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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43 ...

  •   清明的雨,终是下了。
      才丁点儿大的雨滴,落在不知道谁家装在窗户外的一体式空调上时,居然营造出枪林弹雨的感觉。它“乒乒乓乓”地下着,将张厌从睡得不沉的梦中叫醒。
      他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发现是雨叫醒的他,便闭上眼睛准备接着睡。这时,光芒在不远处一闪而过,把他晃得马上清醒过来。
      他警惕地等了好一阵子,但没等到后续,彷佛刚才的光亮只是错觉。
      那不是闪电吗?张厌还在怀疑着时,那光又亮起了,还是一闪即逝,还是没有雷声紧接其后。他望向墙壁,等待着下一道光出现,他想知道这光是从何而来的。
      三十秒后,光如他所愿亮起了,这次是闪闪烁烁地亮着,他很轻易就判断出这是来是卫生间的光。
      ……艹不会吧?
      闯进家里的陌生人似乎比妖魔鬼怪可怕得多。
      那闪烁着的光晃得让人眼睛生痛,但张厌不敢移开目光,生怕错过了一秒便会酿成大错。被褥下的手悄悄伸向枕边人,“狼封,狼封醒醒。”他小声地唤道。
      过了将近一分钟,狼封才被叫醒,要是家里真进贼了,那他应该早死了。“怎么?”他含糊地问。
      “你睡前关厕所灯了吗?”张厌没有直接说出他的担忧。
      “……有,我肯定。”狼封记得他准备爬回床上前,因为怀疑自己没把水龙头关好,还走回去检查,差点儿就绊死在漆黑的卫生间里。
      张厌抿了抿嘴,“现在灯开了。”他说。
      “嗯?”狼封这时才张开眼睛侧过头去,“艹有人进来了?”在看到那闪烁的灯光时,他心里“咔咯”了一下。
      “不知道,去看看。”张厌的声音听着很冷静,但其实心里慌得一匹,“床缝应该有根球棒,你拿着。”
      床缝?球棒?狼封傻着眼看着身边的人,听话地把手伸向床缝,然后摸到了球棒,“……我以为你之前说床上有武器是开玩笑的。”他勉强勾了勾唇。
      “你记得啊?”张厌有点意外。
      “随便记了点儿。”狼封回答,“你呢?有武器吗?”
      张厌举起了手上的长木棍:“你没记全,我床上有两把武器。”
      狼封沉默着盯了他好几秒,并朝他伸出了手。
      “干啥?”张厌不明所以。
      “换一下,”狼封正色说,“你的比较帅。”
      “……有病。”张厌嫌弃着,还是跟他换了。
      屋内除了这两个“临危不乱”的少年,也就只有那盏灯在活跃着。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下床,两张背贴得很近,分别警戒着一个方向。
      刚走离床的范围,他们就看到卫生间的门是掩着的,里面是什么状况根本看不见。
      狼封慢慢走向厨房,快速探头,发现里面没人便把门关上了。同一时间,张厌检查了阳台门,确定它是锁好的。
      两人对看了一下,慢慢往走廊走去。
      正当张厌留意着卫生间里的动静时,狼封默契地走向入户门,确定它是否锁好。检查过后,他快速回到了张厌身边。
      家里的一切都在说明没有入侵者,他们大可放心,但事关安全,什么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他们又对看了一眼,张厌闪身站到有门铰那边的门侧,狼封则站在门把那一边。前者一脚把门蹬开,颇重的门一下子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巨响,这说明门后没有人,后者灵活地钻了进去。
      闪烁着的灯光令他们无法轻易看清眼前的景象,花了好几秒钟才判断出并没有人在卫生间里,而卫生间那唯一的小窗户也是关牢的。
      张厌叹了一口气:“抱歉把你叫起来了。”
      “不用道歉,万一真有人进来了呢?”狼封打着哈欠说,“下次再有这种事记得把我叫醒。”
      张厌点了点头。
      “还有,我没想过你真的藏了武器在床边。”狼封轻叹了一口气,“幸好我没在床上对你做什么。”
      “在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才方便我用。”张厌说,“还有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只是个比喻!你这脑袋得拿出来洗洗。”狼封抬手摸了摸张厌的头,“走,去睡——”他没把后面的话说下去,因为灯又打开了。
      “清明夜开这种玩笑呢。”狼封笑着,啪的又把灯关上了,“这下行了吧?”
