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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案】 再斗 ...
开封府众衙役围了加工坊,张龙赵虎带了人在屋里盘查。
屋里与上次白玉堂来时并没多大差别,满屋的工具和木质首饰丢得乱七八糟,不过看来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怕人偷了去,所以才摆放得这么大胆罢。
发现时李二次的尸体已经僵硬,尸斑形成,用手按压后只是稍有褪色,死亡时间至少有五个时辰以上了。展昭再看尸体,李二次的手上紧紧的抓着一只木质的镯子,好容易取了下来,还是个缺了一截的。
心说怎么还是个坏的,展昭递给白玉堂看,“白玉堂,你说他握着这东西干嘛呢?”
白玉堂耸耸肩:谁知道呢。再看了会李二次趴着的桌子,然后拿起一个大剪子,“猫儿,你说他自己弄坏这东西干嘛呢?”
对视,转头,哼。依然谁也别想占到谁的便宜。
赵虎眨眨眼,捅了捅旁边的张龙:“兄弟,你说展大人和白少侠两人在干嘛呢?”
张龙望望天,“办案……罢……”心说好在傻虎你这次没用四个字的词了,不然要让白玉堂听了去不得活埋了你。
从竹林出来,展昭说往左走,白玉堂偏要往右拐。
“现在还拿着镯子的人就剩下绣娘杜鹃了,展某担心她遭人毒手,还是先到绣庄看看。”展昭的说法是如此。
“现在连李二次都死了,没拿镯子的也不一定安全罢。爷看那李夫人实在怪怪的,爷要去问清楚她些事。”白玉堂偏和他叫板。
意见不合,争执不下,然后两人转身,各走各的了。
话说展昭走了一阵子,听到有人唤他,回过头看了来人是那位斯文的先生,张乐福,忙拱手道:“张先生。”
张乐福表示自己也是要去绣庄,两人便结伴而行。
聊了会之后,展昭便不动声色的问道:“张先生可知道李双三年前在杭州认识了一名女子?”这话问的巧妙,如果张乐福不知道李双和夏雨雪的事,这么含糊的问题他一定会再细问一些才能回答,但如果他知道,第一个就会想到是谁。
张乐福微有些震惊,道:“展大人说的莫非是那位李双结识的精通音律,美若天仙的女子?”展昭点头,他停顿了一会又道:“那位女子,应该就是夏雨雪……”
“先生知道?”展昭有些惊讶。
“真的是?”张乐福也是一惊,然后忙道:“不,我只是李兄说过有这么一位女子,但是夏姑娘是在下自己猜的。”
他便解释道,当初李双在杭州就告诉他自己结识了这样一位女子。张乐福其实真算得上是居家好男人,除了平时应酬绝对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但是自从夏雨雪来了汴京,他便时常去听她唱曲,而他也得知夏雨雪是从杭州来的,才这么猜测而已。
展昭觉得张乐福知道的事情挺多的,转念一想,又打听起李二次的事。
“李二次对龙飞凤舞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结果不幸与李兄一样莫名丧命了……有时候在下也曾想过,那镯子是不是被诅咒了。”张乐福叹息一声,“唉,可惜了那么好的手艺。”
又聊了一会,张乐福看了好一阵,问他:“今天白五爷不与展大人一起了么?”
这话问得,好似他们俩时常贴在一起似的,展昭笑着答:“白兄办别的事去了。”却是不经意瞟过张乐福,眼里带了几分狡黠。
说着两人到了绣庄,还是那个大眼姑娘开的门,那姑娘却说:“二位爷来得真是不凑巧,夫人她出门去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呢。”
无奈,只能离开,路上刚别过张乐福,便看到那头白玉堂一身白衣,那好看的面容也难掩的怒气冲冲,向他直走过来了。
白玉堂火大道:“好容易过去了李府,李夫人竟然不在。”
展昭撇撇嘴,“巧了,绣娘也不在。”
白玉堂望天,无力道:“得,干脆咱俩上一品楼喝酒去得了。”这案子还让不让人查了。
展昭嘴角含笑,正想开口调侃下这白老鼠,身后有人轻轻唤了他们一下,回过头,确是那绣庄的大眼小丫头。
小丫头眨眨大大的眼睛,对他们俏皮的笑道:“两位爷,借一步说话?”
