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夢禮

7、人世茫茫 他乡遇故知

　　“稚礼！稚礼！起床了，”保绶一大清早就叽叽喳喳的冲进我的房间，碧莲也随着他跟了进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窗外。“保绶不要闹了，天还黑着呢，而且还是那么的黑。。。。。。我再睡会儿吧。”我打着哈欠翻了个身继续睡。

　　“稚礼，你快点起来吧，今天你第一天进宫理应要早点过去给众位阿哥请安的。还有现在已经不早了，现在已经是丑时三刻了，你再不起来梳洗整装你该迟了。”听了保绶的话，我似乎感觉到了有一大群乌鸦飞过。于是螣的一下跳了起来，对碧莲叫道：“快！快！快！伺候你格格我更衣外加早膳。”娘啊，现在才凌晨两点四十五分，就要起床进学，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啊？

　　“保绶，你什么时候起来的？”看着眼前已经穿戴整齐的保绶，我诧异的问道。

　　“我早就起了，就猜着你会睡过时辰，你看我帮你把你的书包都准备好了。”保绶举起了手上一个及其难看的布包，得意的和我说道。

　　“保绶真好，不过保绶啊，你们世子和皇阿哥们念书的时候是不是都有伴读啊？”我顺口问道。

　　“恩，小安子是我的伴读，而小郑子是三哥的伴读。你今天第一天进学还没有伴读，就先用着小安子吧。阿玛兴许也正在帮你寻着伴读呢。”保绶支着小脑袋若有所思的说道。

　　“好，那我先在这里谢过你了，对了，你再和我说说你们平时进学都干些什么啊？你们什么时候才下学啊？”我一边肯着碧莲给我的包子，一边问道旁边正在喝粥的保绶。

　　“平时我们寅正便要到无逸斋，开始温习前一天的功课，约莫要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学到卯时，先生就来了，满文的师傅是达哈塔，汉文的师傅是汤斌，等先生到了之后，先生先给皇太子实行跪拜的礼节，然后就检查我们的功课，先是背书，一字都不能错。然后汉文师傅再给我们说下一段，我们再接着背下面一段。到了辰时，皇上下了朝就会来无逸斋，我们得到无逸斋外面的台阶下接驾，皇上落座后，便会让我们继续背书，至于皇上让背的东西可就难猜了，皇上总是随便点一段就让人背的，背不出来还要受责罚。等皇上检查完功课后就差不多到了巳时，我们就要开始习字，每一个字要写一百遍呢。习完字就差不多午时午膳的时间。午膳过后我们便在无逸斋外面练习骑射和功夫。约莫练习一个时辰，到了申时皇上还会再来无逸斋继续检查我们的功课，不过这回可是挨个儿的检查。这时要是背不出书，那可就真惨了。等功课检查完了，皇上还会检查我们的射箭功夫。酉时过后我们才下学。”等保绶洋洋洒洒的长篇汇报完毕，我的下巴“脱臼”了。嘴里那一小口包子差点就这么从嘴里掉了出来。。。。。。

　　“知道厉害了么？”保绶一脸拽拽的看着处于石化状的我。

　　“嘿嘿，没事，今天我第一天上课，应该还能混混。”我干笑两声答道，奶奶的，谁说皇阿哥都很清闲的，谁说皇阿哥们天天酒足饭饱，到处拈花惹草的啊？都学成这样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第一天才惨呢，当时我第一次进学的时候，先生还考我呢说是能了解我的底子，先生考的可难了。我愣了半天才打出来呢，第二天我便像别的阿哥们一样开始背书给先生听了，皇上也考了我呢！”保绶的一席话彻底扑灭了我心里的小九九。

　　“稚礼你快点儿吃啊！我们快来不及了。”保绶一边催着化悲愤为食量的我，一边吩咐碧莲抓紧时间帮我梳头。

　　又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我终于在保绶的死拽硬拖下，上了早早就等在门口的马车。上了马车才发现保泰已经早早的在马车上等着我和保绶了。向保泰福了一福，我便坐在了保绶旁边。

　　“五弟，你可告诉礼儿尚书房的规矩了？”保泰严肃的问道保绶。

　　“回三哥，方才保绶都和礼儿说了。”保绶恭敬的回道。

　　“恩，礼儿，昨日阿玛让我和五弟好好照顾你，今儿你第一日去尚书房学习，千万小心，如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和五弟，我们会帮你多担待的。”保泰温和的对我说道。

