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今日份智能助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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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骰一下梦之后去了哪里好了。
1、回教令院（又回到最初的起点.mp3）？
2、回去找搭档（召唤王，启动）。
3、其它。
=｛1d3=2｝回去找搭档（召唤王，启动）。
理由是？
1、没处去，也不太好占据别人的身体行动（指道德90+）。
2、做人要知恩图报，所以应该还一份人情再离开（灯尽：我是大好人）。
3、其它。
=｛1d3=2｝做人要知恩图报，所以应该还一份人情再离开（灯尽：我是大好人）。
感动常在，感动常在。
具体地点是？
1、当然是回须弥城了。
2、但是这个时候差不多是大风纪官自我放逐的日子…也就是说，是城外。
=｛1d2=2｝城外。
具体而言是沙漠？｛1d100=61｝，是。
按照常理，这种情况下应该会去喀万驿吧。｛1d100=100｝，就是这里。
那么就是这个回合。
——？？？——
猩红的天空下生长着苍白的巨树，树冠中是粉红的枝叶。
疯狂的呓语渐渐飘远。灯尽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瑰美梦幻的景色。
-灯尽·劳伦斯-
……
………还在梦里？
-灯尽·劳伦斯-
…一个接一个，这场梦是没完没了了吗？
（？？？的“声音”=｛1d100=42｝）
（灯尽的“侦查”=｛1d100=96｝）
-？？？-
「……，……」
-灯尽·劳伦斯-
…奇怪的声音？
那道声音愈来愈远，趁着还未彻底消散，灯尽侧耳认真聆听。
-？？？-
「世界…遗忘我…」
-灯尽·劳伦斯-
（…世界遗忘我？）
他皱起眉，眼底露出困惑的神色。
-灯尽·劳伦斯-
（这个又是……）
就在他细细思索这句话的含义时，梦中的身体反馈回了被凝视的信号。
这一刹，在巨树的树梢上，灯尽迅速回头。
-灯尽·劳伦斯-
（………被注视的感觉？）
（灯尽的侦查=｛1d100+1d20=6+9=15｝）
（？？？的伪装=｛1d100=19｝）
…没有察觉什么异样。
-灯尽·劳伦斯-
（大概又是梦的错觉吧。）
略感疑惑，沉吟半晌，不再回头。
——须弥/沙漠/喀万驿——
梦的余温渐渐消散。眼前无名的雪白巨树化作虚影消散半空。
梦外的世界，喀万驿的墙壁阻拦风沙，旗展迎风，此时正处于｛1d4=2｝阳光明媚的早晨。
-灯尽·劳伦斯-
（………）
-赛诺-
（………）
-灯尽·劳伦斯-
（………好像在休息。）
某间旅舍二楼的房间里，少年双目低垂，怀抱赤沙之杖，在窗边的阴影里倚墙而坐。外观显眼的冠帽、紧抿的嘴角，都在漆黑大袍的遮挡下不再凸现。
可见那样的着装是十分适合远行的装束。在外时能挡风沙，歇脚时又能充作不错的寝具。最重要的是，安全、防晒、耐脏。
（灯尽的伪装=｛1d100=4｝）
（赛诺的侦查=｛1d100+20（警戒）=40｝）
此时，灯尽是意识体，不免由此变得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当他走到与赛诺间隔两米的位置准备坐下时，突如其来地接受到少年蓦然睁眼时冷凝的目光。
-灯尽·劳伦斯-
（…啊，睁眼了。）
灯尽不躲不避，用微笑回以视线，在原地光明正大地盘腿坐下了。
-灯尽·劳伦斯-
早上好。
-赛诺-
……你也早。
一晚过去，昨日萍水相逢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眼前冲自己微笑。
大概是没预料这样的事。赛诺停顿了大概半秒，才点点头起身说。
-灯尽·劳伦斯-
听说须弥人不会做梦，如果不是如此，我就可以用“是否好梦”为话题和你寒暄几句了。
赛诺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武器，回应道。
-赛诺-
嗯。
-灯尽·劳伦斯-
