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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49、50章 ...

  •   第49章|途中剿匪
      傅雨桐拳打脚踢,不停的反抗挣扎,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再也没有力气了。
      耶律弈轸钳制住她,用力把她钉进床榻,想必已经忍到极限,沉声凶悍的说:“没力气了吗,怎么不继续了,挣扎,打我啊,咬啊,我的血能让你兴奋起来是不是!”
      “你的血太脏,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她对他大喊道,美眸怒视着他,重重的喘息着,随即痛苦的呻吟一声:“嗯……”,他猛然握紧力道,手中几乎把她碾碎,压抑的低声道:“你跟我做对没好处,忘了这件事,别逼我伤了你。”
      傅雨桐咬牙切齿,还在和他犟着劲,双手使劲推开他的粗暴,微微喘息道:“你怕我说出去,干脆杀了我,不用再惺惺作态!我再也不信辽人的鬼话,再也不会被你蒙蔽了!”
      耶律弈轸似乎真的动怒了,攥紧她的身子勒在臂弯中,咬牙恨斥道“够了,你只是件玩物、赏物,只有随我的喜好,用不着摆自己的姿态,只要我不喜欢随时都能毁了你!”
      傅雨桐惊愤的看着他,再也忍不住大哭出来,小拳头狠狠的砸上他。想起肩后的烙印,想起经历的战祸,和被辽人的羞辱,还有一幕残忍的屠杀。她就该恨他,就该恨他们,他们都该死。她声嘶力竭的哭喊道:“我早就被你毁了,已经毁了!我很你!恨辽人!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狗贼——”
      “好!好!”
      耶律弈轸连道了两个好,一时气的接不上话。
      诧问她:“你真这么想的?”
      “是!”,她狠狠的回了他一个字,眼中带着恨,带着泪,就是没有一点犹豫。
      “那你就真该死了!”
      他生气了,想打她了,用鞭子把她活活抽死算了!
      他已经忍无可忍,不再和她客气了。
      耶律弈轸一把将她翻过身,落膝沉沉的顶上她身后腰,拗过她两只手臂,用绑母羊的力气将她反手绑上。一把抽来被子,搁里就卷上了,然后扔到床的最最最里面。
      动作迅速,干净利落,终于天下太平了。
      她有挣扎,有声音,不过已经细微的不易察觉了。
      他沉沉的呼出一口气来,总算不用再和她吵嘴了,最终选择用嘴暴力野蛮的手段让她安静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恼火了,和她撕扭的一身是汗,扒下来衣裳随手一扔,来到帐前浇熄了火炉。
      “呜,耶律弈轸!”
      傅雨桐惊愤,可声音已经被盖住了大半,她在被子里蠕动一阵儿,停下来,安静了。又动了一阵儿,又安静了。她的身子太纤小,挣不开这么厚重的兽毯。
      耶律弈轸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不再理她,去帐外吹了吹夜风。
      回帐后,径自拿了一本辽文的书,就倚在床边翻看起来。
      烛蜡一点点的融化,时间渐渐的过去。
      他似乎心静下来,可她还在不安的扭动着:“混蛋,放我出去!”
      他轻轻的翻了一页书。过了一阵儿,她似乎累了,降下声调:“放了我吧……”
      他还在继续看,又过了一阵儿,她恨道:“你不是人!”
      他仍旧无视中,傅雨桐火透了,开始辗转自己挣扎。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被兽毯裹得紧紧的,双手被绑在身后都快勒断了。她痛苦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一点一点的动,一点点一点点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脑瓜钻出来。
      呼呼,喘了两口粗气:“你这个混蛋!”
      她咬牙切齿的说,一脸娇人的怒色,挣动的脸蛋惊红,长发凌乱狼狈不堪。
      “睡醒了。”,耶律弈轸一挑眉,望去她。
      “我还死不了!”她火冒三丈了。
      “那是我没想让你死。”,他伸手过去弹了她脸蛋一下。
      “别碰我!”
      她狠狠的将脸转开,他噙着抹笑问她:“你是说今天。”
      “我是说永远!永远!永远!”
      她被他气死了,对他大声的喊,他不愠不恼道:“这不可能。”
      “你!”
      她有些挫败感了,决定先放弃和他争吵,先钻出这讨厌的毯子。
      她喘息着,挣动着小肩膀,在床上蹭蹭蹭,终于露出半个肩头。
      他笑了看她:“我很想知道,你能用多长时间爬出来。”
      “我想杀了你!真的!”,傅雨桐怒极攻心的咬牙道,恨的几乎咬破了唇瓣,狠狠的对他说道:“我会把你的事情都说出来,把它公诸于众,让你的皇帝砍了你的脑袋,我,啊!”
