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泪玉蔷薇（中）》绯萍绕竹

9、宝玉书房

　　经过半年的经营，玻璃行的事物已不再需要我天天盯着看了。我另买了一个离贾府不远的院子，作为主要的掌柜账房们的办公地点。当初按宝玉的吩咐在整个玻璃行扩展到的地方建了信息网。现在有了百来只鸽子和四十多个信差。每天早上听一次掌柜账房的汇报，每天晚上查看整理或回复零散在各地的下辖商户送来的信件。七天才会去在金陵的商铺里看两三次。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院子里的掌柜账房办理。
　　这样，我已经相当悠闲了。
　　别的地方不去想，最为想去的地方就是宝玉那里。
　　我再次从容的走进这个曾经待过一个多月的书房，心情真的很是不同了。如今大家都长了一岁，变化不仅在眉眼间，也在心里。虽然我对宝玉的执着跟开始的时候一样，现在却已寻不回半年前莽撞纯粹的自己了。
　　大家都来了，读着书，看我进来抬头颔首微笑再低下头，感觉轻松地熟悉。我坐到后面，翻开一本论语，像他们一样开始读了起来。这上面的语句我虽然没有背下来，却是别人说到了上句就能说出下句。真的如宝玉所说，此书字字珠玑。还有诗经，华丽优美的语句又有浪漫的爱恋。我常常翻看的就是这两本。我没有想过读了书去参加科考做官，却很喜欢听着他们在课上辩论。
　　三位先生来的很早。
　　叶静梧老头看到我拍着手掌说：“咱们这里有一位回来了啊——我们赶紧的，有什么问题来问，没有就练会儿剑，谈谈琴，然后我们来跟蔷小子说说话，问问他这些日子都跑去哪里了。”
　　大家哄笑，然后几乎每个人都问了老先生问题，大家一起讨论发表自己的观点，最后由老先生指正其中不实际的和狭隘的地方。我看看来了的这些人，三位先生，宝玉秦钟，贾兰贾环，林岱宝才。没想到大家还像最初时一样坚持着。我坐在旁边看着他们情绪高涨激昂的辩论，每个人都开心而自信。
　　然后霜公子带着大家在院子里摆开架势两两对打。竟是使上了真刀真枪，打得万分惊险，不过可能大家底下下了功夫，并没有人受伤。林岱和宝才因为体质原因，只能摆出花架子。到他们时，霜公子跟林岱打，月公子跟宝才打。两位公子一边使着招躲避攻击，一边高声指点发力的方式。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这两对有点意思。
　　接下来摆了琴台，说是要唱歌弹琴。大家十八般武艺全部用上，各显神通，琴筝萧笛二胡琵琶齐上阵。有独奏，有合奏。其中秦钟唱着歌，宝玉弹琴伴奏，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和谐。只觉得歌声琴声各自成曲但在一起恍若天成。

　　正当秋季，天气还有些热，幸好有重重地树荫遮盖。我们在树下摆了案台，水果等，各自坐下。
　　叶老先生坐在我的身边，拍着我的肩膀。“小子，说说你经历了什么事，竟然如此的不一般，看起来像个大人了。你这些日子上哪里去了？”
　　经商之事必须保密，我只好说：“家中叔叔责备我该成家了却还是小孩心性，于是让我出外游历，最近去了长安。”
　　“长安啊，那可是个好地方，我当年也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段时日，只觉得走一步都能看到秦汉风物啊。我们金陵虽然繁华，但是有些过于迤逦了，年轻人就该去那些地方锻炼锻炼。”
　　我点头，然后看着大家：“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呀。大家每天都来上课吗”
　　坐在霜公子旁的月公子笑笑：“我们已经不是学二十天休十天了，来这里更多的是切磋。宝玉和秦钟进益很大，我们总能交流。”
　　“那我呢？”林岱不服气的问。
　　没想到倒是霜公子回答：“你，勉强不错吧，可是那个剑耍的跟跳舞一样，力气还是太小了。”
　　“我已经进步很多了好不好。我的琴也不错了吧。”
　　月公子戏谑地看看霜公子再看她：“是不错，可是听着气势不足，太像是女儿心思了。你刚听到宝玉的琴没有？他弹得虽然是关于爱情的，却充满雄浑释然的霸气。不是像你一样的愁苦。”
　　“那是因为我……”
　　“不要狡辩了，你看宝才就比你好！”霜公子打断了林岱。
　　看来霜月两人对他两的女儿身份了然于心。
　　宝才先安抚了一下趴在桌上的林岱，然后温婉的笑道：“其实不能比的吧，我的可是筝啊。”
　　霜公子偏过头：“那也一样，我们说的是境界。”月公子只是摇着扇子看着宝才笑。
　　一眼扫过众人，只见宝玉和秦钟谈笑着切了水果吃，那边四人还在斗嘴。而贾兰和贾环一边微笑地看着他们，一边吃着东西，盘子里已经所剩无几了。不觉看向老先生问出口。
　　“环儿和兰儿呢。”
　　“他两不错，竟然可以听懂些我们的谈话，而且，写的文章境界已经很丰富了，只是需要再多读一些历史、诗词文章，加强一些辞藻积累。”
　　“上课还像原来那样的吗？”
　　“已经不是了。四书五经大家都看熟了。现在的要求是全部背下来，再看一些历史传记，上课时跟我们讲一讲自己的观点，大家探讨一下这里面的问题。”
　　看着这轻松地众人，我叹了口气：“感觉我错过了很多。”
　　老先生一把放下手中的杯子：“那当然！不过也不然，我看你现在这样子就喜欢的不得了的呀。这样很好。”

　　一整天下来，大家像讲故事和聊天一样谈着书中的典故或国家大事。每个人都讲。老先生说这样学的东西才扎实。
　　到了结束的时候，没人拿到了一张纸，老先生出了题，让我们作诗写文。这些学法的趣味都不是家塾能比的。
　　接下来几天我都去了。发现大家来的很晚走的也早，问了秦钟才知道现在注重交流辩论，读书练习的时间都是自己安排的。贾兰贾环学习的还不足，于是每天都是秦钟带着他们一大早开始学习。林岱和宝才是到了时间才回来。而宝玉，有时跟秦钟一起，有时外出，总是在忙。
　　宝玉曾经的小厮现在只能看到玉桐和琼兰了。问过才知道其他四人各有工作去了。

作者有话说

　　卡死卡死！只好如此草率的完结此章。果然身在其中不是主角又要围绕着主角写是件很痛苦的事。还是将蔷儿扶正写成主角好了！爱而不得的纠结的主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