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summerbird

11、舞台剧

　　结果还是好说歹说还是答应了啊……
　　东方惑看着冬狮郎不太好看的脸色，暗暗感到不妙。水清亦还是一副高高兴兴的样子，蹦蹦跳跳绕着他转，好像小女生一样叽叽喳喳：“真是没有想到会和日番谷队长同台啊！万分荣幸！归队的时候，队友一定会羡幕我的！”
　　而日番谷只是叹了口气淡淡说道：“既然如此也没有办法，将就演演吧。”
　　诶？水清亦歪起脑袋。
　　怎么突然之间他变得合作起来了？有点……问题……
　　只是容不得他想太多后台已经有人来催促：“快点上后台，快点！马上就要轮到我们了，大家精神点！加油！”
　　带着一脸困惑，东方惑离开了准备室，留下同样一脸迷惑，却仍然不忘笑得可爱的水清亦与脸色平静的日番谷站在一起。默默叹口气，东方惑对自己说，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走出休息室，步入整个剧场，东方惑不禁感叹：哇，好大的剧场啊！
　　不愧是名校，果然有名校的气派！居然还会有剧场这样的大型建筑。她前后粗略张望了一下，舞台虽然称不上是巨型，但是灯光音响一应俱全，木质的舞台地板在白昼般的灯光照耀下闪闪发亮，一看就知道是由上等的木材制成。台下的观众席密密麻麻，她大致算了算，至少能坐一千多个人吧。头顶上方装饰了巨大的蓝色布匹，覆盖了所有的观众席。东方惑在临时休息室里听见有人谈起过，是因为要制造逼真的场景所以在观众席上，靠近剧院的天花板上铺满了这蓝色的布匹，由一些幕后的同学操纵着，让它们如浪潮般的鼓动，模仿出阴云密布雷雨交加的气候效果。到时候再加上灯光音响效果应该会很壮观吧。
　　“没有想到居然会花那么大的心思来布置场景啊！”身后一个动听的声音评价道。
　　“不就是名校吗，居然做的那么铺张。”
　　“龙贵，不要这么说嘛，好不容易坐车来了，就应该好好玩。而且一护也是临时有重要的事，不能怪他啊。”
　　“织姬，他究竟会有什么事？最近都很少见到他了。”
　　“呃……这个……”
　　咦？这几位是高年级的耶，怎么也来参加这个学园活动呢？东方惑转身，不禁暗暗赞叹一声，啊，好漂亮的学姐！
　　“惑，看什么呢？”
　　“啊，是步美，你也是来看表演的吗？”
　　“她啊，原来兴趣是不大，不过听说你的，呵呵……那个，要参加舞台剧的表演所以吵着闹着要来看啊！”叶原从旁唠唠叨叨的插入，还不忘推了推身边的步美，笑得有点狡黠。
　　“惑啊，你太过分啦！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啦！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
　　“步美，叶原，过分的是你们吧，怎么这么八卦问别人的私事。”另一边传来浅仓的声音，东方惑高兴地冲她笑了笑，说道：“学姐，刚才真是抱歉，对你说了那样的话……”“不用道歉，你说的没有错。”她淡然笑了笑，“是我太专注于自己女子的身份，反而忘记了更加重要的东西。”然后她四周望了望，问道，“惑，那个……他去后台准备了吗？”
　　“是说日番谷君吗？是啊，他去准备去了。”
　　“日番谷，他姓日番谷吗？”浅仓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日番谷君……那么是否我也可以这么叫他呢？”
　　“可，可以吧……”大概可以吧……
　　“那么他的名字是什么呢？”
　　“冬狮郎。”
　　“冬狮郎……”她若有所思的呢喃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那么日番谷君是你的什么人呢？”她继续问道。
　　“是恋人吗？”叶原双眼发亮插嘴道。
　　“这个……”
　　“是对东方同学很重要的人吧。”浅仓打断叶原的逼问，说道，“但是可能还没有到恋人这么亲密。”
　　“呃……”
　　突然四周的灯暗了。
　　“看！”黑暗里传来步美兴奋的声音，“演出开始了！”

