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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正文第三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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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清晨还是比如乡下的透彻,总是显得灰蒙蒙的一片,叫人看不清楚,就象城市的人一样,叫人看不清楚,姚稀辰匆匆洗漱完便出门了,她已经习惯这样的灰蒙蒙,不大看外面的风景,径直去了花店。
她看见花店老板从冰箱冷藏柜里取出大束鲜艳的菊花,那些花肯定是不新鲜的,新鲜的还没来得及送到店里吧,她看了看花,虽然绽放的那样完全,却好象失去了水分的新鲜感,即使老板使劲往花上喷洒水,也掩盖不了花期,姚稀辰不化妆的,她看了看老板娘,从她脸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有些让人不大舒服,但是她们互相还是笑着,脸上扑着厚重粉底的女人就象姚稀辰手里的那束菊花,如何掩盖,也无法掩盖年龄,虽然大家对此都是心照不宣的保持友好。
姚稀辰站在离阿万墓碑不远的地方,她看见有人站在阿万的墓碑前,背影有些熟悉。
“啊!”秦澈转身看见背后安静的姚稀辰,吓了一跳。
“没吓着你吧?”姚稀辰一边说话一边把花放下。
“当然吓着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站在别人背后,一声不吭,能不吓着吗。”秦澈略带玩笑地口吻说着。
“你怎么来这了?你和阿万认识?”
“不认识,但是,却又密不可分。”
“这算什么关系?”
“其实很简单,不过要是说起来,也可以很复杂,呵呵。”
“以前你总来看他吗?”
“不,从年前一段时间才来的。那时还没墓碑。”
姚稀辰回想那次她看见的香烛和花,原来是秦澈来过,她原本以为那是阿万的家人放下的。
“哦,我昨天梦见他了,大概是想他了,所以今天来看看他,你呢?”
“我不一定,呵呵,想来就来看看。然后和他说说我看到的事。”
“有人经常来看看他,陪他讲讲话,真好,这样他一个人在那边的世界就不会那么寂寞了,倒是我这个做朋友的还不如你了,想想也有几个月没过来了,也难怪他托梦给我。”
“他没有爱人的吗?”
“有,在他心里藏着的。”
“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那个人也经常来看他的吗?”
“也许吧,不过他有他的生活,我想,阿万不想打扰的,就象他活着的时候不去打扰一样,他一直都那么安静的守护着自己的爱,他认为那是爱。”
“你呢?”
“呵呵,好好的,说我干嘛?”
“你有爱人吗?来店里有些日子了,也没见你身边有个人。除了那个疯丫头。”
“呵呵,你说小芹啊?哈哈,她哪疯了?我倒是觉得自从你来了以后,她的确开心了很多,那不是疯啊。”
“呵呵,我就叫她疯丫头的。”
“其实她心里很不好受。”
“为什么?”
“她家乡的女朋友交上男朋友了。”
“哎,又是个苦命的人。”
“你呢?说说你吧。”
“我?呵呵,没什么好说的啦。”
天空变得很阴沉,开始刮起风来。
“我们回店里说吧,可能要下雨了,南方的雨总是来得快,我们快走吧。”秦澈拖着姚稀辰离开了墓园。
这雨说下还下得厉害,从墓园出来就没顺利打上车,结果姚稀辰和秦澈两个人淋得跟落汤鸡一样的回到了伊甸园。
“疯丫头,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淋雨啊,快拿毛巾给我们啦。”
“哼,就不拿给你,自己去拿。”小芹冲姚稀辰递过去了干毛巾,顺便冲秦澈做了个鬼脸。
“你……”
“我怎么了?哼,想打我啊?哈哈。”
“就打你,我……哈啾……”秦澈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诶呀,真是娇弱!给你给你,我去厨房熬点姜汤,你们两赶紧地喝点。”
“我最讨厌姜了!我不喝。”秦澈一边擦头发一边皱着眉头喊到。
“喊什么喊,有的给你喝就是福气了,闭嘴,赶紧去房里换干衣服去。”
“我就不喝!”随着秦澈的喊叫声,姚稀辰已经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了。
“不喝拉倒。”小芹吼着进了厨房。然后厨房里就响起了菜刀和菜板猛烈撞击的声音,只听见小芹一边拍小姜块,一边还在吼着,“我拍死你,看我拍,我拍,我狠狠拍,还不死?哼。”
秦澈闻声转向厨房,探个脑袋,做了个鬼脸:“你跟那姜有仇啊?”
“我跟你有仇!哈哈。”
“你笑什么?”秦澈看着小芹举着菜刀冲她狂笑。
“瞧瞧你那一头的鸡窝草!!!”
“哼,知道什么,这叫另类,前卫,我喜欢,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