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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 4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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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一下子又不好了。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情绪化的人。前一刻猪猪刚牺牲了自己的美色,把我从水深火热里面拯救出来,现在我又一脚踩进冰窟窿里了。
“这位是……”母亲大人光是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就已经眉头深锁了,又看到边上的家琏,便再也忍不住了。也是啊,哪个老妈看到自己女儿这样子跟个男孩混在一起,都会觉得万念俱灰的吧。好在我老妈还制不住我,十几年没业务联系了,专业再对口也早荒废了。
“这是家琏。”我跟母亲大人解释道。
母亲大人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猪猪,说:“家琏啊,这么多年没见了,变化很大啊。”
变化很大?你记错了吧。是不是把臧希元和猪猪搞混了?我看猪猪没怎么变过呀,最多就是不卷毛了而已。
家琏还是老样子坐着,揽着我的腿,目光不疏远也不亲近地看着母亲大人。
有派头,够水准。原来我猪猪定力这么强的……
“你们两个……”母亲大人又要发问了。我有些郁闷地看着她。你问的问题奶奶都从来不问的呢。在大学里问教授什么叫“右手螺旋法则”,那就是在糟蹋教学资源,是对教授的亵渎,罪大了去了的。
不过母亲大人今天很光鲜啊,简直是明丽可人哦。她身边那个帅哥是谁啊?不会是我弟弟吧。
“这位是?”我也“师夷长技以制夷”一次吧。
“哦……”母亲小脸开始泛红了,支吾起来。不妙不妙,敢情不是弟弟啊……
我早就说了业务不熟练了吧,这回冒昧了。我赶紧对家琏说:“我们走吧。”家琏点点头,也站了起来。
母亲大人连忙拉住我说:“芭芭,你怎么一见我就走呢?”
“奶奶还在医院里呢,我要走了。”
“奶奶怎么了?”
“血压有点高。”
“要紧吗?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母亲大人很殷勤地说。
嗯?我刚不是跟你说了是血压高嘛,你还要去?“奶奶睡觉了。”我扫了一眼边上那个黑脸的小帅哥。现在是凌晨六点,唉,母亲大人真的一点不怕我受了坏影响吗?是,我是出淤泥而不染,可是我们那么久没见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有这样优秀的素质呢?
“芭芭,再陪妈妈坐会儿啊。”母亲居然像小孩子一样抓着我不放。边上那个黑脸帅哥一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俺有那么点难受了。
还好我还有猪猪呢。家琏插进来,对母亲大人说:“真得赶着去医院,阿姨你们下次再约时间好不好?”
母亲脸白了白,收回了手,却忽然义正辞严地对家琏说:“你跟小芭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凌晨五、六点钟不回家?”
家琏笑笑,说:“要回家也是回我家啊。”
母亲大人愣了一愣,转过头来问我:“你们两个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家琏瞥了我一眼。我冲他皱皱鼻子。“还好啦,就是比你和父亲大人当年深一点而已。”我实话实说。
母亲大人闻言脸色大变,停了几秒钟说不出话来。哦,原来在某一方面你对我期望很高啊。“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她痛心疾首地望着我,“你才多大啊?”
“不小了。”我轻声说,“你当年都有我了。”有时候我也会想,会不会是因为你跟父亲大人的年龄相差太悬殊了,以至于走不到一起去的?不过你十六岁就能生我,总还比我敢做敢当些。
“这怎么能一样?”她很急切地看着我,又狠狠地打量着家琏,好像要把我猪猪送进烤箱一样。哦,烤乳猪……
“母亲大人,我真的要走了。你们,你们玩得尽兴些啊!”其实我的今晚已经圆满了,再多我就承受不起了。
“不许走,今天你要跟我说清楚了才能走。”母亲居然执拗了起来。一定是喝多了,喝多了……
我皱起眉头,小声提醒道:“出来玩开心就好嘛,有必要上演伦理剧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有你看看你……”她指了指家琏,“你们……像什么样子?奶奶就是这样纵容你的?”
我抬起头来,母亲大人是在质疑我奶奶吗?“奶奶是怎么管我的,和你有关系吗?”我不快地说。
母亲大人一怔,好像又被我刺激到了,唉。她脸白了白,像憋着一口气一样地说道:“我会和你奶奶谈的,你应该搬出来和妈妈一起住,这样对你才好。”
我愣了两秒钟,才明白她在说什么。“有没有搞错?”我道,“你现在要我搬出来,奶奶怎么办?”
母亲大人摆了摆手,说:“今天算了,我会特别登门拜访的。”又看了看家琏,冷冷道:“家琏,你要是对我们小芭始乱终弃,我可不饶你。”
家琏还没说什么呢,我已经忍不住了,今晚我又咪了一点酒精,所以容易冲动。可是什么叫“始乱终弃”啊?听着太不顺耳了。我脱口而出道:“这年头没人在乎这个了,母亲大人,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吧。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对猪猪始乱终弃呢?公平点好不好?”
说完话,再不看他们,拉起家琏转身就走。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小舟一脸怪笑地给我们拉开了门。
我和家琏从巡洋舰两边上了车。家琏忽然把我拉过去,在我脖子上咬了很重的一口。
“哇!猪猪,你咬我!”我大呼小叫地推开他,脖子上的鲜血已经流下来了。我抬手捂住,看到家琏也抬起手背擦了擦唇角沾着的血。
“你要是敢对我始乱终弃,”家琏看着我,眸光中幽黑幽黑的,“我就杀了你!”
“疯子!”
他一把把我拉过去,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右手熟练地伸进我的睡裙里摸索。
“啊,痛……”你前面留下的伤口还没愈合呢,不要那么用力好不好?可是他一点也不管不顾地乱来,连椅背也放下来了。我不要啊,我不要在酒吧门口啊,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还敢不敢那么说了?”家琏捏住我的脸颊问我。好大的手劲哦,韩宝乐从来没有这么对过我呢。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说了。我最多在心里想……”我投降还不成吗?
“心里想也不可以!”他忽然在我心口上重重一按。
我刹那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忍不住哭道:“猪猪,你欺负我……”
“不要离开我,”家琏终于恢复了点理智,放开了我,又抱起来亲了好一会儿,说,“你是为我们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