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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江湖,处处留香,《楚留香》同人征文大赛》 第1章
第1章:入梦江湖,处处留香,《楚留香》同人征文大赛
正序
练武场边缘,玉青瑶席地而坐,望着远处山林正在发呆,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呼喊。
“青瑶,青瑶·······”花轻语边走边喊,才看见人,就迫不及待施展轻功飞跃过去,显然觉得走路太慢,不符心意:“又在这儿发呆呢,名满江湖的楚留香前来拜访,姐妹们都去一睹香帅风姿,你就真不想去看看吗?”
玉青瑶半点余光也没给身旁咋咋呼呼的花轻语,无所谓道:“你不是也没去,终归只是个男人罢了,这华山上还少得了男人。楚留香自来麻烦不断,今日上山,也必有要事。与其去凑这个热闹惹火烧身,还不如好好想想,早晨师父教我的新招式,要怎样才能运用自如。”
“每日除了练剑就是发呆,都快要练成个呆瓜了,将来可怎么找婆家哟!”花轻语掰着手指,说一句数一指,一脸痛心疾首。
“婆家,哈!我为何要找婆家,成亲生子,哪有现在快活。”玉青瑶说着转头看了看花轻语:“至于楚留香,我已经见过了,看不出有啥特别。”
“啊,你见过!”一声惊呼后,花轻语苦着脸,后悔莫及道:“早知如此我就自己去看了。”
这时,一个好听的男音传来,只听那人轻笑道:“在下可不敢劳烦姑娘受累,这便自己过来了。”
来人折扇轻摇,风流俊逸,正是华山贵客楚留香。
翩翩公子万众瞩目,花轻语一时看得呆住。
玉青瑶推了推呆愣的花轻语,见人回神后对楚留香问道:“江湖传闻,楚留香聪慧无双又见多识广,没有你解不了的难题。我有一疑问,多番思考,不得其解,不知香帅可否为我解惑?”
“江湖传闻多是三人成虎,姑娘有话但说无妨,楚某愿勉力一试。”
玉青瑶皱着眉头,话语中满是不解“我今双十年华,同门无事之时,总劝我寻找心仪之人结成百年之好。我所疑惑,一人若是不愿成家,是否,犯罪,且罪不可恕?”
“姑娘为何这样想?”
“今生惟愿独身一人,有三两好友,闲看风云变幻足以。每当我言心中所想,同门只道人人皆是这般过活,若是行为另类,难免落人口舌,故此疑惑,无心家长里短,罪否!!”
“在下是个浪子,实在不知,这个问题该如何作答。”
三人一时无言,转瞬,楚留香告辞离去。
待人走远,花轻语犹豫道:“青瑶,你····”
“我无事,可是轻语,你可以给我答案吗?”玉青瑶问道。
花轻语摇摇头,再次无言。
许多许多年后,曾经的同门纷纷离散,玉青瑶孤守后山。
武功已臻化境的她,偶尔出门闲游,清风总会为她送来各种闲言碎语。
‘诶,你知道吗,据说后山住了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
‘听见过的人说,她都已经年过古稀,看起来还像个二八少女,会不会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
‘快别说了,怪吓人的’······
楚留香的传说已经成为过去,花轻语已是儿孙满堂,武林开启新篇章。
玉青瑶站在华山顶峰,展颜一笑后纵身飞跃而下,山门在身后渐渐消失。
少林大佛前,云梦荷塘边,天南地北,只需景美人静处,总有一席白衣不染尘,虽是形单影只,别是一番逍遥意。
今生未曾有负一切,何惧人言!
表达不出想要的意思,就这样吧,┭┮﹏┭┮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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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我哎!”一个扎着两个小抓髻的小女孩气喘吁吁地对着楚留香说道。楚留香略微回头,似显无奈,但又转身飞走了。小女孩一瘪嘴,低声自言自话了几句,又随着楚留香的脚步而去。
江湖上谁人不知,楚留香多情却不长情,而却让这个小女娃跟着自己,实在诧异不已。更惊讶得是,这女娃才十几岁左右吧,造诣竟如此之高,能够跟得上楚留香的脚步。若此时有目睹此场面的行人,不由得自主感叹又一段江湖佳话。也为这腥风血雨增加些许安慰吧。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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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朋友多,我也是其中一个,籍籍无名,平平无奇的那一个。
二三月,丑时节,开的都是娇滴滴的花,吹得也是软绵绵的风,提不起兴致做些什么,但你得干些什么,方不至于也和这丑时节一样叫人心烦。
把书铺子关了门,穿着好衣裳,怀中偷藏一壶老酒,垂耷着头去了这里最好茶肆。
茶肆离得不远,来回也不要一柱香。
我怪烦那的酸臭文人雅客,可今天我得见个人,一个让我也觉得厌烦,可撕掳开了,又觉得自己理亏,发些没嚼头的疯。
老远就闻着读书人的味儿,拿袖子扇了扇,一头钻进店里。四下扫量扫量,说书的老头胡子上淋着圈口水沫,估计这书已经说了好一会儿了。
“就看那石观音双手成爪!照着盗帅面门上直抓过来!”
