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生》帷潞

6、第 6 章

　　第六章破案（五）
　　跟班的报复
　　“洛先生，您不是说过，只有受我们邀请的人，才有资格进入这里的？为什么徐落生会出现呢？”璐儿抚摸着肩上的马尾。
　　墙上酒柜中有一副老式金边眼镜，古老的花纹嵌在镜脚，厚厚的镜片述说它年代的沧桑，洛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镜片，洛带上自己的高帽，拿起落生用过的杯子。“邀请过的人太多，也许是之前遗漏的吧。”
　　“哼，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璐儿，俏皮的马尾透露出她天真的性格。
　　看着璐儿离开的背影，洛默默的把眼镜放回到了格子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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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秦子强还被锁着。”落生急忙回到家去，房门依然紧锁，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秦子强却不见了。
　　落生检查着房屋，厨房上的食物并没有被动过，房屋里的摆设都是离开时的样子，这说明，在落生离开不久后，秦子强就消失了。落生摸了摸脖子上对话系统的开关：“喂喂喂，能听见吗？”落生焦急的问道，秦子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能，能听见，说什么事儿？”那头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嗯？你是？不是赵警官吗？”落生疑惑道。
　　“不是，我是温玉，警里面的技术员。”温玉回答道。
　　“哦，原来是你呀！”落生回想起那个英姿飒爽的女生“你知道秦子强吗？就是那天在拘留所，和我们一起的那个男的。”
　　“哦，这个我知道，但是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出去了吗？”温玉回答道。
　　“哦，是这样啊，谢谢。”落生关闭了对话系统，拿出手机，拨通了胖子的电话号码。
　　“喂？落生哥，说话呀。”电话那头传来胖子的声音“落生哥，你电话怎么打不通？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我一直都在打你的电话，到底跑哪里去潇洒快活了？”一如既往的调侃声音传来。
　　“胖子吗？秦子强不见了！”落生说道。然后听见胖子那边传来了一阵叫喊声“胖子，你现在在哪里？”落生感觉事情不妙，。
　　“我在七街，草堂子。tmd，赵钱的跟班来找麻烦了”电话那边的气息开始急促起来，应该是胖子正在逃跑。
　　“胖子不要被抓到。我马上赶过来。”陆生说完就往外跑。
　　在街上拦住一辆出租车，直接开往了七街的草堂子。
　　草堂子是一个开了很多年，泡澡的地方，在七街的一个小巷子里面，店面不大，澡堂子的后面有一个暗门，那里是当年，他们费尽心思找到的“圣地”。
　　虽然说这个地方出奇，但是并不难找。胖子躲在里面，现在就只有祈祷落生快点出现。
　　“胖子你在哪里？”落生问道。
　　“小点儿声，我在草堂子的老地方。你丫的不要一个人过来，他们人都有十几个。”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三个小洞透过来的丝丝亮光，能隐约看见一双眼睛在地理咕噜的转着。
　　“怎么办！”洛生摸了摸脖子上的对话系统。”喂？有人吗？温玉！赵警官！回答我一声啊！”然而，那一头并没有什么声音。

