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三十五）光阴流转，论pocky的正确吃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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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这回穿上了正装和服，和牧一起前去鹤冈八幡宫。
“我妈啰嗦，今年非得让我去大神社好生拜一拜，还要多捐些香油钱。”
他无奈地望着前面排队的人。新年期间神社每天都要接待来自全国四面八方的香客。
“我说，几时可以牵着宠物狗入内了？啊，虽然穿着和服的小狗挺可爱——”
“这个，”牧也觉得有所不妥，“大概觉得神明不会介意吧，只要狗狗没惹麻烦就好。”
“小绵羊摔坏了吧，我再给你买一台好了。”
“不要破费啊，当天拖去修理铺了，已经修好没问题了。”
今天是个响晴天，各处的残雪应该已经都消融了吧。
“街上的饭馆好多都停业，不好办啊，想出来吃都找不到地方……”
“无所谓啦！这两周，除了吃就是躺着，人都要报废了。”
“可也没见胖？”
“是啊，我也很苦恼。”
“今年不去串亲戚了？”
“嗯，让我老实待在家里休养。”
“对了，画册我拿到了，一出院就去了趟学校。我超喜欢的，你这家伙越来越有心了！”
“嗳，这就好，生怕你不满意呢。”
“是该好好拜拜神。”牧正了正身子站好，“想来咱俩算是走运的。”
“诶？”
“悠然交往到今天，也没遇着多少压力，不能太贪心是不是。”牧说着双手合掌，“感谢神明保佑啊。”
藤真哈着气搓了搓双手。
“悠然吗？”
“啊哈，就是挺幸运啊，虽说不便公开，其他的都蛮顺利嘛。你好像也渐渐找到了新乐趣，想通了一些……这不正是朝好的方向发展嘛！”
藤真瞥他一眼，只是一眼，却是挪不开眼珠了。这家伙好像变得更帅气了啊，在寒冷中他有棱有角的侧脸显得尤为苍劲。长相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应该说，他越来越有气度了，由内散发出来的气质的魅力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愈发凸显。
——啊哈哈，能够遇上你确实是极大的幸运。
*
冬天的大海呈现寂寥的灰蓝色，阳光的照射也不足以温暖。
顶着凛冽的海风，讨论成人礼的事，牧觉得耳朵都快冻木了，赶紧换个地方聊天吧。藤真今年四月初就满二十周岁了，四月出生的人就是忙，一年之计在于春，又是毕业季又是开学典礼的，顾不上给他过生日啊。想来夏日祭傍晚出生的自己，生日也没清闲到哪儿去。从这一点看，他们还真是同命相连。
“要是再早点或者再晚点，咱们可能就要错过了。”
“是吧。”牧跺了跺脚下有些坚硬的沙子，“不能同届了。”
“到时，你就穿着这身礼服去照相馆拍个大幅写真留念喽？”
“学校每年也举办成人礼仪式的。”
“总感觉亏了呢，咱都没趁着二十岁之前干点坏事，成年人承担的责任可就多哩。”
“干吗，不妨趁着十九岁的尾巴胡作非为一通，嗯？”
牧笑了，“突然说要干坏事，反而没主意啊，你说做点什么好？比方说，在建筑物上胡乱涂鸦，砸几块住家的玻璃？”
藤真笑得更爽朗。
“哈，你还真是个好人胚子！”
“你也挺正直啊。”
“还真是冷呢。”
“啊——我好想打球！”
海风不断吹起藤真的刘海儿，他头上隐藏的伤疤时隐时现。看习惯了，渐渐喜欢上了他完美的脸上这不完美之处，牧蓦地抬手去碰，藤真下意识惊慌躲闪一下。
“你这家伙身体也是够好啊。”
“哼，我可是很少受伤的哦，拉伤啊脱臼啊，鲜少有呢。”
