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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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概是朽木家某一个小姐的转世吧。”岩岭长老感叹似地推测到。
闻言我猛地一口气憋在胸中，险些让我这一世比前一世还死的憋屈。
但也许出于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的诡异心态，我故意假装不经意的抬眸扫了一眼在首位老神在在是朽木白哉，竟对他的无反应显得幸灾乐祸。
毕竟这么说来，若我是朽木家某个小姐的转世，那么朽木白哉也好不到哪去。而且相对的，我可不在乎自己的性别——这也没有办法，我只是接受了现实。女人当过，男人做过，性别这种东西也已经无法影响我。
至于我现下为什么会跪坐在朽木家的榻榻米上，和这为把我当朽木家‘某位小姐转世’的岩岭长老以及一派清冷的朽木白哉在讨论这些有的没得，纯粹是因为朽木家出乎意料的让我无言以对的坚持。
屈指算来，自上次被岩岭长老在队舍问话已经过去有十几年，我甚至天真的或者说希望朽木家和我一样天真的忘了这件事。
可惜我到底忽视了一个比曾经的我的朽木家更坚持的血脉问题，以及朽木家不按理出牌的隐忍了这么长的岁月的无视。
现在朽木露琪亚去了现世，朽木家终于有空来处理我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所谓私生子——我活了三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如此令人不快的身份。
如今看来，隐忍是为了更有把我掌控我，不给我转身谢幕的借口。
那，在尸魂界，却说到了转世。
或许我的嘲讽太明显，岩岭长老对我露出了一抹笑，让我惊梀的，带着骄傲带着兴奋带着轻视带着嘲讽带着星星可惜的，内容丰富到无法用语言描绘的笑容。
硬要说这有何奇特，看朽木白哉那隐隐抽动的嘴角就知道了。
“你可是不信？”
“不是无不信。只是,无不是,朽木家的某位小姐。而已！”
我说的从来都是实话。
“哼！无知！！”岩岭长老冷哼一声仿若我犯了什么无边大罪。
“大长老。”朽木白哉难得在我面前开口，他也知道我们一个碰面就几乎要了我的命，废话下去，莫说我不是朽木家的人，即使是，我也死定了。十二番队的东西质量有保证，但生产者的人品可没保证，尤其是涅队长在宵想朽木白哉资料的情况下。
岩岭长老不愧为朽木家的大长老，立马明白朽木白哉的意思，进入正题。
“你对尸魂界了解多少？”大长老慢悠悠的问。
“亡者归地，吾等故土。”我回答。
“嗯？故土？！”大长老带着一丝满意的意外神情, “何解？”
“对没有转世的死神而言，尸魂界就是最后的家乡故土了。”我说完，不由又想起了我的重生，竟对这样的说法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前世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让我对尸魂界产生怀疑却固执的坚守，可是，对死神死亡后的归宿从未怀疑的我连这点也开始怀疑了。
真可悲。
大长老对我的回答满意万分，“对死神的存在，何解？”
我的紫眸闪过一抹流光。
【死神啊，斩虚，引灵，高高在上。所谓正义不过是政见不和站在胜利者一边的借口，这漫天的虚，便是维系死神荣耀的猎物。】
死神，斩虚维护尸魂界，是保护普通人幸福的武士。
死神，贯彻贵族美学，维护静灵庭贵族乃至王族存在的士兵。
“一个职业而已。”
最后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我无法判断大长老是否满意，但朽木白哉明显不愉。
那，我侮辱了死神这个职位吗？
维护，守护。
坚守，执着。
抱歉，在我死的那一刻就全部抛弃了，朽木白哉，我终究和你不同。
