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不是个东西》另一棵树

30、饭前 饭ing 饭后

　　这一场澡洗的日落西山。

　　便宜姑姑她们也从新房转移到了厨房。

　　在厨房门口的牛屠夫婆娘见到便宜老爹从澡房里出来，倒没有注意到便宜老爹脸上的神采，而是对着在烧菜的便宜姑姑说：“这老齐身上是不是脱一层皮了？”

　　她想想那得多疼啊！

　　便宜姑姑瞧着她脸上龇牙咧嘴的，笑着自然就没回她。

　　到了傍晚的时候，便宜姑姑与牛屠夫的婆娘整治好了一桌的酒菜。

　　来帮忙的都是同村的，便宜老爹要留个饭，没想到他们忙活完了人都偷偷走了。

　　因此，留下来的也仅是便宜老爹一家子，牛屠夫两口子，以及沈大这个外家子。

　　对于沈大，便宜老爹也没有先前的排斥了。事后，齐人美多次解释，那天他的留宿就是单纯的换了个地方睡觉。

　　可便宜老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小算盘，清白这东西，只有你自己知道它怎么清怎么白，外人只会抹黑它。

　　如此，沈大已是过了他这一关。

　　所以这几天他对沈大比对齐人美还要热情。

　　就说这会在饭桌上，本来一只鸭的两只鸭腿那是都得夹给齐人美的，可如今，这人一上桌动筷后。

　　那白瓷碗里的老鸭的一只鸭腿就被便宜老爹夹到沈大碗里了。

　　表弟是个怪孩子，有鸡的时候，其余的菜都入不了他的眼。

　　至于桌上其他人，都是大人了，吃饭这个时候大人的威严是要端着的。

　　因此那剩余的鸭腿肯定是留给齐人美的，可齐人美还是别扭了。

　　虽然沈大把那只便宜老爹夹给他的鸭腿又放到他碗里，鸭身上的两只腿都是他吃。

　　可这意义明显就是不一样了呀。他这碗里的一只腿是他爹夹给沈大，沈大借花献佛的！

　　再瞧着便宜姑姑时不时地招呼沈大吃菜，一桌子的人都可劲招呼着沈大。

　　这心里的酸气就冒泡了，何时这沈大比他还要在这个家得脸了？

　　农家人晚上用饭一般得天黑了，加之今天忙了一天。今天的晚饭就比平常更晚。

　　屋外黑漆漆的，显得点着油灯的大堂就亮堂多了。

　　一桌子的人都吃的欢，齐人美故意哼了一声，吃饭的几人都以为他是吃的噎住了，怕他尴尬极其默契的忽视了。

　　齐人美又一哼，便宜老爹才出声了，他拿起勺子给齐人美面前的碗勺了几勺冬瓜汤，念叨说：“你别老吃腿，那东西难咽，吃的时候喝点汤。”

　　这说的，齐人美热乎乎的，顺着他的意思把汤了。觉得汤有些淡，又咬了几口鸭腿，嗯，鸭肉酥软，好吃，便又多尝了几口。

　　待把一只鸭腿消灭后，才脑光一闪，发现他正事没说。

　　可一桌子的人都埋头吃饭，谁都没注意到他，不得已，齐人美又故意一哼声。

　　这突兀的响声，有人抬起头了，还是便宜老爹。

　　就着光看清齐人美后，他很嫌弃地指着齐人美嘴上的油腻，拿出自己的帕子扔给他:“你看你吃的！”见齐人美擦完，又给齐人美碗里夹了不少的白菜以及玉米，仿佛有操不完的心说：“你别光吃鸭腿，那东西不管饱，多吃点这个。”说着又给齐人美添了一碗米饭。

　　桌边人注意了也没在意。

　　齐人美一听再一看，这心里可热乎了，他这爹心里满满都是他啊。很感动地慢慢把面前的饭菜吃了。

　　得了，竟是不知道自己又忘词了。

　　等他吃完，一桌人已经吃好了，都在等他。

　　齐人美抬起头，刚想起自己要质问的话，不想撑的饱嗝接连就打了出来。

　　等他把自己状况调整好，面前就多了三杯水。一杯是旁边的沈大递过来的，一杯是对面便宜老爹递过来的，一杯是右手边的便宜姑姑递过来的。三人都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这会，那要说的话不说也罢了。可大家还等着呢，因此齐人美便支起手臂，撑着下巴，丹凤眼流转了几下，轻飘飘地说：“今晚的鸭腿谁做的？”

　　这话完，便宜姑姑白了他一眼，便宜老爹放下心，沈大却是笑笑不说话。

　　还是正在喝茶的牛屠夫一脸高兴回说：“是大叔我做的，我这手艺可好了，下次大叔给你整个烤鸭吃吃。”

　　牛屠夫婆娘听了，瞬间就拆他台：“你光杀的鸭子，就成你做的？”

　　牛屠夫不好意思哈哈说：“这烧制过程中，我动了手，可不就是也做了。呵呵.....”

　　看着这两人如果就这个话题继续谈论下去，等会可能会有血光之灾。一屋子的人赶紧把话题扯开了。

　　便宜姑姑揪着牛屠夫婆娘去了新房问婚事上的布置。

　　便宜老爹便扯了牛屠夫出去抽根烟。

　　齐人美看着面前的空荡荡的桌子，努力把自己的脸上弄得面无表情。

　　沈大见人都走了，才低低地笑出声，右手握成圈，放在嘴边咳了一下，“去河边走走？”

　　齐人美睨了他一样，小样儿，还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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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晚些再更新一章=0= 大家女神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