“嚯!那十根银指甲,上面映着虚虚的光!抓破了盗帅挡上前的扇子!”
这说书老头总叫人怕,怕他闪了舌头,破了嗓子。撇撇嘴角,径直走向最后面敞着窗户的角落,怀里酒水哗啦响。
角落里坐着个人,坐着个男人,坐着叫人咬牙切齿的男人。
我一脚蹬上板凳,嘴皮一掀就要骂,可又骂不下去。
“你来了?”男人从说书老头身上移回眼,眼里有点水珠子。
“楚留香你这是,哭了?”我骇然。
男人,也就是楚留香,他也骇然:“何时瞎的?”
盗帅可能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我把酒壶往桌上一放,冷哼一声就坐在方才蹬的板凳上,一屁股灰。
“石观音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楚留香对着壶嘴痛灌几口:“还讲我用扇。”
“那又如何?”
那酒壶应该是不能要了,我懊丧端起碗茶,嘬饮了一口冷茶,难喝。
“这些人说石观音是世间丑女!”楚留香揩了把眼角的水,分明说这眼泪水是笑来的:“而且我手中可不拿东西,这茶水钱听书给的不算值 ”
我不知该说什么,正好也懒得接话,就让他自得一会儿。
可楚留香却不,他要说,又说叫人讨厌的话:“我该走了。”
“去哪?”
“随便哪里。”楚留香又开始笑。
我望了望他,一口把茶水喝完,起身就往外走。
“那我也该走了,见你这煞神,我也是个糊涂玩意儿。”
楚留香在后头叫喊一句:“下月这时,我们,还有一壶老酒,今天的就很好。”
我头也懒得回,脚却停住。
这楚留香,惹人厌的很,自始自终,都叫人觉得麻烦?
可我还是会下月这时准备一壶老酒。
“这楚留香啊!浮屠救命盖神仙,刀罡侠气震天!小老儿今日暂当将舌头拽,劝解世人都把侠义学!”
“好!”
惊堂木拍桌震耳,说书老头嗓子终于是喊破了声。
好像闻着有郁金香的味道,我知道是哪来,第二下就闻不着了。
脚下步子也不涩在地上,一脚两脚的,就又踏回了人间里,突然轻松了。
侠为何,是侠又如何?
我的确是个蠢人。
茶肆到书铺子,来回果然要不上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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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当真是好笑,这里那么多的人,你为何日日只追着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四处跑?”
“手无缚鸡之力?”那男子的眉眼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处水墨江山都要浓郁,平日里素来板着个脸,正儿八经的帮城里那些老弱妇孺提水买药,她当他是个好人的。
但此刻,他却眉头微挑,眼中有化不开的笑意。
“容在下冒昧一问,姑娘可否告诉在下,有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够如同姑娘这般心思敏捷,身有佩刀,就连那头上的簪子……”说话间,他伸手拂过她的长发,尽管她迅速的转身躲闪,但依旧没有躲过他的动作,于是他再回手时,掌心之中已握着原本插在她发间的一根玉簪。
“就连这簪子,簪挺也打磨的如同箭簇一般尖锐无比,一不留神,就会如在下这般划出一道口子。”说着,他张开手掌,掌心一道小指长的浅显伤口,已然开始向外渗血。
她有一时的语噎,想来想去,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寻常人家的女子,确实不会佩戴如此伤人之物。
“罢了。”他却放松了微挑的眉头,唇边扯出一抹浅笑:“不论姑娘带着这簪子究竟是想做些什么,在下也不好多管闲事,只是在下要提醒姑娘一句。”
他停顿了一下,似是犹豫,思索间却还是张口说了出来:“如姑娘这般清丽秀美,身手姣好,伤天害理之事万万做不得。”
听到这里,她浅浅一笑,唇间勾出美好的弧度:“多谢少侠提醒,我这些皮毛功夫只不过防身罢了,伤天害理之事……”
“……绝不会做。”
后来的日子里,她有时去市井间采买些布匹,有时轻咳着去医馆拿药。
他有时坐在街边的酒馆间温壶清酒坐上一天,有时,还是去帮老弱妇孺提水买药。
他身旁偶有两三江湖知己,可她身旁从未有过他人。
他疑惑,也曾询问。
“我不常出门,即使出门也是采买,性格又惯孤僻的,知己好友什么的……不曾有过,始终是孤身一人的。”
她脸上浅淡的笑容让他有些悯然。
“那么,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做姑娘头一个知己?”