（嗯……）
灯尽的报恩方式？
1、不要想奇怪的东西啦不会有的。
2、智能助手灯尽，启动！
3、我可以分享一些教令院的机密（？）。
4、其它。
=｛1d4=2｝智能助手灯尽，启动！
思索着，灯尽透过旅舍的方窗看向了外头。
日头正盛，毕竟是沙漠，干燥的热风夹带着沙子冲刷进来。听闻外面的集市叫卖，灯尽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微微一亮。
-灯尽·劳伦斯-
（啊，说起来早上的话，早餐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灯尽转头，用友好的态度迎接少年的注视。
-灯尽·劳伦斯-
赛诺先生，你有用过早餐吗？
-赛诺-
还没有。怎么了吗？
-灯尽·劳伦斯-
这样的话，我可以调用虚空中存储的任何一份菜谱与周围沙漠的食材分布，如果使用这些资料并且由我提供帮助，一段时间后，您就可以享受到一份不错的早餐。
-赛诺-
为什么？
赛诺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与此同时，深处隐藏着一些迷惑。
-赛诺-
你之前说，自己是人类吧。
-灯尽·劳伦斯-
（意思是说作为人类的我为什么要用机械的语气说话？真是不懂人心啊，赛诺先生。）
-灯尽·劳伦斯-
不复杂。就当作是为了回报之前赛诺先生愿意与我合作的事好了。
少见地，灯尽腼腆地勾起嘴角，慢吞吞地解释。
-灯尽·劳伦斯-
说来不好意思，但是蒙受别人的恩情，却不思任何回报…那是我无法做出来的事。
赛诺思考片刻，最后得出结果。
-赛诺-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赛诺的接受程度=｛1d100=88｝）
-赛诺-
只要不是虫子那种程度的料理…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保证营养的同时味道过得去就可以了。
-灯尽·劳伦斯-
嗯…您的喜好非常务实。
-赛诺-
是吗？过奖了，风纪官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我也是因此才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吧。
-灯尽·劳伦斯-
（其实我是在吐槽…不过如果对方乐意这样理解，那我也没什么抗议。）
-灯尽·劳伦斯-
那么，就请您稍等片刻。
由于灯尽存在的特殊性，此刻的他不需要权限就能取用资料。灯尽借此遍览了多份须弥特产论文、喀万驿旅游指南以及须弥特色美食烹饪技巧详解。在效率的路线规划和精准地烹饪流程下，很快，新鲜出炉了一顿完美的早餐。
（味道大概是？｛1d100+20（厨艺大成功的灯尽）=99｝，的确是完美的早餐。）
-灯尽·劳伦斯-
希望味道还算满意。
一边清理调取记录，灯尽一边说。
-赛诺-
是我这段时间里吃过的最好的早餐。
这话不做假。大风纪官没什么起伏的语调都变得上扬了半分，约等于0.5个「七圣召唤」带来的波动。
清理完记录，灯尽有了空闲，趁此回应道。
-灯尽·劳伦斯-
嗯，这样就好。
-灯尽·劳伦斯-
看来我很适合人工智能这个岗位呢。
-赛诺-
说起这件事，之前我就在思考你说过的话。
话锋一转，赛诺用出属于风纪官的冷淡语气。
-灯尽·劳伦斯-
是什么？
-赛诺-
关于你说的，教令院的「造神计划」。
-赛诺-
既然你很清楚他们在做一件会给须弥带来的事，并将它告知于我，为什么还要协助它的完成？
-灯尽·劳伦斯-
（这个语气…如果不好好回答，这两日的友谊，就会变得岌岌可危了吧？）
自始至终，灯尽都没有表露出要阻止计划的意思。哪怕是在消极实验的时候——或是对意识化表示反感的时候，他都在抗拒着计划推进的同时并不去否认计划本身。
-灯尽·劳伦斯-
…我不想隐瞒你。但事实上，我已经期待着教令院「造神计划」成功、「正机之神」现世的那日很久很久了。
-赛诺-
…你自认与他们是一类人吗？
（赛诺的失望程度=｛1d100=81｝）
-灯尽·劳伦斯-
一类人…？我不知道。
（灯尽的察觉=｛1d100=85｝）
