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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束缚,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

  •   身体像泡在黏腻的液体中,聚拢如沙砾般散落的意识后,五条悟睁开眼。

      腥润的土气吸入腑腔,空气弥漫着神秘的气息。四周皆是压抑低垂的岩壁,一处缺口投下半壁光亮。

      他整个人被绑成法老王,似乎身处一个陌生的地底。

      敢绑架他五条悟,真是big胆——

      五条悟蛄踊了几下,破开缠在身上的束缚,朝光亮处走去。

      外面还是个洞窟,只是装修精致了些,像临时搭建的小窝。

      床榻上躺着他愉快的同伴A和B,想必也是被绑来的。

      房间里还有一只鬼鬼祟祟的田鼠,她手里拿着三个悍匪头套,见他逃出来蓦地瑟缩了一下。

      五条悟:“到此为止!一只田鼠,你越界了,我白猫警长不会放任你为非作歹!”

      田鼠战战兢兢地回应“五条悟,你是否清醒?”

      五条悟用他朦胧的猫猫脑子思考了下,昨天的记忆被厚重的雾墙挡住。

      在五条悟苦思之际,夏油杰和家入硝子行尸走肉般床上爬起来。

      “悟,你醒了”夏油杰头发披散,疲惫地苦笑。

      “现在几点...”家入硝子捂着头拿起手机,“阎魔夸我身体好,凌晨2点来报道”

      五条悟记忆回溯到被喝下可乐的时候,猫猫的聪明毛一颤。

      “真相只有一个,这里就是你们口中神秘的地下组织,魔法☆少女结社对吧”
      名侦探·五条悟,可惜没戴发光墨镜。
      “你们该不会给我■■吧?”

      糟糕的填空题,好像无论怎么填都很刑。

      凪从角落搬来三套座椅,和一面可移动黑板。
      “马上解释,请入坐”

      五条悟瞅了眼板正的桌椅,颇为眼熟,这不是教室的座椅吗。

      凪:“我从学校...借来的”

      仔细观察,小窝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高专的。
      教师办公室的批发A4纸,一个5号跳马马鞍,几摞修理用木板.....就连头顶的灯泡都如此眼熟。

      五条悟目光落在悍匪头套上,又看了眼风光霁月的我妻凪。
      第一次见到偷感这么重的美少女。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勉强提起精神入座,五条悟踌躇片刻也拉开椅子坐下。
      他合上眼睑,片刻后睁开眼瞳,如天空般无限延伸的颜色在触及那摸灰时戛然而止。

      凪将一副墨镜递给他,泡沫浮腾带起魔力的波澜。

      “你之前的那副...不小心弄丢了,抱歉”

      “刚才嗅到点领域的味道,你是将领域内的具现化投影到外界了吗?”
      五条悟潇洒地戴上墨镜,指尖在空中弹了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在体内展开了领域,所以才一片雾蒙”

      “厉害”

      “而且你体内的咒力,更接近反转术式后的正向咒力,是生命力或者魔力”

      “天才”

      凪不禁鼓起掌来,五条悟在掌声中昂起下巴。

      同类型的魔眼,同是自然型天才,同样被迫害的命运,凪看他简直就是在看自己。

      家入硝子:“抱歉打扰你们热火朝天的推理剧,能快点进入正题吗?”

      “啊、好的”凪微收下颚,神情郑重,仪态优雅大方。

      “既然天才如悟,已经将事情原委推理出来,我就不多费口舌。

      现在让我们从最核心的部分——沟通理解开始”

      五条悟笑容僵了下。
      等等、他还没推理出来呢,所以凪什么身份什么事?
      镜面人?地下田鼠头头?烂橘子为对付他研究的究极兵器?

      烂橘子——原来如此,他就说咒术界怎么能烂成一滩扶不上墙的臭泥。

      真相只有一个!

      现在的咒术高层是天龙人,我妻凪是前代统治者的遗孤。
      她体内绿色健康积极向上的能量是王权的象征,彻底消灭咒灵的楔子。
      而咒术高层为了自己的统治,发动岁月史书,将前代追杀殆尽。
      我妻凪改造自己四处躲藏,拉拢新生力量建立革命军,誓要倾覆罪人的统治。

      五条悟在脑内完成了惊天同人巨作。

      凪低眉垂首,正声道“我首先要向你们道歉,身为经理未能关注到你们的各种问题

      一直将自己从责任中摘除,从心底厌烦赛特和这份工作,实在难堪”

      “呃、”夏油杰所剩不多的良心在痛。

      家入硝子:“我觉得这不是凪的问题”

      “从今天起,我会将你们视作己出,全心全意爱护你们,给予你们我所能及最善之物”

      凪目光坚毅得仿佛第一次当父亲的人。

      家入硝子:“大可不必...”

