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是网大制片人》梨笑笑

54、早点

　　“怎么样啊？你们就把这活儿包给小琴吧。”老板娘坐在他们旁边，催道。

　　“我说了不算啊，”小如看着老板娘，咽下口水，“我真想尝尝琴姐姐做的烧萝卜，怎么就能比肉还好吃呢？”

　　“真比肉还好吃。不然这样，明天就让小琴给你们做一次试试，满意不满意的，吃完再说。吃完要是不满意啊，钱都不要，就算大姐送你们一顿。”老板娘仗义地说，“你们一共是多少人？”

　　“我们总共六十五个人，不过饭量都挺大的，您也看见了，天天都吃不饱。”小如有意把人数说少一些，无非是想之后还有个回旋的余地。

　　“吃饱容易，其实吃饱啊，不在菜多菜少。”小琴笑道。

　　嗯？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诀窍，小如看着小琴，等她公布答案。

　　“您这话我就听不懂了，菜少了肯定吃不饱啊。”马奴笑道。

　　小琴笑而不语，看来这个关子是要卖足了。

　　“要不这样，琴姐姐，我一会儿就和管事的人说，明天就让您做一次试试，行不行？”小如道，“明天的三餐，都归您了。早饭还得早点，我们五点就得过来取，您看行吗？”

　　“五点啊？”小琴迟疑了片刻，还是答应了，“行，那中午呢？几点来取，还有晚饭是几点？”

　　小如马上加了小琴的微信，约好了明天的时间，又道：“还有一点啊，我们拍摄地离这儿挺远的，您做的菜，最好能放在保温桶里，这样送到了还能是热的，好吃一些。明天咱们是试菜，您可千万别砸了招牌。”

　　小琴笑着答应，她是开早点摊的，保温桶、炊具都是齐的，自不必说。小琴见小如和马奴吃得差不多了，忙问道：“你们二位有没有什么爱吃的，我专门给你们做。”

　　这是开小灶的意思吗？太好了，自己也能享受一下制片人的待遇了。小如心里正美，只听马奴道：“不用，我最爱吃土豆，一日没有都不行。”

　　“炒土豆还是炖土豆？还是土豆饼？”小琴又问。

　　“都行，是土豆就爱吃。”马奴笑道。

　　你也爱吃土豆吗？小如疑惑地看着马奴，也不知他说这话是为了给剧组省钱，还是想起小如爱吃土豆了。

　　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小如得意起来，天下无难事，只要找对人。我就知道来这里准没错，看小琴的面相，绝对是个老实人。小如放了心，又嘱咐了几句没用的话，无非是菜量大，味道好。

　　小琴都笑着答应了。

　　临走算钱，马奴抢着买单，老板娘更是客气，大手一挥，免单。

　　这可不行，交情是交情，钱还是得给的，小如执意要付钱，老板娘推搡了半天，两人用了一出二人转的时间，才达成共识，收了个友情价。小如又在店里买了些一次性餐具，算钱时，老板娘也都打了折。果然是民风淳朴的地方，小如心道，一旦交了朋友，就真当朋友处啊。

　　正想着，小如忽闻到老板娘的水杯之中有股香气，不禁心念一动，忙问：“这是什么？”

　　“酸梅汤，现在喝这个最好，降暑的，我煮了一锅，你们也喝两碗吧。”说完，也不等二人回复，老板娘就进了里屋，盛了两碗出来。

　　欧耶，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东西嘛，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小如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快速干了一碗。“这个好喝，怎么做的啊？”

　　“酸梅汤还不好做，药店买的乌梅，煮好加糖就行了。”老板娘道，“我这些天，天天都煮，你要爱喝，就过来喝，管够。”

　　“琴姐姐，明天能不能给我们也煮上几锅。乌梅的钱单算。”小如忙道，心中算好，乌梅才值几个钱，这一下省了多少矿泉水钱。

　　小琴自是答应。

　　小如心里踏实了，一路和马奴说说笑笑地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小如便给刘毅打了电话，眉飞色舞地汇报了情况。

　　听完，刘毅倒是没有这么乐观，叮嘱她买些饼干，以防不测。

　　不测，没有不测，小如心道，自己看人从不走眼，琴姐姐一定是靠谱的。

　　小如和马奴坐在大堂等着大军回来，便又聊起了电影艺术的话题。马奴推荐了几部名不见经传的文艺片，又讲了近几年获奖的奥斯卡作品，从电影聊到文学，又聊到哲学，无论是存在主义的萨特，还是超人主义的尼采，似乎马奴的灵感源泉。可到最后，他又说，这些哲学观点明白就可以了，电影是独立的，不需要为哲学观点服务。