三人又回到了绣庄,大厅里那丫头往櫈子上一坐,道:“夫人出去时有交代,如果二位爷来了,有什么事可以问我。”
“那怎么刚才不说,诚心让人在这兜圈么。”白玉堂有些火了,不知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丫头睇了个“你傻啊”的眼神过来,“刚才张先生也在呢,我能说‘夫人不在,张先生你先回去,我只能留展大人’的话么。现在问也不一样,我如实回答便是。”
这小妞说话的口气是能气死人的那种,白玉堂却没恼她,反而对她一笑,道:“问你?几年前你还在喝奶罢,能懂人家男男女女的事么?”要论说话气人,他白玉堂何时输过?
看着一个大气人和一个小气人,展昭好笑,白玉堂和个小丫头都能瞪上的,便是向那丫头温和一笑:“那姑娘是否可以给我们说说李双和夏雨雪的事?”
那一笑笑得小丫头是晕头转向的,连连点头,然后又瞟了白玉堂一眼,叹口气便继续笑着和展昭说话,白玉堂嘴角抽动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丫头说的,和夏雨雪说的差不多。
三年前杜鹃夫人回杭州,偶然认识了夏雨雪,两人很投缘。而李双是她还年轻的时候早在汴京就认识的,但是在杭州再见李双时,夏雨雪已经和李双在一起有一些时候了,她本不是淤泥世俗法理的人,而且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么,也没有多在意。她们时常一起也就是喝喝茶,唱唱曲,没什么特别的事。
展白二人听了,与夏雨雪说的话一致,想了一会展昭又问起绣娘杜鹃以前看中的镯子的事。
那丫头又与他们道来,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年轻时夫人和他的丈夫曾经在李家的铺子看中过一个镯子,无奈两人当时家境窘迫,实在没钱买来。当时还是李双的父亲当家,他父亲看二人如此诚意,便答应留给他们,不管几年后有钱了便可以领回去,想来也是想鼓励他们夫妻二人,有个目标,也好努力。
这本是一桩美事,可惜夫人的丈夫不久后不幸去世,去世前还心心念念着没能将那镯子买给夫人,结果遗憾而终,夫人便自己努力打拼,想了有钱了去买那东西,也好了她丈夫一个心愿。当她终于闯出一番名气,再去寻那镯子之时,没想到李家已经换了当家,而李双全然不知道这件事,还把那镯子送人了。杜鹃夫人只好死心,但毕竟是执着了那么久的东西,终是一个心结啊。
展昭疑问:“送人了?”
小丫头抬抬眼,点头,“听说李双的夫人喜欢,就送给她夫人了。”
因为是多年的朋友,李双心里也过意不去,这次一设计出龙飞凤舞•双便立刻送给了杜鹃夫人,据说比当年那镯子好上很多很多倍,料想是聊表歉意罢了。
事情听着和这次的案件没什么关系,两人又沉默起来。小姑娘说完了,看两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又那样俏皮的对他们笑起来:“夫人还说了,如果两位想要的话,可以将龙飞凤舞•双送给两位。”
展白二人惊讶到异口同声:“送给我们?”
小丫头眼睑微低,“恩,反正也换不来原来那镯子的回忆了。”
白玉堂倒挺能理解这种想法的,重要的不是那东西的价值,而是那东西带着的回忆。展昭却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具体是哪里奇怪他一下还说不上来。
“那你们到底要是不要?”小丫头看他们又沉默了,不耐烦道。
“要。”然后白玉堂坏笑着故意接近了些那小丫头,道:“丫头要送爷礼物爷当然不能拒绝。”
谁知那丫头没上他的当,反而也冲他笑,“谁说我要送给白五爷的,我要送给的是展大人。”
然后起身哼着小曲往后边去拿镯子去了。
展昭忍不住了,扭过头在一边笑,白玉堂恨得磨牙:臭丫头。然后瞪向展昭:死猫!
