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四十、秘密 ...
-
章前预警：
本章又要放炸弹了！广义MPREG提及！师生走肾CP提及！
============================
“不，你得先说明白他跟二代目是什么关系！”
杀气开始丝丝缕缕地渗出，带土的耐心也在一点点耗尽。黑绝挥挥手示意不知何时已到达现场的白绝控制住泽轩，无数白绝像真菌菌丝一般从四面八方“长出”，带着酷似千手柱间却又无比劣化的恶心气息，几乎令长于感知的泽轩呕出隔夜饭。
“千手泽轩——木叶上忍，三代火影的关门小班成员，著名的‘新千手兄弟’之一……以及，拥有千手扉间容貌、记忆和能力的小鬼。”
白绝笑嘻嘻地，轻易抖落出木叶精心掩盖多年的秘辛。带土写轮眼都吓出来了，倒抽一口冷气：“那他算是……千手扉间的转世？那他哥哥千手泽梁莫非也——？！”
“当年横行忍界、建立木叶的‘四天王’，如今可都没有彻底消亡哟。”
带土确实比较直率，以至于有些时候他看起来有点呆，但他并不真的智商低。
他马上就想到千手泽梁就是千手柱间，宇智波斑也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么就剩最后一个——宇智波泉奈了……
堂妹中性化的苍白面庞在记忆之库中渐渐显露，她的拳脚、她的武器……她的名字也随之滚上舌尖：
“宇智波，泉……啊。”
当一切都被串起，带土回忆起祖父临死前的嘱托，和这些年来与她相处的种种，眼眶中聚起热流，不知是写轮眼带动的查克拉还是别的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她本来那么怕宇智波斑的……”他苦笑着喃喃自语，“这样一来她肯定不会帮我了，明明我才是她哥哥啊……”
看着逐渐变阴沉的带土，泽轩一边不屑一边暗自准备逃脱，却也默默地做好了必死的觉悟，向哥哥、向泉濑、向木叶的一切告别：
“偷得人世十六年，我这副朽骨枯魂，也是时候尘归尘土归土了……”
带土血色的眸子最终还是点燃了，两轮黑色的花纹在其中旋转起来。粘稠阴冷的恶意顿时擭住了泽轩，虽然只造成了一瞬间的凝滞，但也足以在高手过招的过程中创造出能够决定生死的破绽。
一大片突然出现的手里剑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泽轩的小命。
他惊魂未定地向旁边扫了一眼，却发现救他的人，是他原本认为最不可能会对他施以援手的宇智波斑。
斑一出现就吸引走了带土的全部火力，而带土几乎是以完全放弃防御的方式，不要命地攻击着斑。宇智波老祖半是欣慰半是苦恼地跟他最具潜力的后代周旋着，忽然一个眼神飘向黑绝。黑绝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却为时已晚——他已经被“拉进”斑眼中的幻境了。
这片他从未踏足过的静谧花园，深不见底。他尝试探索其边界，绕过一亭却又是一阁，精巧的建筑和修饰得当的花木，构成了一个美丽而又诡异的迷宫。他想跳上建筑去观察整座迷宫，却发现它的边界总是隐藏在云雾里，而他自己却永远身处园子正中心。他愤怒地击打脚下的建筑，却发现拳头离开破损处的那一瞬间，一切就又变得完好如初了。
他开始陷入绝望的疯狂，打碎一切目之所及的事物，然后在它们转瞬间恢复后进一步崩溃。在幻术的催化作用下，他的理智逐渐分崩离析，自然注意不到他的意识体，正随着庭院的每一次破碎而逐渐溃散。等他发现这一切时，“他”已经所剩无几了。
“该死的——宇智波斑！”
而在现实世界里，带土所看到的，就是黑绝忽然粉碎的情景。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黑绝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他只会害了你！”
斑像个真正的长辈那样语重心长，然而带土此时却只想宰了他：
“只有他能复活琳了！你竟然敢杀了他？！”