      可想而知,答案是不行。电灯又一次打开来,这画面跟那恐怖电影中的水龙头多像啊。
      狼封死盯着开关,再一次把它关了,企图看出什么来。光一亮起的瞬间,因为眼睛还没适应,他什么都没看见。
      于是,在狼封把灯关上时,它贴心地为狼封再开一次灯。
      狼封又关上。
      灯又开了。
      狼封再关。
      灯再开。
      狼封气得想一拳把开关捶爆:“靠!什么回事?”他咬着牙,撸起了两个袖子,开始跟开关对战。他只要一关,灯就会重开;他关得愈快,灯也亮得愈快。
      张厌想起了那整人盒子,只要拨动上面的控制杆,盒子就会打开,然后伸出一条小棍棍,把控制杆敲回原位。“小心触电。”他重叹一口气,把狼封的手拍开,“明显是坏了,明天再修吧。”
      他这么说,但他其实不这么觉得,这太邪门了,他想躲回被窝。
      “哦。”狼封眨巴着眼睛噘起了唇,“那现在怎么办?这么亮。”
      “我不把你叫醒,你还在睡呢。”张厌看了他一眼。
      狼封还在噘唇,眼睛则是半垂下了:“睡着跟还没睡不一样嘛。”
      张厌又看了他一阵子,轻叹一声离开了卫生间。半晌,他带了一圈胶带回来,“这样行了吧?”他把胶带贴在开关上,强行让它保持在关上的状态,“睡觉去。”他拉着狼孙子的手,走回床边。
      虚惊一场过后再放松下来,他们很快又睡着了,一直到了后半夜。
      漆黑一片之中,张厌的世界里多了无形的声响。他不知道这声音来自现实还是在自己的梦中,但它听着很逼真。
      它徘徊在自己身边,像是想陪伴自己,可张厌怕它。只要那声音一响,自己就会猛地抖一下,就跟个傻逼似的。
      突然间,他感觉到温暖从他身后传来,并将他慢慢包围。
      这才算是陪伴。张厌这样想着,靠了过去,却还是不敢放松。
      臂弯下的人还是紧绷着的。每次有闪电划过天空,狼封都能看到他眉头紧皱着,睫毛正在轻轻颤抖。他不知道这是平日里偶尔也会做的噩梦,还是因为白天去了墓地看父母才有的噩梦,只知道张厌这副被梦魇住的模样很惹人怜惜。
      他小心翼翼地把另一只手臂从身下伸过去,双臂一拢,就把张厌圈了起来,“小厌厌不怕,我在呢。”他贴在张厌的后颈处说。
      狼封感觉自己是进行了无效睡眠,醒来时毫无睡意,却很疲惫。张厌也没好多少,整个人没精打彩的。
      就这样,两只僵尸迈着迈不太开的步伐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唔唔……”狼封半张着一只眼,歪头靠在张厌的肩头,一点都不担心牙膏沫儿掉到他身上会被揍。
      “嗯?”张厌把眼睛张开一条小缝,看着镜子里的人,他们看起来同样憔悴,但靠在别人肩头的那个少年,比自己多了一双大黑眼圈,“啊……抱歉。”他以为狼封睡不好,是因为自己在大半夜为了一个坏了的开关叫醒了他。
      “不关你事,我自己在想事情而已。”狼封忽悠说。
      虽然自己没睡好的原因确实跟他有关,但不是因为这个。他昨晚做的不知是什么恶梦,大半个晚上都在颤抖,不时还会含糊地发出一两个音节,让狼封心疼得睡不着。
      张厌看起来还是很惭愧:“可——”
      “有病、闭嘴、滚。”狼封再次使用了小厌厌三连,“我们一会儿去买灯泡跟开关座吧,吃完早饭还午饭?”
