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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回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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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是天佑和小玲回来了吗?
王珍珍拉开门,却见一个陌生男人正在门外四处张望。王珍珍警惕地拉住门把手,伸手摸向靠在门背后的球棒。
“请问……”王珍珍问。
那男人像是才回过神来,把目光转向王珍珍的瞬间绽放出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我找嘉嘉女士,网上介绍说这里有房出租。”男人说。
王珍珍松开了拿着球棒的手,请男人进屋详谈。记得不久之前,四楼的李先生全家移民去了澳洲,房子便空了出来。
“嘉嘉是我妈妈,嘉嘉大厦确实有房出租,这位……”王珍珍看着眼前笑得温和的男人。
“敝姓孔,孔宣。”孔宣道。
“孔先生,要不然我们去看看房子,再说出租的事吧。”王珍珍站起身。
“喂,臭警察给珍珍带礼物没有?算了,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嗯……这盒给你,是日本娃娃。”马小玲拿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面不改色地撕去上面贴着的“况恋昔所有”的标签。
“昔昔会生气的。”况天佑吞下后面的劝告,看来马小玲对昔昔随意失踪的举动很不满。
“我辛辛苦苦把这个盒子从日本带回香港,既然现在没人来认领,那就任由我处置了。”马小玲打开门,心里想着泡个香薰浴,去去霉气。
特地从日本带回来的北海道薰衣草沐浴球,果然是芳香宜人。马小玲满足的泡在浴池里,舒服地连脚尖都直起来。
把面膜仔仔细细地敷在脸上,按摩着头上的穴位,现在的马小玲可不想去管什么将臣马家祖训之类扫兴的事情,只想好好放松一下。
可惜天不遂人愿,门铃声声响,一次比一次急。
马小玲真的是想把它当作不存在,但是伴随的敲门声实在是吵耳啊!
死僵尸,如果你没有好理由,我一定叫你好看!
马小玲气呼呼地拉开门,吼道:“臭警察,你难道不知道打扰女士的面膜时间是要下地狱的吗?”
“珍珍不见了。”况天佑一脸急迫,“我家没人,她家没人,求叔家没人,我连学校都打过电话去了,还有珍珍的手机也没有带出去。”
马小玲正要开口,却听见自家的电话响起来,接起来却是珍珍那丫头的声音。
“什么,医院!好,我们马上过来。”马小玲挂上电话,迅速换了衣服,两人匆匆出门。
王珍珍送走医生,看看躺在床上的孔宣,还有一旁的司徒奋仁。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好像遇鬼了一般。
“孔先生,怎么样,有没有呕吐或者头昏的感觉?”王珍珍关心地问。
孔宣摆摆手,指了指水杯。王珍珍立刻端了过来,让他就着喝水。
“珍珍,你有没有事啊?”马小玲推开门,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王珍珍摸了个遍,她可是答应了嘉嘉要好好照顾珍珍的,如果珍珍有个三长两短,马小玲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况天佑拉拉马小玲的袖子,指了指病房里的两外个人。
“司徒奋仁,孔宣。珍珍,是不是他们欺负你?”马小玲怎么也想不通这两个人会凑到一起。
“不是不是。”王珍珍连忙摆手,解释道:“是自己不小心被花盆砸了。”
“什么,你的头有没有事?”马小玲按着王珍珍的肩膀,想仔细查看一下,却被王珍珍阻止了。
“我没事小玲。”王珍珍只得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看过房子以后,孔宣便决定把房子租下来。善良的珍珍一听说孔宣是刚才日本回来,对香港不熟,立刻自告奋勇提议陪孔宣去购置一点家用。谁知那么倒霉,在买东西的时候被楼上掉下的花盆把头砸了,当时就倒地了,迷迷糊糊中就看见孔宣抱着自己,和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司徒奋仁。后来只觉头脑一热,王珍珍发现自己头上的伤没有了,却看见孔宣满头鲜血地躺在地上。司徒奋仁正拿外套包着他的头,两人马上就把孔宣送到了医院。
“小玲,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很奇怪,明明是我被砸了,但最后却是孔先生进了医院。”王珍珍莫名其妙地说,随后惊恐道:“小玲,我是不是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马小玲随意点点头,然后职业化地拿出阴阳墨镜,戴在脸上,朝珍珍、孔宣、司徒奋仁三个仔细望了望,一切正常。
马小玲说:“我可以肯定你们三个没有撞鬼。”马小玲安抚着王珍珍,眼睛却不时瞟向孔宣。
“那孔先生……”王珍珍歉意地说。
“不用担心,珍珍。他皮糙肉厚,花盆砸了只不过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顶多你炖一锅大补品给他就行了。”马小玲打包票,孔宣苦笑着点点头。
司徒奋仁知道自己和马小玲不对盘,一抓着机会就告辞了,王珍珍感激地送他离开。
“喂,到底怎么回事?”马小玲示意况天佑把门关上,顺便注意珍珍有没有回来。
“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珍珍当时被砸以后我立刻感觉有阵很古怪的力量波动,似乎在转移珍珍的伤势。我想转移到其他普通人身上,那人肯定凶多吉少,所以便把那力量走向接到了自己身上。”孔宣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说:“那个司徒奋仁倒是很奇怪,没什么力量,可是我的直觉告诉这事铁定和他有关。你怎么看小玲?”
马小玲上下打量他一下,说道:“未来说你很会套近乎,果然没错,谁准你直呼我的名字?”
况天佑在一旁扑地笑出声来,结果被马小玲赏了一个白眼。
“愣着干什么,帮他办理出院手续,难道住院不要钱啊!”马小玲拉开门出去找王珍珍,留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兄弟,我真佩服你能忍受马小玲这么女王的性格。”孔宣一把把手搭在况天佑肩膀上,自来熟地说。
况天佑露齿一笑,把他的手拿开,说:“我对男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