她愕然的表情尽数落在他眼里,于是那五官间的浓郁漫散开来,她又看见了这世间最浓重的墨色。
“好。”
他笑着说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她终是笑了。
“好。”
浊酒一壶,两人对月。
他竟不知她的酒量如此之好,直到他失去意识之前,听见她在他的耳旁呢喃。
“等我报了仇……”
“……咱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迷糊之间,他未细想报何仇,寻谁报,只点了点头,便枕在臂间昏沉睡去。
她本不是孤身一人。
哪有生来便孤身一人的?
只是。
一个纨绔子弟盯上了她,爹娘不肯将她轻易交于他人做小妾,那纨绔子弟便日日遣人去她家中□□骂。
家中本就贫苦,爹娘身子也不怎的支持得住。
终于在那日,那纨绔子弟亲自来闹时,未能把握力度,失手将爹娘打死。
可官府收了贿赂,一切都不了了之。
她只好隐姓埋名,东躲西藏,只为了有朝一日能为爹娘报仇雪恨。
她日日潜伏在那纨绔子弟身旁,窥伺着,寻找着机会。
终于叫她等到了。
临走前,她与那眉眼如画的侠士一同温酒喝。
她抚摸着那人的眉骨,鼻梁,唇畔。
可她终究不能放下心中的仇恨。
当她刺杀失败。
纨绔子弟的长剑,没入她的胸膛。
感受着疼痛蔓延开来。
看着自己蓝白的衣衫被鲜血浸透。
听着人声喧闹起来。
寻着灯火点亮起来。
她竟有些后悔。
后悔临走之前,没能吻一吻他。
纵使那女子这般,若是传出去,许是会毁了名声。
但她,真的后悔。
她又想起那人的如画眉眼。
想起那人勾唇微笑的样子。
想起那人说。
“那么,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做姑娘头一个知己?”
……
“好。”
(华山×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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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白玉盘高高的挂在空中,空气中传来桂花的香味,微风吹来,这桂花香之中还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月饼的香味。
今日,便是中秋节。
而这异香楼如今却是分外的热闹,只因这花魁花满天第一次出场。
楼千月躺在房梁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天上的圆月微微出神。
“楼兄,底下这么热闹,怎么不过去凑热闹?”
楚留香手里拿着一坛上好的女儿红,直接扔向了楼千月。
楼千月却是稳稳当当的把那一坛女儿红接在了手心,语气放荡不羁,“楚兄,今日那花满天第一次出场,以楚兄的性子,如今才要去凑热闹。怎么陪起我这孤家寡人来了?”
她和楚留香不打不相识,如今认识不过三天的功夫,两人便已经称兄道弟。
“我想着,这花满天的姿色恐怕是世间少有,如今这般出场,恐怕会招来祸端。”
楚留香接过来她手里的女儿红,酒入口中,香醇浓烈,“好酒!楼兄这闻香识酒的能力,如今是越来越令人佩服了!”
“只要能入的了楚兄的眼,便是我三生有幸!”
两人谈话的功夫,楼下已经乱成一团。
花满天因为不肯屈服那王权富贵,正被人拿捏在手中。
“楚兄,你不下去…”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楚留香早已经一跃而下,几步的功夫已经走到了那花满天跟前。
“花姑娘卖艺不卖身,相信诸位不是没有听说过!”
一把抓过来花满天,直接把人护在身后。
那王公子喝的醉醺醺的,猛然间觉得跟前有阴影笼罩,抬头的功夫,楚留香早已经把人给带走。
“小女子多谢大侠出手相救。”
花满天脸上还有一层薄泪,在这种地方被人占便宜已经是常事,倒是没料到,会有人替她出头。
“他这人古道热肠。”
楼千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怀里还抱着那未喝完的半坛女儿红,“楚兄,今日英雄救美,不错哦!”