那丫头去了挺久,两人等着等着白玉堂有些不耐烦了,嘀咕道:“那丫头不是去做镯子了罢,拿个东西那么久。”
展昭刚想出声,后头就传来了一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两人心里都道不好,忙抓起巨阙沉虹,奔向后头去了。后头有个小院,正对面是几件小屋,想来是住房,这时有人影从头上掠过,二人抬头看了,黑衣蒙面,是上次那家伙!白玉堂脚尖点地,蹬上房顶,留下句:“猫儿你去看看丫头,我去追那家伙。”
展昭深知他的性子,上次被那家伙逃了,差点没气吐血,现在看到了,怎么能放过。大眼丫头还在呼叫,他心里也担心着,便是先循声进屋看看。
屋里一片狼藉,东西倒了一地,大眼丫头有些惊慌的看到他进来了,便松了口气。她说当时进来拿镯子给他们,却没想到屋子里还有个人,那人穿了一身黑衣,蒙着面,还想抓她呢她便大叫起来,那家伙想必是担心有人过来,从窗户跑了。
展昭确认了那丫头没事,又看了看房间,微有些皱眉,又问:“那镯子是否被那人抢去?”
那丫头便抬起水灵灵的大眼冲他笑,“展大人你这次得感谢我,看我多么用性命保护着它。”说着从怀里拿出个红木质的小盒子,一打开,龙飞凤舞•双好好的躺在里面。
话说白玉堂追着那人在房顶跑了两条街,他的轻功虽不能说是独步天下,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眼看接近了那人却在一栋高楼的房顶上停了下来,回身望了望他,“嗖”一下,不见了。白玉堂奇了,再快步跟过去站在那地方,四下张望,真没影了。
白玉堂站在那,这事他好像有些思考不来。就感觉身后有劲风袭来,他立刻抽刀回身一挡,就是那蒙面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跑到他后边去了,白玉堂心想来的正好,翻转沉虹和那人缠斗起来,沉虹七彩斑斓,和他的人一般,一招一式连光辉都不让,过招几个回合,蒙面人渐渐有些不支,白玉堂冷笑,挥起沉虹又是一招狠招,眼看就要打到那蒙面人身上,那人却身形以奇怪的姿势一晃,巧妙的躲开,一瞬间竟绕自他的身后,手持软剑指着他背心。这让白玉堂想起了之前在树林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躲开飞蝗石的。
“白玉堂,交出龙飞凤舞•双,不然取你性命。”蒙面人声音里加了几分内力,威胁道。
偏生白玉堂这性子,最恨谁威胁他。
他笑起来,声音狂傲,“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脚向后一踢,踢在那软剑之上,加了几分内力震得那软剑向上弹起,他再借力空翻,手中沉虹毫不迟疑向蒙面人左边手臂猛力一拍。那人疼得握住手臂急急向后退去。
白玉堂早看到了,他明明那手臂已经中了暗器,所以今天身手没有上次来得好。白玉堂也坏,也不砍他劈他,就帮他把还有些露在手臂外边的绣花针全拍进去了。蒙面人心叫不好,又是一晃身形,白玉堂就看着蒙面人在他眼前一晃,又不知去哪去了。
又被跑了。
再回绣庄,展昭和大眼丫头在大厅等他呢,见他回来了,展昭问:“如何了?”
白玉堂答他:“没抓着。”
展昭便朝他笑道:“蹩脚耗子。”
白玉堂再次磨牙。心道谁说这猫温和的,记仇得很!
幸好这次镯子守住了,没被偷去。展昭再和小丫头谈了会,多半是小心门户之类,白玉堂喝了些水,缓和过来了,便对展昭摆摆手,让他靠过去。
展昭不知道他要干嘛呢?坐过去了些,白玉堂让他再靠近些,展昭心说在个姑娘面前靠那么近干嘛呢,又坐过去了些。白玉堂扭起好看的眉,不耐烦了,直接靠过去附耳于他,说了几句话。
坐对面的小姑娘看着他们,眨眨大眼,无心道:“两位大爷感情真好呀。”
弄得两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急忙分开,看也不敢再看对方。
稍后,两人道该回去了,大眼丫头送他们到门口,展昭再提醒了多多小心,不经意和那丫头扯道:“绣娘杜鹃的功夫了得,有她在家里展某自是放心的,可如今杜鹃夫人也不在家……”
丫头笑笑:“夫人不久就回了,没事。”
展昭便也笑了,温和道:“绣花针做暗器的功夫独步天下,不知夫人可有收徒弟?”
