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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十六)说不定真的遇上了怪谈异闻 ...
藤真完成本学期期末考试补考,趁着寒假还没结束到神社谋了份兼职。
二月初的节分祭,本地颇有特色的,为此引来不少各地游客。他选择在这次祭奠活动上打工多少也想蹭点祭典带来的好运,为今年博个好彩头。他的工作内容是穿上神官样的衣服,帮助维持当天祭典活动的秩序,并不是多轻松有趣的活计,还要被小孩子围观赔笑脸,遇上走失的还得带他们找父母,也就日薪不错,神社寺庙大多是有钱有地的主儿嘛。
话说现在高中都开学了吧,为啥樱木这一行五人还在街上吃吃喝喝啊?喔,不是毕业班不用参加大考所以特别清闲吧,啧啧,从街头吃到街尾,还真是幸福啊。
藤真和樱木不熟,樱木身边的四位好友更是一个不认识,所以看着他们从眼前晃过也没去打招呼。
节分祭虽热闹,因着春寒却也有种清寂的感触,镰仓还是不够冷,若下场小春雪氛围才够美妙。
他正想得出神,腿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低头一瞅,一个看起来不太讨人喜欢的小男孩儿,手里的饮料全洒他衣服下摆上了。
四周看了一圈,没发现像是孩子父母的人,真没辙,只好先把小男孩儿领去神社办事处,简单处理下衣服上的污渍。
回到街上,樱木他们已经找不见,可能走远了吧。
关于祭典的怪谈也曾听到过一些。期待遇上怪谈事件算不算不正常?别误会,他骨子里不是个迷信的人,话说回来,对神秘事物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人才奇怪吧,比如那家伙,哈哈哈,其实就是害怕吧!
仙道——!藤真顿时倒吸口气,差点忘了这家伙住长谷寺那边,好死不死不在家复习,莫不是真放弃了?这时发现樱木等人也跟在他身边,六个人正朝自己走来,突然莫名有了转身就跑的冲动。
“呦,藤真学长可真忙啊!”
仙道笑着和他打招呼。
“不考试了?”
“念书念久了,总得出来透个气嘛。”
“咦,你是——”樱木应该现在也不知道藤真的名字,反正就是翔阳那个候补上场的嘛。
“你们——今天不是休息日吧。”
“对啊,不然流川也会来啦。”仙道替他们回答了。
“翘课可不对哦。”
“学长还没开学?”
“大学和高中课程安排不一样啊。”
“喔,这样。”仙道点点头,“听说在祭典上遇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就会被对方取代哦。”
樱木啃着烤玉米,眉眼一歪,“又来啦!”看来他也是对怪谈不感兴趣的人。他身边的洋平好像知道这回事,“都市传说啊,哪有这么巧呢。”
“嗯?没这说法吧。应该是遇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三天内就会死吧。”
“学长你记错了,应该是一年内。”
“别开玩笑了,三天三天,就是三天!”
“等等,你们先别争。”洋平插话了,“祭典和平时的日子好像是不同的,”他歪着头继续说,“神明们喜欢在祭典上开玩笑,不过嘛,对于普通人来说可就不是玩笑喽。若是祭典上看到稀奇古怪的摊位,不要轻易上前搭话,也不要随便摆弄摊子上的东西更不要买,因为你也不知道摆摊的是何许人也。”
“诶,以前怎么都没听你说过这些啊!”樱木问他。
“因为花道你从来都没有耐心听下去啊。”
“大多是传闻而已啦,我爷爷没事就爱给我们讲,老人家嘛爱念叨这些。”洋平耸耸肩。
“那么,”仙道就此开起玩笑,“现在站在面前的藤真学长是真正的藤真学长吗?”
“喂!你才是假扮的哪!喔,不管真假,都一样讨厌啊!”
