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言 现言 纯爱 衍生 无CP+ 百合 完结 分类 排行 全本 包月 免费 中短篇 APP 反馈
网友:小晴 打分:2 [2009-02-22 01:04:45]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满脸的泪。”月彩冲进来的时候,胤祥刚甩下的门还在开合着,我抹了抹脸,还真是满脸的泪。真是好笑啊。人说“哭嫁哭嫁”,阿玛嫁我的时候,人人都认为我会哭的;额娘给我梳头的时候,我分明感到她的手是颤抖着的,或许是我没有哭罢,所以大家也便不好意思比我先哭了。胤祥老是说,“那么多年过去,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只能笑笑,其实,你又何尝知道我就没有等呢?只是,本不该属于这里的一个人,若是近了再近了成为合抱着的一体,分别的时候,谁能教会我们该使用怎样的表情呢?总有些面具,到了一定的时候,是黏在脸上脱不下来的了。洞房的那晚,或许是我们最坦诚的时候。从身体到心灵,简简单单的,脱下来,所有气力全都忘乎所以的用于了纠缠彼此,反而忘记了掩饰。泪却在此刻流下来了,如果不是月彩提醒我,我以为我仍在微笑着。我抹了抹眼泪,望望窗外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叫月彩服侍着我睡下了。天气转凉后,我一个人正在屋里练瑜伽,却听说胤祥跟老九打起来了,隐隐觉着这事跟我有关,倒又不是我能开口问的,于是打了碗药就这么送去,顺便看看他的伤势。他竟像个孩子似的又对我发起了脾气,“我只想要句真话,嫁给我就这么委屈你?”话音里颇有些歇斯底里的纠缠。“是”我轻轻的吐出来,却如千金重。他干笑两声,“那么谁不委屈你?九哥还是十四弟?”无法继续下去的话题,我哄了他两句,不等他再度发作便轻轻退了下去。尹馨很快入了府里。据说胤祥将她迎进府里的时候,嘴角微笑跟娶我进门那天一般模样。月彩愤愤的跟我描述这些的时候,我笑了,“成亲本就是件高兴的事儿,爷不笑着迎她,莫非还要哭着喊着才成?”月彩听完我的话愣了愣,跟着也就一并笑起来。那晚的灯笼特别亮,红红的在夜色中晕出些火红的光影出来,却是那么遥远的温度,怎么都暖不到我身边来。待我知道珊宁再度有喜的时候,距离胤祥上次来过院子竟已过去了一个多月。我立刻叫厨房给她房里填些小炒,再让于总管写封信报给胤祥,就这么吩咐着,自己倒还没觉得有啥,倒是花衣急急的嚷上了,“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平静呢?不可以对她那么好,她以前那样对你,都忘记了吗?”我听着她的抱怨,笑的很无辜。罢了,万事皆有定数,何必强求。百无聊赖的时候,老九给我送来了荷花。我捧着荷花,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老九聊着,正劝他对九姐姐更好些,胤祥回来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像碎落一地的衣服瓣儿,随着撕拉声将时光拉出好远,我选择承受他的折磨。娘亲说过,欠人的,总是要还的。胤祥眼里的情绪,我怎会看不懂?只是,因为我善良的过于懒惰了,就连解释都懒得敷衍一个,终于在无数次的无心琐碎中将他割伤了。贱、作贱、贱人。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水里,伸出舌头尝了下,好涩!我怀孕的时候,珊宁生了个儿子。我把大肚子藏在宽松的衣服下,多少次看着他结实的背影从远处路过,总是不回头的。我微笑。甚好。他没有瘦。除了我,她们把他照顾得很好。我望着他的背影早就不见了,还在微笑,月彩这时走了过来,满脸的辛酸。“主子再瘦,就得没有了。”
写书评 | 看书评 | 返回
网友:小晴 打分:2 [2009-02-22 01:04:45]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满脸的泪。”
月彩冲进来的时候,胤祥刚甩下的门还在开合着,我抹了抹脸,还真是满脸的泪。
真是好笑啊。人说“哭嫁哭嫁”,阿玛嫁我的时候,人人都认为我会哭的;额娘给我梳头的时候,我分明感到她的手是颤抖着的,或许是我没有哭罢,所以大家也便不好意思比我先哭了。
胤祥老是说,“那么多年过去,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只能笑笑,其实,你又何尝知道我就没有等呢?只是,本不该属于这里的一个人,若是近了再近了成为合抱着的一体,分别的时候,谁能教会我们该使用怎样的表情呢?总有些面具,到了一定的时候,是黏在脸上脱不下来的了。
洞房的那晚,或许是我们最坦诚的时候。从身体到心灵,简简单单的,脱下来,所有气力全都忘乎所以的用于了纠缠彼此,反而忘记了掩饰。
泪却在此刻流下来了,如果不是月彩提醒我,我以为我仍在微笑着。我抹了抹眼泪,望望窗外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叫月彩服侍着我睡下了。
天气转凉后,我一个人正在屋里练瑜伽,却听说胤祥跟老九打起来了,隐隐觉着这事跟我有关,倒又不是我能开口问的,于是打了碗药就这么送去,顺便看看他的伤势。
他竟像个孩子似的又对我发起了脾气,“我只想要句真话,嫁给我就这么委屈你?”话音里颇有些歇斯底里的纠缠。
“是”我轻轻的吐出来,却如千金重。
他干笑两声,“那么谁不委屈你?九哥还是十四弟?”
无法继续下去的话题,我哄了他两句,不等他再度发作便轻轻退了下去。
尹馨很快入了府里。
据说胤祥将她迎进府里的时候,嘴角微笑跟娶我进门那天一般模样。月彩愤愤的跟我描述这些的时候,我笑了,“成亲本就是件高兴的事儿,爷不笑着迎她,莫非还要哭着喊着才成?”月彩听完我的话愣了愣,跟着也就一并笑起来。
那晚的灯笼特别亮,红红的在夜色中晕出些火红的光影出来,却是那么遥远的温度,怎么都暖不到我身边来。
待我知道珊宁再度有喜的时候,距离胤祥上次来过院子竟已过去了一个多月。我立刻叫厨房给她房里填些小炒,再让于总管写封信报给胤祥,就这么吩咐着,自己倒还没觉得有啥,倒是花衣急急的嚷上了,“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平静呢?不可以对她那么好,她以前那样对你,都忘记了吗?”
我听着她的抱怨,笑的很无辜。罢了,万事皆有定数,何必强求。
百无聊赖的时候,老九给我送来了荷花。我捧着荷花,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老九聊着,正劝他对九姐姐更好些,胤祥回来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像碎落一地的衣服瓣儿,随着撕拉声将时光拉出好远,我选择承受他的折磨。
娘亲说过,欠人的,总是要还的。
胤祥眼里的情绪,我怎会看不懂?只是,因为我善良的过于懒惰了,就连解释都懒得敷衍一个,终于在无数次的无心琐碎中将他割伤了。
贱、作贱、贱人。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水里,伸出舌头尝了下,好涩!
我怀孕的时候,珊宁生了个儿子。
我把大肚子藏在宽松的衣服下,多少次看着他结实的背影从远处路过,总是不回头的。
我微笑。
甚好。
他没有瘦。
除了我,她们把他照顾得很好。
我望着他的背影早就不见了,还在微笑,月彩这时走了过来,满脸的辛酸。
“主子再瘦,就得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