　　“知道了，谢过五哥。”我也恭敬的回道。

　　慢慢地我们三个人便来到了畅春园，跟着保泰和保绶一起走向了尚书房。尚书房位于乾清门内东侧南庑。内有五间房间，这时的尚书房又名“无逸斋”。兴许康熙他为了避免他的子孙贪玩，要无逸，不要闲着，不要贪玩，不要贪图享乐所以就去了这么一个名字。不过就按他这么个排课法，想逸都难啊。。。。。。

　　刚刚跨进书房就见够年龄进尚书房的阿哥们都已经到了。我和保泰们一一给阿哥们请过安之后便在靠窗口的空位坐了下来。小安子伺候好保绶之后便帮我把我的文房四宝整齐的安置在桌面上。然后便退了出去。看看手上的蝌蚪文，我心中“OH MY GOD”了上万下。背书也就算了，还要学满文。。。。。。这遭的是什么罪啊。。。。。。

　　这在我郁闷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小头在窗口张望着。仔细一瞧原来是小十四。于是我偷鸡摸狗似的移到窗口外面看着同样也贼兮兮的十四。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小十四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我然后非常小声的和我说道：“给，这是我补给你的寿礼。收好了！我先走了，要是被人发现了要挨骂的。”说完，小东西把一个小布块放在我面前的窗台上，然后吱遛一下就跑了。拿起放在窗台上的小布包，我悄悄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打开手里的布包，原来是一小块未经雕琢的玉石。在粗糙的表面下隐隐透着翠绿的光芒，如果经过高人的精雕细琢的话一定石块美玉。乐滋滋的看着手里的玉石，心下想道自己的小金库有多了一笔。

　　“十四弟真有心！”在我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略带嘲讽的声音，回头看去原来是九阿哥。

　　“还好，还好”我也懒得理他，收好手上的玉石，便趴在桌上补眠了。

　　讨了没趣的九阿哥见我不理他，便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背书。

　　“稚礼，稚礼……先生来了！”坐在我旁边的四阿哥推了推我，示意口若悬河的我快点起来和他们一起向先生行礼。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我立马回魂，待先生像太子行了跪拜之礼之后，我们又向先生行了礼大家才座了下来等先生来检查功课。今天也许是因为有了我这么一个新人先生并没立刻检查皇子们的功课而是走向我。

　　“和硕稚礼格格，您今儿是第一天进尚书房念书，也是我康熙朝第一位与众阿哥一起学习的格格，听闻格格善诗词，在下想先了解一下格格的底子也方好在日后为格格施教。” 达哈塔恭敬的对我说道。

　　“回先生的话，稚礼对先生的话愧不敢当，稚礼才六岁，何来的善与诗词，上次御花园之词只是稚礼随口吟的，难登大雅之堂。”我谦虚的回道。

　　“恩，格格谦虚了，也罢，先请格格以花为题做首诗，让在下品品。”达哈塔满意的摸摸他的山羊胡子笑着对我说道。

　　“是”又做诗。。。想了想便在纸上写下了曹大侠的《问菊》“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蛩病可相思？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片语时。”放下笔吹了吹面前的宣纸便拿给了达哈塔，看着我的诗，达哈塔面露惊讶之色。

　　“格格何时开始习字做诗？”达哈塔将我写的诗交给坐在一旁的汤斌，汤斌颇为好奇的看向我。

　　“回先生，我四岁开始识字，也是四岁开始习字。”我不疾不徐的答道。

　　“恩，格格这首诗做的让在下实在佩服，这‘孤标傲世偕谁隐’正写出了菊花之隐与傲，而这最后一句又道出了多少仕途之人的无奈与辛酸。格格您好生的厉害啊！”一边的汤斌面露赞叹的说道。

　　“在下和达哈塔大人已对格格的基础略有了解了。接下来便请格格和众阿哥们一起背书吧”汤斌带着微笑的对我说道。

　　“是”我继续乖乖的座回位子。

　　“众阿哥，昨日的所学之《尚书》－《尧典》可有熟背？”达哈塔问道。

　　“都背熟了。”众阿哥答道。

　　“恩，那就先背这段吧”

　　“昔在帝尧，聪明文思，光宅天下。将逊于位，让于虞舜，作尧典。曰若：稽古，帝尧曰放勋。钦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让。光被四表，格于上下。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众阿哥便朗朗背道。

　　待背完了书，汤斌走到四阿哥面前问道：“帝曰：夔，命汝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此句为和解？”