“说这种话，就好像你真的是我什么人一样？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最先跟黑绝狼狈为奸的你，杀了老师、玖辛奈大姐和琳的你，放出九尾破坏木叶的你——”想到泉濑对斑的维护，带土打开了万花筒写轮眼，怒吼声无比凄厉，“——可现在又如此幸福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
“愚蠢的小子！”泽轩终于看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复活一个人的代价是什么？！你根本做不到也给不起！”
“那你又知道什么？！你也不过是个小鬼罢了！别以为你长得像二代目火影就能说明什么！”
“哼，关于生死，我当然不敢夸口说知道一切，但我肯定知道得比你多！”泽轩此刻也终于破罐儿破摔了，“因为我知道发明那个所谓的‘复活’忍术——秽土转生时的一切细节；因为我知道，千手扉间发明秽土转生，究竟是想要复活谁！”
“够了！”斑忽然厉声呵止了泽轩：“别把他也牵扯进来！”
“——是为了复活宇智波……泉奈，对吗？”带土用颤抖的声音轻轻说道：“毕竟能让斑大人您维护至此的，也只有他——或者说，‘她’了，不是吗？”
“带土……”斑也罕见地在外人——泽轩面前软化了态度，放低了姿态，“小泉她想跟你——”
带土突然狂笑着打断了他：“哈哈！多么完美的故事啊！男女主角苦尽甘来，而我又算什么呢？跟你们的Happy Ending半点关系都没有的炮灰吧？！”
“你是我的曾孙，是我选定的继承人！”
“泉濑更合适吧，反正她也是你的曾孙，更是宇智波泉奈的转世；”带土的声音消失在扭曲的时空间里，“而我，不稀罕。”
带土离开后，斑只给泽轩留下一个凝重的神情，便也不见了踪影。泽轩只好带着一个巨大秘密的边边角角，带着“宇智波已经不再可信并且陷入内乱”的消息，回到了木叶。
与此同时，斑把带土脱离队伍的前因后果，除了泉濑的第一世的部分，事无巨细地讲给了止水、鼬、富岳和美琴，甚至包括他直接杀死野原琳、间接杀死四代目夫妇的事情。
富岳因为过度惊喜和惊吓直接晕了过去；美琴手忙脚乱地一边看顾着他，一边拉着身为四代目迷弟的鼬不会立刻冲上去砍斑；止水皱着眉头，似乎陷入了天人交战。
良久，止水忽然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双目自舒展的眉头下迸射光芒，宛如拨云见日：
“斑，我决定了，我要继续支持你和泉濑的梦想！”
有了止水的决议，原本就有些摇摆不定的鼬也同意了这一明显比“维护木叶的政|权”更具有前瞻性和全局观的，社会和人类命运发展的尝试方向；更不用说富岳和美琴，他们可是原本就不喜欢当下这种鼓励小孩子杀人、鼓励人自己轻贱自己的莫名其妙的价值观。
因而，当带土略微冷静下来杀个回马枪，争取自己的弟弟们的时候，碰了个大钉子。
“为了和平，我万死不辞。琳姐的事情还请哥哥节哀顺变，但我确实不可能把时间精力花费在研究‘复活’这种无稽之谈上。”
带土看着他已经褪去最后一点婴儿肥的同胞弟弟，和向来把止水的思想当做最高指示的鼬，忽然意识到，自己竟已经失去了除了力量以外的一切。弟妹们与他殊途，爷爷和父母皆已离他而去；木叶那边当他是死人甚至叛徒，已经无法回头，童年的火影之梦也正式告吹；此时此刻，唯有“复活琳”，才是他继续前行、乃至继续存在的唯一动力。
他强行按下了心底那个银发的身影。
回到木叶的泽轩，向木叶高层团传递了他本次遇险所得的消息，却唯独出于一些下意识的反应，隐瞒了黑绝似乎能复活人的消息。
最后，他只对泽梁一个人讲明了一切。
“我想，我们需要回一趟族地旧址。”
听罢，泽梁下了这样一个决定。
泽梁所指的旧址，是当年千手本家还存在时，“祠堂”的所在地。
因陀罗和阿修罗毕竟是兄弟，很多习惯都是相似的，所以宇智波家有一个“秘密基地”，千手家也不遑多让。而千手家的密室，因为千手柱间有木遁血继的关系，自然也就设置在了密林深处。
于是兄弟俩趁着夜深人静，开进了死亡森林。
——是的，千手一族迁入现木叶所在地后，“祠堂”及其深处的“密室”，便被当时的族长千手柱间藏在了死亡森林里，还设置了只有木遁术才能开启的验证。
