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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强上 ...

  •   木门敞开着,院内有个身影在扫地,喜乐盯着那个黑影咬着面条出神,原身捅了这么大篓子,我以后日子能好过嘛?
      陈春权盯着喜乐滴溜转的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发声说:“我明天要回镇上,轮休结束,得去看铺子。你在家里,好好照顾爹娘,春月、春雨那俩丫头…虽然都比你大,但你嫁给我,好歹算是她们长嫂,注意看着点她们。春田他年纪小,人又淘气,你更要多上点心。春盛在镇里念书,每月休沐我会和他一起回来,你有什么需要的,村里买不着,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在镇上留意着。”
      闻言,喜乐收回思绪,一口面鼓在嘴里,顿时没了咀嚼的心思。
      凭什么啊!我一个少女为什么要面对这种事?这男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原身不乐意嫁过来,难道死过一遭就能改变主意?
      喜乐把碗搁到炕沿,努力咽下嘴里的面说:“你知道这婚事并不是因为咱俩两情相悦吧?我,孟喜乐,现在才十五岁,还没做好给别人当妻子甚至什么孝顺儿媳模范长嫂的准备。看得出来你也不是很满意这桩婚事,这样好啦,你给我一纸休书,咱俩日后男婚女嫁,互不干涉,怎么样?”
      陈春权听完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像是看什么奇怪生物一样打量着喜乐,半晌他恍然地点点头,不满道:“听说你心上人是个教书先生,难怪你口才这样好。我不计较你们的过去,也请你着眼我们的未来,你我已在诸位乡亲面前拜过天地,以后休书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你进了我陈家门,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
      喜乐火上心头,这家伙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还“我不计较你们的过去”,说得好像你没过去一样!装什么大尾巴狼!
      就在气氛要凝滞的时候,屋外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影跨过门槛进屋,油灯上的火苗摇曳起来。陈春权和喜乐同时看向门边,只见一妙龄女子迈步进来,笑吟吟开口:“哥,我来给嫂子送衣服。”
      女子生就一张白净的圆脸,一双杏眼水盈盈的,红唇启合间贝齿一闪一闪,是个十分美丽的女子。
      陈春权起身让女子进来坐,转头看喜乐一脸茫然,便开口介绍:“这是大丫头春月。”
      喜乐点点头放下手中的面碗,心里对嫂子这个称呼虽然不高兴,但对着这样漂亮的一张笑脸,却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炕沿边是一排木板,喜乐想邀请她坐过来,低头一看,边上灰扑扑的,便抻着袖子擦擦:“春月,坐。”
      那呆呆的模样看得春月一乐,立在喜乐旁边的陈春权则觉得自己这个媳妇傻乎乎的。
      春月挨着炕沿坐下,摊开手里的包袱对喜乐说:“嫂子,这些衣服虽然是我穿过的,但我都洗干净了。你嫁得匆忙,没带换洗衣物,这些先凑合穿。赶明儿让我哥在镇里给你扯些好料子,我给嫂子做新的。”
      喜乐不知该接什么话,下意识望向身边的男人,男人却死不开口,看得她一阵火大。
      春月解围:“今天乱哄哄的,我们都没想到这些,还是大哥去找我,让我找几件衣服给嫂子呢!”
      话是没错,但喜乐怎么听怎么别扭,这姑娘是不是变相跟自己发牢骚呢?毕竟今天原主撞墙,应该把这个所谓的新婚夜给搅和得不成样子了。
      不过,转念一想,搞不好是自己想太多,人姑娘只是好心给个衣服,并没有其他意图。
      这样想着,喜乐笑笑:“那我穿了,你穿什么呢?”
      春月展颜:“没事儿,其实这些衣服…我很快就用不上了。”
      喜乐听了满头问号,这是什么意思?
      察觉到她的疑惑,春月却低头不语,一副很害羞的样子,倒是身旁的男人出口解释:“这个月底她就嫁人了。”
      喜乐“嗷”地一声表示惊讶,心说这倒是喜事,突然生起八卦的念头:“那个…姑爷长得不错吧?”
      春月被她问得满面通红,含嗔叫道:“嫂子~”
      喜乐嘿嘿笑起来,这姑娘可真纯情。
      闹了一阵,喜乐心情渐渐好转,虽还没到“既来之则安之”的境界,但心里总算能平静些。
      穿越这件不可能的事,虽然再怎么不可思议,但它的的确确已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既然现在没有头绪,那就先放一边,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总会有办法的。
      夜渐深,春月和喜乐互道晚安后,回屋去了。
      身旁陈春权一直沉默地扮着背景板,身心愉悦的喜乐已然忘掉身边人的存在了。
      “还吃吗?”
