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情烂爱》辽北

19、第一次

　　他搂住她，轻轻亲上她的唇。这些是林箩熟悉的路数，她也不拒绝，沉沉醉在其中，慢慢地事情有些不对劲，等她稍微清醒时，衣服已经卷上去，他的脸埋在她胸前，手伸进裤子。林箩害怕了，使劲推他，“陈觉，我要走了，你快起来”
　　他却下定决心做到底。“别怕”
　　她扳住他的头，“你快起来，我真的生气了”
　　他的眼睛发红，呼吸越来越粗，好像换了一个人。
　　林箩顾不得许多，连踢带踹，刚挣扎着跑到门口，被陈觉一把抓回来。
　　“箩箩，别怕，乖一点，乖一点”
　　他把她抱到床上，压在身下。
　　一夜未眠。
　　林箩再次醒来时，已经到第二天下午，身边的陈觉还在睡，林箩用脚踢他，“浑蛋，还不起来”
　　他早已醒来，却不好意思睁眼。待她踢得狠了，才一把将她拉进被子里，狠狠还击。
　　陈觉周六没走，周日也没走，周一早上四点有一趟火车，林箩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他起床刷牙洗脸，清冷的牙膏味蹿进鼻子，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再见，宝贝”
　　陈觉一狠心，拎起背包走出房间。
　　七点，林箩起床，洗澡刷牙，收拾东西。房款已经结过，小服务员进来检查屋子，看她的表情有点暧昧。
　　林箩在街角买好早点，边吃边往回走。到宿舍时，屋里已经没人，这个时候，同学们都在食堂吃早饭。林箩拿好上午需要的课本，慢悠悠朝阶梯教室走。
　　第一节是大课，两个专业一起上，林箩找到合适的位置，七本书，占七个坐位，一小排。她坐在外侧，翻开课本复习上节的内容。
　　石磊拍她的肩膀，问她陈觉怎么没去住，林箩想起自己还没跟石磊说这事，连忙道歉，她说陈觉住在亲戚家了。
　　“昨晚我去找你，你没在？”他漫不经心地翻书，在她的后排坐下。
　　“啊，出去了”林箩问他“什么事儿？”
　　“文学社举办一次郊游，问你去不去”
　　“啊”林箩点点头，“有时间就去”
　　她们宿舍的人已经陆续过来，□□跟石磊打过招呼，又低声问她：“两天三夜没见，去哪了，快招！”
　　林箩原本没想瞒，只是一时不知怎么说，见她不依不饶，只得说同学来看她。
　　“哦”□□拉长了声音，大眼睛笑嘻嘻地盯着她“男同学？”
　　林箩没说话，微微点头。八点整，上课铃响。林箩看看表，陈觉应该到了凤城，也开始上班了。
　　上午两节大课，每堂两小时，中间休息十分钟。林箩坐得腰酸腿疼，浑身无力。
　　一宿舍七个人，都去食堂吃饭，大家边走边聊，刘梅拉住林箩，让她吃完饭等她。林箩点头，她和刘梅两种性格，刘梅性格泼辣，做事风风火火，说一不二，一点不吃亏的主儿，女生不喜欢她，和男生处得不错。林箩平时和她交流不多，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回到宿舍，里面没人，刘梅笑嘻嘻问她有措施吗？林箩一愣，没明白。她压低声音“你和男朋友一起睡了吧，没做防范要出人命的” 林箩目瞪口呆，这些事她连想都没想过，经她一提醒，马上想起闲聊中听到的种种悲惨事件，脸色变得惨白。
　　“先别怕，去买药，不一定出事，下次可要注意”
　　林箩也顾不得别的，“我不懂买什么药”
　　“好吧，送佛送到西，我陪你去”
　　吃过药，林箩稍稍缓过点劲。她对刘梅心存感激，诚心相交，两个人成了好朋友“为什么要帮我？”
　　“你呀，瞧着通透，实则心思单纯，很容易被骗”
　　石磊找林箩商量郊游的事，□□陪着她一起下楼，“你那个老乡长得好，听说还是这届的状元？”
　　是吗，林箩倒不知道这些。她看见石磊站在路边的杨树下，双手插兜，云淡风清。是长得很好，她转头看看□□花痴般的表情：“走，让他请吃饭”