　　四阿哥顿了顿便答道：“此段应当解为，帝舜任命了九个官分管各方面工作，夔主管音乐，教育年轻人。把他们培养成什么样的人呢？就是具有‘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这种品格的人。培养途径是什么呢？就是音乐、诗歌。直而温。《中庸》中有‘齐庄中正，足以有敬’，为直。直为做人之本。孔子过说：‘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人活在世上、为人处事要正直 ，邪而不正、曲而不直的人虽然有时也混得不错，但那只不过是侥幸地逃脱了他应得的下场。宽而栗。《中庸》有云‘宽裕温柔，足以有容’，讲的就是宽。宽者有度量，能容人，善于兼容并蓄、博采众长，而不是妒贤嫉能、排斥异己。刚而无虐。刚者，‘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中庸》亦有云 ‘独立不惧，遁世无闷’孟子也说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刚者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简而无傲。简者，大也，大智大勇、大仁大义。庄夫子眼中的大鹏，其广不知几千里，其翼若垂天之云，扶摇而上九万里，此大也；蜩与学鸠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翱翔于蓬蒿之间，此小也。古人有九德之说：‘宽而栗，柔而立，愿而恭，乱而敬，扰而毅，直而温，简而廉，刚而塞，强而义。’故凡为人处事理应遵从此九德。”

　　“恩，四阿哥所言及是。” 达哈塔非常满意四阿哥的回答。不愧为雍正，这一代君王便是自小就显现出来了。

　　先生又抽了几个阿哥作答，便开始教新的文章。不一会儿便到了辰时，随着一声声的静鞭，众阿哥和先生齐齐来到无逸斋外面接驾。礼毕之后，我们随康熙回到课室，康熙挑了几个段子让我们背了，有点了几个阿哥回了几个问题后，便看向我。

　　“达哈塔，你觉着这个稚礼格格如何啊？”康熙淡淡的问道。

　　“回皇上，稚礼格格汉文了得，亦写得一手好字，假以时日必能学有所成，只是格格的满文尚需下功夫。”达哈塔恭恭敬敬的回道。

　　“哦？稚礼写得一手好字，这如何好法拿来朕瞧瞧。”康熙接过我方才写的那首诗细细的瞧了瞧。“恩，果然不错，只是尚缺些力道，再练个两三年定能出类拔萃啊。阿哥们当日御花园朕就提醒了你们，千万别被这小娃子给比下去了，你们都看看这诗这字，且不说你们当年不如她，就是现今能及此字者也怕是极少的。”康熙严肃的对着面前的阿哥们说道。

　　“皇上过奖了，稚礼自是比不过众位阿哥的才情。阿哥们不但要习文，还要习武，稚礼学文不过是挑些随自己性子的东西瞧着，而阿哥们则不然，阿哥习文则要治国安邦平天下，稚礼论文万不及一二，论武跟只能望尘莫及了。再者论及稚礼的字，稚礼更不敢与皇阿哥们比，稚礼在家无事之时便只能练字，看书，自是比皇阿哥们多出许多时间练习，此乃胜之不武，皇阿哥们自寅时便开始进学直至酉时方能下学，自是不能全心全力练字。故稚礼这些伎俩对阿哥们来说自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毕恭毕敬的回道。康熙你要害死我啊，你帮我把阿哥们都得罪了，我往后的日子还活不活了啊！

　　“那照稚礼的意思是朕苦了朕的阿哥们？”

　　“阿哥们是皇上的阿哥，更是天下的阿哥，阿哥们自是不会觉得苦，可搁稚礼这里可就苦了，稚礼才六岁，便要起早贪黑的进学，每日睡不够三个时辰，长此以往这黑眼圈自是少不了的，估计在多个几个月，稚礼就改变成小夫子了。”摸着我的小脸，一脸担心的对康熙说道。

　　“哈哈，你这小脑瓜子就装着这些个，莫不是怕念书辛苦，老了张小脸，以后嫁不出去吧。”康熙笑着指了指我的脑袋，各位阿哥们听了也偷偷的笑了起来。顿时阴霾的气氛消云散。

　　“皇上，这劳逸结合子也是有云过的，想着阿哥们个个为了家国天下自幼便失了寻常人家孩儿的烂漫时光，等年长些更要为了江山社稷，鞠躬尽瘁，大公无私，更是失了人生最珍贵的自由。稚礼斗胆恳请皇上将每日的学习改为每周学习六日，第七日则可放假一日，一则阿哥们也有多余的时间温故而知新，二则阿哥们也可以稍作休整，为接下来六日的学习做好新的准备。”我一定要抓准时机为自己谋福利啊。阿哥们感谢我吧！

　　“恩，你这想法也新鲜，阿哈塔，汤斌你们如何看啊？”康熙想了想便问向站在一旁的两位先生。

　　“回皇上，其实稚礼格格说的也不施一个劳逸结合，循序渐进的良策，皇子们肩负家国天下之大任，若张弛有度，定能更上一层楼。”汤斌赞同的说道。

　　“回皇上，臣与汤大人的想法相同。”阿哈塔复议道。

　　“恩，朕也觉得这法子不错，准了.明日便休息一日，之后没六日可休息一日，阿哥们记住了，这休息并不是给机会你们懈怠，而是更好的为大清的江山社稷学习。知道了么！”