哗哗的鼓起了掌,楚留香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打趣,反倒是对着花满天告辞,“我这里有些细软,应该够姑娘赎身之用,姑娘以后可以找一个营生好好生活。”
随身把身上的银票递给花满天,楼千月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钿银子,“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姑娘以后好好生活吧!”
*
“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两人夜宿的时候,楚留香突然间问道。
他和楼千月本就是江湖儿女,身上的银两顶多有些碎银子。
“楚兄莫不是忘了你那些银票哪儿来的?”
楼千月对他眨眨眼,楚留香救花满天的时候,顺便从那王公子身上顺了些银票。
“想不到楼兄眼力劲儿这么好!”
楚留香一把揽过她,楼千月学习能力不错,跟了他三天,别的没学会,这劫富济贫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
“楚兄什么时候和我学会闻香识酒的能力,我应该也能跟着楚兄学会那盗圣的能力。”
对于楚留香出手那么阔绰,她也只是猜测。
“这盗圣,恐怕不是楼兄三年两载就能学会的。”
楚留香大笑。
要是楼千月真心想学,他也不介意好好教她一把。
“三年两载学不会,那便十年八载!”
楼千月立下誓言,两人哈哈大笑。
从此楼千月便跟着楚留香走南闯北,认识了不少英雄豪杰,而她那闻香识酒的能力也是更上一筹。
是夜,热闹非凡的酒馆外,楼千月给楚留香倒了一大碗酒,“来来来,楚兄,今天辛苦了,咱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两人都是豪爽的性子,坐在一起,最多的事情除了劫富济贫便是大碗喝酒,一杯酒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
“楚兄,恐怕今日是你我最后一次如此畅饮了。”
半醉半醒之间,楼千月趴在满是油污的木桌上,手里还有半碗酒没有喝下。
“此话怎讲?”
楚留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楼千月认识了几年,熟知她不是伤别离的性子。
“我父亲今日给我寄来书信,让我回去成亲。”
“那好啊,楼兄细皮内肉的,看起来不像是能和我一起走南闯北之人。”
一掌拍在了她肩膀之上,和楼千月相处三载,自然知道她不像自己那般随性,家里还有父母双亲。
楼千月动了动嘴角,心里有万般苦涩化不开,到了嘴边仍旧是变成了一句,“那便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楚留香勾了勾唇角,两人相视一笑。
他手心里还拿着那日她交给他的一根红头绳,她说,那是一个爱慕他的姑娘给他的。
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要是每个姑娘的信物都收下,恐怕可以开一间杂货店了。
只是拗不过她,只得随身带在身上。
这姑娘女扮男装跟在他身边三载,如今,终于要放弃了么?
“来,干杯!”
楼千月又给两个人各自倒了一杯酒。
“干。”
楚留香勾唇,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江湖儿女,本就没那么多儿女情长。
他和她,终究是一杯薄酒,相负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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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中有一个人,谁也不知道他的年纪。十年前见着他,与十年后见着他,都是同样的模样。温润尔雅,谦谦有礼。
他的相貌难以言说,不是俊朗得如天仙,也不是丑陋得令人心惊胆战。而是像春风化雨,让人一见,便是说不出的和煦。
他对每个人都是同样的客气,哪怕那人是他的敌人。
他的身姿飘动灵逸,踏月留香,一闪而过的蓝影,是他留给江湖的神秘的印象。
他唇边总是挂着笑,优雅的、翩翩的、温柔的。偶尔会有苦笑,不过也是极淡,一闪而过。
就如同现在,密封的禅房里,四壁窗户紧闭,墙角黑檀木几上一盏兰花,绿叶细长,叶尖挑动一颗晶莹的露珠,仿佛是美人的泪。兰花香气若隐若现。他唇边浮现一丝笑,不过是微微的苦笑。他眼前,禅房中央,须发皆白的老禅师盘腿坐着,垂下头,唇边挂着一线血痕,灰色僧袍上俱是殷殷红血。老禅师身后的素白屏风上,墨迹淋淋的六个字,赫然在目。
杀人者,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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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贱人。
好脸给他他不要,呼他一巴掌他却赶上来。
刚好,高麟州的面前就有一个这样的人。
在一般情况下见到这样的人,高麟州总是会立即拔出姐姐送他的宝剑,用上姐姐教他的武功,狠狠地给这个贱人的脸上来几剑。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并不一般。
于是高麟州只得冷哼一声,道:“哟,这是哪来的两只臭耗子耍花枪,白天也敢大摇大摆的上街来吗?”
