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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定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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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氏集团”现任的集团主席月枫为庆祝与妻子的结婚纪念日在旗下的五星级饭店举行一个盛大的宴会,邀请各界人士,理所当然的,“碧天如水”的人也应邀前来。四名英俊男子一入场便吸引多数女子的目光,就伊夜愿身边的付另蕾也阻止不了爱慕的目光投向伊夜愿。
稍微一场骚动后,除了携伴的伊夜愿二人可以退开,其余三名皆被名门淑女围住。脱不开身。幸灾乐祸的二人躲到一旁吃香喝辣看猴戏。
“你们还真是一对逍遥侠侣!”讥讽的声音属于月矩墨。他的头发微乱,衣饰有些不整,整体可以“狼狈”来形容。
送入一口美食下肚,付另蕾懒懒地看他一眼;戏谑地反击:“被女人围攻的滋味不好受吧?瞧你一副从水深火热逃命出来的窘相。基本上你该感谢我们,若不是我们拉他们来,你今晚可就凄惨了。”
方才,月矩墨几乎夺去所有女人的目光,快被女人烦死。还好,出现三个新目标他得以脱身。不然他现在就像那三名新可怜虫一样,深陷虎口。眼随着伊悟愿淡漠的身影转动,看着他被女人群围住,心中不是滋味。眼不见为净转开视线,问他们:“轻凌还是没有消息吗?”
好好的胃口被他这句话破坏光了。两人瞪他一眼,有些愁,无奈地摇头给予否定答案,三人同时叹口气,为那不知影踪的月轻凌担忧。
大约一年前,据说某日,月轻凌顿觉自己乃“井底之蛙”,在烦恼几日后,便决心自助旅行出去见世面。在只告知伊悟愿一人情况下,先斩后奏地背起行囊流浪去,让其他人来不及阻止。事发后,月矩墨气得差点又和伊悟愿干上一架。但最终还是被劝开了。一年下来,月轻凌消息全无,不知是死是活,叫人心烦哪!
“我真的不知伊悟愿什么心理!?”月矩墨越想越气,快吐血了。刚新婚不久,丈夫放任妻子游玩不知所踪,连联络方法也没事先说好,弄出个人口失踪。真是可恼!
“话不能这么说!”付另蕾听得出他话中的怪罪,不同意地为伊悟愿开脱:“实际上,大哥也不好过。他也担心轻凌的安危,但不放她出去也不行。要变开朗就得见识多些。她自己意识到这点,我们该开心才对。代表她的心越来越成熟了。”
一直拼命吃东西的伊夜愿也插嘴:“对呀!我看大哥也挺矛盾的,在对与错之间挣扎得很惨!”
“哼,我看他被女人围得开心。”越看越刺眼,一大堆女人围着他妹妹的丈夫转,真是不知羞耻。
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付另蕾有了个结论:“你疼妹妹还疼得真盲目!”伊悟愿那副吃屎的棺材脸叫开心?哈,他的眼睛真不知戴了什么有色眼镜!
“咦?”向美食进攻的伊夜愿也抽空瞄了一眼那边的情况,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大哥移动。那不就是……
这边,似有心灵感应,被缠得不耐烦,怒气蕴酿中的伊悟愿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抬头望去,心中一片震惊,接着被狂喜淹没。一双黑眸褪去无情的外衣披上了激动的颜色,难以置信地紧锁那巧笑嫣然的俏颜,发现她多了生气,那双眸更加灵活了。变了,她变得更实在了。排开人群,来到她的面前,轻轻地抚上粉红的颊,感受掌下的真实温度。不由露出了一年来最温暖的笑:“你又长大了!”
“而你变得更冰冷了!”她顽皮地皱皱鼻子,笑言打招呼。
“一年来怎么半个消息都没?”说到这,他沉下脸。这个小女孩根本就不知道一年来有多少人为她担惊受怕!