　　“谢皇阿玛，儿臣紧尊教诲！”阿哥们齐声回道。

　　“好，今儿就到这儿，朕先走了，你们好生跟先生习字，知道了么！”康熙站起身，满意的看了看身前的阿哥们，便离开了无逸斋。

　　“儿臣紧尊皇阿玛教诲，儿臣恭送皇阿玛。”乌压压的一群小人又跪下来恭送康熙御驾离去。

　　康熙走了以后，我们便跟着汤斌习字，习完字用过午膳后我便和保泰保绶一起去花园里晒太阳聊天。等待下午骑射课。

　　“保绶，骑射累么？难学么？”我担心的问道保绶。

　　“不难的，骑射课程可好玩了，你今天第一天骑马不用害怕最多就是让你在马上坐着然后由马倌牵着马在校场上遛遛而已，至于射箭么。嘿嘿，你还是要好好练练，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估计能把弦拉开就已经不错了。”保绶一脸“就你这样也练功夫？”的表情看着我。

　　“不单弦拉不开，而且布库也有你受的。”保泰用同样的表情看着我。

　　“哼！我天生骨骼惊奇，乃武学奇才也，这些东西才难不倒我呢！”我心虚的回道，但是额头已经开始冒虚汗了。。。。。。

　　“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她准在这儿偷闲。”一阵大嗓门打破了美美的夏日午休时光。随声望去原来是十阿哥那大嗓门。随着他过来的还有四阿哥、九阿哥、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

　　“稚礼（保泰、保绶）给四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请安，四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吉祥。”我和保泰，保绶向走来的阿哥们一一请了安。

　　“免了吧，今儿我们这些个做阿哥的还得谢谢你呢。”四阿哥笑着对我说道。

　　“四阿哥抬举稚礼了，方才稚礼也是借着各位阿哥们的名头为自己算计了一下而已。其实该稚礼谢过各位阿哥才是。”

　　“既然这样，明日午时，你便请我们众阿哥在聚福楼吃上一顿，便当还礼。”九阿哥趁机敲诈！

　　我右脸开始抽抽，左眉开始跳。。。。。。聚福楼？啥东西？吃饭的地方？为什么要我请，就因为我和你们这些个破阿哥客气了几句？啊！！！有没有搞错啊，大清朝唐唐皇阿哥们敲诈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女孩！！！有没有搞错啊！！！！！

　　“那稚礼，恭敬不如从命。”向九阿哥福了一福。又向十阿哥说道：“可阿哥们也自是从稚礼这算计中受了益，这东稚礼是坐定了，可阿哥们的礼也断是不能少的，俗语有云么，礼尚往来，又来且有往么。您说是不是啊十阿哥？”我无辜的问向傻呵呵的十阿哥。

　　“对对对！稚礼说的对，好歹你让我们每六日便可玩耍一日，这礼你十爷我定给你备好！”十阿哥爽朗的答道，丝毫不觉自己已经中计了。

　　“稚礼格格，你这个算盘打得可真好啊。”一旁看了半天的十二阿哥，云淡风轻的说道。好似事不关己似的。

　　“十二阿哥缪赞了。”我也故作谦虚的回道。

　　在和四阿哥他们的笑闹中，很快就到了学习骑射的时辰。看着换好骑装的阿哥们，英姿那个飒爽啊。。。。。。看得我春心那个荡漾啊（出了九九那个死胖子外）！果然和保绶说的一样，第一天我只是坐在一匹黑色的小母马身上，由马倌牵着在校场上遛了几圈。一边的阿哥们确各个或跑或跳，在马上坐着各式的动作。学完骑术，我便跟着阿哥们学射箭，武官给了我把小弓箭让我射，我正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四阿哥悄悄的走到我身边说了一句只有我能听得到的话：“这弓是我两岁时玩的。”说完便消失了。

　　我顿时气结！诶四阿哥你好歹比我大八岁诶！你有点气质好不好，你这么瞧不起人以后怎么做皇帝啊！！！我心底再次暗骂他一万遍！学完了骑射和布库之后我整个人已经散架了。换了衣服我和众阿哥和世子们又回道了无逸斋等待康熙的视察，谁知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一个太监来传了道圣旨，说是皇上有政务要处理，今儿的书留至后日再背。今儿就散了。