听到这特色十足的讽刺话语,前面两个久别重逢兴高采烈打打闹闹的男人立时呆住了,停在原地,一副想回头却又不敢回头的样子。
左边那个抱着只猫,满脸青胡茬的大汉瞪着那双与他那邋遢形象不搭的又大又亮的大眼睛,询问似的看向右边即使在这充斥着烈日、风沙、黄土的恶劣环境里依然显得风度翩翩的同伴。
不过他显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他那位风度翩翩的同伴已经抱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的心态,把心一横,脚一转,面上从容依旧的回过头去了。
果然,他看见了那把七年前江湖上无人知晓,而今却已无人不晓的铜鞘精钢宝剑。
果然,他看见了那七年前莫愁湖上替他们跑腿,买肉买酒的毒舌小子。
而今他却已是个江湖上人人称道的武林高手了。
最后他们还是坐到了路边破陋小酒铺中那张东倒西歪的桌子旁,那大汉怀里的猫也“咪”一声跳到了桌子上。
胡铁花也就是胡茬大汉立马惊出一身冷汗,一把将猫拎了下去,心道:[小乖乖,不是我老胡不仗义,只是你别看这小子长的像个娘们,你要是小看了他那张嘴,可有一番好果子吃呢!更别提他那姐姐,更是不好相与。他那姐姐没来吧?啧!老子想跑都没法子,你怎的好往上凑?]
而胡铁花的同伴,也就是楚留香楚香帅也一反常态,就坐后也没再挂起他那风度翩翩的笑容,反而露出了一种在楚留香自己看来十分尴尬,在高麟州眼里看起来却十分矫情的样子。
看的人忍不住就想给他两剑。
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很久。久到胡铁花开始熬不住,准备让那对自己不理不睬三年多,也让自己留在这鬼地方三年多的老板娘送几口酒水来好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时,高麟州终于大慈大悲的开口了,只听他轻声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胡铁花先开了口,像是故意掩盖什么似的故意朗笑道:“你们可记得,我最后一次和你们见面,几年了?”
楚留香听他这么问,不由叹道:“七年,想不到一眨眼就是七年!”
……
他们二人又是你来又是我往,都恨不得让在座的第三个人插不进话来才好。
二人先是回忆过去在一起的悠然惬意,又是调侃了同是二人好友的姬冰雁几句,又是互相各样嘲笑,直聊到胡铁花因一句醉话被高亚男逼婚三年只得出逃沙漠这一敏感话题,忙不迭地迅速改口,开始聊起了胡铁花这三年停留在这破镇子的原因。
高麟州顺着胡铁花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不算难看,却也不算好看,神情颇不耐烦的干瘦女人正在往破旧的酒壶中打酒。
楚留香跳了起来,道:“你……你就为她留在这里?”
胡铁花道:“不错!”
楚留香不敢置信,赶紧用手扶着桌子,像是生怕要昏迷过去。
一旁的高麟州思量片刻后便意味深长的无声冷笑,开口道:“你能告诉我,她那里比我姐姐好吗?”他又转头看向楚留香,像是意有所指道:“有些人就是贱骨头。总以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等这最好的到手了却又不好了。丢了西瓜又看不上芝麻,早晚断子绝孙,孤独终老!”
