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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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惊醒，入目队舍的屋顶让我有点些暂混乱。
眨眨眼，我的紫眸渐渐恢复清明，又多了些些深不可测的幽深。
回想过往的种种，不由勾唇露出一个似乎是释然又似乎是苦笑的表情。
我现在只是无而已，也只能只是无而已。在我成为无的一瞬间，我就不该和朽木家有任何关系了。即使我曾经是做过百余年的朽木白哉也一样。
这是解放还是遗憾，我自己也已经无法说得清了。
可是。
哪啊。
我想你了。绯真。
我真的想你了。
可是生活不会因为你想了谁而停下来，它只会一如既往铁面无私般的缓缓继续，且不留余地。
我说过，十一番队死神的日子很悠闲，这么同比过来，六番队的日子反倒是及充实的了。朽木白哉自己的严于律己导致的他不会宽以待人，六番队的死神又多是贵族，所以六番队的死神大都是一副严谨又高高在上的欠扁样子。
尤其是面对身为无的我。
一个来自流魂街这样地方的普通死神。
一个连席官都不是的曾经十一番队的下位死神。
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受到四番队队长特别照顾的无名死神。
一个玷污六番队队长玷污朽木家的身份成谜的普通下位无名的死神。
怀疑着，猜测着，又鄙夷着。
但是他们又无法明正大胆的表现出来，只好在私下里半垂着眸子轻掀着嘴唇在他人耳边窃窃私语或者又伸手掩住嘴唇一副不可置信又惊异的样子，掩藏着微小的窃喜和激动，好似知道什么隐秘一般。他们微微昂着头眸子里不掩饰的骄傲和漏给你看到鄙夷恰到好处的显示出他们的高高在上。
如此无聊的骄傲着。
像深闺贵妇千金般把点滴小事当世界末日。
但是无法否认，他们也仅仅只是这样表现而已，事实上他们也是真的优秀的配得上他们的高高在上。在蓝染事件中，这些贵族少爷小姐无愧于他们死神的身份，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在四十六室中长辈的死亡也是促成他们优秀的一大因素。
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说明，六番队的生活很充实，加上朽木家的因素，在我不知不觉中一切的大幕又要拉开了。
在阿散井恋次从十一番队调来宣布成为六番队副队长时，我才想起也许露琪亚已经进入现世，踏入我所知而无力更改的命运之中——如果那可称之为命运的话。
这一次迎接这命运我站在芸芸众生中，除了叹息也只想顺其自然。你看，前世我站的比阿散井恋次还高，朽木白哉尚未更改的，无站在一堆死神中又有什么资格谈更改呢？
无或许可以是一个看客，一个见证历史的看客——若我能活到那个时候。
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拉开大幕的那个少年。
在我的第一世，我或许是喜欢是欣赏他的。
长相是我们看一个人的第一标准，他无疑是合格的，还合格的很有特色。人品上他也无疑是值得欣赏的，对家庭对同学对伙伴对老师对敌人，他是好兄长，好同学，好战友，好学生，好对手。
曾经在真的接触他前我是这样评价他的。
而事实上，成为朽木白哉的我在认同他的同时不免有些不满。
这个少年的成长和名声，始终是踏着别人的骄傲而来的。
【尸魂界扫把星】
这个称呼也不是凭空而来。
第一次来尸魂界，他救了露琪亚，看似英雄的举止实际上践踏了我，我们，所有死神的法律和骄傲，我们的坚持成了笑话。
第二次来尸魂界，他解决了巴温特，看似帮忙的举止却实实在在的在行为上进行了一场无声的俯视，结果是尸魂界重修。
第三次来尸魂界，他救了霞大路家的公主，看似揭穿阴谋的举止却将尸魂界的邢军和法律踩在脚下，结果是尸魂界又一次的丢脸。
后来的斩魄刀叛变，以及虚圈战争也实实在在的表现了这一点。
我理解总队长利用一个免费劳力利益最大化的心情，却无法忍受这个免费劳力一次次自觉不自觉践踏我的骄傲的心情。
我用了那么久才接受我的命运，才愿扛起我的责任，不能任性，无法逾越。我不能忍受我所坚持的一切在那个外来的少年的眼里是腐朽是落后是可以挑战践踏的存在。
因为这样我这么多年的坚持就只是无意义的笑话。
我承认他的勇敢，承认他的成长，承认他的强大。我甚至知道这个身份成谜的少年或许有一天需要我去仰，视，可是我始终无法让同他的所做作为。我可以认同他的人却始终无法做到欣赏。
这也许是旁观者和当局者的不同。
我想或许身为无的我这一次应该可以给他一个算是公正的评判。
不以局外人的眼光，不以被挑衅的当权者的眼光，只以一个普通的下位死神的眼光来评判这个在我死前被称为【最可能成为灵王的男人】的少年。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1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