　　警察局。刑警队长正召开着会议。
　　他一脸铁青的看着赵警官：“你知道最近的犯罪率上升到多少了吗？地头蛇火拼的频率有多快吗？之前被杀掉的那个女人的案子，破了吗？都已经五天了！知道市民怎么说我们的吗？都说警察是吃干饭的！不要给我任何理由，限时你三天破掉那个案子。不然咱们就等着下课吧！”
　　“队长，这事儿不能急。我们也是刚刚拿到的线索。我已经有很明确的证据，指出这次案件，杀人犯就是赵钱。但是这之后牵扯着很多细节，队长……”赵警官解释着。
　　“我说过，不需要任何理由。给你三天时间，破掉这个案子。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说完对着气呼呼的走出了办公室。
　　“tmd？你就知道发号施令，你以为老子想啊！”赵警官啪的一声扔掉了手上的文件夹。
　　坐在出租车上的落生焦急的想着办法，电话那头，传来附近，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意味着胖子可能快要被找到了！该怎么办呢！
　　出租车停在离澡堂只有两百米的地方。“胖子你被逮到了没？落生告诉胖子。”落生并没有下车，拿着手机问道。
　　“tnd，小声点，还没有。”胖子轻声地回答道。
　　“没找到帮手，这样，我马上冲出租车。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体格好，容易跑。你等他们走远后就去找华子。到时候我们在华子家集合。”道上看着远处，十多个人。
　　“你tmd就是自己来送死吗？老子不是说了不要一个人来吗？你耳朵聋了？”胖子吼了起来。同时也是因为声音大。那群跟班好像发现了胖子在里面。
　　落生看见那十几个人，离暗门越来越近。“我去你大爷的。”落生直接从出租车里面冲了出来，要死一起死。
　　时间并不算很晚，这样的闹腾，让附近楼上的居民探出头，都来看热闹，会有人报警吗？也许会，也许是打完架之后。
　　那十几个人看见一个人从远方跑过来，自动的站成扇形，手里的钢管，乒乒乓乓的敲在附近的建筑物上，十分有经验。看来也是经常火拼的一群人。
　　洛生看见这个阵势，而且还没有看见胖子被拽出来。放慢了脚步，眼神四处张望。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自行车、落水管、空调架、MD，并没有什么可以直接用的上手的东西。
　　丁玲咣当的声响，扰乱着洛生的视听。和十几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就是他丫的，钱哥的地盘也敢放肆，干了他。”说完对面一群人中大半人挥舞着手中的铁器冲了过来。
　　这他妈怎么打？我手无寸铁冲过来，肯定被追得满街跑。果然意气用事，是不能成事儿了。
　　这竟然是落生转身开跑时的心里想法。
　　“不行必须想办法。”落生在前面一路狂奔。后面的武器也陆续的扔了过来。
　　胖子门后，还剩下三个人。胖子隐约听见，一群人追着落生，心中一急，再也藏不住了。一脚踹开了暗门。正好，咣当一声，打在了一个人头上。那人的钢管便掉落在地上。
　　顺手抄起钢管，猛的向其中一个人冲了过去。“当，当。”钢管相互撞击的声音。唰的一声，胖子感觉身后一凉。“妈的，后面有人偷袭。”钢管打在了胖子的右肩，痛的胖子直咧咧。
　　忍住疼痛，转过身去。左手握住对方的手中钢管，身体后撤一步，猛地将那人向身前一拉，右脚的膝盖猛的顶了过去，那人捂着肚子退后两步。胖子随即右手将钢管砸在对面的肩上，那个人慢慢的倒在地上，左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左肩，不停的翻滚。
　　胖子回头。后面的那个人冲了过来。转身，后跳。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翻身爬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那个人。“妈的，三个人。我会怕你们？”胖子用力的握了握手中的钢管。很长时间没有打架了。这种兴奋感让胖子的手不住的颤抖。
　　对面那个人冲了过来。胖子瞄准对面的腰部，将其中一根钢管扔了过去，对面那个人躲了过去。手中挥舞的钢管向胖子砸来。胖子用右手握住钢管，自下而上挡住了对面挥舞过来的钢管，很显然，对面那个人的力气没有胖子大，这一接触，一股冲击力让对面那人有些没站稳。于是胖子左手伸了过去，搂住对面的脖子，转身，将那人往自己身上一提，右手松掉了钢管。抓住对面的人的钢管顶端，大指姆顶住钢管头，用力的往下一按。哧溜的一声。那人的钢管与他手上的皮肤摩擦着。“啊！”那人松开了手。胖子右手轻松的扯出了钢管。
　　然后一阵暴打。看来两三个人完全不是胖子的对手。
　　另一边，落生还在尽力的狂奔着。后面，跟着十多个人。人数上，对面占了优势，既然不能硬拼，那就只有比拼耐力了。陆生调节着的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体能更少的消耗，。看来这一场是个持久战。
　　两旁的景物从身边飞快流逝，奔跑过程中，顺手抄走一根擀面杖，落生从小巷直接飞奔到八街主街道，然后又拐入小巷，就这样东窜西窜的。跟在身后的十个人，慢慢的变少；八个、六个、四个。落生回头看了一眼。只有四个人了。停了下来，从小打架的他，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但依然大口的喘着喘粗气。后面紧跟而来的四个人，同样喘着大气，嘴里还叫嚣着：“妈的，你跑呀！跑呀！”
　　落生猛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前面有一个小拐弯，落生嘴角向上，似笑非笑，他心里肯定憋了一肚子的火。好，就在那个拐弯处。
　　后面四个人看落生又要跑，顾不上休息，继续追了过来：“你他妈还真跑啊！”
　　一个人出现在拐弯口，突然发现眼前一抹黑色的阴影，呼啸而来，“嘣！”的一声。实物的打击感，通过擀面杖传到落生的手中。很好，命中！
　　紧接着，落生，半弓着身子，右手拉住第二个人的皮带，后转身，紧紧的抱住第二个人的腰，自己的腰腹发力，后仰，一个标准的过背摔。然后，自己平躺在地上，右侧身翻滚出去，双手撑地，脚部发力，前跳。
　　紧跟而来的第三个人，将手中的钢管扔了过来，第四个人越过躺地上的两个人冲了过来，落生侧头紧盯着空中扔过来的钢管，调整自己的位置，右手接住钢管一头，看着第四个人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和他越过头顶的钢管，马上就要挥舞过来。落生，右脚弓步半弯，左脚用力的蹭了一下地面，很完美的躲过了这一击，掉头冲向了第三个人，那人见到落生跑来，慌忙中弯腰去捡第二个人的钢管，手中拿着钢管，刚抬头，洛生已经近在眼前，唰的一声，又一个人倒下了。
　　第四个人回过头来，心想:“tmd，知道能打，怎么这么能打？”但嘴里依然叫嚣着：“你tm等着。”脚下却慢慢的往后退。
　　落生正要放松下来，远处传来追过来人的声音；“妈的，继续跑。”
　　落生又冲向了第四个人。那人被吓到了，本能的躲到一边，落生直接到他身旁跑过。
　　在这条小道的尽头，突然出现一个骑摩托的人，黑色的头盔，紧致的服装，妙曼的身材，看来是个漂亮的女人，随之传来嗡嗡的气浪声也很是刺耳，她伸出手，示意着落生上车。
　　落生也管不了那么多，飞奔而去，跳上了摩托，他们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在摩托车上，落生拨通了胖子的电话：“胖子，怎么样？”
　　“幸好你把他们引走了，不然今天，我胖子就交代在这儿了。”已经离开七街很远的地方，胖子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你没事，那就好，我也没事。”落生的手，习惯性将手的放在那开车人的腰上。
　　摩托车突然猛烈的摇晃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打掉落生的手。
　　“你在干什么？你那风声为什么这么大？”周围的正常，仿佛给胖子一种安全的感觉，于是问道。
　　“没事儿，胖子几点啦？”落生笑了笑，长长舒了一口气，
　　“5:35，该吃饭了。”胖子也笑了起来。
　　“我这还有点事儿，到时候再联系。”落生，关掉了电话。
　　“华子那里集合嘛，不是说。之前电话里面说好的呀。”
　　算了，不管了，我先去找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