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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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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对于汪府的地形早已铭记于心,她顺利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鬼女关上房门,没有去点燃蜡烛,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大床。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到底是谁出卖国家,致使父亲战死沙场,冰川失手,自己身上的毒药还有五天就要发作了。
不能解毒,以后的一切都将成为空谈。现在的她脑袋涨的难受,只想着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将脑袋放空。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鬼女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一股不属于这个房间的味道飘进了自己的鼻翼。紧接着,一只手臂毫无预兆的打在了自己的腰间。
鬼女一激灵。想要逃离,无奈力气太小,被对方死死的缠住。鬼女无力挣脱,只好按耐住慌乱的心,故作淡定的问道:“你是谁?”
汪大人看到鬼女面上强装淡定,身体却有些微微发颤,心中不由得心疼她。“不要动,安心的睡吧,陪我一晚,你逃跑的事情一笔勾销。”
鬼女在回府时,脑子中想过很多见到汪大人的场景,甚至想到他会如何惩罚他,却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
“还不睡,难道要我惩罚你不成?”
惩罚?鬼女已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听到这句话,明知道汪大人暗指的是惩罚自己私自逃跑的事情,此情此景,却不由得让人想歪了,脸上犹如火烧一样,微微发烫。害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汪大人闭着双眼,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在鬼女的耳边蹭了蹭,感受到了鬼女脸颊的炙热,知道这个小丫头想歪了,露出了一抹谜一样的微笑。
这一夜,鬼女睡得格外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门外的婢女们就过来伺候。鬼女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香艳的一幕,汪苏汪大人穿着丝绸面料的里衣,香肩微露,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他结实的胸膛,鬼女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一下口水。
“本大人都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
鬼女在床上慌乱的滚下床,指着端着铜盆等待为汪大人梳洗的女婢说道:“他们也看见了,你怎么不叫她们对你负责。”
女婢听到鬼女如此说,急忙跪下。“女婢不敢。”
汪大人满意的笑了笑,他们是女婢,不对本大人的胃口。
“我也是女。。”鬼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闭上了嘴巴。心中责怪自己,平时的自己挺聪明的,为何会屡屡着了他的道。
汪大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鬼女,可他的眼睛似乎早已经将她看透。替我梳洗吧!
看着婢女为汪大人穿衣梳妆,鬼女不由在心中暗喜,幸好他没有听见,不然得知自己是女婢,一定会被他赶出汪府的。
早饭时,十位男宠都围坐在汪大人的身边,细心的替他夹菜,只有鬼女坐在汪大人的对面,一口一口的吃着米饭,心里想着如何向那个窑主讨要解药。
“才儿,才儿!”汪苏看到鬼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却也不怪,依旧享受着众位男宠们夹到他嘴里的菜肴。
汪大人用完早膳,对鬼女说道:“昨晚我很满意,从今天开始,你可以自由的出入汪府,这是出府令牌。”
要知道在他们这些男宠中,只有小三拿到了出府的令牌,他才来汪府多久,就被大人宠上了天,如此下去,哪还有他们的好日子。
男人聚在一起,整天无所事事,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汪大人的身上,也会变得像女人一样善妒。这不是天性使然而是后天养成。
鬼女淡然的接过了令牌,心中却早已欣喜若狂。“鬼才,谢过大人。”
若不是她,汪苏也不会将京城安插在官窑的耳目清除干净。这块令牌是她该得的。如今皇上病危,朝中两位皇子对于储君之位虎视眈眈,各不相让。
他本想着来到了官窑,图个心静,却没成想有些猫就是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非要鱼死网破,那就不要怪他出手了。
鬼女拿着令牌出了汪府,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官窑要来解药。鬼女来到了官窑门口,被侍卫告知,窑主不在。鬼女只好在门口徘徊,买了包子在门口蹲点。可是一天下来,连窑主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第二天依旧如此,到了第三天。鬼女终于意识到了不是窑主不在府,而是他就是不想见她,想让她自生自灭。
窑主府的大门她进不去,可是她可以翻墙呀。墙这个摆设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鬼女找来了梯子,见四下无人,爬上了墙。上是上来了,可她要怎么下去呢?