　　谢完恩，我们一群小人三呼万岁，便各回各家格找各妈了。我和保绶两人手拉手屁颠屁颠的就上了马车。我和保绶两个人上了马车见时辰还早便哀求保泰带我们上街逛逛，保泰在我们的死缠烂打之下无奈就范。于是我们三个人和两个奴才便在这三百年前的北京古街上四处晃悠。

　　我们正晃悠的起劲的时候，我看见远处有一群恶人正围住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那女孩儿瞧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她抱着头缩在角落，哀求着眼前的这些人不要再打他了。但是那些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我看得忍无可忍便冲了过去，我身后的保泰和保绶也跟着我跑了过去。

　　“放手！”我抓起一块石头便向带头大人的那个瘦高个儿扔了过去。

　　“哎哟！他娘的！谁敢打爷！”那个瘦高个儿吃了痛便停了手转向我这边。“你个小兔崽子，莲爷也敢打，活的不耐烦了啊，来人给爷连她一块儿打！”说罢那群打手便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谁敢打！”说罢一个英俊潇洒的身影站在了我面前。

　　“哟，大阿哥啊！奴才给大阿哥请安，大阿哥吉祥。”那个瘦高个儿立马很狗腿的给大阿哥请了个安。

　　“这是怎么了？天子脚下怎容得你在这里撒野！”大阿哥一脸怒气的问道。

　　“爷是这样的，这个女娃子偷了爷的银子还不承认，我便叫下人教训教训他。”那个瘦高个儿分明大白天说瞎话。

　　“他骗人，他骗人，我没有偷他荷包，他见我一个人想捉了我卖去青楼！”那个瘦弱的小女孩愤怒的说道。

　　大阿哥怒瞪了一眼眼前的瘦高个儿说道：“爷今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这偷钱自有官府论定，你既已拿回了自己的银两，就快给爷滚，别再在这儿污了爷的眼！”

　　“是是是，奴才这就滚，这就滚！”那瘦高个儿见便宜捞不着，立马带了他自己的手下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眼前高大威猛外加玉树临风的大阿哥，我无限花痴的说道：“大阿哥，你好厉害哦！稚礼好崇拜大阿哥。”

　　摸了摸我的头，大阿哥温柔的对我说道：“礼儿啊，你才那么点儿大怎么就敢惹这些个无赖啊？要不是我刚巧见着，你岂不是也要挨打了？”

　　“不会的，我还有保绶和保泰呢，他们也会保护我的。”对大阿哥笑了笑，我便走向那个小女孩儿。

　　“喂！你没事吧？”我小心的扶起她，担心的问道。可当那个小女孩儿抬头望着我的时候世界刹那见安静了。。。。。。

　　“你！”

　　“你！”我和她同时指着双方的脸惊呼道！

　　“凯瑟琳！”

　　“小秋！”

　　“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是异口同声。。。。。。

　　“你等等我问你一句话：‘猫吃鱼，狗吃肉’后半句是什么？”我强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小心翼翼的问道。

　　“奥特曼打小怪兽！”面前的小女孩毫不犹豫的回答到。

　　“OH MY GOD!不带这样的！你什么时候来的？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没我混的好，你在这里有没有家人？”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小秋也来了，我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我坐飞机睡着了，醒过来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这里有没有家人，我看还是跟着你混比较靠谱！”小秋激动的和我说道。

　　“恩，好好好！我这就带你去我家。一会儿到了我家我们再细谈。这世界真奇妙啊！”我激动的拉起小秋的手向保泰跑过去。

　　“三哥，她是个孤女，她在这里一个人定会再被那些人欺负了去，我能把她带回府里么？”我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保泰哀求道。

　　“这。。。。”保泰万分为难。

　　“礼儿，你这好人想做到什么时候啊，她是个人又不是小猫小狗捡回去养着就行了，你也不问问人家姑娘愿不愿意？”大阿哥打趣到。

　　“大阿哥，三哥，我就求你们这一回。你们就帮帮她吧，她怪可怜的。别人我不管至少我没看到，但她是我救的我一定要保她。”我坚定的对面前的两个人说道。

　　看着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大阿哥无奈的说道：“这样吧，我陪你们回王府，就说这丫头是我府上的，送来给你做伴读的。可好？”

　　“大阿哥最好了，说完就抱着大阿哥给他送上了一个世纪末大香吻！”吻完我才知道闯祸了，看着大阿哥红的冒烟的脸，和保泰保绶震惊的表情，估计都想歪了。。。。。。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小秋弄回家才是正事。大阿哥干咳了两下，便带着我和保泰保绶还有小秋向王府走去。

　　坐在马车上大家各怀心思。一路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