      “我对天道发誓(缔结束缚)”她抬手比出三位一体的手势。

      [束缚已成]

      三人蓦地睁大双眼,刚才的束缚是不是有点奇怪,他们好像被强制认爹了。

      家入硝子慌张道“等等、悟,这种随便的束缚是可以的吗?用什么标准判断违约?”

      “我不知道”五条悟自信回答。

      凪好似完全不了解束缚的沉重,神情恳切“希望这能作为彼此信任的基础”

      “咕、”夏油杰捂住胸口面露痛苦。

      五条悟:“?杰你怎么了?”

      “良心、在痛”

      我妻凪:“这是你们纸质合同,结社刚刚起步,还不能给你们很好的待遇,但我会保证你们基本权利”

      五条悟翻开合同:
      魔法☆少女结社采用协会制度,保护少女们的天真烂漫的同时,以世界和平为目标奋斗。

      用无害的名词替代某些违禁词语,深藏不露。

      五条悟收起合同,看向我妻凪。面上稳如泰山,实则CPU利用率99。
      “什么时候干翻烂橘子?”

      “?”
      在多重思考的作用下,凪眨眼间想通因果。

      五条悟也觉得现在的咒术界太过软弱,需要敲经断骨重塑正身。

      我妻凪:“迟早的事,不成问题”

      五条悟:“好,加油我支持你”

      他们好像在想同一件事,又好像不是。

      “能和你们说通这些事,我很高兴”

      凪将三人引领之魔术工坊外面,踩着草木与夜色走了段路,就看见凌晨四点的高专。

      “相当精妙的结界术”五条悟推了下鼻梁上的墨镜,“这么短时间就能挖出三室一厅,不愧是田鼠”
      “对了,我喝醉的时候有发生什么吗?”

      你是指像战斗机一样在日本上空疾行,在东京塔顶摆猫猫队poss,在秋叶原发表独立宣言,在世田古逛街买菜...吗?

      要不是赛特的认知干扰,他们现在已经被逮捕了。
      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合同上写着:赛特不会违背魔法☆少女本人意愿控制他们的身体。
      ....我妻凪连夜给合同多填了几项条款。

      家入硝子脸不红心不跳“你四处乱跑,但很快被我们抓回去了”

      指夏油杰劫持季节限定葡萄冰淇淋蛋糕,威胁五条悟不回高专就撕票。

      凪摸出一个三叶圆环形状的玩具,交给五条悟。
      “天才悟,这份力量交与你,相信你能驾驭它”

      赛特蕴含一丝抑制力的力量,而五条悟是抑制力的宠儿,二者结合后的威力不必言说。

      你们生来就是一对,绝对不是扔烫手山芋。

      ...

      五条悟回到宿舍,左右看了眼手中的咒物。
      其中无数复杂而精妙的术式足足以称作特级咒具。

      把这东西给他是想收买他吗?
      五条悟将它随手丢在旁边,戴上眼罩躺床上休息。

      天边微曦,沉寂的房间内漆黑的圆团如旭日般缓缓升起。

      一道响亮的声音势若雷霆地劈下,将这片宁静与安详撕裂开来。

      “Guten Morgen!昨天玩得还开心吗?呀~悟可把我折腾坏了,DK的青春劲不可小觑”

      五条悟撩开眼罩,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只见那咒物浑身散发七彩阳光,不断逼逼赖赖制造噪音。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苍蓝色的瞳眸闪动宝石的璀璨——脑内回响着理智归、归归归归零的声音。

      清晨,夏油杰如往常那般敲响五条悟的房门。

      五条悟嘭地拉开门,将还在叨叨骚话的赛特抓到夏油杰面前。

      “这是什么?”

      夏油杰面如雕塑“魔法精灵”
      是魔法☆少女动画里经常出现的,能给予女主变身能力的精灵兼向导。

      “哈?”

      “好了,快收拾下准备上课,去晚了夜蛾老师会生气的”

      “哈?!”

      “...不信你可以喊出魔法少女变身试试”

      “什么变☆身?”

      手中的玩具突然震动起来,同时散发诡异的光!

      “Ja,meine,Meisterin~
      万华镜,开启——”

      ...

      早八

      夜蛾正道准点进如教室,就看见四个座位空了两个。
      家入硝子倒在课桌上Zzz,我妻凪放下书向他问候早安。

      夜蛾正道将手中纸夹板拍在讲台上,愠怒道“悟也就算了,怎么连夏油都迟到了,两个不省心的问题儿童”

      凪:“需要我去找他们吗?”