　　“喂！你没事吧！”扶起跌倒在地的一名管辖区死神，黑崎一护皱起眉头。
　　可恶！居然被它用障眼法逃跑了！最近的虚真是活动越来越频繁，简直到了猖獗的地步！“露琪亚，”回过头对身后的少女说道，“你先留在这里照顾他，我去那边看看。”“好，你要小心！”听见了回应，一护的身影已经向东南方闪了出去。
　　那个方向……好像就是龙贵他们去观摩的那个学校的位置吧……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快点，再快点吧！

　　“弄臣，”东方知臣在一所巨大的建筑物前停止了脚步，“千利家的小子好像进那个里面去了。”
　　“族长大人在那里吗？”东方弄臣露出困惑神情，“可是我感觉不到。”
　　“惑族长的灵力被清越大人封禁了大部分。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察觉吧。总之他们千利家的人对于不同的灵力非常敏感，我想他既然朝那里面走了应该没有错。”
　　“那我们要怎么办？”
　　“你先跟着进去看看。”
　　“为什么又是我？”
　　“那么你是想挨揍？”
　　于是只能叹口气，拉长语调：“是，长～兄～大～人～～～”话音刚落，东方弄臣的身影渐渐缩小变成一团，然后银色的光辉满满黯淡，光晕里露出一双明亮漆黑的眼睛和雪一般毛绒绒的小小身体。
　　短短一瞬间，东方弄臣变成了一只银色的雪貂。
　　“弄臣，”头顶传来知臣的认真声音，隐隐还藏着狡猾的笑意，“你果然还是变身以后比较可爱。”
　　一个闪电的工夫，小雪貂露出了森森白牙一下子窜上了他的肩膀只差了一步就要咬到他脖子，可惜却在最后时刻被他拎住了尾巴：“哈哈，别闹别扭了，快去快回吧！注意，千万不要被博雅看见啊。”
　　小雪貂轻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又从半空窜入地上，一溜烟，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舞台剧开始了。
　　灯光渐次黯淡，音乐轻柔响起。
　　东方惑凝神向舞台看去，果然第一个出现的就是主角啊！
　　笑。
　　水清亦总是笑着的。
　　站在舞台上，穿着他不怎么喜欢的衣服，他微笑着，恰当说着属于自己的台词。红色的发闪烁在淡金灯光下，明亮的眼睛也含着笑意。他的笑，是让人迷醉的笑，让人沉溺其中的笑，如此，蛊惑人心的笑……
　　突然间，像是有什么轻轻触动了深埋在心中的记忆，东方惑的脑海里隐约显现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记忆中，她对着这张微笑的脸说着——
　　清亦少主……您该回去了……您必须回去了……
　　清亦少主？
　　“啊！”她小声低呼。
　　“怎么了，惑？”一边的叶原问道。
　　“没，没什么。”勉强扯了扯嘴角，东方惑暗自心惊，水清亦，水清亦！她怎么忘记了，水清亦是水家的最小少主，也就是……她曾经的主人，也就是……她背叛的人之一……
　　那么台上的那个人是否也早就料到了她的双重身份？慌慌张张地抬头看向台上，只是他仍然笑着，简直无懈可击。
　　“这个台上的究竟是谁？真是好漂亮的女生！”步美不禁低声感叹。
　　“不是女生，是清……是男生。”东方惑在关键处控制了舌头。
　　“诶？”她的声音所及处引来了十几个脑袋的关注。
　　“你说她是……”指向台上正向王子温柔微笑的公主步美小声问着。
　　“是啊，他是男孩子，他叫水清亦。”
　　“啊……”众人一致完成张嘴，转头，看台上，转回，作惊讶状等一系列连贯动作。
　　“惑，你也认识他？他……是你什么人？”万分可疑地望向东方惑，叶原不失时机问道。
　　是我曾经的主人——总不能这么说吧？“呃，是，是我的……”抬头望天，努力苦思，“他是我的……表，表哥。”（要是让他们知道我高攀少主，我一定会死得不似人形……）
　　“表哥？”叶原、步美——更加不相信。
　　“不要吵了，他上场了！”浅仓的声音适时插入，救了东方惑的场。几位抬头向台上看去，果然，日番谷冬狮郎走上了台中。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安宁而又富裕的国家住着一位美丽的公主。这位公主因为美丽而受到了国王王后，以及国内许多人的喜爱。只是，渐渐地，她变得骄傲，不可一世起来。也因此引来了女巫的嫉恨。
　　女巫施展诡计将魔法施在公主身上，让她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去迷惑了路过皇宫的游吟诗人。公主欺骗诗人，想要看看邻国公主颈上的水晶项链，要他将邻国的公主带到她的身边。于是受到了迷惑的诗人以为邻国公主唱歌为名，让她喝下了令人昏睡不醒的药汁。然而他始终解不下公主的水晶项链。终于，无可奈何，他只能将邻国公主抱到了公主的面前。而公主则佯装要看项链，趁着诗人不注意用准备好的匕首刺杀了邻国公主。而唯一能破除女巫魔法的水晶也因为染上了人类的鲜血而失去了魔力……