      “早饭吧。”张厌望向那小小的气窗,太阳已经出来了,但乌云还在天空上,一副随时会下雨的模样,而且看样子会一下就一整天,所以还是尽早出门好。
      然而,他们今天的运气好像不太好。在出门前买东西前,张厌给附近的水电师傅打了电话,结果他们不是在放假,就是今天的行程已经满了。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放假?”狼封怎么也想不透。
      不过想透了也没有,他们来不了就是来不了。
      那这可怎么办呢?一会儿要是下雨,天上没了阳光,整个厕所都会是暗的,他可不想摸黑洗澡。
      “……咱上网找个教程自己来?”张厌不肯定地说。
      也是个好主意!狼封撸起了衣袖,大有大动干戈的意思:“工具箱拿来!”
      他好像忘了自己还没买东西。
      他们俩的痴心妄想,在把面板拧下来后破灭了。看着里面各种交缠在一起的电线,它们的颜色跟视频里的红蓝分明不同,都是发黄了白色电线,狼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他向张厌投去求救的目光,结果对上了文科人的一脸懵逼。“哈!你那啥表情?”狼封不禁失笑。
      “这跟我想像中不一样。”张厌嘀咕着,“看着很简单的说。”就跟他当年看着答案判断物理卷子很简单那样。
      那现在怎么办呢?就这样放着不管吗?真的要摸黑洗澡了吗?
      偶布妖!狼封噘起了唇。
      张厌也不要。让他摸黑洗澡,他宁愿不洗,可他昨晚被热出了一身汗,不能不洗,太难受了。
      “你有没有相熟的朋友……他爸爸会这些啊?”张厌说完,心脏用力揪了一下。
      他还记得张长义说过,当初这房子的装修,几乎都是他一手包办的。所以像这种工作,在他很小的时候、在他还有父亲的时候,都是张长义负责的。
      “相熟的朋友他爸不会,但相熟的朋友有一个可能会。”狼封没有留意到张厌的异样,“我问问小天使。”
      铃声响了两下就被接通了,下一刻,少年那不羁放纵的睡颜就出现在狼封的屏幕上,同时传来了岑国师的声音:“喂?封哥?”他大概是不知道这是一通视频通话,而不是语音通话,所以把手机放到耳朵旁了。
      “哇呜……你旁边的男人是谁啊?”狼封忍不住先八挂,他太想知道哪只猪拱了他们家的白菜了。
      “啊?啊……”岑国师疑惑的声音传来,手机上的画面从少年的侧脸变成了天花板,又变成猪的正面,“是江流台。”
      “你昨晚跟他睡一块儿啦?”狼封的声音听着有点失落。
      “我刚来,他还没醒。”岑国师笑说着,把镜头关了,“怎么了?”
      “啊……”狼封失望地喊了一声,但也见怪不怪。岑国师不喜欢在镜头前出现,平时也不会跟人合照。
      张厌看了狼封一眼,戳了戳他。
      “啊!”狼封回过神来了,“我想你看看这个。”他把镜头对准了被剖开肚子的开关座。
      岑国师抿了抿嘴:“这是?”
      “它坏了,一直开灯呢,然后灯泡应该也坏了,老闪。”狼封说明。
      “……灯泡就算了,这玩意儿你不会是想自己来吧?找师傅。”岑国师说。
      “找了没人来才想自己弄,结果不会。”狼封说,“你会吗?”
      “我安装过两三次吧?算是会。”岑国师并没有肯定地说,“你是在张厌家吗?方便我来吗?”
      “方便……吧?”狼封应到一半才想起这不是自己家,肯定的语气顿时变得不肯定。
      他望向张厌。
      张厌刚才提完狼封,就没有去留意他跟别人的对话了,只听到人声在哔哩吧啦地说着什么。现在听见安静得有点久,才抬头看了一眼:“嗯?”
