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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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天都是这样跑的吗？”总教官陈远问自己的副官方达。
方达点头，面露古怪，“是，一直这样。每天30公理，1倍的重力，7秒/100米的速度……从头到尾的速度都没有变过。只是不知道他是否在跑步中运用了内力？”
陈远微笑，“应该没有。冯明那家伙是不允许他的兵在他训练期间使用内力。”
“他真的是只用了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就达到了初级武生的等阶吗？而且神经反射这么……这么的……”方达皱眉，似乎没有任何形容词可以来表达他的惊讶。
“呵。有时候真应该感谢那个该死的零号。”
“是，……他有希望修炼精神力吗？”方达问得有点小心翼翼。
陈远神色一敛，“希望吧！其它人呢？都已经开始在使用训练室了吧？武技也开始修习了吗？”
“是。”方达撇嘴，“新兵基础训练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呵。”陈远轻笑出声，“当初你还不是一样？新兵基础训练你坚持了几天？最后还不是去学新格斗技。”
方达脸色微红，“那不一样，我不还坚持了一个礼拜？”
陈远微笑，见牟小栖跑完。吩咐方达，“叫所有新兵过来吧。”
牟小栖做着大半个月来的正常训练。他所谓的正常训练也就是新兵基础训练营的那些：不使用内力跑步以及基础挥拳动作等。至于没有像其它人一样学习新格斗技，完全是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学习什么？或者，军部提供的这些免费格斗技都不是他想要的……至于他想要学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30公里跑下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跑完后的气喘与力竭。让内力在身体里运行一周，感觉好受了一些。他开始做下一套动作，不断地挥拳，用最基本的动作挥拳。猴子说过，基础很重要。
一下，两下……
“嘘……”尖锐的口哨声向彻了整个军营，“所有新兵操场集合，所有新兵操场集合。请在三分钟内到达，请在三分钟内到达。”连续响了两声后，广播戛然而止。
牟小栖寻声望过去，回转过头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操场上已经有一位中年军官站在那里。
小跑过去，敬礼，“报告长官，新兵牟小栖报道。”
陈远严肃地颔首，并不理会牟小栖。
牟小栖一见教官这样的神色，有点紧张地笔直的站在跟前，动都不敢动一下。
大半个月的闲散生活，并没有磨灭新兵多少严谨的军规。短短的时间里，百多位新兵整齐地集合在了操场上。尽管大部分人，军容并不整洁的样子。
“咳。”陈运见新兵们望过来后，道：“想必近一个月来，你们已经了解到第六军团的独特之处。”
欣赏一番新兵们兴奋的神色后，陈远再次开口，“我很荣幸担当你们的总教官。为了接下来更好地发挥你们的特长，接下来的6个月里我会狠狠地操练你们。”
牟小栖他们个个头皮发麻。心下肺腑，难道教官都这么恐怖吗？
“不用怀疑。”陈远好心安慰，“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完成，现在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考虑未来的修炼方向，然后向我身后的几名教官报道。”
百多名新兵个个站的整整齐齐，并没有任何一人出列。
陈远看着新兵们不配合的行为眉头是越皱越紧。
方达走过去在陈远耳边小声道：“教官，您是想让他们全部罚站着想问题吗？”
“咳。”瞪眼，“解散，明天这里集合。牟小栖跟我来。”
“是,长官。”
牟小栖忐忑不安地跟着教官后面。一边猜测着总教官把他一个人单独拎出来的原因。
“一直在做基础训练？”
牟小栖被总教官突然的发问弄得一怔，明白后连忙回答：“是的，长官。”
“为什么没有跟他们一样开始新武技的练习？”
略一犹豫，老实回答道：“……报告长官，我还没有想好要选择那种格斗技。”
“噢？这样？精神修炼怎么样？” 陈远漫不经心地开口。
“精神力？”牟小栖被巨大的惊喜冲得傻愣住。定在原地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您，您是说让我学习精神力吗？”
“恩。不过能不能学还要看你自己适不适合。”
“是，长官。”牟小栖回答的非常有力。几乎寸步不离地紧跟在总教官身后。
连续三道的密码身份识别后，陈远领着牟小栖来到第六军区三营中的唯一一个精神测试室。前后不大的两个房间却有着精密的仪器，完整的人员配备，即使从始至今在这里没有检查出一个适合精神修炼者。
今天，陈远希望牟小栖能够达到一切要求成为一名真正的精神修炼师。即使在一担确认可以修炼后他将不在属于第六军，不在属于第三营。因为这是他个人的愿望也是整个联盟的愿望更是整个地球人的希望。
“牟小栖，跟着测试人员先做完一套测试。”即使心中无限期待，陈远仍然沉声吩咐道。
立正，敬礼。“是。长官。”转声对等候一旁的测试人员，道：“请问我要怎么做？”
“请跟我来……”
越过外面的观察室，牟小栖在门上身份识别处刷过身份识别卡，跟在测试人员身后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相对于外间更小些的房间，在房间的正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蛋壳’或者巨大的白色‘蚕茧’。
测试人员打开‘蚕茧’，‘蚕茧’从中间对半分开，上半部分滑到一边。
“你先躺进去，保持平静就可以。”
牟小栖依言照做。‘蚕茧’慢慢地合拢封闭起来。
测试人员守在旁边，等待程序的运行，程序运行完毕。
突然在程序运行完毕后的20秒内，巨大的白色‘蚕茧’发出尖锐的鸣叫声，白色的外壳不断地闪烁着鲜红的色泽。机械的电子声在整个房间里响起，“实验者精神紊乱，情绪崩溃。请立即唤醒……请立即唤醒……”
陈远脸色聚变，大叫，“快点，快点唤醒。”
一时间测试室内的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不断进出的医务急救人员，滴滴答答的机械操作声。
“唤醒失败。请深层唤醒……”
“深层唤醒失败……请实验者接受心理辅导……”
“心理辅导开始……”
……
“教官。隐性幽闭恐惧症，心理医疗师正在进行深层次催眠急救。这是他的个人简历。” 方达递过牟小栖的全部个人资料道，声音里透出克制不住的失望与心痛。
陈远无言地接过，良久才道：“原家小子几阶了？”
方达神色一松，“刚突破第四阶了。”
轻叹一声，陈远神色总算缓过来一些，“其它几个世家呢？第一竞武院那里如何？”
“东方家的小姐已经突然三阶了，第一竞武院几乎无人突破三阶，不过二阶精神念师有几位。”
“时间不多了吧？原家的小子能在200年内达到要求吗？”
“应该可以，他今年刚还不到20岁。”
陈远面露一丝微笑，“是啊，他的精神力若再升一级，冲破最后一道桎梏的机会将有8分的把握吧！”
方达也露出些许笑容来，“是啊。教官，牟小栖这里怎么处理？”
“……让他跟着其它人一起训练吧！”沉默半晌，陈远幽幽一叹后道。
方达踌躇一会儿后，终是答道：“是，教官。”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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