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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案】 两个血印 ...
倒不是说全天下的猫都和白玉堂有仇,只是这一直骂着骂着就顺口了。他伏在开封府后院的石桌上,一副没睡醒在死撑的样子。
说来说去还不是那展小猫的错,大清早叫了他起床,他以为那猫要和他交换情报了立刻就跳了起来,可是那话还没说上几句,就有人来报东街有人打架斗殴,展昭立刻又出去了。如果他现在继续回去睡觉,那待会肯定就起不来,想来不是什么大事,他便硬撑着在这等那猫回来。当然为了不睡着,心里只能骂着猫提神了。
眼皮子正打架呢,远远就看到公孙策穿着一身自己提了词的浅色衣裳过了来,清秀而俊雅。他手里捧着茶壶和茶杯,看到他了就过来微微施礼:“白少侠。”
白玉堂正无聊得要死,即使过来的是他有些想躲的公孙策,也抓过来说话了。也不是说白玉堂怕公孙策,只是能不惹他是尽量不惹的,没听说过么,开封府有两大惹不得,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谁惹谁吃亏,而且还是哑巴吃黄连那种。
公孙策笑笑给他倒了杯茶,很清很香的味道。
光是闻着,就好像清醒了不少,“先生,这什么呢?”白玉堂喝了一口,好味道。
“蜂蜜薄荷茶。”公孙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听说白少侠在这犯困,学生便泡了一些过来给白少侠提神。”
蜂蜜薄荷茶可是最提神的好茶,加上公孙策的泡茶技巧,那是又好喝又实用。所以展昭离开前特意到公孙策房里请他帮白玉堂泡壶茶提神,就怕他在那石桌上睡着了。可是白玉堂什么都好,就是有那么些没心没肺嘛,哪想那么多,自己给自己再倒了几杯,“咕噜噜”的喝着。
公孙策喜欢品茶,可正巧遇上个白玉堂那是糟蹋茶的高手。看得公孙策眉毛抽动,想着想着就有那么点同情展昭。
听说白玉堂这两天在研究镯子,公孙策也偷个闲,和他闲聊起来,一说起镯子,白玉堂就想起展昭先前叫他去还碗的事。
总觉得最近与那猫斗的时候自己有那么点吃亏了,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就旁敲侧击的问公孙策:“公孙先生,你说有两个人,一直争斗但是一直没分胜负,可是最近有一个老吃亏了,你说那个人该怎么办呢?”
公孙策听了,想了会,道:“白少侠说的那两个人是小孩罢?”
白玉堂边笑边咬牙,公孙策捻捻胡须,又道:“其实这个事很简单。就像一个大人如果看到一个小孩欺负另一个小孩,那肯定是对那个欺负人的孩子说道理罢。而那个孩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去欺负那个大人罢?”
白玉堂点头,应该是这样,可是好像和他问的话没什么关系。
“所以啊。”看公孙策要说出高见了,白玉堂打起精神听着,“只要用成熟的态度去对应,那就不会吃亏了。”
白玉堂恍然大悟,忙抱拳:“谢公孙先生高见。”
日光无限好,就是最近日子有那么点无聊不是么?这就当做是白玉堂糟蹋他的茶的回礼罢。
公孙策捧起茶杯,笑呵呵的喝着。
展昭没想到一件打架斗殴的事情,竟然扯出了上个月某人偷了某人家里两头猪的事件,因为时间有些久了,他在外面跑了一天才找到证据。实在是有些累了,想着晚上好好休息一会,可一进他的房间,却早已鼠占猫窝。
白玉堂把他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啊全移到别的地方,换成一堆镯子和工具。看来白玉堂是想将院子里的活移到他的桌子上继续了。
展昭不禁皱起眉,“白玉堂,你怎么在这弄这些?”
白玉堂继续手上的活,头都没抬,“外面黑了么。”
这不是废话么,展昭心说我当然知道外面黑了。“我是说你怎么到我的房间弄,你自己的房间呢?”
白玉堂一想起那个房间晚上那个鼾声,他要是再在那待下去,怕是杀人的冲动都有了。便抬起头对展昭笑道:“在这有什么想不通,不是还可以和你商量商量么。”
展昭奇了,这耗子什么时候问过他意见啊,这不是生病了罢。又问:“你弄了好些时候了,有什么发现么?”