心虚地鼓着腮帮子,有些吊儿郎当地耸耸肩,她不好意思地招供:“我都不知道家里的电话号码,想写信……嗯,又不知道地址!”
他有些明了,好气好笑地望着她,有股拍额呼天的冲动:“天哪,住了八年的月家大宅,你连地址也不知道?”
“嘻……”她尴尬地傻笑,慢吞吞地点头同意他的说法。过去的那八年未婚期间,她都不在意那些东西,细节都是由月魅影帮她记的,现在他不在了,换上个揍敌客是一问三不知,她根本就找不到联络的方法。
“一年来你到哪去了?”像警察盘问犯人。
“在欧洲游玩。”如实招供。
“你干嘛不到‘碧天如水’的分部去?”这样不就能取得联系了吗?
“耶?”她一脸吃惊,反问,“有分部吗?”怎么揍敌客没告诉她?
他也一怔,方忆起这位身为“碧天如水”主事人之一的妻子的她在婚前乃不闻天下事的自闭儿,而婚后,没人有空详细介绍她认识“碧天如水”。呵,难怪了!
“大嫂,回来啦?”斯文的伊刃愿全身而退上前大招呼。
同时,终于被惹火的封幕离一声虎啸吓跑爱慕者,见到她,怒火消散地上前寒暄来了:“轻凌,这一年来你跑哪去了?害我们的伊大冰人为你犯相思。老实交代,本少主可以从轻发落!
“大嫂,你游子归幺啦?”捧着一大盘食物,身旁跟着笑容可掬的付另蕾,最先发现月轻凌的伊夜愿也过来凑热闹。
最后,寒冰一张脸,喜怒交错的月矩墨也来了,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十秒后,突然咆哮起来:“不告而别好玩吗?连个信儿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你担心?你越来越任性了……出来,别以为躲在伊浯愿背后就什么事都没有。敢做出这种事就得有胆承担后果。出来!”
“哥,我下次不敢了!”躲在伊悟愿背后的月轻凌,怯生生地探出被兄长怒气吓到的小脸,含着泪水,向兄长做出保证。
明明已被她的可怜相打动了,却仍死要面子地板着脸不肯退步。这时,有侍者端着饮料上前,低沉的嗓音,不要命地老虎嘴上拔毛:“不气就诚实点,少打肿脸充胖子!”
众人齐眼望向那名侍者,见清楚样子后,心中齐呼:“我咧,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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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月轻凌画好了那幅月魅影的画像,凡看过的人都为画中男子那脱凡的慵懒气质所振憾,尤其是他那双清尘的眼眸,剔透的翠绿如上好的翡翠,纤细不分性别的脸庞比起几位帅哥更俊俏,犹胜月轻凌的天仙容貌。当时,月矩墨像被迷住一样,急急追问这位凡间天使的下落。令人失望的是,月轻凌告知他们,他已经作古了。可是,现在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样的容貌,一样的眼眸,一样的慵懒,简直是咸鱼翻生了!
“喂,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月轻凌受的震惊比任何人都要厉害,她不由偏过头问那名收罗完食物刚现身的笨天使。
那名侍者不笨,知道她所说的人乃自己,奇怪的是原本只有月轻凌能见到的揍敌客,他也见到了。不怎高兴地挑挑眉追问:“我跟你有仇呀?干嘛咒我死!”
“咦?你看得见我?”吓人就算了,连天使都吓。可他明明记得月魅影应该在受罚期间,不可能出现在人间吧!
侍者白他一眼,闲闲地说:“废话,看不见你,我跟谁打哈?”
蓁的人全都瞪大眼,难以置信二人的话不对嘴。侍者也发现了他们的表情,送上端酒的盘,招呼他们:“要酒吗?”