“是吗？看来训练很得法嘛。”
“那当然。”藤真得意道。“不是怪物型的，就得取巧咯。”
“言外之意，这是说我呢？”
“呵呵，你可不是就怪物吗！”
“怪物”这个外号，他们那届不止牧一个，赤木鱼柱这样的巨人也被这么叫，球场上的“怪物”并不全是贬义，反正好过被叫“中年人”啊！什么时候落下的呢，好像就是同这家伙首次正式交手之后吧，背后渐渐开始有人这么喊他。那个时候，藤真的左额上还没有伤，头发削得很短，一脸的青涩倔强盖过了原本的漂亮，完全没有想过，他们会像今天这样吧。
“是有点冷了，嗳，走吧。”藤真碰碰他，“想什么呢？”
“嗯，你过去的样子。”
“有四年了吧，从素未谋面到现在，我在想我们认识的具体时间。”
“算这些做啥，”藤真耸耸肩，“已经腻味了啊？不是应该说才四年而已吗。”
“那个，”他稍低了下头，“今年该去外公家拜年了，现在我家人都不在，你要不要来啊，来我家？”
牧笑着呼了口气。有何不可呢！
他不止一次到藤真家做客，比较熟悉了。这次一进屋发现客厅布局同记忆中不甚相同啊。
“噢，年中时简单重新装修了一下。”藤真解释，“其实也没怎么动，换了几件新家具。”藤真正急着脱去身上的和服，“束手束脚的，真别扭。”
“比起女装如何？”牧打趣一句。脱穿和服需要点技巧，也许他生来就有这方面的素养吧。
很快，藤真换上了轻便的长袖T恤和红色两边带白条的运动裤。
“嗯哼，这下舒服多啦！”他甩甩头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们，”转着眼珠，一脸调皮，“玩点什么呢，就这么坐着很无趣哦。”
牧会意地揉着他的头发，不过却说：“那个，电视游戏机——”
“啊？对哟，你很少玩，”他乐颠颠地跑去打开电视机，“我这儿有最新款软件哟。”
这……这完全不在一个水平面上嘛！
对了，有那个东西嘛！牧再怎么不熟悉电子游戏也是知道有“游戏攻略”这种东西存在，他现在急需一本攻略书。然而此时也派不上多大用场，一个新手菜鸟如何与谙熟操作的家伙相较？
牧索性爽快举手投降，“啊呀，可真不是你对手！”
“唉——”藤真也不开心，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赢的一点都不光彩。“没想到你这么菜，你不只是少数派还是异类啊，这么不会打游戏的男生——世间罕有啊。”
“我……我是真的不感兴趣。”牧略难为情地挠着脖子，“也不是家里管得严就不让玩什么的。”
“算啦算啦，其实平时也就姐姐能陪我玩玩，不过女人打游戏——你是不知道，各种耍赖啊输不起啊，每次我都被她烦到玩不下去直接认输。哼哼，还不如单机呢。”
“呵呵。”牧把后面这句“你们感情真好”吞了回去，不然他会找碴儿的。
藤真三两下从地板上爬起来，直接跑上了二楼。
不一会儿，他抱着两三本相册跑回电视机前。
“瞧你总是垂涎三尺的德性，大大方方给你看看咯。”
牧嘟囔“我哪有”本来也就是开开玩笑，他真的没对人家姐姐有非分之想。
“怎么没有……没有你刚出生时的照片啊，婴儿不是都有这么一张么？”
藤真瞥他一眼，“不给你看。”
“呀，你还怕羞了，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
“切，反正不给你看。”藤真指着他七五三节全家合影，“喏，站在妈妈旁边的是我姐姐，靠中间的是我哥哥，当时妹妹还没出生。”
他带着几分得意地摇晃着脑袋，“怎么样，当时我就很显眼吧，五岁哦。”
牧“啊啊”点着头，脑子里总认为他们一家子都应是美人，实际上其他人乍一看都挺普通，这家伙就像特地为了结合家人的优势而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随手往后翻翻，“扑哧”笑出来，女装照，女装照耶，哇，数量还不少哩！
