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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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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嘉傻呆呆问：“那我呢？”
“你当然跟我一起去，还不去换衣服？”
“啊？哦！”孔嘉一个打挺起身，飞一般冲上楼去，没过多久就飞奔下楼，不仅衣服换了，还顺便洗了个头。
“要去哪里啊？”孔嘉跟在秦子昂身边询问。
“看电影。”
孔嘉惊诧地瞪着秦子昂：“你竟然会看电影？！”
秦子昂面无表情：“你嘴里吐不出象牙？”
等到了电影院，秦子昂报出电影名字时，孔嘉沉默了。
“两张《世界政治纪录片》的票。”
孔嘉：？？？
他拉住秦子昂：“你说的电影就是这个？”
秦子昂莫名其妙：“对，不然还有哪个？”
孔嘉无语：“你不是来放松的吗？”宣传栏上一个个海报花哨的电影他不选，偏偏弄了个光听名字就无聊透顶的纪录片。
“这不就是放松？”
孔嘉深吸一口气，拉开秦子昂，掏出钱包：“要这部科幻片的票，两张。一桶爆米花，两杯可乐。”
“我不喝饮料——”话没说完，秦子昂就把冰可乐和爆米花塞进秦子昂的怀里。
秦子昂是茫然接过。孔嘉拉着人进入了放映厅。
两人落座后，孔嘉接过秦子昂手上的饮料，把两杯可乐放到杯架上，又把3D眼镜递给对方，问道：“知道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你当我傻吗？”
电影开始，孔嘉不时把手伸到秦子昂怀里的爆米花桶中，像仓鼠似的一直在“咔嚓咔嚓”。秦子昂思索片刻，小声说道：“换你抱？”
孔嘉摘下眼镜，无语地看秦子昂半晌，抓了一颗爆米花送到他唇边：“吃。”
直到秦子昂吃下去，孔嘉才说：“看电影就得这种看，边吃，”指了指爆米花，“边喝，”又指可乐，“边看。这才叫放松，懂吗？”
秦子昂表情迷茫。孔嘉拍拍他的发顶：“工作上我不如你，玩乐上，你得叫我声师父。继续看吧，边吃边看啊。”说完重新戴上眼镜，继续看电影。
秦子昂：小屁孩。
抓起一颗爆米花放进嘴里，嚼巴嚼巴。
还挺甜。
一场电影结束，爆米花桶空了，可乐也喝完了。孔嘉对秦子昂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
离开放映厅，孔嘉问：“还要去哪里？”
秦子昂表情空白了一秒：“还要……去别的地方？”
孔嘉：……
“你平时的放松玩乐，除了电影，就没有别的了？”
“拳击？”
那真是非常健康。孔嘉心里吐槽，挥了挥手，说道：“今天是你带我约……放松，光看电影就太敷衍了。不如这样，我来安排？”
秦子昂倒是觉得无所谓，原本今天就打算空出来。
趁着对方去卫生间的空档，孔嘉赶紧拿出手机搜索，输入“约会地点”四个字，浏览器立刻跳出来无数链接，他随意点了一个进去。
吃甜点？秦子昂好像不喜欢吃甜食。
做手工？陶艺？照片上的两双手交叠，都带着湿漉漉的陶泥，莫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色意味，孔嘉忍不住幻想片刻，使劲摇头，这个太亲密了，不行——至少现在不合适。
猫咖？这个又是什么？撸猫？照片上一只只长相可爱的小猫咪，以及沙发上一根根白色灰色、分布密集的猫毛，孔嘉第一时间否掉了这个地点。以秦子昂的洁癖，去到那里怕是会现场崩溃。
可还有什么能玩的？
孔嘉往下扒拉手机屏幕，忽然停下，界面停在了水族馆的宣传图片上。
秦子昂从洗手间出来，孔嘉说道：“走吧。”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
双休日的水族馆，人不算少数。
“水族馆？”秦子昂看着眼前门口大大的招牌，还有个竖立的可爱大企鹅，问孔嘉，“C市什么时候有水族馆了？”
孔嘉无语：“已经建了好几年了。你这几年到底怎么过的？”
秦子昂眨眨眼，不说话了。
检票的速度不慢，很快就轮到两人。孔嘉出示了手机上的二维码，“滴”一声扫码后，两人进入馆内。
在经过了敞亮的游客休息区后，灯光立刻暗了下来。
在三面环绕，拱形隧道式的长廊中，昏暗的灯光下，游客们都不自觉地放低了说话的声音，安静欣赏静谧又绚烂的海底世界。