      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喜乐吓一跳,身体往后倒去,整个人呈四脚朝天状。
      这下陈春权更确定自己这媳妇是个傻子,无奈叹息一声,把凉掉的面挪到桌上,返回炕边俯身凑到喜乐面前,盯着她紧闭的眉眼笑:“你怕我干什么?”
      喜乐闻言睁眼,只见男人俊秀的眉眼舒展开,消融掉初见的愁苦,看起来竟有些耀眼。
      花痴过后,她有些尴尬,伸手想要推开面前这个对着自己脸部喷热气的男人,但是胳膊还没抬上去就被陈春权的大手抓住:“自杀不够,现在还想谋杀亲夫?”
      没经验的喜乐并没看出男人眼里的另一种趣味,她只是瞪大眼睛,呆呆地辩解:“没…没有…”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吻就落下来,带着急切和愤然,唇齿辗转间,喜乐的呼吸被他完全夺走。
      “唔…唔…坟蛋…晃开额…”喜乐气得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她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头侵入,不想那人冷笑两声,禁锢她的大手向下,轻而易举就将喜乐身上那件单薄的嫁衣撕扯开来。
      胸前的皮肤接触到空气,还没来得及感受初春夜风的清凉,就被陈春权火热的身子覆盖住,那灼热的温度惊得喜乐直打颤,不由张嘴惊呼出声,男人的舌头便趁机长驱直入,疯狂地吮吸着她口内的甜美。
      喜乐在他身下无声抽泣,心里又气又怕。陈春权的力气比看起来大得多,所以当他倾身压下来的时候,她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陈春权很满意停止挣扎的喜乐,手上动作不停将怀里媳妇往炕中央抱去。
      喜乐一边任他动作一边在脑中盘算着自救的方法,目光在身侧扫视,发现头顶不远处放着一把扫炕笤帚,大喜过望。
      她缓缓松开一直紧紧护住胸口的双手,陈春权的注意果然被吸引过去。
      他在喜乐的唇边停留了一会儿,哑着嗓子说:“你早这么听话就好了,”说完还奖励性地亲亲喜乐的额头。
      喜乐面无表情,只是瞪着眼睛流泪,但她不再喊叫也不再踢腿,只是双手举向头顶,一副凭你处置的模样。
      到底是年轻貌美的姑娘,这具身体摆如此姿势的诱惑大概是喜乐自己都想不到的。
      果然,陈春权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装模作样在喜乐脖颈处逗留片刻便直奔目标。
      说时迟那时快,喜乐手掌一伸抓住笤帚,使劲儿往胸前的男人头顶打去。
      这把扫炕笤帚扎的很结实,把手更是跟坨硬疙瘩一样。
      喜乐因为当下正在忍受的羞辱,心火旺到不行,所以是出了狠劲儿的。
      笤帚接触皮肉的那一刻,喜乐听得一阵闷响和陈春权的闷哼,几乎是同时她就看到他眼睛一下变得血红。喜乐心里猛地一跳,想着完了!要坏!这好像没能打晕他,反而激怒他了!
      陈春权确实被那实打实的一疙瘩打得痛极,他没想到自己媳妇看起来纤细瘦弱,脾气和力气倒蛮大的,当真是小瞧她了。想着这些,他不怒反笑,抬眼扫到床头木箱的锁环上,心里有了打算。
      喜乐被陈春权禁锢住手腕,收缴掉“作案工具”,整个人再次无法自由行动。她紧张地看着陈春权嘴角的冷笑,不知道这男人会做出什么举动。
      他不是好说话的主,这个喜乐一早就看出来了。
      今晚难道要交代到这儿了?
      OH NO!!!
      “陈春权!你冷静点!你别乱来啊!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们有话好好说,像刚才那样聊聊各自对未来的……哎,你绑我干嘛?大哥,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放开我啊!”见男人红着眼睛将自己双手绑到头顶木箱锁环上,喜乐真慌了。
      她意识到,这男人是认真的。
      危机关头,喜乐脑子却死机没法运转。
      现在的念头竟然是就算真的要跟这男人过一辈子,第一次也不该这样。
      喜乐勉强稳住心神,趁陈春权下去锁门的空挡开始求饶,不想那男人铁石心肠,并不回应。
      这会儿流下的眼泪除了先前的屈辱,害怕的成分更多。
      陈春权上炕后将喜乐搂到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的美目调笑:“现在求饶太早了。”
      喜乐屈膝隔开陈春权的靠近:“不要!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陈春权只是弯弯嘴角,不再言语,翻身盖住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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