（赛诺的伪装=｛1d100+20（警惕）=35｝）
（灯尽的接受程度=｛1d100=67｝）
-灯尽·劳伦斯-
不过，如果你想要详细了解「造神计划」的资料，直接向我发问就好。
-赛诺-
……
-灯尽·劳伦斯-
毕竟，虽然他们禁止彼此泄露情报，不过没人跟我说过，我不可以泄露情报。
从头到尾，灯尽的语调都很平和。假如此时与其交谈的人是一个路过的学者，或是一位普通的学生，他的态度都稳重而友善到可以让人信服地称其一句导师或学长。
可惜这不是真正的事实。所以这样的语调不能得到任何褒奖，只会令习惯于从犯人那里敲打情报，对闭口不言司空见惯而对坦诚相告少有见闻的大风纪官感到困惑。
-赛诺-
…你是个很矛盾的人。
（灯尽的自知之明=｛1d100=7｝）
灯尽对此基本没有认识。
-灯尽·劳伦斯-
不会，我觉得我的性格很普通。
-赛诺-
…我不会说服你。
赛诺摇摇头，推开面前新做出来的早餐，眼神渐渐从平和变得冰冷。
-赛诺-
总之，先把你知道的情报一一说来吧。
这大概是被排挤的大风纪官为在为有朝一日回归教令院后，能让犯下禁忌的学者受到公平的审判，而从共犯嘴里进行的取证。
不免又让人想起矛盾的评价。一个人，不通人情、无法理解人与人之间复杂的感情，却乐意放弃自己的需要，由自己付出代价，不分好坏地为所有有需要的提供帮助。在「造神计划」里，他是彻头彻尾的共犯，为真正的主谋提供了无数便利与帮助。即便如今做出了可以称之为泄密的事实，却也无法改变他身份上的实质。
-灯尽·劳伦斯-
我可以都告诉你，不会隐瞒。
-灯尽·劳伦斯-
但是假如有一些我自己都被瞒着、而我不是到的事情…
灯尽的言下之意很明显。
-赛诺-
那我会自行判断。
赛诺环起手臂，这么回答。他口中的自行判断，或许也包括了这一句话的意义与目的。
（减少好感了吗？｛1d100=20｝，理解不能？）
职责如此。只是真心如何，尚不可知。
总之，用一段时间交流完了情报。
具体包括…
1、「造神计划」的目的。
2、+教令院的参与者。
3、++愚人众的参与者。
4、+++正机之神的构造。
5、++++计划目前的进度。
6、+++++正机之神的驾驶员。
7、++++++自己在计划中的角色。
8、+++++++自己与教令院、愚人众的关系。
=｛1d8=5｝嗯？嗯，精准隐瞒了驾驶员的事。
其它的情报不说的原因是？
1、出于警惕心或是私情。
2、因为某些意外出现打断了交流。
3、其它。
=｛1d3=2｝因为某些意外出现打断了交流。
那个意外具体是？
1、沙尘暴把虚空吹断线了（有始有终）。
2、灯尽的小动作被发现了（最后的早餐）。
3、其它。
=｛1d3=2｝灯尽的小动作被发现了（最后的早餐）。
-灯尽·劳伦斯-
…需要我停顿一下吗？
在讲述的时候，灯尽把一半的注意力分给了少年，所以才能看出对方处理大量信息时产生的表情。
-赛诺-
（…很多。他们做了很多，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畅行无阻地做这么多。）
-赛诺-
（制造替代小吉祥草王的智慧之神…这样的计划，居然有包括大贤者在内的四位贤者主导并参与。）
-赛诺-
（…我不认为仅仅只是借助那样的科技就可以制造神明，既然如此，那些热衷于推进计划的外来者，他们的目的就变得非常可疑。）
-赛诺-
计划目前推进到了多少？
赛诺的语气有些按捺不住的急促。这毕竟是从神明入手已经波及到整个须弥的阴谋，被剥离的梦境、逐渐损坏的知能…这一切甚至于让他警惕其耳畔已经习惯配带的虚空终端。
那个小小的终端既然能提取知能补给装置，为什么就不能做到别的事？怀疑的种子一旦落入土壤就会开始疯长。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有些命运，似乎从此刻起就已经变得注定了。
-灯尽·劳伦斯-
已经到了末期。我还以为看到这样子的我，你可以推断出这个答案呢？
灯尽还没有完全告知对方自己在计划中的身份——那个被博士比作保险丝的身份。连同正机之神的驾驶员和自己在愚人众里担任士官、在教令院里曾经就读的事也还没有。
他说过不会隐瞒。但是现在，就在灯尽的眼前，少年的虚空终端闪烁几秒，霎时间从和谐的绿色变成了刺眼的红色。
-灯尽·劳伦斯-