　　郊游的具体情况很快定好，□□作为文学爱好者主动请求参加郊游并提供免费大巴车一辆。三个人都很高兴，坐在路边的小吃店吃麻辣米线。林箩随口问起石晶的情况，石磊笑着说妹妹很好，“她很喜欢你，常常提起你”，还有半句石磊没说，石晶希望林箩成为他们家里的一员。
　　“快喝水，辣得一头汗”他给林箩倒满茶水，又帮□□添了一杯。
　　林箩一边擦汗一边喝水，石磊看着她的狼狈样想笑：“那么怕辣还要放辣椒”
　　林箩边吃边摆手“你不知道，女孩子都爱吃麻辣味的，是不是□□？”
　　□□点头，她也放了不少辣椒。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不爱吃辣，陈觉就一口都不碰”
　　石磊脸色一黯，林箩以为他想起孟梦，马上住嘴。□□还想提议到附近的书店逛逛，见两人兴致不高，只得罢休。
　　□□和石磊都在图书馆占着座，林箩一个人回宿舍拿书，管宿舍的阿姨喊她有人找，她还纳闷，原来是陈觉。
　　他拉着她往外走，越走越快，慢慢跑起来。
　　“你怎么来了？不上班了？吃饭了吗？喂”她的话被晚风吹散，他不答话，她也不再说话。
　　两个人气喘嘘嘘上楼、开门、关门、一起跌在床上。他紧紧咬住她，“想我没？”
　　……
　　林箩满面潮红，惊叫“糟了”
　　她贴着陈觉的耳朵别别扭扭说出刘梅告诉她的话。陈觉一拍脑袋，也不管身上□□，起身从背包里掏出一排小盒“姑姑给的，我忘了使”
　　林箩大窘，“你怎么告诉姑姑了？”
　　“我没说，她用脚指头想也想出来了”看完说明，撕开包装，“使一个试试”
　　林箩裹紧身上的被子不让他进“我明天还要去郊游呢”
　　陈觉竖起眼睛。
　　“谁知道你这么快又来了，也没说一声”
　　这么快？陈觉不乐意了，他在家里度日如年，整天盼着周末，下午请了半天假，就想早点见到她，她倒嫌他快！
　　“要不你也去吧，也有人带朋友”林箩抚平他的眉头，这么爱皱眉，小心成老头。
　　他这才转怒为喜，找开小袋子，打算再试一次。
　　第二天是个好天，陈觉神清气爽，把包里给林箩带的零食拎上，催她快点。林箩没睡好，牵着他的手，走路都懒得睁眼。
　　大巴车上已经坐了好多人，看到林箩带着一个帅哥，都热情招呼：“林箩，什么情况？”一个男生从车后排走过来，打量陈觉。
　　“男朋友”林箩感到骄傲，陈觉往哪摆都是人中龙凤。
　　“你好，我叫苏哲”男生朝陈觉伸出手。
　　“你好，陈觉”
　　苏哲握过手，跟林箩开玩笑：“这意思我完全没有可能了？”
　　“你什么时候有可能过”林箩好笑，拉着陈觉坐到中间。
　　“不是我军太无能，实是对手太强大”苏哲摇摇头往回走，旁边的女同学笑他：“苏哲，我们这边都没有你的对手，你请便啊”其他人笑，陈觉也跟着笑起来。
　　林箩没有精神，车还没开，就倒在陈觉怀里睡着，连石磊什么时候到的都不知道。
　　陈觉对他素来不感冒，只点头笑笑，石磊也没多话，倒是他身边的□□，走到近前和他打招呼：“林箩好坏，藏着大帅哥不让见”
　　陈觉跟她握手：“以后会常见的”
　　车子启动，林箩也没醒，一直睡到目的地。
　　很大一座水库，水里有小船，岸边有空地。大家七手八脚支好烧烤架子，其他女孩子在一边聊天照相，只有林箩拿着一把串在火边烤，苏哲问陈觉是不是凤城县里都是美人，他只见过三个，个个貌美如花。
　　“你还不死心呀”□□拍拍他。
　　“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吗，林箩，你还有姐妹没，介绍一个”
　　大家嘻嘻哈哈胡扯，一会儿功夫，陈觉就和大家混得称兄道弟，比林箩还要吃得开。
　　晚上回到招待所，林箩嘲笑他自来熟。陈觉不以为然，这是在深入敌军内部，“那个叫□□的，心眼太多，以后少跟她来往”
　　“她心眼多，我也不傻呀”林箩不服气，才说几句话，就说人家心眼多。
　　“你呀，不太傻，就缺一根弦”

作者有话说

　　纠结中，现在要不要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