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暖忆》鄢凉

31、最后的疼爱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我终究还是会忘记你，忘记这样一个眉眼如画，让我爱恨不能的少年。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
　　读书消得泼发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容若《浣溪沙》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还没放心呢，小栀你的伤……”
　　我淡淡一笑，道：“不碍事的。”
　　她直直地望着我，直望进心底，击破心底的敷衍和闪躲。
　　“被邱璎珞伤的……”
　　简单地将被虏的经历尽量交代清楚，说及洛剑千的时候，心分明猛然漏了一拍，眼眸骤然暗淡几分。易伤也不勉强，和我零零碎碎交换了一些经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那对他，你究竟是怎样想的呢？”伤伤静静地望着我。
　　“我……也说不清。”明明知道他和小锦不是一个人，但只要面对他就会让我想起小锦，想起那些爱，想起那些心死的过去，所以才会忍不住爆发，将脾气发在他的身上，除了这次的意外他也并没有欠我什么，相反的，若非是他也许我早就死在了别人的刀下。
　　“小栀，如果不想清楚的话，恐怕不止一个人会受伤，你明白的。”伤伤微拧眉心忧心地说道。
　　我是该好好想想，对于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份感情。说恨吗，不是，对于他的包容和保护我还有什么怨言可诉；说爱吗，更不可能，每每看见他只会让我感觉陈旧的伤疤又被划上几刀，狠狠地痛。
　　“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明白。”
　　“小栀，不管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选择，只要你认为那是对自己或者别人都好的决定。”伤伤轻柔地为我挑开几绺顽皮的发丝，道。
　　我浅浅笑开，我知道真诚的话说多了会让人虚伪，所以只是轻轻地抱住伤伤，感受她身上淡淡的香草味道。
　　“伤伤……”我刚想说声谢谢，突如其来的晕眩让我站不住脚，立即滑了下去，伤伤有些惊讶地接住我，随即她自己也瘫软下来。
　　“伤……”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我就沉沉地陷入黑暗，这是第几次昏过去了？我苦笑不得，只是把伤伤也拖了进来，迷香的效力开始发作，容不得我多想。

　　（开始以第三人称）
　　易伤定定神，听得外边几声刀剑声响起，又在瞬间转为沉寂，有些担忧，也不知是哪一方获胜。
　　她艰难地将头垂下，吸了吸颈前五元丹散发的药味，顿时清醒了不少，本想让小栀，又想到近日来她的辛苦也就罢了，再又因为瞥见左手中指的红线直连到屋外，隐隐透着红光，这才松了口气，将她抱到床榻上放好，这才走了出去。

　　门外散乱地躺着几具蒙面黑衣人的尸体（真没创意），易伤微蹙了蹙眉心，察看了一下，都是一刀致命直接割破喉管，却不见血，是高手啊，顺着红线收起的方向望去，果然是他。
　　她缓缓立起来走到黑衣少年的面前，冷清的白月光就这样淡淡地将他笼住，夹带着一种肃杀的气息，银质面具反射着点点月光，漆黑如墨的发丝温顺地垂下，整个人仿佛就这样溶入夜色当中，淡漠而深邃如海的黑眸，弧度俊美的鼻翼，有些苍白的唇，尖削的下巴，易伤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
　　光看这些就觉得他们俩的确很像，只不过十年前的小锦缺了这份沧桑和冷静，面前的少年内敛淡漠，而小锦却是截然不同的性子，他霸道，他执着，他热情。
　　目光向下移动，触见同样的红线，淡淡一笑。

　　“洛剑千。”她柔声启口，易伤相信只有这个少年才能真正帮助小栀从过去的伤害中走出来。
　　少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好照顾她。”说罢就准备抽身离去。
　　“等等，你对她的爱就只有这么一点么？”
　　少年身形一顿，微拧起眉宇，怒气不自觉地聚起。“你什么意思？”
　　易伤心中了然几分，又故意激道：“原来你不爱她，害我……”
　　“不用激我。”洛剑千只想弄明白这名蓝衣女子的意图。
　　“我只问你，你爱她么？如果不爱，就当我没说过，以后也请你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了。”
　　洛剑千没有半刻的犹豫。“爱。”
　　“有多爱？爱她什么？”

　　少年似乎被问倒了，顿了半晌这才开口。
　　“不知道。”
　　易伤轻轻勾起嘴角。

　　洛剑千接着说道：“我只想陪在她身边，看她露出幸福的笑脸。她很美，很聪慧，但这似乎都成不了理由，应该说，我爱的只是她，独一无二的她。”
　　少年有些讶然，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和谁一次说过这么多话，他虽不是惜字如金却也是寡言的，而眼前的蓝衣少女竟然是除了夕儿以外唯一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他卸下防备的人，她真是个不简单的人。

　　易伤满意地点点头，看得出洛剑千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但天下第一杀手，可以给小栀最好的保护，却也会让她处于风口浪尖，危机重重。而鸢烈门，也许会是他们之间的一道不小的障碍。
　　而小锦对她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曾经一度心死，虽未成灰，却也只是靠她逞强撑过来的。若要她这么快就接受洛剑千，这个和记忆中伤自己极深的男子相貌无二的少年，那是不可能的。
　　必须让洛剑千有备受打击的准备才是。

　　“她不爱你，你明明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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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栀：（怒视之，一拍惊堂木）大胆小墨，你可知罪。
　　某墨：（战战兢兢）知```道。。。了。。
　　夕栀：上星期为啥不跟新！
　　某墨：偶偶。。。冤枉啊5555555。。。鼠标坏了。。虾米都弄⒏起。。。偶。。。偶。。。。。哭。。。。进网吧。因着这可爱幼稚无比的娃娃脸。。。被告知进⒏去5555555
　　- -~过分哪。。。。各位看官评评理啊。。。
　　夕栀：......饶你不死。。。
　　某墨：（狗腿样）谢谢大人。。。还有。。。这个清明节撒。。。偶要回老家看爸爸。。。。偶可怜啊。 。。爸爸一个人呆在山上长眠。。。偶⒏孝。。。偶要去看他。。。
　　夕栀：（感动ING）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