许能把你送回去也说不定……”
      “……”
      “我、我要怎么对他说?……‘喂,你能把你的朋友弄回去吗’?”
      ……
      “还有一段时间,Box的原质质化就要结束了。”
      “扎克……”
      “我既害怕一个人……又不敢要求……”
      “我做不到和萨菲单独在一起。”
      “又不能忍受让他孤单……即使他需要的不是我……”
      “再陪我一会吧……在封闭以前,我会送你回去。”
      ……
      “我是自私的……就像我仇恨杰诺娃一样……”
      “我只是不想再亲手用刀刺穿他……”
      “我只是不想他再为了真相……一个人面对。”
      “他会痛苦的吧?是痛苦折磨了他……”
      “我不要他再被怨恨和伤害了……”
      “谁也没权利这样对他。”
      “即使被他伤害的人们……他们……哦不,他们是无辜的。”
      “所以我要制止这一切。”
      “就算……呵,就算跟杀了他没什么不一样……至少不是用你教我的那招。”
      ……
      “我一定无法到达约束之地……”
      “萨菲罗斯也一样吗……”
      “那里很美,很温暖,像一切美好的描述一样……”
      “萨菲罗斯不在那里。”
      “所以我也不在。”
      ……
      “扎克,我知道。”
      “在我试着成为你、恢复记忆以后,我知道,你早就看穿我了……”
      “可是你却一直保护着我。”
      “谢谢。真的。”
      ……
      “现在……”
      “我能说出来吗……扎克?”
      “让我说出来吧……扎克。”
      “让我说出来吧……我就要失去他,我就要疯了……”
      “那个至高的信仰……我……爱他……”
      “我,爱,他。”
      ……

      —Tbc—
note作者有话说
第4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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