好像商店里摆放的娃娃，那种穿着和服的小女孩样的精致人偶，这家伙儿时净是这样的留影，头型还每每不同，有长直发的也有卷发的。相比起来正常的生活照反而少了些，剩下的就是
入学典礼照，毕业照，比赛获奖照，穿着制服的神采奕奕的小男孩儿，是他熟悉的样子。
藤真撇撇嘴角，“唉，家人的恶趣味！”
“挺好看的啊，以后家里摆一个应景吧。”牧马上解释，“我说的是真正的日式人偶。”
“那种娃娃啊——”藤真说道一半犹豫片刻，“妹妹出生的时候倒是打算给她定做一个，但是姐姐没有啊，不公平嘛，她可是长女耶，反正各种闹别扭啦，最后也就作罢了。不过我觉得人偶这东西，尤其是那些古董娃娃，晚上看着有点瘆人啊，漂亮是漂亮不假，但你不觉得转过身去它们的眼睛还盯着你么，背后直冒凉气儿啊。”
“哈，你肯定又要说娃娃藏家大有人在，一点事儿也没有，净自己吓唬自己。”
“其实，我父亲也不大赞成在家里摆娃娃，不过女儿节的人偶不算啊。”
“怎么……你的照片还真不少。”这一本相册除了合影，几乎都是他的个人照。
“干吗，你那么想看我姐姐还是——？”
“你比较好看。”
“呵，男人果然是看外表的生物。”
“对啊。”
牧拿起另一本相册，这上面多是他父母的合照。“哎，你姐姐长大了打扮起来，”他歪着头，看着一张郊游时的照片说，“和小时候可不一样啊，变成金发美人了哪。”藤真探过去一瞅，“女人家家的，当然是靠化妆啦，喂，你可别被骗了。”
“那好歹也是底子不错嘛。不过，自然是你最好。”
藤真“哈哈”笑过，“看够了，也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家里有，我妈做好的新年料理。或者，你想吃我亲手做的，嗯？”
早就过了中午饭点，牧还真是饿了，“不麻烦的话——”
“又没外人在，瞧你，还客气！”
藤真从厨房端来一盘年糕，“哎，先吃点这些吧。”
“真的不用太麻烦，随便热点什么就得了。”
藤真翻着眼球想了想。他点点头，又去了厨房。
牧就老老实实坐在电视机前，边吃年糕边继续翻相册，好好看看小时候的藤真。在别人家里，他总是很拘谨的。并没等多久，藤真招呼他到厨房餐桌前。
桌上的盘子里放着三明治，旁边是饮料。
“怎么了，嫌弃啊？”
“没！”牧拉出椅子坐下，“让我好好尝尝，味道怎么样。”
而藤真自己呢，却拿来了高级餐盒，打开一瞅，里面是寿司。
“喂喂，”牧半开玩笑地抗议道，“快瞧瞧这区别待遇！”
“可是你自己说的，随便啊，吃什么都行。”藤真摇晃着脑袋，夹起一块他最爱的鲔鱼寿司，蘸上芥末，伸到牧眼前，“快，张嘴啊。”
“不错吧，这可是在高级餐馆预定的，咦？没有了哎！”这才发现已经没有鲔鱼寿司了。
“吐出来还你。”
藤真一下子皱起五官，“太恶心了吧！”
“嘿嘿，跟你说着玩呢，已经咽下去了。”牧咬了一口火腿三明治，反正用的都是现成材料，就不夸他了。
吃饱了，牧随藤真来到他的房间。
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并不急于做什么。这家伙的脸，愈发棱角分明了啊，藤真不禁把手放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哎呀，真是喜欢他，看不够呢。
“吃完就躺着，养膘啊？”
“吃饱了躺一躺对肝脏好，这是电视节目里说的。”
牧手伸进他的T恤，“嗯，好像长了点肉。”“是吗，真的？那个蛋白粉，宣传得好啊，说是可以快速增加肌肉，吃了会腹泻啊，我明明没空腹，不过也就是宣传而已，根本没那么神奇吧。”
“啊啊，这个呀，”牧觉得他很有发言权，“健身俱乐部的教练也不是特别推荐，只是在消耗过大感觉营养跟不上的时候适当补充一些，平时真犯不着，其他营养素也一样，过分迷信只会减损健康，什么都比不上从食物中正常摄取。”
