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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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预料中的一样，他们两人因为等级的不同被分到了不同的军团而分开。姬侯被分到第二军团，而牟小栖却奇怪地被分到第六军团。他即不像剩下几个没有晋级的初级武生一样分去九、十两个军团，也没有像其它大部分晋级的中级武生一样分去除第六军团以外的第四至八军团。而唯独他一人被分就了第六军团。至于原因，就连对军队有所了解的猴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只好收拾心情等待军方的派送。
同样的封闭式卡车。只是这一次除了只有一个新兵以外，这辆卡车里没有任何一个人。
慢长的运输时间也只能让他想些新兵中的点点滴滴来打发时间而已。不过一想到分别时陈年即犹豫又懊恼的神色，他总算为这三个月间憋屈的新兵生活安慰了不少。牟小栖猜测他可能是想要问和吴起一样的问题，却碍于之前的过节而抹不开脸面。不过就算他问，他也不会有任何答案。
还好，吴起走之前的道别时，已经想信了他是真的不知道答案，不然以前天晚上的不愉快，他会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感觉不安吧。
想到猴子最后即别扭又故作潇洒的样子，牟小栖就无声地笑了起来。反正他自己也没差了，大家都是男人，短暂的分别而已。又不是女人，难道非要一定得挥泪分别吗？
因为这次即是分别，也是各自美好的开始……
……
原以为到达新军营还要不少时间的时候。军车做了一个非常飘移的动作，帅气的停了下来。关闭的车门自动地打开。
牟小栖整理好军容后跳下车。
这是一片建立在低矮山谷盆地中的普通军营，和他之前呆了三个月的新兵训练营从外面建筑模式上没有任何区别。牟小栖非常好奇，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看起来两个这样普通的军营都采用封闭式车箱运送新兵的规矩？
“新兵牟小栖请跟我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名老兵走出来对牟小栖道。
“是，长官。”三个月的非人训练，牟小栖下意识地敬礼回答。
“呵！”轻笑出声，老兵笑说，“我并不是你的长官。中士方天，中级武生。在这里你不用这么紧张正式，放松一点。”
“是，新兵牟小栖……”想到方天已经叫出了他的名字，尴尬地抓抓脑袋。
“呵呵！你可算是第一个来的，是在东区的新兵训练营过来的吗？”
“是。”牟小栖在方天的示意下把身份卡片从军营门上的仪器上扫过。绿灯亮起，电子门自动打开。
“恩。……我记得我那一界的教官是魔鬼冯，这一界他好像被调到东区去了吧？”
“哎？”牟小栖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方天，仔细一打量。他也只有30岁左右的年纪，而冯教官看起来也很年轻的样子。他说的上一界不会是30年前的兽潮吧？
“看起来是了。”虽然牟小栖没有直接回答，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可说明了一切。方天坏笑：“新兵训练营的馒头还好吃吗？”
“……还好！”牟小栖更加好奇了，“之前也有这样的传统吗？我是说，只有冯教官的军营才会有这样的传统吗？”
“那到不是。”方天摇摇头，仍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只是魔鬼冯的训练方式让你会觉得馒头也变得无限美味而已。”
“……”是。一百个新兵，那个不是一边说着难吃，一边拼命地往口中猛塞着。
“咻……”高壮的英俊西方男人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火红的头发有种太过热烈的感觉，“方天，他是这界的新兵？叫什么名字？嗨，我们来场传统的友谊欢迎赛吧。”
“咻……嗷嗷……”不下100人的训练大厅，顿时充斥叫好的呼喝声。他们已经停下手上的训练动作，个个闲闲地站着，完全没有军人的仪态，还一副打算看好戏的样子。
牟小栖怀疑，第六军团是否是真正意义上的军团？还是只是挂着个军团两个的痞子窝而已。而且他一点都不相信这群人会对他进行友谊的欢迎。好吧，为了以后的新兵生活能够好过一点，他还是接受会比较好一点。
“方中士，您可以给我讲一下……传统吗？他们太热情了。”
