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一个童话（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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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个童话·（下）
{海的女儿}：人鱼的悲剧是，分开了双腿，却在□□时叫不出声音。
“对于‘利用’这样的事，你是怎么想的呢？”
零没头没脑地问。
迪达拉在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是因为这个问题过于奇怪，而是在于那个任何时候都自信满满的男人脸上一闪即逝的茫然。
“在我的艺术观里不存在这样的说辞，嗯。”虽然脑中闪过很多疑问，但是迪达拉还是选择了一种自己满意的回答。零沈默了一会儿，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因为南已经站在不远的石壁后面了，迪达拉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那个细心的女人在隐藏气息这个方面比任何人都略胜一筹，在迪达拉发现她的时候，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已经站在她的攻击范围之内了。虽说这样的情况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的消极情绪之中，但他也在很大程度上理解零会把南安排在自己的原因。
在“内敛”这个标准之下，自己的确差她太多。
“小南。”零示意她可以过去了，迪达拉脚下一个使力，倒悬在山洞顶上，朝她裂嘴笑了笑，但是没笑到心里去。
聚首地的山洞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对于这些被各大国通缉的叛逃忍者来说，山洞内外的防卫措施是必不可少的功课，通常是零亲自设置攻守兼具的结界，但偶尔也会让最后一个到达的人做，这次看起来是绝垫底，在那株植物慢条斯理地打理洞口的时候，零站在最深处低喝：“集合。”
声音刚落，整个山洞立即被浓烈的查克拉冲地震荡起来，黑暗中渐渐显现出九条人影，这样被刻意放射的查克拉震慑地胸闷气急的情况，在迪达拉的印象中是第二次，和第一次聚首一样，虽然这一年多来发生了很多事，组员间的楔合度也较之提高了不少，但是像这样用本体参加的聚首，还是一样会把潜意识中的互不信任发挥地淋漓尽致，好比抢占地盘的兽，龇牙咧嘴地宣告自己的存在。
身周的查克拉在挤来挤去，好像孩子似的互不相让，零也不说什么，微闭着眼等待这场拉锯战的结束。胶着的过程中，迪达拉感觉到鼬的气息先弱了下去，然后慢慢地稳定在一个若隐若现的范围内，接着是鬼鲛和角都，飞段“切”了一句后也收起了张狂的查克拉。迪达拉在感觉不到蝎的气息后也收敛了自己的，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对峙实在是有点小孩子气，但是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无法避免。
然而，“事是人非”这样的形容还是在迪达拉的脑中产生了。
“空”的位置空缺了。
“白”和“三”也先后换了人。
这些人也许怀着这样那样的目的进入晓或者离开晓，忙忙碌碌地执着于自己的观念，但是不变的是，零还是零，他一直站在那个最高的位置上，就好象，只要有他的存在，晓的代号就会永远存续下去一样……至于持有这些代号的人是谁，却不是那么重要……
思路飘地漫无边际的时候，忽然有笑声从某个方向传过来，迪达拉在颠倒的视野中确定那是角都的位置，对于这个在晓中年数最大的前辈，作为年下的迪达拉来说，和他直接接触是很不明智的行为，在某次和飞段见面的时候曾经照过一次面，从浅略的印象中就可以判定，那应该是个只对某些事物执着的人。迪达拉对他的事情略有耳闻，似乎是金钱的样子。后来据蝎说，零把晓的经济运营交给了角都，也让迪达拉原先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全员像这样到齐……”角都似乎在环顾四周，迪达拉知道他说的是“用本尊”的意思，但是单单从口气上揣摩不出他真正的情绪。
蝎也冷笑着搭腔，“大蛇丸退出以来就没有过了……”
他直接地说“大蛇丸”……此时的迪达拉是被惊吓到的，以前那么在意的这件事，甚至连拐弯抹角地探口风都不曾敢做，现在蝎的直言，让迪达拉顿时觉得害怕惹他生气的自己很可笑。
倒着看绯琉琥漆黑的背，迪达拉夹带着自尊心的愤怒和小孩子气的委屈又一起冲了上来。
事实上，听到那个名字后会心情复杂的不仅是迪达拉，山洞里原本保持平衡的查克拉气息有一瞬间变地微妙，危险的九个人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于是气氛又开始蠢蠢欲动地紧张起来，南在角落里的细柔的声音传出来，女性特有的嗓音很轻也很润，但是在她的用词之下却显地极有分量，导致所有的人一下子又安静了……
——她似问非问地说：“……那个大蛇丸……弄到写轮眼了啊……”
在这一刻，迪达拉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叫南的女人的，虽然他不清楚她的底细，但是既然她能站到那个最高的位置旁边，就一定有她的理由。
她的这句话，初听之下衔接地很自然，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制止了所有人的不稳定情绪，也同时转移了对大蛇丸的注意力，甚至在某个方面上看，似乎也有在威慑宇智波的意味……
迪达拉在思忖南的第三层用意的时候，底下的飞段很快地接口问道：“鼬，是你弟弟吗？”
如同和蝎谈论大蛇丸一样，鼬的弟弟这件事也是很棘手的存在，刚才好不容易平缓的气氛，因为飞段的那句话又开始急剧直下。
鼬本来不置所谓的目光转为犀利，他直直地望着那个张扬的异教徒，瞳孔森森地黑。
“够呛的啊……”迪达拉回忆起鼬被自来也追捕的那一次在山洞里的情景，“也许大少爷真的会耍脾气也说不一定……”这样想着，他整理了一下措辞后开口道：“不用急……恩……总有一天会杀了大蛇丸的，恩。不是非要等到三年以后不可么……那时候我们所有人的任务都能完成了吧……恩？”
鼬抬眼看他，蝎也抬起了头。