恰巧看到了一只出墙的杏树。在将军府,鬼女武功没学会,可是练的一手爬树的好本事。她顺着窑主府伸出墙外的杏树枝,就进了窑主府。
这是一行人在不远处走来,鬼女躲在杏树后,看到了汪大人。“他来这里干什么?”带着疑虑,鬼女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直到他们进了书房,鬼女悄悄附在门外偷听。
“王爷,宫中传来消息说,皇上恐怕是不行了。再他临终前,想要再见你一面。”
见本王一面,这一面,那里是兄弟情深,恐怕是怕他走后,本王夺了他的皇位,想要本王走在他的前面,他才好安心上路吧!
汪苏说这句话时心中有多少的无奈和悲痛,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够体会得到。他的皇兄,当今的皇上,在世人面前他是一代明君,百姓在他的统治下安居乐业。可是,兄弟情分,在他眼里,不过是挡在他皇位面前的一个绊脚石,不喜,一脚踢开活着是永远消失。
“王爷,既然这是一场鸿门宴,我看。不去也罢!”
你以为,本王在这官窑安分守己,他就会放过本王吗?
王爷!
不必多言了,下去准备吧!三日后回京。
属下领命。
鬼女听到此处,急忙躲在了房屋的隐蔽角落里。听到了如此大的秘密,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虽然不知屋内是何人?但是听声音,她可以竺定,这声音就是汪苏独特的嗓音,可他明明是窑主手下的得力干将,一个断袖,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皇上的亲兄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的政权风云与鬼女无关,但她要想查明当年冰川之战的真相势必就要卷入这政权之中。眼下自己的毒未解,还是要尽快拿到解药,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绕到了窑主府的大殿门外,说道:“鬼女求见窑主。”见无人回应,鬼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但是,红色的药丸就是在内室取出来的,既然窑主不在,她也不是客气之人,直接拿走解药也算是成全了窑主。
红色纱幔后,有一个储物架,储物架上是一排排的暗盒,初步估算一下,就是这些暗盒也有百个有余。鬼女一个抽屉,有个抽屉的翻找,找到了那颗红色的药丸,每一个瓶子下都写着药丸的功效,鬼女正要看时,门被推开了。
一位穿着青色衣衫带着黑色面具的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窑主。这个内室除了圆形茶桌,便只有这个储物架,四下再无其他可以藏身的地方。
无处可藏的鬼女,索性坐在了圆桌上,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拿着茶杯的手随着来人的而走进而颤抖,茶水溅到了她的手上。
皇上面前自己都不曾有过怯意,面对一个小小的三品窑主,鬼女怎么会怕呢,她在心里不断的为自己打气。“是窑主不仁在先,她才出此下策,这件事情追究到底都是窑主的错。对。”
窑主掀开红色纱帘,鬼女将茶杯放于桌上,“小女子见过窑主。”
窑主看了一下储物柜,又看了看鬼女。“你要的东西,这里没有。又何必网费心思呢?”
窑主,人命关天的大事,什么心思都不为过的!小女子求见窑主多次不得见,怕窑主忘记了,小女子一命呜呼不要紧,但是让窑主担上毒害赵将军遗孤,孙将军养女的罪责,可就是鬼女的罪过了。
鬼女能说出这般言论威胁窑主,是因为她知道,王爷也许就是窑主,或者是与窑主有一定的关系。皇上现在苦于抓不到王爷的罪证,此时自己这个也算是有一定影响力的遗孤死在了官窑,那么皇上就回抓住他的把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这个王爷应该比她这个小女子懂,所以,鬼女在堵,堵他就是王爷。
窑主听到了鬼女这番话,惊叹鬼女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对她的谋略与胆识也颇为欣赏?原本杀气逼人的窑主,说道:“不愧是赵将军的女儿,有胆识,有谋略,不过,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官窑,我在这里就是天,我说你是怎么死的,那你就是怎么死的!你若不信,可以试试。看看有谁会为了一个犯了罪的女奴敢开罪与我。”
窑主坐在了茶桌上,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丝毫没有把鬼女这个放了错的女奴放在眼里。
气氛一下变得凝重起来,是鬼女推算错误,还是说,窑主的城府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