　　从剧本来看，似乎是个悲剧故事呢。
　　东方惑如此想着。

　　而此时的日番谷完全没有诗人的热情。从遇见公主的第一刻起，他便开始了背诵：“美丽的公主啊我是如此倾慕您的美貌啊您的光彩胜过日夜数万倍啊胜过星辰数亿倍啊您是天空中充满希望的启明星啊你是引导我走向光明的……”
　　众位观众被他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到底听了什么，大多数人显出困惑的神情，某个不被注意的角落里，原创人员们在暗暗哭泣。东方惑暗自想到，不愧是日番谷队长，果然这样的话不太能说出口啊……可是后面的事又要怎么办呢？
　　“既然如此……”东方惑看向水清亦的双眸刹那比外头的太阳公公更加明亮，“您要用什么来证明您对我的爱呢？”邪恶地用丝绸小扇遮住快要笑到露出两边小犬牙的嘴巴，水清亦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亲、爱、的、游、吟、诗、人？”
　　唉，暗自叹了口气，东方惑感觉事情正向着不太乐观的方向发展。
　　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日番谷沉默地盯着对方眩目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他突然笑了。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恐怖的吗！
　　东方惑深吸一口气：清亦啊，是你自己不好啊！我会为你祈祷的……

　　“这有什么难？”只见日番谷的嘴角勾起一朵几乎能与对方画上等号的微笑，十足的邪恶，不怀好意，“我知道公主殿下一直都很想要观赏邻国公主的水晶项链，请允许我让它呈现在您美丽的眼前。”
　　东方惑：？
　　水清亦微笑地毫无变化，仍然镇定说道：“那么，敬候佳音。”东方惑：我怎么感觉这句话妩媚地那么有挑战性呢？
　　不过现在算是到了关键时刻了吧……
　　“日番谷队长会不会去抱‘邻国的公主’呢？”东方惑有点邪恶地看向舞台上另一位漂亮的女孩子，这样的效果一定会很轰动的吧……

　　看见水清亦说完了最后那一个字，日番谷就动身了。他带上有安眠药的药水，然后走向了邻国公主。
　　水清亦含笑看着他慢慢走到目标前，微微冲对方笑笑，然后，慢慢走过了目标……
　　诶？
　　他应该去抱邻国公主啊！他现在走下舞台是要到哪里去？
　　东方惑看着他一副心不在焉地样子走到了那位“公主”面前，然后走下了舞台。
　　走过了人群……
　　走过了嘉宾席……
　　走到了自己面前……
　　“美丽的公主，我能否为你献上我精心准备的诗歌？”
　　伸出一只手，好像邀请，实则半强迫地，冬狮郎将惊讶地暂时短路的东方惑拉了起来。