“要是真假没有区别——”仙道笑着忖道,“站到另一个自己的角度,我们才是假的吧。”
“哈哈,你是代替品吧?”“喂喂,你也不像本人嘛,这胡子长得就不对劲儿啊!”大楠,高宫和野间他们也跟着胡闹起来。
藤真忽然想到了樱木的伤势,他已经可以短时间出场了,不知完全康复没。樱木自然是信心满满地一摆手,让他少担心啦。
“我现在还在工作,就不和你们扯咯。”
“那好,我们四处转转喽。”
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就是所谓的代替品,应该是来自于其他时空吧,时空与时空之间发生了扭曲,于是便出现了这种现象——科幻作品中出现的题材,不过这世上长相酷似的陌生人也的确是存在的,还上过新闻呢。哎,说来这也不算是怪谈吧,要说稀奇古怪的摊子——
藤真放眼望去,靠近街头有个卖古铜镜的,其实就是仿古做旧而已,真正的古董怎可能这么便宜嘛。
终于待到下午四点,他脱去神官行头还到办事处并签字领了薪水,遇上同来做兼职的工读生,对方正和朋友炫耀买的铜镜来着,据说能照出前世,妈呀,还真有这种上当受骗的傻瓜!而且这家伙还买了勾玉什么的当护身符,莫非常年旅居海外刚回国,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哎。
当然,他不会去扫人家兴,那长柄怀镜就算是仿制品做工也挺精细,觉得有点可爱,便上前借来一看。除了在镜面上看到自己有些走形的脸,没有任何奇特之处,至于前世什么的——还真能忽悠人啊!
卖铜镜的还没收摊。他正想着就当受次骗好了,买来送给妈妈和姐姐,新奇又好看的东西任谁也不会讨厌嘛,却见仙道独自跑到摊前,蹲在那儿跟摊主问东问西。这家伙还没回去接着念书啊,到底买不买?
仙道正端着最大的一面反复端看,这铜镜背后雕有双凤图案,摊主神秘兮兮声称此乃镰仓时期尼将军(北条政子削发为尼后手握政权得此称呼)曾用过的化妆镜,藤真嗤之以鼻,若说是贴身侍女用过的倒也罢了,真品即便流落民间也注定珍藏于大户人家家中,怎可能摆在这儿贱卖嘛,再说打磨得也忒光亮了,一眼便知是现代产物啦!仙道显然也不相信,笑笑就放下了。
而后二人同时将手伸向中间的一面小圆镜。
“学长你——”
“哎,是我先看上的,所以你放开。”
“是吗,怎个证明?学长不是应该谦让些嘛。”
“呵,是别人也罢,你这个家伙我就是不想让啊。”
“伤脑筋啊,要不,猜拳决胜负?”
瞧他那一脸坏笑,这是憋着什么阴招呢吧,嘿,肯定是这样!
摊主哪能放过这个哄抬价格的机会,提议干脆各自出价,价高者得最合理,既然是要送给情人的,哪有小气的道理!
“笑、笑什么笑啊!”身在东京的那家伙可是很爱美,很注意拾掇外貌细节的,和你这种满身汗臭味儿的家伙大相径庭!
仙道只是捂嘴窃笑个没完。
“哎老伯,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好不好,”藤真清了清嗓子,“我买来送给老姐不行啊!”
“咦?哎呦呦,”摊主瞪大了头巾下的一对眼睛打量他,“小哥长得一表人才,怎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就别害羞了吧,怕是正在为难送给那位好吧!不如干脆多买几个一人送一份。”
仙道一听笑得更厉害了。
有这么做生意的吗,就这么讲话的,啊?藤真头一甩,“成心敲竹杠啊?我不买了。”
“诶,真的吗?那我——”仙道斜眼看看那小镜子,“再看看别的好了。”
嘿,果然是成心的吧!藤真二话不说一把夺过来,把钱甩在摊子上,“我这就收下了!”一跟这家伙碰头,干什么都颇费手脚,活脱脱的扫把星!
仙道也没恼火,另挑了一面椭圆镜,自言自语道:“买回去把流川照出原形!”付过钱后,他赶上了藤真:
“学长,马上要成为校友了,我觉得咱很有必要把关系搞好一点。”
藤真一愣,顿时站住。
“那么,咱们三月新生报到时见分晓吧。我是该回去看书了,还得喂‘流流咪’,先走一步咯!”
*
仙道把镜子买回家,两边拴上绳子,流川一进屋就挂他脖子上了。
“……”
说实在的,流川已经懒得搭理他这种怪异行为,没言语,直接进屋抱“流流咪”。小家伙长大了很多也变得结实强壮了,刚来的时候有些怕人,如今已变得很粘人了,尤其是熟悉的人。哼,这家伙有时甚至不如只猫呢!
“狐狸嫁女儿啦!”