　　小如饶有兴趣地听着，时不时地问上两个问题，两人一直聊到深夜。

　　见大军还不回来，两人商量还是在酒店住下吧，这时在往回走，恐怕到了也就天亮了，不如明早再做打算。

　　两人各自回了房间，小如给大军、希哥都发了信息，约好明日的去餐时间，待两人回复后，这才安然睡下。

　　小如设了四点的闹钟，准时起床。顾不得其它，便出了酒店大门，迎着灰蒙蒙的晨光独自走到了小卖部。小卖部还关着门，显然是来得太早还没营业。小如记得昨日小琴说过，自己的早点摊就在小卖部后面，走了几步，果然闻到一阵面粉发酵蒸熟后的香气，立刻提了气，顺着香气的方向又走了几步，便看到了一家门帘极小的店铺。

　　店门口的煤气炉上放着大蒸锅，小琴刚好从店里出来，掀开蒸锅的盖儿，一团水蒸气散了出来，看了看，又把盖子盖上了，转身要往回走，便看见了小如，忙招呼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啊？快进屋坐吧。”

　　小如也不客气，笑着进了屋，店不大，前厅和后厨相连，前厅只放了七张小桌。别看地方小，打扫的却很干净，家具不是新的，却一点都不脏。屋里的香气更足，小如使劲嗅了嗅，味道不但香，也很复杂，眼见厨房支着几口大锅，都在灶上烧着，可惜都盖着盖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她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细闻，似乎还有股肉香，一早上就有肉吃吗？

　　小琴走上前，麻利的抹了两下桌子，拿了两个调料盒摆上，问道：“想吃点儿什么啊？”

　　“等包子熟了，我吃个包子就好了。”小如回道，“我怎么闻着有肉味儿啊？您炖肉了？”

　　小琴笑道：“鼻子够灵的啊。不过啊，没有肉，肉还没买呢，一会儿去早市上买，现在是在炖料呢。”

　　“早市？”小如来了兴致，昨天查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这里的物价，得知此事要躬行啊，今天何不跟着小琴一起去早市看看呢，便道：“带我一块去吧，我想看看热闹。”

　　“行啊，不过早市没什么可看的。你先坐会儿，我炸些油条，你们一起带过去。”

　　还有油条这么高级的东西？小如一愣，那光吃包子可不行，豆浆油条才是早餐标配啊。正想着，便听见厨房发出“滋滋”的油炸声音，看来美味的油条就要出锅了。虽然有传闻说油炸食品不健康，可小如就是想不明白，以健康饮食闻名于世的日本，人家不也吃天妇罗嘛，怎么我们吃根儿油条就要背上那么多负担呢。

　　小琴显然是明白人，不用小如说，就把刚炸好还带着热气的油条拿到了小如桌上，同时还带了碟咸菜过来，道：“烫，慢点吃，这个咸菜你也尝尝，我自己做的，绝对没放硝酸盐。”

　　这后半句直接把小如逗笑了，谁家做咸菜也不放硝酸盐啊，想科普两句，又觉得这事儿解释起来麻烦，便不说话，笑着尝了口咸菜，这咸菜显然和别处吃的不一样，芥菜头切丝腌过，上面撒了芝麻、白糖、辣椒油，白口吃也不咸，还带着辣椒的香气，赶忙夸赞，就着油条吃，更是美味。

　　小琴又去厨房给小如盛了碗白粥。小如喝了一口，说不出的舒服，这粥浓稠香甜，估计熬的时间不短，已经看不清米了，又夸了小琴几句。

　　小琴听完，美滋滋地继续去后厨忙活了。

　　吃完早饭，小如只觉心满意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五点不到，希哥的车便到了。小如赶忙跑出去打招呼。

　　“伙食以后真归你管了？”希哥伸了个懒腰，看起来精神不大好。

　　小如一脸苦笑，“呵呵”两声算是答了。

　　“这活儿你也敢接啊？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做金融的，是不是千金小姐当惯了，非要找点醉受。”见小琴迎了出来，希哥便换了话题，朝着小琴问道，“老板，做好了吗？用不用帮忙？”

　　“这就好了。”小琴说完却不走，怔怔地看着希哥，看了半晌才惊道，“你，你是那个，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这种场面估计希哥早就习惯了，尴尬地笑了笑，不接话。

　　既然希哥不否认，小如也不想解释，反冲着小琴挤眉弄眼，好像是在说，没错，他就是，你还不赶紧好好做饭。大明星要吃你做的饭了。

作者有话说

　　你们早点都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