小丫头哪经得起他这么笑,晕头答他:“没呢,当今世上那功夫只有夫人一个人会。”
展白二人对视,勾起唇角:哦?这下好玩了。
白玉堂现在很纠结,若不是夏雨雪很珍惜这镯子,他真想直接拿东西砸了它。他坐在开封府后院的石桌上已经一个下午了,桌面上都是他从李二次的加工坊里拿出来的一堆木头镯子的……残骸。
对,是残骸,他想不通为什么犯人要杀了李二次,如果犯人的目的是这镯子,李二次虽然执着于这个镯子,但他本身并没有戴着这东西,那杀李二次就没有道理了。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李二次研究出了什么对犯人不利的事情。
想起李二次死时拿着弄坏的镯子,他也学着弄坏看看,可是这都弄了一桌了,也没研究出什么来。
展昭经过后院的时候,不免有些奇怪。晌午他出门的时候,看到白玉堂坐在那了,现在都过了申时,白玉堂还坐在那呢。白玉堂这性子,平时是怎么也不可能坐得住的,可他要是一旦和什么东西卯上了,就是往死里纠结的。
看看还在和镯子奋战的白影,展昭唇角含笑,往厨房去。
天色渐晚,白玉堂将那两龙飞凤舞举到眼前眯着眼看,那一条条金色的龙和凤映着晚霞在他眼前好似飞起来了一般。
恩,这镯子,好似有点意思。
白玉堂刚想到些事,身后便有人出了声,“谁这么大能耐能让白五爷纠结成这样?”
回过头,就看到展昭捧着个大盘子,上面盛了几碗东西走了过来。他坐下,移了一角那些残骸,将盘子放下。对面那人的白衣,被晚霞染得都有些微红,正好衬了他一双如桃花的眼,他看着展昭捧了一碗吃起来,又拿起那些镯子,哼一声道:“你就不能回屋吃?别打扰了爷的研究。”
展昭微笑:“不回屋吃了,待会还要出去。在这还可以边吃边看白兄研究得如何了。”
白玉堂咬牙,他在这研究了半天都废寝忘食了,这猫还跑来他面前吃给他看,这不是故意气他么。不过这话他是不能说的,若是让这猫知道他没吃没喝一直研究了这么久一点东西没研究出来,他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白玉堂死要的就是面子。
他动着手上的镯子,“啪”一声又坏一个,他更火了又拿起一个,弄了一阵就问展昭:“喂我说猫儿,你知道些爷还不知道的事罢?”
展昭继续吃着:“恩,算是罢,我估计你也一样。”
“那咱俩别纠结了,交换情报罢。”他本担心着这猫要是先一步知道了什么,比他早抓到犯人,那他丢的那东西就不好办了,可是眼下他琢磨着这事再不弄清楚估计得没完,他玩着手上的镯子,打算先退一步再说。
“白玉堂。”展昭在他想着事情的时候唤他,他没多想就抬起头,一个勺子就放到了他的嘴边,他下意识张开嘴,银耳糖水清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他愣了一下,意识到怎么回事时也不好吐出来了,便鼓着腮帮子嚼着,看对面的人一身刺眼的红衣对他笑,他突然就感觉展昭这时的笑容少了平时的包装,倒是真诚多了。
“那等展某出去办完包大人交代的这件事,回来再说罢。”展昭站起来,说着便离开,然后又转过头对他笑得多了些狡猾,“白玉堂,记得去厨房还碗。”
“啪!”白玉堂手上又碎了一个镯子。他要收回前言!这猫永远是狡猾的!
桌上还有一碗饭菜,一碗银耳糖水,白玉堂拿起来,将他们当成是那只猫,狠狠的吞了。
TUT本来想发早一点的,难得昨天半夜写好了,可是今天家里却没有电我XXXOOO……
准备进入结案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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