      “小天使说想来看看,行吗?”狼封问。
      张厌想说不行,但不行。狼封是原因之一,他不想在这么暗的情况下使用卫生间是原因之二。
      “你决定。”他说。
      “哦。”狼封应了一声,回头跟岑国师说,“能来,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给你发地址。”
      “我……下午来吧。”岑国师估计一个早上弄不好,他没打算在张厌家吃饭,“你东西买了吗?”
      “嗯?啊!没买。”狼封傻笑两声,总算发现了。
      “那灯泡型号发给我,我一会儿顺便去买。”岑国师说,“你那儿有工具箱吧?”
      张厌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大概持续了一秒,对于他将自己家用“你那儿”来跟狼封形容觉得非常满意。“工具都有,型号我一会儿发给你。”他对狼封说。
      “工具箱有,挺全的。”狼封跟岑国师说,“照片张厌一会儿给我给你。”
      “那就这样?”岑国师问。
      “嗯,回见。”狼封挂断了电话。
      狼封跟岑国师提过,他们大概两点多就会吃完午饭,于是下午两点三十分,他的电话就响了,人已经到门口了。
      “小天使!”他左手刚把门打开,右手就往岑国师的方向搂去。
      岑国师苦笑着,正想抬手抱回去,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张厌。虽然对方没有看过来,可是那股杀气足以让人窒息。
      上次去郎君那儿是不知情,而这次绝对是自找的。岑国师在心里偷偷拭了把泪,借故推开了狼封:“所以是哪个灯坏了,我看看。”
      “厕所,就这个。”狼封指了指走廊上的门,“你怎么在江流台那儿?”
      “想复习呢,不懂能问他,但主要是因为我没回家。”岑国师轻叹半口气,剩下半口因为察觉到张厌瞪了他一眼,所以憋回去了。
      ……我说错什么了?没回家?岑国师努力回想。
      心大的狼封完全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动工吧!我不想再举着手机尿尿了。”
      岑国师笑了:“好的!麻烦把工具箱拿给我。”
      不知道是他们故意的,还是开完不懂得怎么收回去了,插座的状况和早上的时候一样,还是那副被打开一半、由电线吊着面板的模样。
      岑国师刚拿起钳子,突然就停住了。他皱着一边眉头,呆呆地转身:“请问你们关电闸了吗?”
      狼封呆呆地看了回去:“电闸?”那是啥玩意儿?“你关电闸了吗?”他望向张厌。
      张厌一顿,抬眸看着两人,然后默默地走到鞋柜前,把它上方的小铁门打开,“啪”的一声把控制厕所灯的小电闸拉下。
      岑国师一脸木然地看了两人好一阵子,然后把脸别开,对着插座嘀咕:“怎么没电死你们。”这话说得跟那些担心又不想明说的老妈子一样。
      狼封耳朵灵,把这句没打算让他们听见的话听进去了,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张厌跟狼封两个小白在岑国师修理开关座的时候,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于是狼封搬了张椅子放到走廊,不客气地坐着玩手机。他没跑到床上躺着玩,可能是他那所剩无几的羞耻心,让他不好意思在好兄弟放弃复习时间来帮他干活儿时,自己这么舒服地在玩。
      至于张厌,他并没有去干自己的事,而在站在狼封旁边,也就是卫生间门前,直勾勾地盯着岑国师,想知道那玩意儿要怎么修理。
      屋里的插座比张厌的年纪都还要大,都是张长义安装的,这一次卫生间的插座坏了或许只是个开始,之后可能要陆陆续续淘汰这些旧物了。他不想每次都找这人来帮忙,可每次都找师傅的话,加起来的费用也不便宜。
      就是可怜岑国师要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干活儿了。
      随着一连串的下行音阶,一个灰色的“Game Over”出现在萤幕上,狼封低骂了一声,他已经连输三场了。他失落地退出到主画面,在几个页面之间扒拉着,但没有找到下一个乐子。
      他噘着唇,把手机收回口袋里。抬头看了岑国师一眼,对方正在认真地维修着,不像是有空闲的神儿来接收外界的事物,于是他看向张厌。
      张厌还在盯着岑国师的动作,但因为角度的原因,他大部分的视线都被岑国师的后背挡住了。他不悦地撇了撇嘴,却没有移动身体调整,或者出言让对方挪挪,依旧在假装“我没兴趣,就是随便看看”。
      平时啥都没发现、啥都不懂的狼封,居然看出了张厌的意图。他无情地嘲笑着,勾着张厌的脖子把他带到岑国师旁边,“弄到哪儿了?”他问。
      “……才把旧的拆下来。”岑国师慢半拍回答,“这面板应该是挺久之前的,不太熟。”
      “不都是那样操作吗?”狼封又问。
      岑国师把新的面板也拿了起来,把两组面板放到一起:“有一丁点不一样。”主要是狼封他们拆的时候方法错了,拆爆了嵌在墙内的接线盒,导致工作量大大增加。
      复杂的事情做完了,剩下的就是把新的面板盖上去。只见他熟练地把电线剥开,再把电线插进去,然后就准备把面板锁上了。
      张厌没看清楚,焦急地踮了踮脚尖,表情耷拉下来,却也仅此而已。
      狼封弯了弯眼睛,阻止了岑国师:“那线随便插的?”