      雨桐惊呼一声,被他拿了起来。
      “那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耶律弈轸沉色说道,把她拿来,搁在腿上。他撕开了一段兽毯,让她能露出来一点,一手环到了她的身后,握住她被绑的一双素腕沉沉的拉了下去。她不禁引身,扬起了脸颈,他握上了她的小脸蛋,开口道:“张开嘴,让我看看,割下哪段好。”
      指滑入她的口中,翻动着她的香舌。
      带着抹狭促的笑,道:“你躲什么,把她伸出来……”
      他知道她想咬他,不过他掐着她的脸,她咬不了。他的手在她口中摸索,又湿又软香香甜甜的滋味,他都能闻到她晚上偷蜜饯吃的味道。真想就这么绑着她,把她压到身底下,让她一点都挣扎不了。他看着她的目光渐渐深了,将唇靠了过去,就停在她唇边,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看着她的目光也深谙了许多。
      她开始有些不安,微微的挪动了一下身子。
      “别动……”,他告诫她,那声音让她有一丝浮想,不禁臊热了双颊。
      “无耻……”
      她使劲的甩了一把才将脸挣脱,却挣不开被他握紧的一双腕子。
      耶律弈轸沉眸,盯了她片刻,适才轻佻的笑了一声:“汉女。”
      他是在拿一个高高在上强大的异国眼光看着她。
      这一声的轻视不言而喻。
      傅雨桐咬破了粉唇都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恨,不禁用头使劲向他撞去。他却只是淡淡一笑,手指触上她的额头,将她推去一段距离,仍带着那丝冰冷的笑意看着她,说道:“你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是吗,明天我带你去骑马,我会给你一把刀,有很多人可以让你杀。”
      她怔了一刻,适才道:“我只要杀你。”
      “也可以,只要留下,你总会等到这个机会。”
      他将她从身上推了下,随即抽出她怀中露出的一角画纸。
      “还给我……”,雨桐惊觉道,想要去抢回,画纸上都是她标记的粮食藏处。耶律弈轸冷冰冰的瞄去她一眼,打开看了看,道:“我记得你刚才还告诉我,你只去过三次……”
      为什么这张图上标记了这么多处,或者说她从第一天就已经跟上了。
      傅雨桐虽然没说话,却硬装着毫不示弱的看着他。
      他盯着她一笑,目光又回到纸张:“谁教你画地形图的?”
      她有一点心虚,犹豫了一刻道:“表哥。”
      “你用什么坐标。”
      “河。”
      “营后那条吗。”
      “嗯。”
      “河水到潮汛的时候会改道,这张图已经没用了。”,耶律弈轸告诉她,很严肃的说道:“何况粮食已经不在了。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人盯住你的一举一动,不要在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他言罢,甩手将纸飞到她身前:“现在你要做的是,钻进被子里去睡觉,你睡了后我会把你手上的绳子解开。”
      “耶律弈轸!”
      “如果你想一直这样被绑着,也可以不用睡。”
      “我口渴。”,她恨恨的将脸转开。
      “别跟我讲条件。”
      “你!”
      “明天再喝。”
      雨桐赌气一头扎进毯中,压着枕头哭了一报,抽抽泣泣的睡着了。她只是觉得睡梦中,他解开了她的双手,抱着她渡了两口水给她。不过她那时候已经不渴了,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去瞧,倦倦的很快又睡熟了,冷的时候自然而然靠去他怀中搂着他取暖。
      第50章|途中剿匪
      睁开眼睛就见到他静静的抱着她,似乎再多怨气也无从恼起了。他很英俊,深刻的面孔,冷硬的线条,清晰的隆廓,浅笑的时候唇边永远嵌着一丝淡漠,有别于李恪的儒将风采,是一种深恶的狂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
      他的话,字字千金翻转不得。