　　无数双的视线对焦，然后矫准。
　　织姬：诶？这不是尸魂界那里的……
　　东方惑感觉身边突然亮了起来，强力的灯光简直让她头晕目眩。
　　“你……你……”她感到双颊火热，口干舌燥，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拿什么态度来面对面前的人。而他倒是一脸镇定，不动声色地小声说道：“走吧。”
　　走？到台上去？
　　打死我都不去！
　　下定了决心，却又不太敢大声抗议，于是东方惑采取了一个折衷的办法，抬头四十五度，看天，冲傻装楞的本事，她东方惑坐第二谁敢认第一？
　　“哦，你以为装傻有用？”他不慌不忙，气定神闲，说出的话虽然小声却精准无误地传入了她的耳朵，“你非要我抱你上台吗？”
　　“你敢。”她继续看天，“你要是这么做我就告诉卯之花队长。”
　　这两个人一人看天，一人神情淡然，都不动声色，僵持在原地，好像在演哑剧。一边近处的观众隐隐听到两人的对话都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这究竟演的算是哪出戏？远处的观众只看见两个人站在原地不动了，都以为是演员忘记了台词，个个引颈静观——出了状况的戏剧反而能夺人眼球。
　　“哦，你想对她说什么？关于现在你拒绝协助我的事？”
　　“协助你？这算哪门子的协助啊？”有点忍不住了，语气开始有点激烈。
　　“你认为她会相信你吗？”他完全摸清她的底细，顺着她的思路咬住她话中的弱点，切中了她的要害。
　　“你……”东方惑开始有点恼火了，低头望向他，“你，简直就是……”无赖！但是这两个字放在心里就好，没有必要引发矛盾。
　　众位观众：诶？戏剧开始有了转变了？难道邻国公主认识诗人？难道这是一出三角恋？邻国公主对诗人的态度好奇怪啊！诗人的态度更加奇怪啊！
　　后场的人开始后悔没有买到中间票，台后原创人员开始拨打急救电话：“救护中心！我们这里有人晕倒了！……编剧同学挺住啊！”
　　全体不同原因的处于紧张中……

　　“你以为你是谁啊？”
　　观众：他难道不是诗人吗？
　　“不要激动，你会给大家带来困扰的。”让我一个人面对尴尬你在台下看好戏？有那么容易的事吗？
　　观众：确实有点困扰……
　　两方争持不下的当口，远处的观众席上突然发出了惊呼。由惊呼吸引，近处的观众、东方惑以及日番谷都回过了脑袋。
　　一股冷气就这么“嗖”地窜上了东方惑的胸口，刚才还在发热的脸孔现在是刷地一下全白了——
　　四十一秒后，水清亦走下舞台闪亮亮地来到了她身边。

　　“小惑惑，我来接你啦！”他满脸微笑，灿烂的好像盛夏的天气，就连外头的阳光相比之都逊色了一筹。
　　“你，走开！”东方惑的脸色被面前的人工“阳光”照得惨白。
　　“啊呀，人家那么久没有见你很想你啊！怎么一开口就这么伤人呢？”仍然笑得没心没肺。
　　观众：最奇怪的绝对是这个公主！

　　曾经，有个四番队的小女孩，名叫东方惑，因为想要采摘草药步入森林而不幸误入歧途遇见一只红毛小鬼。路过银色小狮子急欲搭救，与红毛小鬼陷入争执。可怜小女孩遂沦为拉扯对象，陷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以上，回忆，结束。

　　东方惑：“我自己上台。”回想那天种种，惨痛的经历让她全面洞悉今日的局势，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马上就打算步入台上，然后顺利步入后台，完全，消失！
　　只是，无处可走……
　　面前，日番谷冬狮郎；背后，水清亦；两侧，观众无数……
　　东方惑感到冷汗流下了脊背：“日番谷队长，那个……借过……”
　　面前的人没有动。
　　此时日番谷心里又有另一番思量：惑想要走上台再走到后台吧，这个笨蛋以为这样走得了吗？那个红毛鬼太机灵，这么钝的办法怎么比得过他的死缠烂打！还是在我面前安全。
　　水清亦：“邻国美丽的惑公主啊！自从上次我们见面以来我就对你日思夜想，不能成眠。现在您来到我的面前，我怎么能再让你逃走呢？”
　　观众：？？？？？（难道这出剧是……）
　　东方惑：“水清亦！你再开玩笑，我，我就告诉你队长！”
　　水清亦：“好啊，我们一起去吧。”
　　（summer：涅茧利……）
　　日番谷：“你敢碰她，就试试看吧。”
　　观众：开始陷入完全不能理解的三角关系了啊！
　　水清亦：“哦，那么请问你打算怎么样？”这话问得危险，人也笑得危险，刷，手中的丝绸扇一下子打开，半掩住轻翘的邪恶嘴角，他笑道，“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吧？”
　　日番谷蓝色的眼睛开始闪烁绿色的火花，眉头微微蹙起，神色却淡然：“也没什么，只要你不碰她也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危险’。”最后那“危险”两个字说得风清云淡，却也别有一番威严。
　　东方惑：“你们冷静一点，稍微冷静一点啊！”
　　观众：虽然看不太明白剧情，但是演员演的好逼真啊！于是人人克制呼吸努力捕捉他们吐出的每一句话语。