“大哥，你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让任何人进来啊？！”
“我哪知道后来就再也没有人能进来了嘛……”听到弟弟毫不留情的吐槽，泽梁心虚地嘟囔道，“天藏那小子不是也会木遁吗？”
“呵呵，他那实力？还没进门儿恐怕就要化成灰儿了吧。”泽轩的声音里透露出十二分的不满，“有这样的力量，你当初为什么不把它用在木叶村的防卫上？”
“因为这并不都是我的力量，我也不能完全控制它，所以我只是把‘祠堂’整个搬来了木叶，稍微改了改验证，就没再告诉别人……”
“所以你甚至没告诉我还有个‘密室’！你果然还是不想让任何人进来啊！”
在插科打诨间，“祠堂”终于验证完了他俩的身份，放人了。感谢老天，他们这辈子的身体仍然是具有阿修罗姓千手氏血统的。
莫名变成水帘洞质地的墙面后，是一个奇异的地下殿堂，墙壁和穹顶由密不透风的根茎藤蔓编织而成，却仍然绿叶青葱、鲜花盛开，而唯一的光源，便是无数形状酷似金合欢、却在发光的小花。
这静谧而又梦幻的空间正中，是一方一人高、一尺厚的石碑，开头一句“古有云：道生一，一生二”，末尾一句“谓之森罗万象”，中间光洁一片。
“这底下的是什么奇怪的乌龟，这写的又都是些什么……这些字的写法和词句的语法怎么那么奇怪……‘森罗万象’？那不是你的木遁招式吗？”
“不……我只是在开发那一招的时候借用了‘森罗万象’这个词而已……老实说我也看不太懂。”
千手老二，两辈子以来第无数次想把自家大哥打成猪头：
“所以你带我来看这个到底能对处理‘黑绝’那个玩意儿起什么作用？！”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石碑的时候，它上面什么都没有；然后，就在我面前，第一行字出现了。”
泽梁指着石碑，神色庄重；泽轩便也冷静下来，细细听他讲。
“然后我摸了摸石碑，最后一行字出现了……之后它就没再变过。你说，千手一族明明是以体术和生命力为长处的家族，可是本家‘祠堂’和‘密室’却是完全由时空忍术维持的，放在如此重要位置的石碑上居然布满了幻术——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得叫宇智波家的人来，才能解开这个谜团呢？”
“……你果然打的就是这种心思啊！”
终于如愿以偿地胖揍了哥哥后，时空忍术大拿——泽轩，尝试了各种方法，也没能从密室里看出点什么端倪，自然也没法让石碑上的字填满。最后，他不得不泄气般地承认，他们真的有必要找宇智波泉濑来看看——虽然斑肯定对这些秘辛更有经验，但泽轩暂时不希望他掺和进来。
而泉濑此时正因为得知带土跟斑决裂，在原宇智波族地里掘地三尺找能够通灵宇智波镜的东西。秽土转生已不能指望，镜为了防止发生这种事情，已经连骨灰都飞散于天地间；甚至在她之前，斑为了能再见镜一面，已经把此地里里外外都翻过一遍了。
泽梁和泽轩来找她时，正撞上笼罩整个宇智波族地的巨型结界的第一层。第一层结界主要起警报作用，故而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基本没有。泽轩只是下意识地感到有点不对，而在忍术层面精通结界术的泽轩则意识到，他们已经步入泉濑的控制范围内了。
“大哥，别再往前走了，”泽轩拦住泽梁，继而提高嗓音喊道，“泉濑，是我们，千手！我们有很重要的东西需要你的意见，能不能出来一下？”
过了一小会儿，被呼唤的女孩气势汹汹地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千手兄弟看不见她穿透一层层结界时，结界宛如肥皂泡般的伸展和“泡泡”上流动的炫光；他们只看到她的衣摆和头发一次又一次被什么看不到的东西胶着地拉起。
“我怎么能忘了这个……我竟然才想起来？！”
见泽轩突然瞪着眼陷入了什么回忆，泉濑上前在他额头前方用敲门的手势晃了晃：“你不是说有什么事情吗？你现在这又是怎么啦？”
他回过神来，看了看挑起一边眉毛的泉濑和同样不明所以的泽梁，深吸了一口气：