      “当然不是。”岑国师笑着,又把底板拿了起来,仔细地解释起该怎么操作。狼封是不感兴趣,但不妨碍张厌听得津津有味。
      因为不太擅长,大半个下午过去,晚饭的时间近了,他也就修了个开关插座。虽然张厌懂得换灯泡,但他得去买菜,于是狼封拜托岑国师帮忙把灯泡也换了。
      当一切都搞定,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恭喜你的复习计划没了!岑国师默默拭了把眼泪。
      狼封大大方方地掏钱付了材料费,还凑了个整给岑国师当工钱。“对了,你要留下来吃晚饭吗?”他总觉得就这么让岑国师回去好像不太好,便这么提议。
      ……不用先问问张厌吗?还是狼封已经能在张厌家做决定了?岑国师苦笑一声,摇摇头:“不了,我得回家吃饭。”他妈妈刚才可是打了两道电话催他回去呢。
      “哦……”狼封有点小失落。
      张厌面无表情地看了岑国师一眼,然后偏头微微勾唇,持续了大概一秒。
      岑国师看见了,也品出了他的得意。
      居然是个大醋坛子……
      再次望向狼封时,岑国师的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狼封不明所以。
      “没事。”岑国师在他肩上搭了两下,“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新错字:耸-》耷;正确应该是:耸立(提)、耷拉(垂)*
    **一直听别人说“耸拉”,像是耸拉耳朵、脑袋、肩膀之类的,但“耸”的意思应该是“直立;惊动;向上动”,而不是我想表达的“垂下”。相反,“耷”就有这意思了。**
    ***这文也好,可歌可泣也好,我之后会陆续把错字改回来。***
    真.作者的话:
    岑国师:QvQ我又双叒叕来当助攻(炮灰)了。
    宝儿啊,妈妈对不起你OwO,但妈妈没打算改。
    下面有微剧情分析,用来补救我这废废的描写功力,想自己思考的可以跳过!
    ~~~~
    首先,在过往的章节都能看到狼封经常无法理解别人的微表情或者话语背后的真正意思,老好人小天使的雷他都能踩着,可见他很没眼力见,情商又低。
    另外,在这章之前我们知道了小厌厌觉得小天使在某些地方跟自己很相似,把他们写在一起,主要是要弄个对照组。
    用一个栗子解释:在这章里,狼封一见到岑国师就给了他一个大抱抱,后者有点为难,而狼封明显是没察觉到。可是狼封后来却多次读懂了张厌的想法,还虑及张厌的感受,以自己的名义帮张厌提出了不少要求。
    如果狼封进步了,开始能读懂别人的想法,那么在他能读懂张厌想法的同时,应该也能读懂跟张厌很像的岑国师,但他没有。由此可见,能读懂张厌的想法是个个例,狼封还是那个没眼力见的狼封,他不过是懂张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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