      “今天有任务,找到他们后立刻出发”夜蛾正道将纸夹板递给我妻凪。

      “昨日窗在世田古、东京港区等多处观测到咒灵的踪迹,级别未知,需要你们去调查一下”

      凪翻开资料,里面是目击咒灵者的访谈记录。
      感知力高的普通人,在受咒力影响,或特殊情况下能短时看见咒灵。

      “粉红色,在空中极速飞行,造成骚乱....”

      有点熟悉,不确定,给硝子看一眼。

      家入硝子原本半睁的眼睛瞬间瞪大,迸发出锐利的光“魔法少女☆SATO天使”

      凪有种儿子回家跟自己说他上报纸板块,一看是女装Cos照片,悲痛又无力的老父亲感。

      “好诶~可以偷懒了”家入硝子低声欢呼,开心地揽着凪离开教室。

      夜蛾正道:“硝子,我都听见了!”

      二人一溜烟跑没影,很快来到学生宿舍楼下。

      三年制高专学生数量两位数冒头,连一栋宿舍都塞不满,校内比道馆还冷清,难怪老校长急到秃头。

      “空气中有第二法的波动,他们做什么...”

      宿舍门虚掩,里面传来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声音。
      凪推开门,五官零件从脸上叮呤咣啷的掉了下来。

      房间内。

      身穿粉红蓬蓬裙,头扎蝴蝶结的耀眼少年伸着手臂,将哥特服饰的黑发少年用力固定在墙上。

      五条悟俯着头,苍色眼瞳中闪烁着得意畅快的光芒,嘴角扬起戏谑的弧度。

      “你魔法☆少女的模样很好看,杰”

      夏油杰手腕被牢牢桎梏住,后背贴着墙壁无法动弹。他咬着牙神情阴冷“你满意了吧,快放开我”

      凪有种周末回家,推开门发现儿子正和兄弟玩魔圆Cos,尴尬又无措的老父亲感。

      “抱歉打扰你们了”

      凪颤颤巍巍地关上门,夏油杰挣扎挽留“等等、听我解释!”

      ....夏油杰祈祷☆nia....

      家入硝子:“悟得知你也能变身,很好奇所以....”

      凪:“你真宠他”

      夏油杰:“怎么看我都是被强迫的!”

      “啊、有赛特一个强制爱就够了,悟,向杰道歉”凪一脸严父的训责五条悟。

      五条悟:“不要,你们合伙拐卖我的事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赛特捂着三叶夹着嗓子说“别这样嘛~两次结合悟酱不都很开心吗?难道想翻脸不认账,我宝石里可都是你的咒力!”

      “嗯,确实感觉变身后自己强得可怕,能随手毁天灭地”五条悟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

      家入硝子:“说起来悟这次变身为什么还穿着小洋裙?”

      五条悟:“谈起魔法少女就是羽毛、裙子和蝴蝶结吧”

      这个人,觉得自己穿什么都合身。

      “记得正事,辅助监督还在等着我们”

      ...

      辅助监督是个面容瘦削的中年男子,名芝泷三,眼下常年挂着黑眼圈,总是没精打采的模样。

      简单的互相认识后,五人坐车赶去世田古。
      赛特对打怪没性趣,更喜欢待在高专碰瓷新人。

      芝泷三站在街角的家庭蛋糕店门前,说道“最后的目击地点是在这家蛋糕店,四周没有明显的咒力残秽”

      “这家店的手工马卡龙很好吃,我推荐毛豆腐口味”
      五条悟拿着菜单,悠闲地点了几样甜品。

      芝泷三:“店内外都没有监控,据附近居民描述,昨日临近歇业时候,有三四位怪人从店里飞出来。当时值班只有一人...”

      夏油杰:“...这种事不该由我们学生调查吧?”

      芝泷三:“近期东京失踪人数急剧增加,窗推测与咒灵有关,但抓不住尾巴”

      夏油杰:“原来是需要‘六眼’的力量”

      家人硝子和店长交谈了几句,回来后打开手机展示导航

      “店长说昨天值班女生的电话打不通,这是住址,要去一趟吗?”

      芝泷三:“还是去一趟吧”

      “位置不远,我步行过去”
      凪记住地图,将员工橱柜上的便签撕了下来放在口袋里。

      五条悟:“马卡龙还没装好,我和凪一块”

      10min后,辅助监督的车抵达一栋三层高的小公寓楼下。

      芝泷三:“土居志穗,20岁,附近大学的学生...各位有什么发现吗?”

      夏油杰操控咒灵开了门,扫了眼玄关柜判断道
      “她昨晚没回来,屋内有少量咒力残秽,属于咒灵”

      家入硝子:“昨天在蛋糕店,你顺手收服的那只对吧”

      “嗯...”夏油杰扶着下巴陷入思索。

      家入硝子简单视察了整个房间“这个房间不太对劲,是闹过命案吗?”