是不是在场上常听到樱木大呼小叫喊什么“狐狸公”“死狐狸”之类的,没错,他就是在说流川,流川下巴略尖的长脸上一双细长眼睛,这不就是活脱脱的狐狸嘛,于是就有了这个外号。
“我记得啊,”仙道走近他跟前,“有些山区村落,好像新娘出嫁时胸前要挂上镜子,辟邪。”
“……”
这是念书念成白痴了?升学考试刚结束,往下就是等待放榜,这家伙彻底没事儿干了。这个情人节,流川煞费心神琢磨出一个主意,这家伙不是喜欢许多人一起玩乐吗,他决定自掏腰包当晚包一间咖啡馆给他庆祝生日也让他宴请朋友,怎样,够大度的吧!今儿是礼拜六不用上课,他是特意来告诉仙道这件事的,谁知刚一进屋仙道就来了这么一出。
流川双手抱起“流流咪”,动了动嘴皮说:“反了。”
“嗯?”
“新娘不是你吗。”
“呵呵,你还真可爱,说出来谁信啊,我俩站一起,立见分晓啊。”
流川不屑一顾,“看到的表面,又不一定是事实。”
“你说事实……”仙道抿住嘴唇。
“好哇!那现在咱就来实践,制造事实!”是时候报仇喽!
“哦?”流川的浓眉顿时一挑,他来了兴致,放下“流流咪”,“这你说的,可别后悔。”
也许是因着单纯直率吧,流川身上总有股豪气,说什么就什么,从不忸怩造作。此刻只见他利落地脱去外衣往榻榻米上一躺,一副“有胆你就来”的姿态。
这——
至少也该讨价还价一下吧。
流川是觉得反正也吃过了,霸占了初次,在他的意识这是抢占了先机是尤为重要的,至于往后怎样,就显得不太要紧了,让让这家伙未尝不可,不,这样比较公平,免得仙道成天拿这当把柄挤兑自己。
“表情不要那么可怕吧,你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可真让我——”
“废话少说。”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虽说不敢自称君子,可该报的仇还是得报嘛,流川虽不是浓眉大眼神,生得却颇有几分古典美,五官搭配得宜很显英武之气,身材比例特别棒,不过瘦了点,无妨无妨,都送到嘴边了可没有不吃干抹净的道理。
早春的薄阳透过窗子照在身上,并不感觉多么温暖,但阳光照在镜面上明晃晃得耀眼,流川躺在榻榻米上被晃得心烦怎么转头也躲不开,啧,这家伙摸起来还没个完了,到底要不要做啊?
——不行!
仙道是想给他上上“温柔教育课”,用行动告诉他,他当时的粗暴是大错特错,无奈技术生硬进展并不顺利,更要命的是把他给搞烦了。
——下次再让他来!
“你、你……你怎么出尔反尔!”
“别废话!”
凡事有一就有二,仙道追悔莫及,这次是镜子惹得祸吧,看来这铜镜真的照出了流川的本色哪!
至于藤真买的镜子,他确实送给姐姐了,但姐姐不领情!一看就是唬人的廉价小玩意儿啦,她想要进口货最好还是镶嵌着宝石的,唉,瞧见了吧,姐姐这东西,都是看着别人家的好啊!
铜镜背面刻有松树、海涛花纹,他倒是越看越喜欢,上面的刻字已模糊不清难以辨认,猜想应是年号题字吧,也罢,就自己留着摆弄吧!
他将铜镜置于床头柜,有事没事便拿在手里把玩,竟越来越中意了。
这镜面,时不时倏地闪光呢。
*
这家伙,怎么有点不对劲儿啊。
牧靠在厨房门口,抱胸审视着藤真的背影。他下午从学校回来,就发现这家伙在忙活着了。
看了好一阵子牧才意识到,问题出在左右。藤真分明是个左撇子,虽然右手也挺灵活,但不会刻意使用右手。他是个普通的右撇子,一时间就没觉察出不对头。
“你的左手,”牧问道,“是不是练习时不小心扭到了?”
“嗯?”藤真只是轻轻耸肩,似乎听不懂他在问什么。
“可你——”牧觉得有点小题大做,兴许他就是想多锻炼下右手呢,遂闭上了嘴。
可是,不对劲儿的地方还有哩。
这家伙是爱搞突然袭击,但绝少在休息日以外的日子来访,回想起来一次都没有。他是个懂分寸的人,不会随便打搅别人,也不会过分依赖,而今儿又没紧要的事突然跑来就为给自己烧烧饭——惊喜是蛮惊喜的,可心里怎就有点七上八下呢。
“好啦,久等了。牧君,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他会做饭这点是比不少男生强,就比方说自己吧。不过要论厨艺水平嘛,做个简单家常菜还是挺拿手。而今大费周章炖出来的肉,牧心想,学了个新菜就迫不及待拿自己开刀试菜,一会儿说话可得谨慎点,就算难以下咽也得勉强吞下去再婉转地提出意见。唔,光是闻这个味道,应该不至于差到哪儿去吧。
“牧君,牧君?”