“不说这些！让我好好看看。”说着他一头钻进藤真的T恤。
最近剃毛了没——真糟，都被这家伙弄出心理阴影了，生怕他又叨叨这事！
“嗯，好像稍微长了点肉。”牧把脸贴在他身上点点头。
“你出来啦。”
“不。”蹭着他热乎乎的身子，嗅着他的体味儿，那始终是股男人味儿，沐浴液、香皂的味道也遮不了，应该是雄性荷尔蒙散发出的气味吧。
“真是的，有你这么撒娇的？”
“嗯……没有。”
在色事上，二人越来越有默契了。性急的藤真如今渐渐尝到了慢慢来的妙处，事后没有太大不适，细水长流，他们以后还可以做很多次，啊哈哈，想到这里就特别开心呢，也不用担心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就是啊，总被这家伙的节奏牵着走，心里有点不爽哩。牧的慢热心情体现在各个方面，慢热有个优点，升温慢降温也慢，每次都能搞上很久，足够尽兴。
牧双手抚摸藤真满是汗水的脸蛋，拨弄他的头发，藤真就望着他认真的脸痴笑。
“瞧你这傻笑，那么开心？”
“嗯嗯。”
“还想？”
“嘿嘿。”
牧照着他的头拍了下，“这叫什么，贪得无厌啊？”
“话说，这是你家——我是有些不踏实哪。”
“他们不会突然回来啦，要十五左右才到家吧。”
“不是，”牧起身坐到一边，“从小就一直被教育，到别人家做客千万要守礼不准给家人丢脸，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像待在自己家那么自在。”
藤真贴过来搂上他的腰，“饿了呢。”
“啥？”牧一阵愕然，“咱、咱不是才吃过么？”
“这不是运动了一番嘛！”藤真眼球一翻。
“这也太——”
“养伤这段日子，整天嘴都不闲着，生活习惯都乱套啦，得赶紧改过来。”
“一开学，自然而然就规律了嘛。”
“正月里真没意思啊，哪儿哪儿都关门休息。”
藤真滑到床尾，趿拉着拖鞋出了屋。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包威化饼干，腿一盘坐在床沿上就吃。
牧望着他的后背直笑，“哎，咱好歹把衣服套上嘛。”藤真叼着饼干一扭头，“没光着啊。”他穿了条篮球短裤，应该是训练穿旧的，索性当成睡裤穿了。
藤真忽然想起了什么，扔下饼干袋又跑出屋。
“喏——”他高兴地晃着手里的pocky棒，从中取出一根咬住一端，“哎！”示意牧从另一端咬。
这、这可真、真不好意思——每回在学校食堂里见情侣吃这玩意儿，牧都有些替他们害臊呢，赶紧转头看别处。
“快点啊。”藤真晃着肩膀吐字不清地催促他。牧只好闭上眼睛，凑上前去——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就算四周无人。
说到pocky饼干，那就得插个话了。
仙道喜欢这玩意儿，自然知道情侣间pocky的吃法，于是逗弄流川来着。
他琢磨着流川再怎么不开窍，一人咬一边，吃到最后就是kiss，这总归看得出来吧。哪知低估了流川的木讷程度，只听“喀”一声，流川直接弄折咬走了长的一截，并且用眼神说：“谁让你不快点吃的，我得的多，我赢了。”瞧那得意劲儿，简直就差吹口哨了。他瞬间整个人都傻掉了，天哪，这种小白痴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啊？
那么，就再插个话吧。流川和仙道刚刚和好了。应该算是，和好了吧。
一过正月初五，仙道就返回神奈川了，毕业在即，不能只待在家里复习，还是得回高中看看。然而迎接他的是流川的大发雷霆，当然流川是不会大吼大叫的，可是不觉得，沉默的盛怒更可怕么？他做好了接招的心理准备，岂料流川深吸口气，神情骤然一变，前一秒那可怕的气场顿时消散，“你累了吧，我去给你买点点心，等着。”小白痴说完转身就离开公寓，剩他一人独自发懵。