“那么，尸魂界的传闻……”大长老拉长声线软滑而悠长的开口。。
我看着大长老闪着精光的眼睛，突然无比厌恶，比前世被逼着做任何我不愿的事情更厌恶。
“朽木家的骄傲，只这样而已吗？”我冷冷的疑问让大长老停了下来，眼神也恢复了幽深宁静，仿佛刚才那个八卦的人只是我的错觉。
而朽木白哉也终于放下那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看向我。
“我以为，朽木家的骄傲不容践踏。”我又想起了黑崎一护和改名了叫做黑崎露琪亚的露琪亚，又有些感慨。想到他们的婚礼，我有些惨不忍睹的郁闷。顿了顿，我继续开口, “一个普通的下位死神而已，四十几年都没有解决，你们……”
我停了下来，直直看着朽木白哉等待他的回答。
“无，是吗？”朽木白哉清冷的叫出我的名字。
我微不可查的颔首。
“你，又有何资格提出这样的疑问？”他冷冷的说。
我却在听到这个疑问时笑了起来，轻微的细小的愉悦的勾起笑容，“这不是两位大人给的吗？”
从头到尾，纠缠我的一直是朽木家。
是他们先放下身段，放下骄傲来期待明知道的不可能。
“而且，我不是朽木家的‘某位小姐’ 转世吗？”我几乎时带着呲笑说出这样的话，“我倒想知道朽木家又是从何而来的依据？为什么值得你们如此来对待，无，我这个来自更木区的下位死神？”
“你确定，你想知道？”朽木白哉淡淡的问，仿若我是他掌心的蝼蚁，被他掌控。
但事实上，蝼蚁才是最难掌控的——因为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它，却难以掌控它。
而我也不是朽木白哉掌心的蝼蚁。
我知道如果我听了这些而没有给出他们满意的结果，无，就真的没有存在的理由了。但我不在乎，活得久的人要么会变得极为怕死，要么会变得对生死无惧，所幸我是后者。
于是我颔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大长老在朽木白哉的默许下开始讲堂。
“在尸魂界有一个算不得秘密的秘密——王族。”大长老压低声线显得无比神秘。
我知道王族不在尸魂界，现世，虚圈的任何一个地方，而是独立的空间。可是对贵族和高阶死神而言不是秘密的秘密对现在的我还是秘密。到现在还在试探我的大长老真是煞费苦心，辛苦非常。
“王族？”我顺着他的意思表现出好奇，可惜到底因为知道的多而显得破绽百出，但我也无需在意。
大长老点点头，“你可知道除了尸魂界，现世，虚圈还有其他未知空间？！”
啊，曾经尸魂界还被未知空间差点撞到呢……我想，然后突然因为接下来的对话不可置信的紧缩了瞳孔。
“朽木家曾经有人穿过断界到达了另一个尸魂界，和我们的尸魂界相似无比的尸魂界。并且遇到了那个世界朽木家的人。”大长老似回忆起什么顿了顿，“那些朽木家的人见到他也会如你般灵子暴动。”
“为什么？”我做梦似的问。却也猜到了原因，灵子的相似，以及相似灵子本能的掠夺，高灵力者掠夺低灵力者的灵子，仅此而已。
“灵子掠夺！”
果然。
可是，那不如说我是来自另一个尸魂界，这个解释更好不是吗？而且正确。
“为什么是转世？”我问。
“你和朽木家没有血缘，有的只是灵子相似。”大长老遗憾似的说，“但是你是朽木家的人转世一定的，而且这么说也是嫡系小姐吧！这点自信老夫我还是有的。”
“嗯？”
“在尸魂界，灵子相似意味着血缘的接近。”
而事实上，或者理论上我们，死神，整，虚，都是由灵子组成，血缘这一说法也就显得可笑。
但是，实际上我们又的确有【血】这种神奇的东西。其中因果还是应该由十二番队解释，因为前世到死我也没有弄明白。
“转世，对尸魂界来说不是秘密。除了死神，尸魂界的子民最终还是会回到现世重生为人，然后死亡后在回尸魂界，形成一个轮回。”
那我算什么？意外？！
“朽木家对此可是有深刻的研究。”
可是为什么，前世我对此一无所知？
而且我是转世没错，我是嫡系没错，可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1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