“我们见过吗?”这张容颜扰乱了他的心湖,他实在好奇为何这人当时会在爆炸现场忽现忽隐。月矩墨觉得自己奇怪,会为了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人三番几次地失态。
“你是谁?”侍者懒懒地打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根本就不像见过月矩墨的样子。
“那不重要!”精神振奋,灵魂归位的月轻凌挤进兄长与侍者之间,拿过他手上的端盘塞到伊夜愿手里,在他人诧异的眼中,当着自己丈夫的面,热络地拉着侍者的手,兴奋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月魅影。”对于眼前的甜美女孩,他有一种熟悉感,素来懒散,对人冷淡的他有股想疼爱她,呵护着她健康有活力笑容的冲动。不讨厌,有种理所当然之感。
得到答案后,她更是兴奋地呢喃着:“你回来了!?你来跟我实现诺言了……影,你果真没骗我!”
一年多了,清醒也好,午夜梦回也可,她都时时记得他相约人间的诺言。追问揍敌客他的下落,笨天使以不能违反天条为由,死不肯透风,烦燥之下给了她一个“他已死”的答案。尽管如此,旅行中,她总不忘寻找相同的身影。结果,苦苦地寻觅却敌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真理。唉,得来还真不费工夫。
现场处于一片呆滞之中,就连当事人之一月魅影也不例外。虽说他对女娃挺有好感的,但是初次见面便如此亲昵不好吧!更何况他感觉到四道锐利的目光直扫身他,如坐针毯!他也不舍得推开怀中的女孩,不消说温得暖玉荡怀,更不想拒她于千里之外。
熟悉的矛盾心理再度撞击着伊悟愿的心。眼见自己的妻子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而且是陪伴她度过风雨,令她心系的男人,他却不能做任何事。呵,说是她丈夫,除了法律上签字,他们根本还未有夫妻之实,再说他们是桩不被祝福的政治婚礼,没有感情基础,怎也敌不过旧情人的出现;最重要的,他只想她开心随性,如果……如果婚姻对她是束缚,那他愿意……该死!他很不心甘情愿!阴郁地望了相拥的二人一眼,嘲讽冰冷的扬起唇,暗忖道:“俊男美女,多相配呵!”
蓦地,他闭闭眼,努力挥去唯美的画面,啃噬着心中的苦涩,转身离去了。
“伊悟愿——”难以置信的惊呼出自月矩墨的口。他不敢相信自己不愿承认的妹夫任由妻子即他妹妹乱抱其他男子。怎么可能!?连他看着那画面都……分外刺眼!
“喂,你老公走了!”在人间浸了许久,月轻凌未沾上红尘俗味,揍敌客倒懂了不少。奇笨如他都晓得伊悟愿有些怪。嗅一下,觉得那情绪波动可以唤为“生气”,不过嘛——他皱锼眉,嗯,有点呛人的酸味。
惊呼声和提醒声唤回了她的礼仪,收敛了因兴奋而出的失态。不好意思地离开他怀抱,正好看见伊悟愿没入走廊的身影,她眨眨眼,发出一声惊呼,似忆起什么事,想追去,又停下脚步,回身面对月魅影嫣然一笑,道:“我差点忘寻你的目的了。来,伸出手。”
月魅影乖乖地依言而作,只见她由怀中掏出一物,在众人更为惊讶的眼光中将东西放到他手上,不慌不忙地扔下一颗足以令月家内部混乱的炸弹:“我将这物归原主。影,我们下次再见了!”
语毕,不顾月矩墨的惊呼声,月魅影的询问,她迈开小跑追随伊悟愿之后没入了走廊,留下了一室人的静默。而后,月家的历史,无首之记录由此结束,划开新一页,也展开了一段因笨天使揍敌客而引起的故事。
至于月轻凌则在酒店门口截住了差点开车走了的伊悟愿,在他一脸臭相下上了车,随他带回“碧天如水”的总部。一路上,心情很好,完成心愿的月轻凌向他说了一些旅行的趣闻,趣事,可他的脸色并没有放轻松,倒是趋向难看。月轻凌得不到该有的反应有些失望,却仍镌而不舍地追随着他的脚步。他下车,她随着下车。他快步进入房内,她也紧随。不视守卫见到她的诧异,眼中只有与她保持一定距离的身影。叽哩咕噜地终于回到了二人的房间,他开门进去,她也进去顺手关门。随着他的视而不见,吵嘈声也越来越弱,最后,室内一片安静。
他不语,她不言,二人僵在原来之处也不动。学会见风转舵的揍敌客一见情况不对,识相地自动消失。静哪!难过地虚耗了十几分钟,男士先低下头了。至她上车后到现在,终于正视了她的存在,叹口气,不自在地开口:“怎么不说了?”