“怪不得你学秽土转生学得那么快……”泽轩半是恍然半是惊奇地感叹道，“泉濑，你是‘那个羽生家’的后代吧！”
“我妈妈确实姓‘羽生’……”泉濑脸上呈现出明显的防备，“什么叫‘那个羽生家’？”
“千手扉间研究秽土转生术时，曾经无论如何也攻克不了‘沟通生死’的最关键环节——直到他发现了羽生一族——”
“我建议你现在立刻中止这个话题然后告诉我你之前是为了什么是来找我的，”泉濑忽然平和而不容拒绝地打断了泽轩的话，一脸“表面工程式”的微笑看上去非常危险，“羽生家对这事儿向来有‘保密’的规矩，鉴于我还希望继续跟你做朋友，我想我还是别知道当年这个天大的秘密是怎么到了千手扉间手里的；往事不再追究，但是从今以后——不要再提了。”
泽轩也想起来当年扉间是怎么从羽生家威逼利诱、连哄带吓地得到跨越阴阳的秘密的，也想起来小泉一直没变过的迫真本质暴脾气，当即把后面的感慨都咽回了肚子里。泽梁全程围观了这场“学术男犯蠢踩爆雷点”的盛况，哭笑不得地翻了个白眼。
走到死亡森林的时候，泉濑还有功夫吐槽柱间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公共场所”；等真正进了祠堂，来到密室门口时，她的表情已经严肃到接近板结了。
“这里真的是……千手氏的密室吗？我一个宇智波进去真的不要紧吗？！而且千手的密室为什么到处都是空间忍术和幻术的痕迹？”
“这也是我带你过来的最重要原因。”柱间抬手“开门”，领着泉濑走向了……某些东西的“终极”。
泉濑一只脚刚一迈过边界，就被立面浓稠的能量顶得差点灵魂出窍。她深吸一口气，也不再顾忌千手兄弟的视线，毫不客气地打开万花筒写轮眼，大步流星走向穹顶下正中间的石碑。
那石碑上刻着的，是她阔别十六年的汉字；而石碑最下方的，是一只赑屃的雕像。
她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好在她并没有忘了正事：把千手兄弟叫过来一起看。
“古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以其性，男为阳女为阴；以其质，阿修罗之后千手氏长于物修于身，触可知目可得，是为阳，因陀罗之后宇智波氏重于魂守于心，感无形观无像，是为阴。余之祖辈曾以两族互通惺惺，阴阳调和，其后数代皆无所异。然余观余身，虽为因陀罗之后，未获阿修罗之刀枪不入，而有逸群之体，更以男形致日月入怀；幸其父桁，助余隐之。余察小女，亦俱阴阳之里表，更兼仙人之身瞳。余恐百年之后世间复见此血脉，故录此奇闻，谓之森罗万象。”
她一字一句地默读完整个石碑，完全僵硬在原位。
这些汉字裹挟着“泉奈”的过往，在她脑海中肆虐：“免于诅咒的写轮眼”，快速愈伤且百|毒难侵的身体，宇智波田岛临终前悲伤的凝视，还有镜的诞生……重重种种，都指向一点——
“泉濑，这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泽梁小心翼翼地点了点泉濑的肩膀，她这才像被惊醒了一样，一脸恍惚地慢慢扭头看向他。
“……泽梁，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桁’的男人？”
“‘桁’？嗯……”泽梁托着下巴哼唧了一会儿，忽然一拍头，“我曾曾曾曾爷爷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你’的曾曾曾曾爷爷？”
“我们现在的生理身份，是千手柱间的亲孙子，”泽梁有点尴尬地咳了一下，“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注意这件事情？”
“什么？！”泉濑终于彻底回魂了：“纲手什么时候有孩子了，我怎么没有这个记——”
她猛然刹住了话头——泉奈二十多岁就英年早逝了，上哪儿去记忆这一算年龄就知道出生晚的孩子？
“并不是纲手……算了，别说这个了，”泽梁搭着泉濑的肩膀，把她扳回面向石碑的方向：“你还没说石碑上都写了什么呢。”