“那是。”就见白玉堂对他摆摆手:“猫儿过来,给你看看。”
展昭就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白玉堂举起那个龙飞凤舞初代给他看,他看来看去,还是普通的镯子啊,什么都没看出来。白玉堂看他一脸不解,干脆拉他靠过来,“不对,你得这么看,看到没?”白玉堂一手拉展昭的头靠着自己的,好让自己知道展昭的视线角度,一手转着那镯子,“就是这里,看。”
贴得那么近,展昭就觉得白玉堂应该是刚洗过澡过来的,他有很清很凉的味道。想着就见白玉堂横眉瞪他呢,他忙分开说:“镯子上有缝隙?”
白玉堂点点头,展昭很快就回神了,想了会,“难怪你要用这些工具,原来是开锁呢。”
“李二次死前也是用的这些工具,估计他也是发现了这个。”白玉堂继续弄着,“不过这锁太精细,有那么点麻烦。”
如果是别的东西他才不管那么多,可这偏偏是夏雨雪当成宝贝的东西。展昭看他费劲去弄那小小的镯子,灯光下那人的侧脸无尽华美,眼角眉梢都带着嚣张的气焰,看得他觉得一切似乎都更美好了一些。
白玉堂抬眼,就看到展昭盯着他看呢,便是拧起眉问他:“展小猫,你盯着爷干嘛?”
展昭笑笑:“没,就觉得白玉堂你还真是个美人胚子。”
这本是展昭有意招惹他的话,要按平时白玉堂那性子,铁定又要吃人了,可今天反常了,白玉堂拧眉盯了他一阵,便叹口气放下手中的活,“展昭。”那无比认真的态度就够奇怪了,还直接正常的叫了他的名字,展昭真的考虑明天要带着耗子去看病了,白玉堂极其认真的问他:“你觉得惹我生气很好玩罢?”
展昭的脑子一下都反映不过来,白玉堂又说了:“之前你对我做的事让我想了很久……”他看向展昭,那眼神像看一个淘气的孩子,“不过我不可能每次都对你的恶作剧生气的,爷毕竟是大人了。”
听着展昭怎么就觉得头有些晕,白玉堂把他对他做的事都说成是恶作剧啊恶作剧……他嘴角抽动,飘到床边,面朝下一倒下去就不动了,死灰一片。偏偏白玉堂还在那没心没肺的跟他说:“我说猫儿啊,你也不小了,以后留时间多做些有意义的事罢。诶?”
展昭心里正说着被你白玉堂说教我明天还不如去跳河算了,突然就听到白玉堂兴奋的叫他:“猫儿猫儿!”
说实话这个时候真不想理那家伙,可是白玉堂一直叫他呢,他又忍不住看过去。就见白玉堂摇着一张纸,对他笑得眉目张扬,“猫儿,爷搞不好真能给包大人钓条大鱼上来。”
干完活那耗子竟然就不走了,蹬上展昭的床就往里钻,理由是累了走不动了。展昭真想丢这耗子出去,不过想想耗子刚才也算立了工了,而且自己现在看到白玉堂就想起刚才的话,想起刚才的话就没力……干脆把耗子往里边踢了踢,盖上被子,睡觉了。
他如果知道白玉堂现在在对着墙偷笑,不得气背过去。白玉堂心里就想,还是公孙先生厉害啊,这才教了他一招那猫就败了,下次得再请教请教才行,想着也高兴着睡了。
书房里,包大人在给今天的案件做文案呢,就看公孙策往日都很在意睡眠,到这时候肯定就有些乏了的,今天竟是精神很好的样子,便问他:“公孙先生,今天心情很好啊?”
公孙策笑眯眯的答他:“大人,这年轻人就是多磨练磨练才好啊。”
今夜长河渐落晓星沉,开封府里笑声阵阵。姜还是老的辣。
展昭这天是挺累的,本想好好的睡一觉,治愈一下自己的心灵,谁知大半夜就被赵虎的大嗓门叫醒了。
赵虎猛力的拍他的房门,“展大人,展大人!”
他有些迷迷糊糊的睁眼,一听这感觉,像是出什么事了,去开门。就见赵虎一脸着急对他道:“展大人,刚才有一个小丫头在门口击鼓,让我来告知你,就说杜鹃绣庄死人了!”
