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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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小剧场深情奉上幕后花絮：
诸位看官大家好，我们是大秦露透社芒果报娱乐版骨灰级资深记者甲乙丙丁戊，好久不见，大家想我们了吗？本着知无不言无知也要言宁可瞎编也要言的职业精神，我们这些天竭尽全力上天入地死缠烂打地骚扰噢不不不不，是采访，采访了张良先生！强迫张良先生坦白交代了他和我们聂叔的小庄师弟具体进展到了什么地步。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就在经过我们精心艺术加工和适当渲染夸张的稿件即将登上头版头条的前夕，一个市民来电改变了一切……
知情者：大秦露透社吗？我要爆料！我要爆料啊啊啊！
接线员：请问是什么料？关于什么人？
知情者：金融界的巨子，□□的老大，流沙集团总裁卫庄被人[哔——]的黑历史，噢呵呵呵！
接线员：被他师哥是吧？我们还知道春薬在其中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呢。
知情者：什么！春薬？
接线员：一听就知道您不爱看报不好好学习！这桩绯闻我们露透社早就报道过了，而且还是青少年被害之后如何自强奋起走出阴影茁壮成长成为正面典型的专题报道。
知情者：……他那样滥杀无辜胡乱泄愤也能算正面典型？呃，虽然他是很茁壮没错。
接线员：如果您没有别的料，我就挂电话了。我们爆料专线可是热线。
知情者：我没有新料但我有视频！高清，□□，未剪辑，原始视频！
接线员：请稍候，我将为您转接到上级部门。
知情者：大秦露透社还有上级部门？@_@
某男声：市民你好，这里是广电文化总局局长专线。
知情者：啊，唔，呃……（总菊！这就是传说中的总菊？我不想被菊长批评教育啊！我该不会被跨省追捕吧？我不想被人和盖聂那种叛逃分子高渐离那种恐怖分子荆天明那种皇家私生子混为一谈啊，我只是一个纯洁无辜的三俗爱好者而已，嘤嘤嘤！）
某男声：请问你开什么价？
知情者：呃，开什么价？
某男声：一万两白银，如何？
知情者：姑奶奶我随手捅死两个人，酬劳就不止一万两白银，哼唧。
某男声：好吧，换黄金。
知情者：你声音好熟，呃，好像李斯。
某男声:赤练女士，幸会幸会。
赤练：怎么真是你！李斯你不是反三俗吗？
李斯：是啊，我反三俗，也兼任总局局长，我是不会允许大秦露透社刊登视频截图的。
赤练：那你花一万两黄金买视频干嘛？
李斯：卫先生的真人秀，我当然要郑重其事地收藏起来找个好日子和基友好好欣赏。
（政哥哥，情人节马上就要到了，我为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记得把晚餐时间留给我，然后我俩共度良宵哦！）
全体围观群众：于是练姐你在小黑屋里拔腿就跑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急着爆料？
赤练：噢呵呵呵！我做事从来不管是非对错，我喜欢刺激喜欢危险。
全体娱记：总而言之，（痛心疾首）我们的本期专访对象就这样突然变成了这个女人。
记者甲：练姐，广大围观群众都对你的人生哲学很感兴趣，想知道在你眼里，哪些人可爱哪些人可憎。
赤练：这个简单，张良，可爱，胜七，可爱，颜路，可憎，盖聂，可憎。
记者乙：等等等等，判断的标准能稍微说得具体点吗？我勉强可以认为你吃盖聂的醋所以说他可憎，但是颜路和胜七，你绝对是说反了吧？
赤练：没有说反。在我看来危险等于有趣等于可爱，安全等于乏味等于可憎。我干嘛要吃盖聂的醋？他看起来那么安全稳重踏实可靠，简直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我对他毫无兴趣。倒是我们家小白，嫩是嫩了点，但还是比较可爱的。
全体围观群众：练姐，我们彻底服了。练姐，你情人节打算怎么过？
赤练：好想进咸阳宫偷窥赢政和李斯喝着小酒看基威的现场啊，可惜进不去。
全体娱记：放心！没有我们露透社芒果报娱乐版骨灰级资深记者进不去的地方！练姐你就和广大围观群众一起等着看咱陛下跟局长看基威的基威吧。
（赢政：斯儿，想不到你的口味这么重。）
（李斯：……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盖聂年少时竟然那么色。）
（赢政：难怪盖卿说平生不近女色，原来是喜欢美少年。）
（李斯：……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卫庄年少时竟然那么俊俏。）
（赢政：卫庄是谁？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李斯：……卫庄就是盖聂的师弟啊！我在《百步飞剑》的第一集里刚向你介绍过。）
