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亲世代]Promises Defended》思梦

68、第十七章 挑战与光荣（五）

　　第二天，听到WWN中詹姆•波特的声音时，几乎没人知道他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但他们知道他还是他们需要他成为的样子——坚定，强大，勇于战斗。
　　“对于控制政府的人，公众显然有着信任，”他平静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入千家万户，“或者至少应该有着信任。”
　　彼得坐在他身边，只是看着。詹姆像其他所有人一样脆弱，而且他已经被打击得太多了……尤其是最近几星期以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要成为魔法部部长，但自从接管这一职位以来，詹姆一直将心和灵魂都投入了拯救他们的世界的事业，得到的报答却是看着自己辛勤努力的结果被一个无能而奸诈的继任者随意践踏。彼得知道，看着福吉胡来简直要了詹姆的命，即使原因只是当此情势，必须得做点什么事，此人却一事无成。
　　“我们应该能够信任领导我们的人，应该可以相信他们不会心怀不轨、或是卑鄙无耻。我们应该能够相信，他们会试图去做正确的事情。
　　“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的父母教导过我，正直的定义就是做正确的事情，即使在无人旁观的时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但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几乎没有正确的事情正在被完成。”
　　詹姆的声音变得坚定了许多，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所有看着他的人一定都看到了他有多么严肃，多么诚挚。“我并不享受这次广播。我希望没人认为我在享受。但总得有人说出必须被说出的话：
　　“在这场战争里，我们不再有胜利的前景了。我们甚至没有在打这场战争。对于无法胜利，我把最大的责任归罪于自己，而非其他任何人，但置我们于死地的是面对战斗时的迟疑。你们所有人都应该明白。
　　“和平值得不惜一切代价吗？它值得我们在这么久之后投降吗？它值得我们去接受奴役和耻辱吗？我不这么认为。我想，光荣是这场战争里我们仅剩的东西，是我们与谋杀犯、虐待狂和窃贼之间唯一的区别。光荣。做正确的事情。回击。
　　“我请你们自己决定我们应该做什么。这样的决定已经不再由我来做了。但我希望有人能做……在光荣尚存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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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对的，你知道，”海丝佳•琼斯说，妹妹死后似乎第一次醒了过来。
　　“什么是对的？”杰森•克里瓦特好奇地问，声音一如既往地锐利。但他的眼睛聚焦在艾丽斯•隆巴顿身上，而非他的导师。
　　“总有人得做点什么。”
　　詹姆•波特和彼得•佩迪鲁离开之后不久，卢平也走了；有传言说卢平被带到了古老的布莱克宅，但小天狼星会回来的。当然，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傲罗之岛，但现在他们已经对他的消失习以为常了。“我不认为他指的是我们，”艾丽斯静静地说。
　　“我同意。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样暗示，”海丝佳毫不犹豫地说，“但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行动。”
　　奥斯丁•芬威克满腹疑虑地看着她。“傲罗们得到的命令是暂时不行动。”
　　弗兰克和艾丽斯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看到了丈夫唇边淡淡的微笑。她转过身，又回头瞟了一眼奥斯丁。“下这个命令的政府我们并不太在乎。”
　　“下这个命令的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克里瓦特回嘴。
　　“他对福吉也算不上有多么崇拜，”弗兰克插进话来。
　　艾丽斯咧嘴一笑。“小天狼星相对更好对付一点。”
　　比尔的目光穿梭在隆巴顿夫妇之间。“你们在想的事情跟我一样吗？”
　　两人齐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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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姆斯•卢平向来是安静的，他一般不喜欢召开新闻发布会，接受记者们的采访，或去WWN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生来就很像前任邓布利多，是个安安静静做事情的人。如果有需要，他绝对可以胜任战斗——甚至愿意这么做——但轮到向整个世界宣讲他的目标时，他就没这么胸有成竹了。彼得曾经说他是个天生的保密人，他一直都是对的。
　　于是他静静地坐在图书馆里，重新积蓄着力量，等待着，沉思着。小天狼星跟他一起坐了很久，玩了两盘巫师棋（有点不情不愿），低声谈论着如何对付在伏地魔手中度过的那些时间留下的后遗症。一开始，莱姆斯有点不太愿意分享自己最不堪回首的记忆，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这么做变得越来越简单了。他没想过会把这种事情跟人分享，可小天狼星实在太了解了。于是他们谈起了那些噩梦，还有那些消音咒。
　　可是现在，小天狼星离开了，他朝莱姆斯孩子气地笑了笑，就被召唤去了阿法隆。莱姆斯立刻怀疑出了什么事情——甚至怀疑到了小天狼星的计划——但他满足于等待。他完全可以和整个世界一起发现，尽管小天狼星保证过要先跟他说……只不过过了九天而已。仅仅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