“万物诞生于阴阳，阴阳要平衡……在男女分别为‘阳’和‘阴’的同时，身为阿修罗后裔的千手一族重于物质，代表‘阳’，而身为因陀罗后裔的宇智波一族重于精神，代表‘阴’……”她咽了咽唾液，却仍然感到喉咙像被火燎过一般干涸，“而石碑的作者，是……是两族通婚的后代，不过姓是宇智波。他发现自己身体素质异常高，更像千手一族，并且他——呃——”
泉濑狠狠吸了一口气，接着一并吐出来：“他怀孕了孩子的爸爸是千手桁并且那个孩子不仅有像他一样的体质还有仙人之瞳。”
“……什么？”千手兄弟瞠目结舌地瞪着她，尴尬的死寂持续了十几秒，泽梁才哆哆嗦嗦地开了口。
“是的，‘他’，宇智波氏，男……的吧，跟你曾曾曾曾爷爷在一起了，还生了个孩子。”
泽梁立马补了一刀：
“从我们的曾爷爷——也就是柱间的父亲，千手佛间，往上数，三代都是独生子女。”
“……哇哦。”
泉濑干巴巴地惊叹道，现场除了她缓慢的、轻飘飘的掌声，再度没了动静。泽轩呆滞地望向石碑，一顿一顿地抱住脑袋团坐在地。
“不……我不信……这不是真的……我才不要跟宇智波有——嗷！”
泽轩因为又说了宇智波的坏话，被泉濑一脚铲在屁股上，登时以狗啃式飞向石碑。
“行了，我能看到的我也已经都告诉你们，至于你们信不信、怎么想，我也都没办法了。我得回宇智波族地继续忙了。”
泉濑急吼吼地出了祠堂，直接瞬身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千手兄弟俩。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泽梁忽然浑身一哆嗦，“如果……不，看起来‘森罗万象’就是真的，那么，田岛和泉奈……”
——拥有远超同时期其他宇智波族人的体能和查克拉量的，带领宇智波多次击败千手的宇智波田岛，以及田岛的六个孩子中唯一继承了这种体质、单论查克拉量甚至超过斑的，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田岛出生时的情况已经无从得知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泉奈当年有个不完全保密的‘私生子’身份！所有人都默认他生母另有其人，但是如果把‘森罗万象’的存在、泉奈的身体素质和这一身份结合起来——”
“……镜。”泽轩答非所问地来了这么一句。
“什、什么？”泽梁有点蒙。
“我是说——镜也是‘森罗万象’！”
泉濑假装急事在身，匆匆忙忙赶回宇智波的墓地，在看到镜早年假死立下的衣冠冢时，终于再也无法忍耐，落下泪来。
“镜……对不起……我早该知道的……”
她现在终于明白，在泉奈的记忆中，镜的详细体检结果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
泽梁瞪圆双眼，抓住泽轩的手臂。泽轩却连吐槽他哥手劲儿大的精力都没有了，满脑子里只剩下扉间的记忆中，镜体内令人登仙般的……某些奇妙触感。
眼见弟弟脸上逐渐布满红晕，表情越来越微妙，泽梁浑身的鸡皮疙瘩海浪般一波波炸了起来：
“喂泽轩你怎么回事，说话啊！”
“镜从小虽然没有什么战斗天分，但是查克拉量一直都很大，身体素质也很好，这些大哥你应该都知道了……”泽轩慢慢地梳理着，“不过最关键的一点是，他的身体构造与常人不一样。”
“身体构造？”泽梁还在状态外，“哪儿不一样了？”
泽轩闭了闭眼，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里面。里面不一样。”
最初的几秒，泽梁看着泽轩依旧通红的脸，听着他依旧粗重的呼吸，完全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突然，一个猜测引爆了他的理智，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空白感中，他一拳把泽轩打飞出去：
“千手扉间！你怎么敢——！！！”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四十、秘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