晶莹的眸对上他的,无言控诉他方才的过分,扁扁红唇,带着哭意向他诉说:“我好想你!我不习惯你的冷淡,在外面孤独一人我好害怕,可是每当想起你的温柔和支持我就有了勇气……人家没做错什么,你干嘛不理我?”
他的冷淡令她麻木的心有点疼痛感,不厉害,却是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的感觉。她真的想念温柔的他,还未习惯人群的她好几次都因寂寞而哭,其中最大原因不是独处异乡,而是因想他。
心有刹那因她的话颤抖,但一思及那位侍应生,理智爬头,他依旧是个大冰人。真为她好,再怎么不甘愿也得放手。闭闭眼,咬咬牙,努力地开启牙关拼揍字句:“我、们、离、婚、吧!”
力气瞬间抽离她的身躯,她瘫坐于地上,受伤,吃惊地望着冷然的他,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的心上人来了,为了你好,离婚越早越好。”背对着她,为了掩饰自己的苦涩,却也漏掉了她的受伤。
“我不懂!我又不懂情爱,哪来的心上人?何况,如果我要爱,我也只会爱我的丈夫。结婚时,牧师不是这么说的吗?”好痛苦!心痛脑袋烦。她根本听不懂他的话,人生阅历多的他与单纯的她不会有代沟吧!?
“轻凌!”他回过身,想纠正她不因缚于婚姻而去爱人,却看到了她的茫然与受伤,所有的话都收回去,克制不住地来到她跟前,将她扶起。她顺势扑入他的怀中,汲取着熟悉的温暖与气息。她也想念他的怀抱,只是——“是不是我没有‘月魅影’你便不要我了?”
她记得二人的婚姻由它而起,现在它物归原主,二人的结婚理由已不存在了。所以他就不要这麻烦了。
“不是。我……你说什么!?”原本打算安抚她,却在听清她的话后吓了一大跳。“月魅影”不见了是何等大事。他将她拉开,急急询问,“怎么不见的?”
她茫然地摇着头:“没有不见,我物归原主了?”
“还给你爷爷还是大哥?”
“给了影了!”
“谁?”
“影呀!刚才的侍应生,抱我的那个……感觉有点怪!他跟你的怀抱不怎一样……”
没空计较她拿二人相比,他声调稍高:“你……你把‘月魅影’随便送人?”天哪,那是代表权利与财富的信物,她就这么慷慨大方呀!
“不是‘送’,是‘还’。他本来就是主人呀!”话题不知何时变了。如果不是揍敌客告诉她月魅影就是“月魅影”,她还不知道呢!原来月魅影是“月魅影”修炼而成的妖精,守护着被选中的主人。后来他因救她而触犯其他空间的法律而被打回原形,抽取了修炼而成的丹珠。这就可以解释为何“月魅影”失踪那么久,会突然在她手中出现的原因。现在灵魂回来了,赠回真身是理所当然的。
“那他究竟是谁?”有点头痛了,乱复杂的。
“月魅影,我的知心好友!”
“怎么他与……同名?”方才太过于惊讶,都没空去注意那位侍应生的姓名了。现在,有些古怪。他搂着她道:“来,把你如何认识,与他交往的过程原原本本告诉我!”