脚底下是缓慢前进的滚动带，两旁也有可行走的道路，不少的人在岸上驻步欣赏。
秦子昂第一次来这里，有些新奇，仰头看头顶游过的巨大鳐鱼和海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怎么样，不错吧，没见过这么多的海鲜吧？”
“海鲜？”秦子昂被这个说法逗笑了，离开滚动带，走到岸边，凑近了看一条在玻璃墙边的小小热带鱼。
孔嘉侧目，注意力没有在鱼的身上，而是在看秦子昂。
秦子昂的神色少有的放松，嘴角微微上翘，对方此刻顶的分明是自己的脸，孔嘉的视线却不由自主被吸引。
——他有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水仙成精了。
“这些我都在纪录片上看过。”打量良久后，秦子昂转头对孔嘉说道，“不过看到实物，还是比电视上的有趣。”秦子昂笑。
孔嘉也不由自主跟着笑了起来。
“咔嚓。”闪光灯闪起，两人转头，身旁一对夫妻正在给自己的孩子拍照。
“我们也拍一个？”孔嘉问，不等对方回答，拿出了手机，“来这种地方，怎么能不拍照呢。”说着举起手机，揽过秦子昂，快门一按，恰逢一只小丑鱼游到了两人的头顶，跟着一起出镜。相机把时光定格在了这一刻。
两人一路沿着隧道走走停停，时不时停下来拍摄，不算长的隧道结束后，孔嘉手机里已经存了不少的照片。
“对了，现在时间正好，可以看潜水表演。”孔嘉看了一眼手表，拉着秦子昂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
在装满海水的巨大玻璃杠里，一个身穿潜水服的潜水员纵身一跃，跳进了水里。水中珊瑚韩饶，鱼群聚集，他甫一跳下去，一群各色种类的鱼便一拥而上，围绕在了他的身边。
潜水员抬起手指，小鱼以吻触碰；潜水员双臂环成一个圈，小鱼便从圈中穿过。巨大的海龟和鲨鱼也跟着过来凑热闹，往潜水员的身上蹭。
“还怪有趣的。”秦子昂笑着看孔嘉，忽而一愣。
孔嘉注视表演的神色不同以往，双目放光，带着愉悦的歆羡，还有一丝遗憾在里面。
虽然对方此刻是自己的脸，他却莫名地能从孔嘉的表情中读出这些讯息。
良久过后，孔嘉回神，见秦子昂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有些窘迫地问：“看什么？”
“你喜欢潜水？”
孔嘉哽了一下，嘟囔：“也就那样吧，比较新鲜……”
对方看样子不想对此聊得太细，秦子昂不强人所难。看完了潜水表演后，两人又逛了水族馆的其他展区，结束后从出口离开了。
孔嘉的情绪显然比看电影的时候高涨了许多，脸上的笑容倒是更加符合他这个年龄阶段的人该有的朝气。
“还想去哪里？”秦子昂问，语气是自己没有察觉的温和。
孔嘉看了一眼秦子昂，嘿嘿一笑。
十分钟后。
对面的孔嘉拿着照相机，对着桌上一堆卖相精致的甜点一顿猛拍，秦子昂有些无语。
“我先前找到这家店，还担心你不愿意来要怎么办。”孔嘉说着，转身把自己和秦子昂并着桌上的点心一起拍了进去。
秦子昂环视一圈店铺，甜点店装潢风格十分少女，以粉色调为主，脸桌椅的风格都十分少女心，顾客除了情侣，几乎都是女性和闺蜜朋友一起，他和孔嘉两个大老爷们的组合在里面十分打眼，不少人都往两人的方向看。
他轻咳一声：“要不打包吧？”
“不要。”孔嘉笑呵呵，叉了一块蛋糕，送到秦子昂的嘴边，“你尝尝。”
秦子昂往后退了一点，孔嘉的叉子就往前凑了一点。看这架势，如果他不吃，对方怕是会坚持到地老天荒。
秦子昂无奈，只能张嘴吃了。
周围响起若有似无的抽气声。
秦子昂斜眼撇去，只见周围人的目光似有似无地朝两人看来，见他看过去，又迅速闪避，十分的欲盖弥彰。
秦子昂：……
“怎么样，不错吧？”
“嗯……”
未免对再次心血来潮，亲自喂自己，秦子昂索性拿起手边的叉子，一点点沾着巧克力酱吃。
孔嘉见了，忍不住闷笑。
“诶，你们听说了吗，这家甜品店里有一对长相优越的大帅哥情侣！”
“走走走，去看看！”
一群小姑娘唧唧喳喳地越过张州，跑进甜品店。张州顺势看过去。
“噗——咳咳咳咳！”嘴里嚼碎的西瓜喷出来，撒得满地都是。
朋友嫌弃地看着张州：“你干什么？”
张州却对西瓜汁流了整个下巴毫无所觉，目瞪口呆看着店里的两个上司。
“大发了……”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秦总亲手喂孔二少吃东西？！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