      雨桐每一次在和他争执之后,都后悔自己没有看清楚形式。耶律弈轸虽然名义上剿匪,可铁骑所到也连下周边三十几个寨子,剿杀山匪无数,掠获物资无数。
      他才是真正的土匪。
      翌日午后,沙土飞扬的围场上聚满了匪囚,辽人正在驭马挥鞭,将他们轰赶到一起,用一根绳索串绑上,进行简单的分拣工作。场地四周都各布一队骑兵,马蹄嗒嗒的静守在原地,以防止俘获的山匪暴乱,随时可以冲去进行砍杀。
      不远外停了十几骑,周围还有一小队辽兵护卫。
      耶律弈轸高坐在黑马上,命人摘出几个体壮强健的牵过来。
      他目光转去雨桐,示意道:“给她一把刀。”
      纳昃勒闻言怔了一下,但还是解下佩刀递上。他兑现了之前的话,带她出来骑马,那么接下来就该要她杀人了。傅雨桐骑马跟在他身旁,垂目望了望眼前的弯刀,脸色有一丝苍白,不禁皱起眉头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过,今天有很多人让你杀。”他只手握缰,一派轻松道:“你看,他们的手已经被绑上了,无力反抗,你只要过去随便砍上几刀就可以。”
      她没有应言,只是将脸转开,他沉下声音:“还不去吗。”
      口气中充满了威胁,不像玩笑,更不是游戏。他也并非兑现什么承诺,只是要她去装装样子,这些山匪毕竟是为她而剿的。傅雨桐突然意识到,惊愕的望着他,又气又恼,还有点怕他,不禁攥起帕子狠狠的去扔他。
      一抹白绢随风飞来。
      耶律弈轸噙着笑,伸手接住她的帕,凑到唇边闻了闻:“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甜。”
      “你!”傅雨桐惊闻,羞愤红了整张小脸,他黑眸带着一丝笑意,暗暗的盯住她,开口说了:“姑娘没有杀过人,不敢动手,你们去代劳吧。”
      他话音掷落,只见弯刀飞血,一连砍出几道鲜艳的红。
      雨桐闭上眼睛,稍稍缓了口气,方才定下心中的慌乱。
      耶律弈轸打马上前,刚开口:“受伤的都杀了。”
      匪群中忽然有人挣脱圈制,冲向场地中的空地。
      他大喊:“不,不要杀我,大人留下我吧——”
      耶律弈轸扬手示意,辽人一时没去阻拦。那男人跛着脚跑来,一下跪倒在他马前,只是腿上受了一些伤,看样子并不是很严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
      那人急切道:“我只是轻伤,轻伤,饶命大人。”
      耶律敛目望去,手旁一落鞭,身边随即策出一骑。
      他说道:“两百步,追上那匹马就饶了你。”
      那匪囚一怔,但很快转身去追。可是别说他腿上有伤,即便毫发无损也不可能徒步追上辽人的战骑。他根本就是在戏弄他,两百步正是辽人正常的射程范围,此时最少有十五六骑驭马追出,那人只能成为辽人的活箭靶。
      随后就见一方队辽骑,持刀杀进匪群,手起刀落无人幸免。
      他静看了片刻,目光转去被俘获的姑娘之间。
      鞭子指去:“捡出几个劳军,受伤的杀了。”
      他的言语、行为,甚至神色触动了她,她再也按奈不住了,心底一阵难言的压抑。她虽然知道有些事情根本无力挽回,也阻止不了,但仍不愿看到,更受不了这种血腥残忍的场面。
      她无法麻木不仁,无法坦然面对。
      眼见几骑胡骑策马进去,踏过一群惊慌的姑娘开始粗略的挑拣。一个,两个,三个,五个,鞭打,扯拽,甚至马绳直接套上,随在鞍后拖着出来。他是在做给她看吗,那她是多想了,乱世难为人,无论生死都不像一个人。
      “住手!”
      傅雨桐终于忍无可忍,手指着远处一将,斥道:“她只是小姑娘!你连她也要杀!”
      “你还有没有人性!禽兽不如!”
      她这番斥责让那辽将不禁愕然,手中抓着一个女孩,也不知要不要放手,要不要解释,要不要向她汇报呢。耶律弈轸牵唇笑了笑,策马来到她身旁:“你让他惊慌失措了。”
      “她只是个小姑娘。”
      “为什么要杀她!”
      她无法理解,有恨更有不甘。他给了她一个简短的回答:“她受伤了。”
      “受伤了还会好!”傅雨桐攥拳怒视去,他淡淡的说:“我不想浪费粮食和草药。”
      “粮食和草药比人命还重要吗!”,她惊异他的冷酷,他应道:“在打仗的时候,粮食和草药确实比人命重要。我不想把物资消耗在一些快要死,或者即将死的人身上。”
      “好!好!”