      芝泷三拿着特许证件,先是询问了房东又敲门问了左右邻居。

      等回来的时候,家入硝子正站在门口打电话,见芝泷三回来指了指房内。

      [我们在房间的镜子后发现曾经使用术式的痕迹,据邻居说昨夜听见土居志穗回来的动静,比平时更晚...]

      凪站在巷口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搓着飘落的灰烬。

      五条悟提了个女士挎包回来,从里面拿出身份证确认道“土居志穗,没错是她的背包”

      “失踪或死亡,都和诅咒师有关”

      “诅咒师偷盗抢劫杀人越货,干什么的都有,想抓住他们得费老大劲”

      “连环失踪案会导致居民恐慌,加剧咒灵滋生”
      凪目光瞥向远处的垃圾堆。
      黝黑的乌鸦正用爪子撕开塑料袋,周围垃圾零星散落。

      “如果说正面情绪是将人往前推的动力,咒灵这类负面情绪就是人类的本性,不得不跨过的恶”

      “无可反驳的正论,真烦人”
      五条悟将脚边的石子踢向乌鸦,乌鸦拍着翅膀停在电线杆上,漆黑的眼球直直地盯着他们。

      ...

      【15min后,公寓】

      “推测失踪时间为昨日18:00-22:00,诅咒师将土居志穗绑架后,来到她的公寓销毁了留下的术式...”
      芝泷三合上了笔记本,“各位应该是第一次与诅咒师交手,有些事我需要提醒你们...”

      五条悟检查完术式痕迹,展示指腹的暗痕。
      “术式和房间整体连在一起,易滋生聚集诅咒”

      凪从房间各处找出半角符纸、稻穗结绳和苦楝木珠,自己收了起来。
      “劣质的引鬼阵,门外汉水平”

      芝泷三:“喂喂?你们有听我说话吗...”

      “恐怕没那么简单”

      夏油杰唤出一只四级咒灵,咒灵形如晴天娃娃的身体轻微摇摆,扭成粗绳的脖子末端挂着颗头颅。
      “给我...头...”

      家入硝子:“这只咒灵有什么特别的吗?”

      凪:“资料写着,失踪者周围会有咒力残秽,但窗每次发现的咒力都不同
      所以窗并未将其与诅咒师联系起来,而是认为是特级左右、智慧型咒灵的做为”

      家入硝子:“既然不是式神,莫非是第二个咒灵操术?但杰能收服就说明不对”

      “是‘诅咒’啊”五条悟没头没尾地来了句。

      夏油杰点头“诅咒师对受害者的诅咒化作咒灵,但目的不是出于杀害,十分耐人寻味”

      “目的是活祭吧”
      凪混迹魔术协会多年,仅凭经验就知道这群类人生物要搞什么动作。
      “大型魔术仪式·祭礼,像是诅咒科研究的东西”

      五条悟:“嗯~我嗅到惊天大阴谋的气息”

      家入硝子:“按你们的说法,再从失踪者的数量推断,诅咒师的宗教团体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凪:“其实魔法☆少女也是宗教,请别对宗教抱有过大的偏见。

      信教的过程就是创神的过程,相信的心真的能改变世界,比如弥赛亚...”

      家入硝子:“凪一谈到这些东西,话就会多起来”

      夏油杰:“别再输出奇怪的理念了,会带偏孩子的”

      五条悟:“虽然听不懂,但好像很有道理”

      一直被冷落的辅助总监擦掉眼角辛酸的眼泪,看着四人拌嘴有股强烈的即视感。
      古板的爹,操心的娘,温柔的姐和天才的儿。

      是、是错觉吧。

      家入硝子拿着火机和烟盒离开,路过芝泷三时对他说道。
      “监督先生,能拜托你问一下近一个月内有哪些陌生人进过土居志穗的房间吗?”

      芝泷三:“...好的”

      五人各自分散行动。

      凪翻出土居志穗的笔记本,插上电放在矮桌上。

      “心相景成”
      梦泡在白日浮现,浮游生命在阴影中漂浮。

      屏幕弹出密码框,凪看了眼右下角的已联网,将手放在键盘上。

      工业革命后的魔术被划分为现代魔术,特点是使用便利。

      越新的魔术基盘复刻起来越容易,那些千年传承的奥秘根本无法再现。
      你对得起从我妻家继承的魔术刻印?螺旋馆大家对你的栽培吗?

      丧失九成九九九的魔术后仍未删号重开,已经算心理素质强大。
      魔术就是魔术师的命,她灵魂的绝大部分随着那些黯淡的魔术一起,永远化作了灰。

      “Link Start”

      电子幽灵魔术,俗称赛博女鬼魔术,主打一个无视防火墙继续访问。

      凪先是顺着网线找到临近的监控,然后使用68倍速时光回溯观察人流。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束缚,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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