方天无奈地笑笑，“你不用理他们，刚出完一次任务闲的而已。我带你去档案处领点东西。”
“方天，太没意思了吧？这可是传统。”红发男人三两步地从训练场上跨过来。一把就揽过牟小栖的肩膀夹在了他的怀里，“新兵都没意见——你先忙去，回头我带他去领。”
说完就夹着牟小栖往训练场中央走去。而178公分身高的牟小栖在他跟前就跟个弱鸡崽似的，完
全没有一点反抗力地被夹带着向前走。
他到底有多高啊？牟小栖郁闷的不行，这也太没有面子了吧。
方天笑着摇摇头离开。
罗烈放开牟小栖后，自得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嗨，新兵你叫什么？我罗烈，可是个准武者
噢！”
“准武者？”顾不得与他理论，牟小栖惊叫出声。
“那是……”
“切，你别听他瞎吹，他到准武者的阶段还早着呢。我徐九。”徐九打断罗烈的自吹自雷。
“我牟小栖。哎？不是说武者只有在第一，二，三这三个军团里才会诞生的吗？”
“嘿。这就是我们第六军团的独特之处。”罗烈说的是颇为自得，“牟小栖快点说说，你被分到第六军的原因？”
“原因？”牟小栖迷茫的不行，“这就是新兵入营的传统吗？必需说出入营的原因吗？可我不知道。”
“傻蛋。”罗烈笑骂一声，“报出你的武术等级。”
“初级武生。”牟小栖没好气地白了罗烈一眼。心下骂道：你TMD才是傻蛋。
罗烈皱眉，“什么时候第六军堕落到这个地步了，才初级？喂，给你两个选择：1，挑战我们之中一个人；2，请我们整个军营所有人员吃饭。”
牟小栖脸色一沉。这些人也太过霸道了，这完全是给新兵的另一种下马威。2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选的，即使有钱可以请所有人吃饭也不能选。那是一种弱者的选择，是一种变相的臣服。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打一场，即使他可能会被打残废到全部新兵入营之前都完全好不了。
牟小栖眼睛从他们一个个人脸上扫过去。或审视，或幸灾乐祸，或冷漠淡然地看着他。却没有一个人会考虑是否公平。
“我选择1。说出必要的条件。”牟小栖转向一脸兴味盎然的罗烈道。
罗烈略现讶异，“有点意思。我们也不能以大欺小了，因为我们完全没有初级武生陪练嘛，哈哈……”
“我不见意越级挑战。如果我输了，那是我武功不好；如果我残了，那是我学艺不精。完全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请收起你们那点可笑的同情心。” 牟小栖冷然地看着他们嘲笑。
“……”罗烈等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完全没想到一脸稚嫩的牟小栖居然会说这样不要命的狠话。
牟小栖不理会这些人的诧异神色，走到场地中央，“请那位前辈指教一、二？”
“有意思，真有意思。是吗？”罗烈转头对他身边的徐九道。
徐九笑眯眯地一推脸上的眼睛道：“呵呵！是很有意思。我很喜欢！”
两人一击掌，罗烈道：“走，带我们的新兵牟小栖领军装……”
牟小栖第二次被稀里糊涂夹在罗烈的胳膊底下被动地跟着他们走。
“这里是力量训练室……”
“这里是练速度的……”
“这里是枪械训练室……当然了，新武学可是跟枪械有着一定的关系的……你当然可以学，不过要有侧重点才行。新兵测试数据怎么样……不是吧，没看出来……”
“这里？精神修炼室。嘿嘿……可惜从来就没有人使用过……”
“这里？”两人具是一脸向往，“等你等级到了，自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就这样牟小栖因为太过热情的两个人，而接收了不少知识。第六军团是一个独立的军团，虽然不像零号军团一样都是武者，但这个军团的每一个人都会侧重去学习一样武技。比如侧重于力量，或者侧重于速度。虽然一个人武术等阶上没有达到武者的要求，但因为某一项太过于强大，而在特定的组合后，三人或者五人合力完全可以打败一个武者。这样的训练方式是特别的，但也有一定的缺陷。因此这个军队通常会以五人为一队，并以队的方式来布置完成任务。通常情况下，这一个队伍之中若有一个晋级，那么这个队伍也必需要补充一人，也将会有一个磨合期。
而若晋级到武者，也不会被调到零号军团。第六军有着绝对的自由，它有一个独立属于自己的武
者军营。武者牟小栖没有见过，不过即使见过他不知道也可能。
这个军团的独特性和训练方式，因此只能吸纳少数有着特殊点的新兵。他作为新兵，在没有见过教官安排训练计划之前，也只能一边做基础训练一边等待其它新兵的加入。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