“啊?怎么——”
“呵呵,在想什么呢,快点去洗手啊。”
“噢、噢。”
这称呼可真生疏啊,牧都没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哪,这家伙哪里肯老老实实叫他嘛!还生分的时候倒是喊过“阿牧”,然后就再没用过什么尊称敬语,平时就“嘿”“喂”这么招呼他。
“嗳,这段时间是不是有啥喜事啊?”牧以半开玩笑的口气问。“我觉着你今天心情特别好呢。”
藤真莞尔一笑并不答话,戴上隔热手套端起灶台上的锅子进了屋。
他端坐于被炉前,双手在胸前交握,含着笑意的眼睛闪着亮光。
“请问,这样的我,君是否中意?”
“……!”
牧稍稍一楞,大步上前,撩起他的刘海儿摸摸脑门儿。这也不烫手啊,看来不是发烧说胡话了。
“那个——我、我去拿碗筷来。”
别说,这肉还真够入味儿,本以为是只有在家中才能吃到的味道,买的应该不是便宜牛肉吧,这家伙又找到高日薪兼职啦?
“不是炖,而是焖哦。”
藤真开口给他解释起来。烹调的用料和工序什么的,他说得条条是道,然而牧对料理一窍不通,听得一知半解,只得“嗯嗯”点头回应。
哪怕用的是市场上打折的猪肉,佐以如此多的调料又煞费苦心烹饪,也是会变成一道人间美味的。牧如此琢磨着。咦,这家伙莫不是一大早就跑过来忙活啦?这非年非节的,噢,也许是心血来潮给他补一顿情人节大餐吧!疑虑刚一打消却马上又聚拢开来,这复杂的菜色不是新手能做得出,但也可能是在家里反复练过许多次,这样是说得通,可心下就是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呢,入口的美味牛肉有些失却了滋味。
“牧君——”
“为何总是出神,莫非在想我,想得入了迷。”
牧一听这话,呦,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吧!刚才肯定是自己多心了,明明不是那么疑神疑鬼的家伙嘛!
藤真起身,主动给他碗中添肉,牧边道谢边闷头扒饭,而藤真自己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就含笑看着他吃得满足。
饭后牧主动承担洗刷碗筷的活计,教藤真洗完澡就歇着去。
待牧冲过淋浴回屋,藤真正靠着床背坐着等他,双眼熠熠闪光。
他这是想——牧心里窃笑,神秘兮兮地从床柜里取出一瓶东西——藤真邮购的进口润滑剂,他们还一次没用过呢。
“请问,这个——”藤真却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东西,露出吃惊和懵懂且又羞怯的微妙表情。
“装什么傻!”牧笑道,“这就用用看。”
藤真沉默俄顷,像是终会意过来,面红含羞垂下眼梢,眨眼间他那忽然忽然的睫毛令牧一阵阵心跳加速。
“总觉得……总觉得有点害怕呢。”他不由得双手掩面。“万望……君温柔以待。”
“哎——?”这下子可教牧大惊不已。不要说他自己根本不会用这种遣词口吻,就连听到别人文绉绉的用语都忍不住要嫌弃。
“你——”牧实在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反正这家伙对色事的态度一贯积极,就连他俩头一次也表现得颇为从容,怎如今突地性情大变?
“咱这是怎么了啊,你还总强调不许把你当女人看,现在这样儿,还不就是个小女人啊!”
藤真听到这话也流露出些许惊讶。
“我不曾讲过,君怕是错记了吧。”
——天哪,不对,不对!天大的不对劲!
藤真的表情霎时一变,眼神犀利起来。
“到底是谁,究竟是何人所言?”