展昭立刻就清醒了,便赶忙回身去拍醒白玉堂,“白玉堂,白玉堂!”那人一睡就是实的,难叫得很,展昭只有又加了些力道,好容易拍醒了,那人睁开眼,还没来得急发火,展昭便将沉虹递给他,“快,绣庄出事了。”说罢便拉着完全还没在状况内的白玉堂跑了。
赵虎指着他们俩的背影,问一旁的张龙:“怎么白少侠睡在展大人的屋里啊?”
张龙不答他,默念: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前往绣庄的路上,那大眼丫头和他们说了情况。
丫头本来是晚上起来去厕所的,可是看到夫人房里灯还亮着,她以为夫人还在工作呢,便准备了茶水拿过去,谁知进了屋发现里边没人呢,她就提了蜡烛到处找。找了后院几个屋都没人,她就去了大厅,晚上黑,也有些风,大厅也大她一下看不清全貌,边走边叫着,走到西湖绣前边的时候她踢到了一个东西,差点绊倒,她就拿着蜡烛往下照……
“就见夫人,浑身是血躺在那里……”说着她便哭了起来,大眼都哭肿了,哭得让人怪心疼的。
“我过去探过,见夫人没气也没有脉搏了,吓坏了,就想到上开封府报案才行,就连夜过来了。”
“丫头,你还挺大胆的。”白玉堂逗她。
她一惊,道:“这不是跟着夫人闯荡多年了么。”
展昭看了看她,没说话,本就离得不是很远,一下到绣庄了,展昭吩咐王朝马汉带着些衙役到附近看看有没有发现,自己和白玉堂带着几个衙役进了绣庄。
在大厅里点起了好几盏灯,一下整个屋子全亮了,就见杜鹃夫人果然如那丫头说的,倒在那副巨大的西湖刺绣前边,展昭过去查看。
尸体还有些温度,看来死了没多久,夫人是匍匐躺着的,胸口和背部各有伤口,伤口面积比较细小,切面利落,凶器应该是比较薄得刀剑之类。背部的伤口很深,想必是致命伤。手脚上都有一些伤痕,附近的家具有些凌乱,看来死前有稍微争斗过。白玉堂也看了一会尸体,便站起来看那副巨大的西湖刺绣,淡淡道:“上面有血印。”
展昭听了也过去看,就见一处树林里的亭子那有一个血手印,还有一处是在湖边堤柳处,绣着一排行路的少女,其中一个少女手捧琵琶,笑意盈盈的,她的身上也有一个血手印。
“现场看来是杜鹃夫人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来到大厅,不幸遇见凶手两人争斗起来。看来她可能因为某些原因知道凶手是谁,她被刺中胸口后,没有致命,她便拼命在这幅刺绣上留下印记想要告诉我们凶手是谁,这时凶手却在她背后又补了一记,夫人便重伤身亡。”展昭说完,站在那盯着那副刺绣,眉头紧锁,“不过……”
白玉堂也站在那看,听了展昭的分析,没有出声。
不过……杭州,西湖,少女,琵琶……
再检查了一会,二人便叫丫头带他们到后边的住房看看。丫头提着灯,带他们穿过小院先去到夫人的住房,他们进去又叫丫头带着几个衙役去其他房察看,只剩展白二人在夫人的房里。盘查了一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白玉堂左右看看,看到桌子上那盏灯,便过去摸了一下,然后抬眼与展昭对视:“凉的。”
展昭也过去摸了一下,皱起眉,“疑点有三。”
“绣娘,丫头,两个血印。”白玉堂答他,然后又道:“猫儿,你说这次的事件,怎么就那么多人撒谎呢?”
展昭摸摸下巴,答他:“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就像那丫头,因为之前撒了一个谎,为了让事情显得不奇怪才又撒了一个谎。”
“哦?那你也有吗?”
白玉堂本是调笑他的,展昭却望着他笑笑,跳过这个问题:“但是那两个血印明显的就是针对某人了。”
他的秘密,还只能藏在心里。
白玉堂看他那样就知道有事,虽然想刨根问底儿现下却不是时候,“哼,会做那种印记的,那凶手就只有那个人了罢?”
展昭也微微一笑,“如果没有猜错,那现在某个人应该在忙着处理某样东西了罢?”