卫庄：什么！老子在赢政的大脑里就是“盖聂的师弟”？
全体围观群众：庄叔，赢政的大脑里好像根本没有你。
卫庄：他刚才还说我的名字听起来很熟呢！
全体围观群众：好吧，庄叔你赢了。现在我们可以继续看基威了吗？
（赢政：斯儿，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印象了。流沙集团的总裁是吧？）
（李斯：……没错，就是那个营业额年年全国第一纳税额永远是零的不法集团流沙。）
（赢政：为什么我记得流沙的总裁是一条壮汉？）
（李斯：……所以他才会被露透社立为茁壮成长的正面典型啊。）
卫庄：我突然想起来了！你们不可以继续看基威！
全体围观群众：庄叔，你的反射弧……
记者甲：来吧庄叔，让我们携手进入本期专访的下一个环节，《秀真我风采·秀真爱情怀》，撒花！
记者乙：在这一年一度的情人节，特邀嘉宾庄叔为广大围观群众带来了什么呢？恩爱合影？
卫庄：没有。（互殴的抓拍要看吗？）
记者丙：那么，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的录音？
卫庄：没有。（互喷的抓录要听吗？）
记者丁：难以想象聂叔会开口喷人。@_@
卫庄：他说教，我冷嘲，简称互喷。
记者戊：总能有点温馨场景回顾一下吧？
卫庄：没有。（血腥场景要回顾吗？）
全体娱记：（摔话筒）这节目没法做了！
全体围观群众：写字师傅快给我们滚出来！所谓的情人节特别献礼就是给我们看赢政跟李斯滚床单吗？
写字师傅：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师傅虽然很想写一个温馨有爱火爆热辣的情人节番外出来，奈何庄叔和聂叔目前还没有相爱，又哪来恩爱合影绵绵情话温馨点滴供大家观赏呢？不过，师傅可以提供预告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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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片：《萌芽》
前情提要：
——师父骗了我们，师父传你纵术传我横术，分明纵横双全。
——是啊，如果纵术传人和横术传人之中历来只有一个能存活下来继承鬼谷衣钵，那么必有一术早已失传。
——纵与横未必对立，双剑合璧的威力我们都看到了。若是我右手使纵剑术，左手使横剑术，却又如何？
——小庄，你的纵剑术从根子上就错了，只怕和你的横剑术配不起来。
——师哥，我当然要从头开始，重新练起。
地点事件：
——盖聂和卫庄回到了鬼谷，挖掘师门的不传之秘。
——在他俩曾经高谈阔论过的那座险峰下，发现了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那是一个藤蔓掩映的山洞，入口逼仄，内里却颇为敞亮。有简陋的石案石榻，甚至还有一道清泉从中流过。
——如此得天独厚的清修所在，也不知是师门哪一位前辈的居所。
——盖聂和卫庄各自在洞壁上画出了剑术的图形，又互授心法口诀。
谁知纵术心法和横术心法截然相反，即使两人倾囊相授毫不藏私，也无法修习对方的绝技。
两人对着壁上的小人图形日夜苦思，忽一日，似有所悟。
“有得必有失，小庄，舍不得便得不到。”盖聂说。
“散功一事非同小可，若有闪失，轻则癫狂重则身亡……”卫庄犹豫了。
虽然卫庄的纵横双法根基不正，但好歹能用。卫庄现在这身功夫，不说天下第一，也至少能说天下罕逢敌手。
“我是一定要练的。”盖聂说。（这个人对剑术并不执著，为什么这次如此坚持？）
“没有我为你护法，与你双修，你练不成，只会死。”
“你不是还活着么？”
“你又来了。归根结底，你就是觉得我的功夫根基不正隐患无穷，一心帮我矫正。”
“不是的。”
“我自己做了蠢事自己承担后果，不用你补偿！”
“不是的，我自己想练纵横双法，真的。师父已经归天了，鬼谷的秘密或许已经成了永远的秘密。但我有一种感觉，鬼谷的历代弟子都是互相引导互相扶持互相照顾最终双双修成纵横心法的。一决胜负，或许是那之后的事。”
不把全身功力散去便不能从头开始，然而散功却凶险之至。
那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直接练纵横双法呢？因为师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当然不是。
你不可能同时掌握两门截然相反的绝学，你必须精通其中一门，然后在精通另一门的人的扶持与引导下，让两门绝学融会贯通。也就是说，盖聂勤学纵术，卫庄苦练横术，不仅是在为自己打基础，也是在为对方将来的进阶修行打基础。
或许每一代的鬼谷传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互相扶持互相依赖，最后……互相残杀，毕竟鬼谷先生只有一个，而鬼谷先生的弟子必须是两个。