说话间,一股莫可名状的恐惧感压来,令牧僵在那里动弹不得。此刻藤真的脸有如一张能面具迅速朝他靠过来,这……这怎么像是狸猫什么的变的!牧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翻身下了床,抓起件衣服一披就夺门而出。
牧头也不回一路跑到热闹的车站,粗喘间望着自面前穿梭而过的行人。
前方不远处的电话亭,刚好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他二话不说冲了进去。摸了摸身上的口袋,
电话卡搁在钱包里没带在身上,所幸裤子口袋里剩有几枚便利店找零的硬币。
这时他的情绪多少冷却了些,他想着得打电话到藤真家,管不了时间太晚不礼貌了,必须得问清楚才行。他边回忆电话号码,边用有些颤抖的手指拨号。
“喂喂——”
拿起听筒的是藤真的母亲,牧咽了口唾沫,大脑开动起来,冷静一些,把思路捋清楚再问话。
少顷,他简明地告诉对方,藤真目前在东京他的公寓,请不要担心,接着委婉地问道今天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藤真的母亲回忆道,并没特别的事儿,就是藤真很早就出门了,问他怎么这么早上课他也不理,原来是去找朋友玩了啊,真是的,这有什么不肯说的!
“嗯……”
牧沉吟片刻,谎称藤真在晚上的聚会上多喝了几杯自己就劝他干脆留下来明天再回去,于是替他给家里打声招呼。
挂断电话,走出电话亭,一阵夜风袭来,不由得浑身一阵哆嗦。刚出了一身汗被冷风这么一吹可真不是滋味啊,他抬眼张望四周,径直走到一家小酒馆门口,掀开暖帘。
几杯烧酒下肚,驱赶了身上的寒意,得回去看看了。他站起来准备付钱遂想起根本没带钱包!不得已教老板先记账,最晚明天送过来。
说真的,今晚的我实在失态,走回公寓的路上牧暗暗笑话自己,到底怕个啥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怕那家伙吃了他不成,切。
跑出去时过于匆忙公寓大门都没锁,灯也还亮着,牧蹑手蹑脚走进玄关,脱下鞋子往屋里走。
“藤真?”
喔,还真睡熟了哪。牧站在床边俯视他,只见他的身子有规律地随呼吸轻轻起伏着。
这家伙莫不是白天喝多了?牧歪头思忖,他还挺爱喝酒的,人一旦喝醉就会失常谁都一样,奇怪啊,可他身上也没有酒味儿啊——噢对,这不是洗过澡了嘛!
“嗳,这么一惊一乍的,心脏可受不了啊。”他轻拍着藤真脸颊念叨,“怎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哪,不过看在你下足功夫烧菜的份儿上就原谅你咯。”藤真像是不愿美梦被扰似的翻了个身。
*
藤真一觉睡醒发现天光大亮,而且此时置身的不是自己的房间,遂大声嚷嚷起来。
“起来啦!瞅瞅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他推搡旁边牧的背。
“肯定是这样吧,哼!你昨夜趁我睡着了偷偷把我从房间运来了,怪不得我的头那么疼,快说你用了什么迷药!”
啥?!迷糊中听得这等胡话牧霍地坐了起来。
“我说,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他无奈地狠搔头发,“质问别人之前是不是该先反省下自己都做过些什么。”
“我?我干什么了?总不会是我自己没事跑过来的吧?”
藤真问完却在牧无言的表情中读出了答案。
“呃这——”他顿时语塞,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昨天不是上了一天的课吗。
“你觉得头疼,头疼是吧?嘿,肯定是昨儿酒喝多了,宿醉就是这么难受。长点教训吧。”
“什、什么啊,我没喝!”
嗯,嗯,喝醉的人通常都会嚷嚷没醉,这家伙无理取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自己干过的事不承认什么的,牧耸耸肩,下床穿衣服。
“我真的没喝酒啊,昨天——”藤真拼命辩解,“那么多节课呢,我哪有空去玩儿啊!”话说这么说,昨天课上都讲了什么,怎么一个字都记不起来。
“嗯,知道了。”牧点头敷衍着,他现在就惦记尽快去把昨晚的酒钱结清。
“你听我说啊,为什么不相信,你这家伙!”
牧匆匆洗了把脸,“没不相信啊。你也赶紧洗漱吧,等我回来再说。”他挂好毛巾就开门走了。
“喂——”藤真抓起靠垫用力朝玄关扔去。
他双手推头,自己究竟怎么回事啊!对、对了,他猛地抬起头张望一下,哪有空慢悠悠等那家伙回来,已经开学了,今天还得上课哪。
——糟糕,不能再磨蹭了,要迟到了!
妈呀,原来问题出在作者吐槽上|||||赶紧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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