迪达拉在黑暗中大大地弯了下嘴角，这种让别人接纳自己意见的感觉很不错，即使这只是纯粹的自尊心作祟而已。而事实上迪达拉的话也起到了一定作用，至少之前不安分地想开小差的人都回归了主题。
零做事也不会拖泥带水，几句话就把捕捉尾兽的任务分配完毕。
最后说了句“解散”，然后消失地无影无综。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去，看着他们一个个结印消失，怎么说有种曲终人散的悲怆感怀，迪达拉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后方的气流一个凌厉——
“啪！”绯琉琥的尾巴刺进了他倒站的地方。
迪达拉在空中翻了几圈踩地，虽然习惯了这样被蝎招呼，但是不爽的情绪还是有的。
“小子，你调查过你的目标么？”蝎似乎并没有给他张口抱怨的机会，迪达拉从地上站起来，老实的“哼”了一声并别过头，表示他并没有细查过。
“那就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怒，感觉被小看的迪达拉一瞬间也生气起来了，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是尾兽？还是鼬？还是他弟弟？或者是之前擅自先跑去和零相谈？这样无端端被小瞧的感觉实在很不舒服，所以短短的几秒间之内他又萌生了“蝎也许并不认可自己实力”这样的念头，虽然他曾经许诺愿意认真听他的话……也许就是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感到失望吧……生气又变成了沮丧，心情反复的迪达拉习惯性地握紧了拳头，他开始变得有点奇怪……
原来的自己只有一个单一的想法，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艺术道路上，但是，现在他希望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多地让自己害怕。
在静默中，他听到蝎小小地叹了一口气，“关于那个的事……”他低低地说，“和我也有些渊源……”
“那个”指的什么迪达拉不确定是“尾兽”还是“大蛇丸”，但是因为蝎很少讲自己的事，唯有的那次也并没有给迪达拉留下什么很好的回忆。所以有点明白了蝎动怒的原因，迪达拉选择性遗忘了刚才的愤闷心情，转而开始对蝎口中的渊源好奇起来。
“和旦那的……渊源？”
“啊……”可惜蝎只是歪着头承了一不，却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然而接下去的事情，让迪达拉自被岩国诬陷以来，第一次震惊到手足无措——
“那么……”蝎在空中晃了不尾巴，带着斗笠上的铃铛也“铿琅”地响，“小子，你‘做’过么？”
“？？？？？”对蝎突然转变的话题有点反应不及的迪达拉呆呆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所以，以为他没听明白的蝎又不急不徐地重复了一遍，
“我是问你，做过爱么？”
对于蝎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发泄就像吃饭睡觉那么平常，以前偶尔也会在纳站或是小镇里和女人过夜。
但是，“□□”这个词在迪达拉这种经历的人看来，可以说是完全的抽象概念。
他所受的教育是标准的“精英忍者训练”，所以他生命的大部分时间是奉献给修炼忍术的，当然对于“艺术”这样的事情，在迪达拉看来完全是指导自己行为的标准之一。其他的信息，就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机械地记忆而已。
他自然知道“□□”的含义，以前的忍术学院也有最基本的性教育。所以这样的常识他还是有的……
“旦那……我们都是男的。”可惜他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的重点不是性别，而是□□本身。
故意没有纠正他的蝎反问，“你觉得两个男人不能□□么？”
“那个……”迪达拉自觉没有经验，和蝎争论无疑是愚蠢的。
“那么，你觉得杀人正常么？”蝎斜着眼又问。
迪达拉没吭声，心里自然是承认的。
“那么男人和男人□□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的。”
蝎轻描淡写地收拾忍具和卷轴，
“如果怕的话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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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回想起来是被摆了一道，但是蝎最后说的那句话实在是让人很介意……
“我可以教你‘大人的事情’，但做为交换，你要帮我一个忙。”
迪达拉正座在纳站的榻榻米上，脑中一直在琢磨这句话的含义，兴许是那个“帮我一个忙”的感染力太大了以至于让他几乎忽视了“大人的事情”，但是从来都是以上位者（迪达拉看来）自居的蝎会开口让他帮忙，这件事情的确是让人……
期待……
对，期待。
蝎会开口让他帮忙，那一定是很不得了的事情，那是不是也能够说明蝎是认同他的能力呢？当然，有过被逼迫穿女服的经验，迪达拉还是依然相信，即使这是蝎故意整他的游戏，那至少应该在“大人的事情”的过程中或者是“帮的忙”中不能让蝎小看……
也许是他考虑的表情太严肃，也许是他正座的姿势太过滑稽。蝎拉门进房间一看见他就笑了出来。
“很紧张吗？”
“……不，恩……”
蝎把带进来的吟酿放到文机上，提了裤褪也跪下来和他平视，“就当是一次特训好了……”
他把脸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地补充，
“但是……比特训……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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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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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一个童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