这什么征兆，莫不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和？仙道不由得提高警惕，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习得了新妙招对付他不成？
他的担忧全部落空。流川提着某老字号点心铺的羊羹回到他租住的公寓，平静地切开放在盘子里拿给他，自己也吃一份，看不出有何异样。
仙道反而坐不住了，从包里拿出生日礼物。流川的生日恰好是元旦举国上下欢庆的正月初一，嘴上说不给他买东西，还是心软了。
流川也没道谢，接过来直接拆开包装。
这小子家里挺有钱，啥也不缺，除了体育用品，他对物质的追求趋近于零，仙道苦思冥想，最后买了一盘他喜欢的英文歌手的专辑CD，以后就是CD的时代了，而他还在用已经很旧的卡带式随身听，只能说是习惯吧，他对新事物总抱持疑虑抵触的态度，但推陈出新是不变的趋势啊。
“我今天来，没打扰你吧？”
“！”
仙道好生吃惊，他居然说出这么客气的话？要晓得，流川向来都是理直气壮到气人的家伙。
“升学考试复习……”流川使劲挠挠头发，看来也是不习惯讲这些话，“现在还在放假，我有时间。”
“嗯嗯，那你作业都写完了么？”
“……”
“唉，让我说什么好呢，明明提醒过你那么多次。赶紧回去写啦。”
流川一听霍地站了起来，“你赶我走？”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强压下火气，慢慢坐了回去。
“眼下是关键时刻，我们的事，可以等你考完试再谈。”
“谈？有什么好谈啊。”
流川立刻怒容满面，仙道确定了，他在自主克制保持冷静平和。虽然不知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抑或他想通了什么，这副气鼓鼓的样子还挺有趣，那就再逗逗他喽。
“考完一毕业，我就跳脱苦海喽，你这片苦海！”
“……！”
真、真火了！他不会再硬来一次吧？哼，仙道不打算退缩，哪能怕他，不然以后就休想翻身了。
流川指着他，一字一字道：“你别太过分。”
“过分？”仙道双手一摊，以示无辜，“喂，真要掰扯，咱俩谁更过分？我敢拍着胸脯说，从没做过伤害你的事，而你呢，好意思嘛！”
流川挠挠脸颊，显得有些底气不足。然而他却强硬道：“我不会道歉！”
“那咱免谈。”
“我会负责。”流川接着说，“你下半辈子我包了，你尽管折腾，反正最后也逃不掉。”
“哎可是——”仙道着实被吓住了，这、这话不能乱说啊，不能、不能说得这么绝对！
流川再次站起来，“我回去写作业了，你好好复习吧。”
“你一定不会落榜的，我相信。”
出了公寓门，流川忖道，阿叔的话可能是有点道理，少较真大度点，少说气话少抬杠，他“嗯嗯”点头，认为自己今天表现得不错。
喂喂，哪有这么给人加油打气的，就不能直说“祝你金榜题名”啊！噢对，那小子大概不知道有这个成语，嘿嘿，仙道笑着摊开习题薄，眼下升学考试是头等大事，先把这坎迈过去，不过开始复习之前嘛，先把剩下的羊羹吃光！还有件事，得尽快把“流流咪”接回来。
总而言之，今年正月各位过得还都不错吧，新的一年，还请多多关照！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三十五）光阴流转，论pocky的正确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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