两人眼神相交,心领神会。
这时王朝进来报告:“展大人,在旁边的巷道抓到一个可疑人。”
二人立刻跟随王朝出了屋,叫上后院的人又回到前厅,几个衙役带着一个女子过来,那女子身穿粉色罗裙,就算在黑夜下也难掩她的美貌容颜,不是夏雨雪是谁?
“夏姑娘?”
“雨雪?”
展白二人皆是一惊,夏雨雪也是一脸惊讶:“展大人?白五爷?”眼看这么多人围着她,她心下也觉得不对,有些慌张便问:“这么多人在绣庄,发生了什么事么?”
白玉堂盯了她一会,告诉她:“杜鹃夫人刚才遇害,死了。”
“诶?”夏雨雪惊讶的抬起眼望着他们,一会又低下眼睑,“怎么会这样……”
“夏姑娘,这么晚了你为何在此?”展昭问她。
“我收到一封信,以为杜鹃姐姐找我有事,我才过来的。”说着夏雨雪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展昭,展昭打开来看,只见上面潦草的写着:
三更独自到绣庄来,有事商谈。
——杜鹃
白玉堂也凑过去看了,又问她:“这信是谁何时给你的?”
“今晚结束工作时,我回屋正卸妆休息呢,听到有人拍我的房门,我去打开时却没看到有人,这信就放在地上了。”
现在想来这信确实是怪了些,不过她怕绣娘杜鹃真的找她有事,所以她这么晚了才会过来。而她到达绣庄的时候在门口拍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应,她本想离开了,但是刚走了一段路就听到这边吵杂声一片,火光通明的,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又折了回来,谁知还没到门口,就被开封府的人抓住了。
这时王朝对展昭道:“展大人,这么晚了也不好盘查,不如先带疑犯回去,明早再细察?”并指了指夏雨雪。
夏雨雪一听到疑犯两个字,大惊失色。“疑犯?我?”
“雨雪,里面有指证你是凶手的证据呢,这么巧你就在案发现场附近出现了,你觉得开封府的猫大人会不把你当疑犯带回去么。”白玉堂故意顺着王朝的话说,说完还瞪了展昭一眼。
展昭望望天,记仇耗子。便对开封府众人道:“放了夏姑娘罢,夏姑娘应该不是凶手。”众人不明白呢,都望着展昭,他又笑笑道:“里面还留着指证夏姑娘是凶手的铁证,如果夏姑娘真的是凶手,在我们到达前这么长一段时间,还不去销毁证据,却在附近闲逛么?”
众人一听,有理啊,展大人就是展大人,比他们可聪明多了。
“不过也不排除夏姑娘利用逆反心理,故意这样做,不过目前还是能相信夏姑娘的。”他又对王朝道:“王大哥,待会麻烦你派几个人留守绣庄然后派几个人送夏姑娘回去,马汉大哥就麻烦你带剩下的人先回开封府罢。”
然后他转过头对白玉堂一挑眉:这样满意了罢?
白玉堂依旧瞪他一眼不说话,一点地就跳上房沿了,展昭无奈一笑,跟了上去。
王朝马汉还没反应过来呢,两人就上房顶了,忙在下面唤:“展大人白少侠,你们要上哪去啊?”
白玉堂难得回答他们,“去收鱼。”
展昭拍拍他的肩:“想收鱼要先去放鱼饵才对罢。”
然后月光下就看到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一下就远去了,只留下王朝马汉互相眨眼:难道大晚上的展大人和白少侠要去钓鱼啊?
三更过后,云开始变多,院子里一片漆黑,风飒飒作响。
一个黑影偷偷摸摸的在院子里摸索着,他动作很小心,深怕惊动了别人。这时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影子,那影子动作很快,伸手就要来抓他,他好容易躲过就和那影子动起手来,几招下来胜负难分,他有些着急便想使出全力解决对方,却不料身后又突然出现一人封了他的行动,他立刻起跳向后两个空翻离开那两人的包围圈,三人对峙。
此时月亮难得躲过云层,静静露出脸来,月光下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站在那抱臂微笑,“别来无恙?李夫人。”
就见对面李夫人抱着一套染血的夜行衣,眉头深锁,“展昭,白玉堂。”
啦啦~~开始解答了~~凶手是谁呢?~~嗯哼~我不告诉你【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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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案】 两个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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