这话不可谓不毒,可在座的两个大老爷们却摸鼻子的摸鼻子,喝酒的喝酒,连个屁都不敢再放。
待到高麟州高小弟的乌鸦嘴又灵验的时候,胡铁花摸着被他自己扯掉的袖子连连苦笑。
楚留香为了被黑珍珠绑走的三个妹妹毅然决然要征服沙漠,胡铁花当然要为朋友两肋插刀同生共死,高麟州与李□苏蓉蓉二位姐姐感情颇深,与宋甜儿也是神交已久,每每华山附近的大酒楼出了新菜,都要将菜谱信与这位同龄好友。在三人准备出发时,那三年来对胡铁花不假辞色的老板娘追了出来,直言道她明白胡铁花喜欢的就是她不理睬他,所以故意装出对胡铁花冷淡的样子,实则早已芳心暗许。只要胡铁花愿意留下,她就立刻嫁给他。
她“嫁”字刚出口,胡铁花就扯下了被老板娘拽住的那只袖子,像逃命似的狂奔而逃,楚留香就算骑着宝马也差点没追上他。
而轻功不好,一般都是依靠双腿走路的高麟州自然是追不上他们的。
在兰州姬冰雁府上再次见到高麟州之前,胡铁花和楚留香都是这么以为的。
其实他们并不至于如此,只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都不至于如此,前提是如果楚留香不睡高麟州江湖人人皆知的那个相好花魁,胡铁花不和高麟州的姐姐,华山的大师姐,清风女剑客高亚男悔婚的话。
“喂喂喂!我什么时候答应和她成婚的?我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啊!而且那时候老臭虫也不知道那个什么芳的是你女人啊!再说她是个妓女唉!就算老臭虫不睡也有的是人会睡啊!只是盖个被子纯聊天又怎么了?”被先到一步的高麟州吓得不轻的胡铁花愤愤不平道。
“什么?”高麟州仿佛像是吞了一千个苍蝇,又仿佛
是被一把千斤重锤砸了一下脑袋,他的表情一会儿像笑,一会儿像怒,一会儿又似无奈的艰难道:“…盖着…被子……聊……天?”
楚留香顶着姬冰雁恍然大悟的调侃眼神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终于认命点头道:“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高麟州用与那花魁相好的借口追了他七年。
他用这个只爱红颜这个借口躲了他七年,也躲了自己的心七年。
真正的答案却在七年前那个睁眼到天明的夜晚就已心知肚明了。
胡铁花:……(我是谁我在那我的好盆友们再说甚?⊙ω⊙)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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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就是爱上暗香,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好好保护她。
“师傅,暗香她是无辜的”
“逆徒,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这个妖女杀了多少人”
“师傅,暗香她没有杀人……人是我杀的”
“你还在维护她”
“不,师傅,人是我杀的,和暗香没有任何关系”
“为师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
“……”
“少林,你把我交出去吧,我已经中了他们的毒,时日也不多了……”
“不,暗香我一定会找到解药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逆徒,你到底交不交”
“师傅,这是我最后叫你一声‘师傅’,我是不会把暗香交出去的”
最终少林带着中毒的暗香逃了出来,逃过追杀的他们却……
“暗香,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很快就有救了”
“…少林…咳咳…我快不行了…你快走…他们马上…就要追来了”
“逆徒,还不快把妖女交出来”
“暗香…你在黄泉路等我”
剑刺穿了两人的身体,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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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生辰又逢瑞雪降临皇帝陛下欣喜万分大赦天下普通同庆!然而身为主角的太子沈时煊却在宾主尽欢后独自一人倚在了书房的窗前望着院中的一株红梅出神良久。
“殿下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内侍赵公公犹豫再然后还是上前提醒道。
沈时煊没有应声依然站在原地不动。
“殿下?”赵公公以为他没听到又叫了一声。
沈时煊这才摆了摆右手示意其退下。
赵公公见状也没再多劝,暗暗叹了一口气后才尽量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公公怎么样?”宫人们见赵公公出来后纷纷迎上去轻声询问。
赵公公摇了摇头:“大家还是都散了吧,今年殿下他怕是又会等上一整夜了。”
“公公殿下他每年等的人到底是谁呀?为何不让陛下下道圣旨将人喧进宫里来?”新来的宫人忍不住问道。
“等谁?”赵公公看向那宫人想要解释,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吩咐众人记得多添加些碳火。
而屋内的沈时煊在赵公公离开后视线终于从那株红梅树上移开了,因为此时他的手中多了一把折扇。只见他万般珍惜地缓缓打开了折扇,接着右手轻抚上了扇面上盗帅两字,渐渐地他的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的过去……
沈时煊虽然现在身份尊贵,但是在小时候他却是位出生于冷宫之中的皇子。即便没有饥寒交迫可生活并没有一点的锦衣玉食,相反的由于母妃的失宠他也时不时地会遭受到其他皇子们的欺凌。 不过也是在那时候他遇到了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人。
“打他打他……”
沈时煊永远都记得七岁那一年当他被围在中间挨揍的时候是那个人帮他赶跑了欺负他的皇权贵胄子弟,然后将满身伤痕的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怎么样?除了这些外伤外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亲切地话语传来让一直以来没有被人过多关爱过的沈时煊抬起头惊愕得看着对方,然而这一看却再也没有让其忘记过对方的姿容。
只见眼前的人一袭白色收腰衣衫,如墨的长发垂到腰际,镶嵌着玉石的银色精致发冠牢牢地固定在发髻上,而它上面垂落下来直到胸前的同色流梳不仅不显累赘反倒给整个人添加了一份儒雅与高贵。
“要我抱你回去吗?”见沈时煊没有回答对方再一次开口问道。
闻言沈时煊才回过神来,然后紧张地往后退缩了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不要害怕,我并没有恶意。”
看着那人对自己做着解释沈时煊抿了抿嘴小声说道:“我……我身上脏……”
显然对方没有料到沈时煊避开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只愣了一秒他就上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没关系,我不嫌弃。”
直到走了一段路确定那人真的不嫌弃自己的白衣服会蹭到污质后沈时煊才敢将他的一双小手紧紧地环住对方的脖子。
后来的日子里沈时煊就会常常见到那人来看自己,而每一次他都会得到好多的吃食跟新衣服。
有一天当那人又一次来看自己时沈时煊问道:“怎么样我才能变得强大?变得跟你一样可以保护别人?”
