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第三十三章 一路终，一路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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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次真正见面以来，几个月已经过去了；每个人都在继续以自己的角度进行着战争，并肩作战，却又各有分工。没人能说凤凰社工作得不努力，或者没有对战争做出贡献……但莱姆斯有意没让核心集会。也许他是有点懦弱，可他真的不想面对那张他知道会出现的空椅子。
而他们现在正盯着它。知识，莱姆斯从前的椅子。下代首领，那段话是这么说的。斯内普的座位。
“我们可能得重新建立一下核心，是不是？”唐克斯小声问。
“不，”还没人来得及表示同意，莱姆斯就答道，“也许西弗勒斯……不在了，但福克斯不会允许我们重建核心的。我问过了。”心跳一拍，“这是最后一代核心了。无论如何。”
“可他背叛了我们，”彼得轻轻地说，其他人似乎都不打算说话，“不是吗？”
莱姆斯的喉咙收紧了。
“如果当初事情有一点点不同……我可能就会成为你……”
闪光。
“我是伏地魔钦定的继承人。现在你们都要侍奉我。”
惊惧的面庞。空气中交织着压力。
“听我的。”
“莱姆斯？”詹姆的声音因为焦虑而紧张着。
他眨了眨眼睛。咽了口口水。打了个抖。记了起来。“你并不会总能明白，莱姆斯。但你会总能看到。而你——总有一天——会发现，它们的意义所在。”阿不思·邓布利多。永远是最高深莫测的那种巫师。他努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抱歉。刚才的问题是什么？”
“斯内普。”詹姆的声调平稳得令人惊讶，“我假定他已经选了伏地魔那边。比尔刚才正确地指出，西弗勒斯跟核心所剩的联系会让伏地魔拥有某种洞察力，而那是我们绝对不希望他拥有的。”
比尔指出了某件事？我在幻象里陷得那么深吗？
“我们能确定西弗勒斯已经彻底倒戈吗？”莉莉问，“多年以来他都对我们忠心耿耿，不管表面看来如何。现在的情况有任何不同吗？”
“他从背后捅了莱姆斯一刀，莉莉，”詹姆反驳道，“他是伏地魔的继承人。我想他明显已经做出了选择。”
莱姆斯举起一只手，让小天狼星——很令人惊讶，居然是他——没来得及答话。“我不肯定。”他又打了个抖，他觉得冷，“西弗勒斯是奉我的命令离开霍格沃茨的。我们当时就知道，他在斩断所有跟社里的联系。我相信他会去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
“我很抱歉.”
暗夜中闪过的银光——
鲜血与痛苦，沉浸在深深的——
莱姆斯强迫自己深深呼吸，依然在颤抖。过了很长的一阵子，所有人还只是大眼瞪小眼。最后，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这就是说……我不清楚西弗勒斯知不知道自己站在哪一边。我——你们中有些人知道——我能看见幻象，自从在力量之泉里浸泡过就能看见了。而我真的不知道。西弗勒斯还有选择要做。”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清楚。我们中谁也不会知道，直到已经太晚了。”比尔伸手揉搓着自己的脸，“我不知道哪种情形让我更害怕——斯内普站在我们这边，孤军奋战，还是斯内普带着知道的所有事情与我们为敌。两个选项都会死人的。”
“而权力是成瘾的，”唐克斯补充道，“我不觉得伏地魔的继承人会背叛他。他有太多东西可以失去了。”
莱姆斯开口想回应——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尽管他应该反驳——可小天狼星抢先一步。
“他不会背叛我们的。”
凤凰社的领袖狠狠眨了眨眼，看到了詹姆脸上的震惊。小天狼星给斯内普说好话？世界末日就要来了。
“除了恐惧和权力，伏地魔什么也提供不了。斯内普不是那种为了一杯羹而下半辈子担惊受怕的人。他不会这么做的。他确实肮脏、尖刻、睚眦必报，但他不是恶人。他不会像那样活着的。”
“如果你错了呢？”唐克斯问。
“那我们就完蛋了，”小天狼星直截了当地说。但莱姆斯看到了他眼中淡淡的怀疑。小天狼星的语言很有信心，但他心里是有点打鼓的。“接受这一点，继续走下去吧。下一个议题。”
长长的一阵沉默，但似乎没人想要争辩。就他自己而言，莱姆斯只能瞪着小天狼星，半是吃惊，半是疑惑。半是混乱。有些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没看到——他的头在旋转。选择太多了——
尖叫。
笑声。
阴暗的牢房。像阿兹卡班，却又不是。另一座岛？
变成废墟的魔法部。一扇大门口有一片巨大的焦痕，最右边的沿上还有淡淡的血迹。一副……眼镜？
荒无人烟的对角巷。
饥饿的孩子在霍格莫德乞讨……霍格莫德？笑声更大了。嘲弄的笑声。疯狂的胜利笑声。
还有霍格沃茨。霍格沃茨在燃烧，在战斗，在挣扎，在死亡。心脏被活活从胸膛中剜出，鲜血淋漓，从内部被背叛了。毁灭的它在为自己人中的一员哭泣。
夜色中交错纵横的咒语——防护破了——
败了。完了。
“莱姆斯？”莉莉的手放在他手臂上，“你没事吧？”
“没事。”有事。“我——”
世界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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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
笑声。
阴暗的牢房。像阿兹卡班，却又不是。另一座岛？
变成废墟的魔法部。一扇大门口有一片巨大的焦痕，最右边的沿上还有淡淡的血迹。一副……眼镜？
荒无人烟的对角巷。
饥饿的孩子在霍格莫德乞讨……霍格莫德？笑声更大了。嘲弄的笑声。疯狂的胜利笑声。
以及霍格沃茨。已经烧成了空壳，没有屈服，却永远毁灭了。它被折腾得形状就像烧成焦炭的感恩节烤鸡。因为不愿屈服，被毁得再不可能修复。最后，她所剩下的只有无价值的反抗。
完了。
或者——做出你的选择，西弗勒斯。好好选择。
尖叫。
笑声。
痛苦。
四个男人——有人在呜咽。
西弗勒斯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要分崩离析了。
选择。
作者有话说
第123章 第三十三章 一路终，一路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