　　凡是人，正常的，都会努力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这是动物都有的本能。
　　即使死神也不例外。
　　不过，冷静，冬狮郎告诉自己，因为眼前这个“红毛小鬼”不能算是人，被轻易挑衅就中了他的奸计。
　　但是，仿佛能看穿他的心事一般，水清亦歪斜着脑袋，一脸的得意洋洋，一会儿朝他看看，一会儿又将视线诡异地向东方惑瞟瞟，而笑……这可恶的笑居然好像变成了他长相的一部分！无论冬狮郎怎么努力忽略，都发觉，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东方惑已经被钉在原地很久了，她做了一个相当英明的决定——不能动！对于水清亦，她总算要比冬狮郎了解的多。这个唯恐天下不乱，从来都爱小事化大，大事化到无限大的家伙，现在笑得那个开心啊，简直都不能用简单的词来形容了。她要是一动，他一定会跟着她动，他一动，那么……她小心翼翼朝冬狮郎瞅瞅，啊哟，不得了……这个眼神十个水清亦都不够他砍的！
　　水清亦的确是该笑。事实上，他已经自己憋在肚子里一个人欢天喜地了很久了。因为考虑到表现地太过会招来杀生之祸，所以他一直都非常认真地忍耐。现在大好时机来了，这么好玩的事他不能错过，绝对不能错过！就算他哥穿男装站在他身边，他也绝不转头看上一看！
　　东方惑说：“呃……”
　　水清亦、日番谷眯起眼睛，收敛灵压。一切准备就绪。
　　“我警告你们，”咬咬牙，做好了觉悟，东方惑狠狠说道，“要是谁再敢来拉我，我这辈子都不理他！”
　　两人同时一怔，水清亦明显露出失望神情：“不可以吗？”冬狮郎皱起眉头：“喂，为什么连我也包括进去了？”水清亦马上补充道：“小惑惑放心好啦，我不拉你就是了，我是来看你的。”
　　冬狮郎：“你说这话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水清亦呵呵一笑，灿若星辰：“我是真的很想看到小惑惑才来这里的啊！”
　　“那么她不需要你看。”
　　“啊！我知道了，”好像恍然大悟水清亦说到，“日番谷队长是吃醋了！讨厌～～～～我也很想看你啊！”
　　“再胡说一句我就砍你。”
　　（东方惑：没有用，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下定决心了！）
　　水清亦：“啊呀，每次都是这样，你这么凶人家会害怕啊！”没有害怕的样子。
　　“这么说，你作好心理准备了？”相当危险的语气。
　　“呵呵，话不要说那么满啊，你总要先碰到我才行吧。”这边也开始认真。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开始了？”懒懒的，但是，很挑衅。
　　“我们现在不就已经开始了？”同样的语气回问着。
　　就在此时，谁都没有想到从近处传来了一声清喊。
　　紧张的气氛瞬间掺入了一丝混乱，所有人边抱怨边调整视线，只见不远处一个身影已经站了起来，竟是古川翼。“清亦同学，小心！”他站在原地喊着，“这个家伙，他……很厉害！”那么多人里面只有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出戏剧，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就算再逼真也是要真的实战才能渲染出！然而，要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和他同校的这位清亦同学就危险了！他是唯一一个体会过那个人的剑术的人，尽管他实在不愿说出口，但是必须承认，他，已经不能单纯地被称之为天才了，简直就是鬼才！
　　“古川同学，放心。”水清亦笑道，“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逮到的呢！”话音刚落已经一拳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