……这个是！
他忍不住站了起来，捂住脑袋，忍耐着从意识深处开始回响的低鸣，望向四周，企图观察周围的环境。
窥视感。
让人毛骨悚然、又带着熟悉的窥视感！
这让他想起不久之前自己做下的梦。梦里不透光的狭小空间，涌动时明时暗异常液体的导管，还有那神明晦暗的目光——目光——
（灯尽的道德=｛1d100+10（道德90+）=65｝）
-灯尽·劳伦斯-
………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还是由我主动脱离吧，至少不要把无关的人卷入进来。
灯尽切断了自己和赛诺虚空终端的连接。
——须弥/？？？——
-灯尽·劳伦斯-
（…啊，还是回来了啊。）
（灯尽对这个结果的态度=｛1d100=61｝）
-灯尽·劳伦斯-
（算了，就当是浮生偷得半日闲。）
-灯尽·劳伦斯-
（我本来就该是留在这里的，只是那时候无法拒绝小吉祥草王的请求，不想让须弥…）
-灯尽·劳伦斯-
（……）
-灯尽·劳伦斯-
（——矛盾。）
-灯尽·劳伦斯-
（我是在做什么？作为共犯，同情被我们伤害的人吗？）
-灯尽·劳伦斯-
（…算了，既然是为了祂的诞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被点出来了，还是从今天起就放弃这种无能为力的软弱思想吧。）
-灯尽·劳伦斯-
（但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明明也有，那就是让须弥的民众信仰新诞生的「正机之神」…）
-灯尽·劳伦斯-
（…可惜，这也不是容易的事。那么他们即便被新神的诞生碾碎成尘土，恐怕也只是悲伤而又咎由自取的命运了吧。）
灯尽闭上眼睛，任由不知何处而来的重力拖着自己下坠。
再睁眼，看到的已然是…
1、当然是我七彩阳光秘密主（不是）阿帽啦（紧跟时事）。
2、当然是我好感99的多托雷大哥（出目梗）啦！
3、当然是我好感99的好爷爷阿扎尔啦（欸为什么一连串的超高好感）。
4、为什么不能是我小吉祥草王大人出手救助呢？
5、我觉得之前才打过一轮牌的挚友艾尔海森先生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6、没人了，但还是放个其它。
=｛1d6=1｝没能超出预料。
（灯尽的伪装=｛1d100=97｝）
（散兵的侦查=｛1d100=28｝）
-？？？-
看来你之前消失的几天里，就只是在虚空中可悲又可怜地流浪啊。
-灯尽·劳伦斯-
（…啊，好熟悉的语气。）
少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昏暗的虚无世界，半透明的幽灵似的虚影，显现出了「散兵」的身躯。
-灯尽·劳伦斯-
（索性已经没有知觉了，如果是现实的话，这样做耳朵大概会有些痒。）
灯尽转身，叹了口气。
-灯尽·劳伦斯-
「散兵」大人。
（好感89了可以给出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吗？｛1d100=49｝，啧，骰娘！）
神情温和而得体。毕竟，虽然方式强制姿态狼狈，但知晓眼前少年的经历后，以灯尽的性格，就无法再容忍自己使其伤心，也不再对其做出任何疏远或是警惕的态度了。
-灯尽·劳伦斯-
（成为『神』的「散兵」大人…）
-灯尽·劳伦斯-
（……完全看不出是有过那样经历的样子。但是，我……）
-灯尽·劳伦斯-
（——我，可以为了祂的期冀与愿望，成为污染须弥的共犯。）
他垂下眼帘不去注视那双已属于神的眼睛。但心中的信仰仍悸动着，尽管那之中又分明掺杂着深深的同情。
灯尽原地行礼，最为虔诚谦卑的跪礼。
-灯尽·劳伦斯-
……神明大人，好久不见。
将那身影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脑海。灯尽闭上眼睛，轻柔低语着自己的问候。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今日份智能助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