那人听到后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反问道:“你想要保护谁?”
“当然是保护那些跟我一样总是被欺负但却无力反抗的可怜人。”沈时煊想也不想地回答。
那人点点头打开了他随身带着的折扇慢慢扇着:“嗯……那你首先就要让你父皇喜欢你,只有他喜欢你才能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
“可是他并不喜欢我……”沈时煊觉得这个想法甚是渺茫。
“你父皇喜欢下棋跟骑射你可以从这方面试试。”那人想了想介意道。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沈时煊的生活开始充实了起来,他不仅学文习武,更是在那人的指导下轻功独具一格。慢慢地他果真逐步得到了他父皇的注意,渐渐地他开始崭露头角可与此同时他与那人见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
沈时煊十六岁生辰晚上那人出现在了他窗口的红梅树上来跟他道别。
他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答未知。
他问他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他笑道:“酒剑江湖快意恩仇!”
沈时煊知道他是走定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醒来他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人,每每想起唯独那人留下的折扇才能证明他们曾经真的相遇过,也是从那一日开始每年生辰他都会站在窗前对着梅树独思整晚。
是在忆过去,更多的则是在等待期盼与那人的重逢。
十年眨眼间,如今他早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离最高位只有一步之遥了,但若是可以他却宁愿回到冷宫,回到他们相处的日子。
“楚公子——”
突然赵公公惊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沈时煊心头一颤急忙奔出屋外,那人白衣依旧趁着月色从屋顶飞落而下看着他笑道:“我来取我十年前落下的东西。”
沈时煊施展轻功踏着梅枝立于上头回道:“想要东西追上我再说。”话落伴着颤落下来的积雪飞向了夜色之中。
那人摇头轻笑,随即踏雪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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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道,江湖楚帅,风流倜傥,红颜万千,却不知,楚留香心底的那一抹暗香……
初见。楚留香,人称楚帅,是京上的天之骄子,天性冷漠,就算是有人倒在他面前,他都会觉得碍了他的眼,不是无情,而是天性使然。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他,居然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的,墨绿色的眼睛,救下了一个陌生人……并以他之名为她之名-暗香。
情种。就这样,暗香跟在楚帅身边,无风无浪,安安稳稳的过了十五年,当然,这是楚帅的想法,世人皆道,楚家大小姐,“无恶不作”,是京上的大魔女。魔女之称,纵容来自楚帅。爱情从来都不是一见可以钟情,在十五年的短短时光里,楚留香在养暗香,教育暗香的过程中,体会到了爱情的习惯,这不是习以为常,而是情根深种。
死别。在救下暗香的那一天,楚留香就知道有一天他的暗香终会离他而去,然而,入了骨血的感情岂是说不就不的?所以他愿意。即使只是相伴廖廖二十年。暗香,不是京上人,所以寿命使然。只望下辈子再有二十年。
独身。一百年的时间对常人来说可能是一辈子,然而对于京上人来说那便是生命的万分之一。楚留香在暗香离去后一直一个人,未再娶,未再爱,亦再未救过人,只是偶尔在看到墨绿色眼睛的时候会驻足片刻,然后果断离去,毕竟,那不是他的暗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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