不安地扯着他的衣角,她咬咬红唇,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有些戒备地探路:“你要答应我不能把我当疯子看,你可以不相信我,但别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其他人她可以忍受,唯独他,她没有办法。
拥着她到沙发坐下,看着她令人心动的俏憨样,不由自主地,他点头答应了。而她娓娓地道出了往事:“妈咪死后不久的一个夜晚,他就忽然出现了。他不是人,他是那信物幻化而成的妖精,我的守护神,我的好朋友……我不是有自言自语的毛病吗?其实我是与他谈话,只是别人看不见他,只有我可以。但是因为他是幻化的,所以我也无法碰触他……上回爆炸事件,你不是诧异我可以将炸弹放进椅座而无痕迹吗?其实是影用魔法帮我的。我死里逃生,也是因为他下地狱救我的,不过为了我,他触犯了他那儿的法规,被人打回原形,而灵魂则回去受罚了。但我跟他有个相见之约,他说会重新回来人界找我的,我相信那名侍者就是他!”
她的故事说完了,他的神情恍惚,灵光一触地忆起初次见面时她眸中的白影,似人的影。荒唐,让付另蕾听到一定当她是精神分裂,可他相信她,即使他素不信鬼神。不过,仍有一个疑点:“月家大宅时,你又跟谁说话?”
“那害死影的笨天使呀!他也受罚,降职跑来当我的守护神……嗯,你相信我的话吗?”她十分不安。
复杂,不过只要她没事便好。看着她紧张的俏脸,他不由扬起笑,指腹贪恋着她丝绸般滑的脸蛋,轻柔的声音抚平了她心跳的剧烈:“我信。你不是会说谎的人。”
“谢谢!”多年来,只有他愿意相信,令她十分开心忍不住投入他的怀中,品尝信任的味道。
房内再度静谧,不同于前次的紧张,这次充满着柔情。拥着小妻子,仔细地感受着真实的她,轻顺着她及腰的乌丝,满足填充着他十几年的空虚。错过了这次,她想他再放开她是很难呀!与她相处下来,发现了她的努力,私心上想占有这名女子,珍惜她一生。他不懂,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似霸,实质却从未想过要占有什么,只有自然拥有,现在他却有了那种占有欲,对于他的小妻子,到底怎么了……
“你还要我吗?”窝在他的怀里,她仍忘不了刚才对她打击沉重的一事,心中感觉越来越深,令她恐惧地缩入他怀中,想赖着不走。
闷闷地声音传入他耳中,令他颇为震惊,抬起她想以闷死作自杀的头,看到了楚楚的娇容,眸光莹莹,分明的水气。那可怜相像遭主人抛弃的小猫,揪痛着他的心。他后悔自己方才的决定,苦了自己,也伤了她。她原本已无安全感,他那么说无疑是火上加油,眸光落到噘着的红唇,捕捉到了她的颤抖,誓言冲口而出:“我要你!我们说过要携手走到尽头看看婚姻的,我决不会背信弃你而去的。”
红唇因愉悦渐渐地散开,形成一朵惑人心神的娇美花朵,吸引着蜜蜂前去采蜜。而他着迷地愿当唯一的采蜜人,刚毅的唇轻柔地覆上了美丽的花朵,在花儿的惊愕下,闯入花蕊恣意探索着属于他的蜜汁。这朵花儿还小,却有迷人的魅力,他不放心她渐露娇态为其他蜂所垂涎。今天,他要拥有她,不介意做只寄居蜂,只要她属于他……
二人共枕的床,一年多前,身为女孩的她睡过;而过了今夜,将是身为女人的她睡于其上。含苞待发的花儿在他的引导,细心呵护下,逐渐散开了花瓣,形成了雏花。美丽的花只为他开,而他会保护她一生记不雕谢……
月轻凌的人生又有了新的改变,小女孩懂得了大人世界的东西,慢慢地,她在成长,在丈夫和家人的呵护下她长大了。麻木的心因丈夫而开始有了感觉。夜,很美,浪漫与激情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