      傅雨桐咬牙切齿的说,满腔怒火,转脸气道:“我不愿和你争,总之我不要她死。”
      他似乎也没见什么犹豫,只是噙着抹笑看了看她。
      随后转面说了一声:“别杀她,带过来。”
      那辽人策骑,把那女孩挂在案前,直到跟前扔下马来。
      她十四五岁的年纪,虽然衣服脏乱不堪,但是眉目清秀,透着几分喜气。摔在地上随即爬了起来,跟着就跪在雨桐的面前,微泣道:“夫人,多谢夫人救命之恩。”
      雨桐心底一热,被她唤的有些无措,连忙下马去搀扶她。可是女孩没敢起身,直到耶律弈轸开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没名字。”她乖顺的垂着目光。
      “怎么会没名字?”雨桐只是随口说道,女孩答她:“奴婢等大王和夫人赐名。”
      “哈哈哈。”耶律弈轸闻言一阵低笑,不禁点头赞许道:“聪明。”,他对雨桐说:“你赏她个名字吧,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我相信她能把你哄的很开心。”
      傅雨桐惊闻,一时高兴有些语无伦次:“你是说真的,你,你把她,把她……”
      “是,我把她给你了,随你喜欢怎样处置都行。”他眼眸中尽是宠爱,唇边噙着一缕笑意,难得见她这么高兴的时候。他轻鞭打马离开,给这一对新主仆一刻相处的时间。
      “奴婢请夫人赐名。”那小姑娘依旧乖顺的垂着眉眼。
      “你先起来吧,让我看看。”雨桐喜欢的不得了,拉起女孩细细看着。那小姑娘尚还有些怯怕,落下目光,咬唇轻道:“请夫人赐名。”
      “赐名,我还没想好,你容我慢慢想好吗。”雨桐温和的问道,似乎比她还紧张,急忙牵来自己的马让给她。纳昃勒见状,上前笑道:“傅姑娘好像很喜欢她,还是让她乘末将的马吧。”
      纳昃勒将马牵至,那女孩小声怯道:“夫人,奴婢不会骑马。”
      “我可以帮你牵着啊。”
      她对她笑了,娇颜像朵般耀眼。纳昃勒也笑了,看来她真是一个人寂寞坏了。耶律弈轸这礼物送的,远比价值连城的火貂更讨雨桐欢心。他引身将女孩举上马背,雨桐拉着马缰为她引马。一会儿功夫儿,想了无数名字,说一个遍问她好不好,那女孩每次都答她好,可是她很快又改变注意。
      “宝如,好不好,你喜欢吗?”
      “夫人赐的名字,奴婢都喜欢。”小女孩脸上也渐渐露出笑容。
      “不好,还是换一个吧。”她又开始犹豫了。
      “这个名字,很适合她,不需要再换了。”耶律弈轸策马返回,一把捞起雨桐搁上鞍前。他只是走出不远回头一看,她竟然在为自己的女婢牵马。他攥住她身段,贴在她耳边说:“为什么给她牵马。”
      “她不会骑,别摔到她,你快放我下来。”雨桐不安的动了动。
      “我真后悔把她给你。”
      “你快放下我。”
      “有我的一个将军为她引马还不够吗,你不需要再过去了。”,他的气息吹上她香颈,傅雨桐回头望了望,纳昃勒果然代替她为那女孩牵马。她适才稍微静下一点,靠在他身前,不满道:“可是我想和她在一起。”
      “你都是这么对自己的女婢吗?”他记得她之前有一个女婢,不应该对婢女新鲜成这样。
      “她像玉燕,她和玉燕差不多年纪。”雨桐轻轻的叹了一声,仰首望他:“你让我见一下我的表妹吧,她现在在哪,你把她怎么样了。”
      当日她被捕获时怕的要命,再加上他说的很多是辽语,所以她并不知道他的吩咐。耶律弈轸落下目光看着她,冷冰冰的开口了:“在营后红帐,你想看她吗。”
      “你!”
      “她还这么小!”傅雨桐闻言,眼圈一时就红了,抬手奋力去打他。
      “她已经不是幼女了。”他说道,一手捆住她双腕,她在他怀中挣扎起来。他喝了一声:“够了。”,笑吻她:“骗你的,别打了,被萧古尔泰送去人家收养了。”
      “你,你无聊,这么骗我有趣吗!”
      傅雨桐娇怒,轻轻的喘息,又狠狠的捶了他两拳,问他:“是什么人家?”
      “马连荣。”他又笑了。
      “混蛋!”,她还信以为真,不禁又去打他:“你怎么能把燕儿送给他!”
      他紧紧的揽住她,唇靠去她耳畔:“我送去的他不敢造次。”
      “可是……你让他割伤过自己的脸。”
      她还带着七分娇怒,耶律弈轸噙着笑,含住她的耳饰。
      暧昧的在她耳畔说道:“我就是割了他的祖孙跟,他也要给我乖乖的摇尾巴。”
      无耻,下流……
      她不想与他一般见识,脸蛋一红羞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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