“小庄，你先来吧。散功重修对你来说，或许是唯一的根治之法。”
“你……”
“信不过我么？”盖聂温和地问。
“如果你要杀我，我早就死了。有什么信不过的。”
“那么，开始。”
濒死散功的倒霉蛋，当然不需要什么讲究。
既然卫庄是想获取新生，要讲究的可就多了。
散功之际真气四溢，浑身汗如雨下，稍遇阻碍便生不测。
因此两人先燃起了驱虫的药草，又细心把洞门掩上。
“须把衣衫除去？”
“嗯，应该是。”
如果衣衫被汗水打湿粘住肌肤，后果不堪设想。
“难怪鬼谷从来不收女弟子。若是剑法不成，反倒生了个娃娃，那笑话可就大了。”卫庄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自嘲。
（全体围观群众：自嘲？庄叔你确定这是自嘲？）
（卫庄：老子稍微有那么点难为情，不许吗？真是的，这次师傅居然不拉灯。幸好我长发如云，要紧的地方还可以遮一遮。）
盖聂突然抽出鲨齿，一剑削去了他的长发。
“……”（臭流氓！）
“小庄，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便是这副模样。”
“…………”
“短发飞扬，神采飞扬，那天的你……”
好不容易才留到齐腰的长发措手不及就被削了，卫庄待要发作，却没有发作。
这一刻盖聂目光如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素来坚毅的面容，竟显出了几分柔和。
卫庄没有办法对这样的盖聂发火。
“呵，那天的我……”
第一次见到盖聂，寒暄过后就是一场恶战。那一天卫庄败得很惨，满心都是不甘。
那天深夜，春梦中的情人第一次浮现了清晰的面容，是卫庄白天恶狠狠盯了一整天夜里气乎乎想了大半夜的小师哥。
惊惶，是梦醒之后才发生的事。
在梦里，卫庄和小师哥缠绵缱绻，做尽了荒唐事，以至于苏醒之后不得不跳进河里去清洗身体。
卫庄并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这种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他惊惶的时间很短，并没有失措。
即使俊朗的小师哥自此常常入梦来，他的心也没有丝毫动摇。
他根本就没有感情，从不允许自己对人类产生感情。
目中无人的他常常和师哥比剑，因此常常死盯着师哥，所以梦中情人有一张师哥的脸，一点也不奇怪，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让他心中一阵迷惘。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小庄，那天的你……”
盖聂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师弟并不真和当年初见时一样。
他这衣衫尽除短发垂肩的形象，更接近那天深夜在月色下沐浴的少年。
那一夜月色极优美，少年的稞体极美。
年轻的盖聂刚刚从一个奇怪而又令人羞耻的梦里醒来，又陷入了一个奇怪而又令人羞耻的窘境。
他不想偷窥师弟沐浴，所以赶紧跑开了。
据说孤僻的人往往心思细腻神经纤细，但少年盖聂偏偏是个例外。
剑以外的物事，他基本不关心，所以有点粗线条。他不是急性子，也不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耐心细心一应俱全，却微妙地有点粗线条。月夜下的偶遇他从未放在心上，直到此刻，此情此景，让他心头突然一震，于是，他垂下了眼帘。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此时此夜，难为情。
预告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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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围观群众：哇，月光光心慌慌，好甜蜜好荡漾哦。
全体娱记：咳咳，我们都知道庄叔后来除了没有生娃，别的什么都和师哥做了……
卫庄：你们知道得太多了。（据说，鲨赤和渊虹再度双剑合璧，灭了全体娱记和围观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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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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