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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猫鼠]猫儿爹爹鼠儿娘 之十三(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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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猫儿爹爹鼠儿娘之十三
这一天天气特别的好,大早儿的太阳就红彤彤的挂在山腰上。开封府内的后花园里还布有薄薄的晨雾,而花儿草儿的叶尖儿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屋内,展昭已经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听着屋外鸟儿们正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心情真的是格外的舒畅,当然心情舒畅的主要原因不是鸟儿的叫声,而是依然偎在他怀里酣睡的人儿。
展昭想到昨天夜里两人的那场欢爱心里也是一阵的跳,要知道在平日里头他展昭定是不会做出那种激烈的事的,若不是这小耗子一个劲儿的别扭着他也不会这般不饶于他,要知道他可是疼这只小鼠疼得紧着哩。
见天已经不早了,展昭便起了身整理装素准备开工了。
“……嗯……猫儿……”这时白玉堂睁着迷蒙睡眼唤着他的爱人。
“玉堂,怎么今天这么早就醒了?身子不便就多躺一会儿吧。”展昭来到床边儿,蹲下,一手边为白玉堂理着额头前的乱发一边柔声说着。
“不,我想早点起来。忘了,今天庆儿就要走了,我想去……唔!”白玉堂说话时正挣扎着起身坐起,谁想这么稍微一动便痛得他又倒了回去。
“玉堂!你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别去了,我去就行了。”展昭赶紧扶住白玉堂的身子,慢慢的扶持着他起了身。
“去!猫哭耗子假慈悲。这还不都是你弄的!”白玉堂红着张脸没好气儿的白了正扶他下床的展昭一眼。
“玉堂……”展昭也是拿这耗子没办法,要不这只小鼠一直胡思乱想的他哪舍得这么折腾他啊。
“算了,猫儿你把你的官服拿来一件与我穿一穿。”白玉堂也知道昨天是非是他一人挑起,所以也不想再多说下去,全当他自找的好了反正他也没损失什么,顶多又是两三不能好好走路就是了,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官服?!”展昭瞪着双大眼紧盯着眼前的白耗子猛看。要知道他白玉堂对官府之事向来都是很不屑的,如今却与他要官服来穿,今开的风儿是要往哪吹啊?再说了,这官服也不是谁人说要穿就能穿的啊。
“对!猫儿,还有你这身儿蓝的,也都脱了换穿官服。”白玉堂没去理会展昭瞪得与铜铃一般大小的眼珠子自顾自的将展昭已经穿好的外衣脱了去。
“这……为什么啊?”展昭看着正在忙着为他脱衣服的白玉堂一时到不知怎么办好了,只能楞楞的看着对方肆无忌旦扒去了自己刚穿好的外衣。
“猫儿,你忘了昨天庆儿看到你我的衣服与林志夫妇二人的相同,结果分不清而大闹了!所以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穿白衣和你这身儿的蓝衣了,不然没等庆儿出府门儿就先哭死在府里了。”白玉堂边说着边从衣柜里找出两件官衣,一件丢给了一脸失措的展昭一件已经开始往自己身上套了。
“可是……这……合适吗?”展昭看着白玉堂正艰难的穿着官衣,要知道他现在能自己站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还一边站着边穿衣。展昭虽然嘴上说着不妥,可手上却是放下自己的衣服到一边先为这只身子不太舒坦的小白鼠着衣。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又不戴你那些行头,只是先借穿一下而已。再说我只是穿你的衣服,腰带我还系我那条白的,这样总不会有人把我这身当成是官服了吧!”白玉赏见展昭帮他穿衣到也乐得省心,老老实实的依在展昭的怀里让对方给自己着衣。
“说的也是,不过谁平白的去穿这么一身的艳红去?要不是官服,人家还以为你白五爷今天大婚呢!”展昭替白玉堂穿好的衣裳又转到了身后,为他梳理头发。
白玉堂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一脸的无关紧要。
“他人愿怎么想去由他们想去,大不了我就成一把亲又能如何?”
“呵,你啊。”展昭一脸的无奈,可也宠溺的一笑了之。
“猫儿,这衣服有些大呢。”
“嗯,是有点。是你太瘦了,看看你都没几两肉。”
“哼!说得好像你比我胖多少似的。臭猫,没事长那么大做什么!害我穿衣服都这么不合身。”
待两人都穿戴好了以后,展昭便低下腰身想要抱白玉堂出屋子。
“你……你要做什么?!”白玉堂一见展昭有意要抱他起身,羞得一脸的通红,连忙出手阻拦了住。
“当然是要抱你出去了。”
“不要!我才不要你这么横抱着我出去哩。像个女人似的。”
“又不是第一次这么抱你了,怕什么?”展昭不解,怎么他不知道这只小白鼠还怕被子人抱?
“这……这不一样!那是在晚上,现在是早晨!”反正他白玉堂可是不想丢这份人,特别是在那六人的面前,要知道这两天为庆儿他可是被这六人精神摧残个够呛啊。
“那我背你好了。”展昭看白玉堂一脸的不愿意他也是没办法。
“也……也好。”白玉堂见展昭背对着他蹲了下去便哈下腰去想着趴上去,这不哈腰也就罢了,一哈腰不但牵动了□□的伤口还一并带着酸痛的腰一阵的软。
“啊!”白玉堂失叫出声,虽然声音不大可也是吓坏了展昭。
展昭连忙站起转身查看着身后的人儿有没有什么不适的。
“玉堂,还是别出去了,再歇歇吧。”展昭一脸的不舍,心中也是后悔自己昨晚太过鲁莽。
“唔……猫儿,你扶着我走吧。我没力气了。”白玉堂额头靠在展昭的胸前有气无力的说着自己的坚持,展昭见白玉堂如此的坚决便也不再说什么,伸臂将这只小耗子竖抱在怀里搂着走出了屋子。
“猫……猫儿?!”白玉堂被展昭这么一抱当是受了点小的惊吓。
展昭看小鼠一脸的不解便开口解释道:“你刚才起床从床边走到衣柜一共不过三四步的路都让你走得一头的冷汗,这府里这么大,要你走出去还不知得要什么时候呢。”
“嘿嘿。”白玉堂突然一笑。
“笑什么?”展昭看白玉堂这莫明的一笑到也很好奇。
“猫儿,小时候我爹爹也常常像你现在这样抱着我出去玩,有时还把我举得高高的,像这样。我那时可高兴呢,感觉就像是想飞起来一样。”白玉堂兴致勃勃的向展昭说起他小时候的事。
“呵,是吗。我可举你不起来。”展昭笑着看向怀里正高兴得紧的小白耗子。
“去!谁稀罕你来举着我!就算你举得起来我也不要你来做这等惹人笑话的事来。”白玉堂没好气儿的瞅了展昭一眼。
两人有说有笑的快要走到府门口儿时听到包拯等六人和林志夫妇二人正从正院向他的方向走来。
“林公子这就要走了?”
“是啊,庆儿这两天已是给府上添麻烦了,哪好还再给包大人添乱呢。”
“哪里的话。”
白玉堂见这些人马上就要走过来了可是这展昭还木滋滋的抱着他不放,急得他一个劲儿在展昭怀里左右乱动着。
“猫儿!快放我下来,包大人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白玉堂急得两手一直拍着展昭的肩膀。
展昭也听到了包拯与林志的说话声,想是已经走得近了,便放了白玉堂下地。
“那还请包大人带林某向展大人和白公子道声歉,没能亲自与他们话别。”
“这是自然的。”
白玉堂听着声音又近了些,怕是已经快要走到跟前了吧。心里一个慌张没站稳妥又倒在了展昭的怀里,展昭赶快搂了住白玉堂在怀才免得白玉堂摔倒在地。可是巧了,正好这时李嫂拐着篮子进了府门,像是刚从集市上买完菜回来。看见两人你抱我我搂你的暧昧动作打趣着道:“哟!你们二位这一大早儿的在府门口练得是什么功啊?”
这时林志夫妇和包拯等六人也来到了门口儿,看到白玉堂正“小鸟依人”状的依偎在展昭的怀里,而展昭也是两手紧紧的搂着白玉掌腰身。两人看大家都到了门口儿赶紧分了开来,虽说不是故意抱在一起的,可是这么多人看了也是不好的。(小白:小、小鸟依人?! 小m:^^b这、这只是个比喻而已,不要太往心里去哦。小白:那你来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不往心里去?! 小m:…………^^b)
“哎?白少侠,你这身是要做什么啊?”公孙看着白玉堂一身的红衣,腰间束着锦段白色的腰带,头上系着月白色镶玉头带,手里还提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这一白一红的搭配看得还真是更显白玉堂本人俊秀得很。
“我……我这是……”白玉堂自展昭怀里出来,勉强着站稳身子,一时到忘了怎么与这些人解释自己的这身打扮了。
“展大人今天也穿上官服了!”赵虎惊奇的指着站在白玉堂身后的展昭。
“嗯……”展昭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映才好。虽说展昭已经是宫中之人,可是平日里也是少穿官服的,只有在出案或进宫时才会穿正式的官服,像今天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
“哈哈,瞧这两人穿得好像要拜堂成亲似的。”张龙见这两人的穿着站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难不往这方面想,所以也没想到这话说出去的后果,便笑着道了出来。
“什么?!白少侠要和展大人成亲?!”王朝一脸的吃惊。
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这开封府里的人都有这个毛病,只听自己想听的那部分话,不想听的那部分便自动在脑中删除不记。
“啊?”白玉堂被这么一说也是一时没转过弯儿来。
“什么时候决定的啊?”马汉也是惊讶的要命,好像他们这样全都是白玉堂和展昭的错儿一样。
“哎呀,你们怎么不早说呢?这样突然要本府怎么准备啊。”包拯也埋怨着展昭和白玉堂没有事先告诉他两人成亲一事。
“猫……猫儿,他们都在说些什么?”白玉堂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靠在了展昭的身前轻声的问着。
林志一听,马上就大脑出现了短路。他是对这开封府的人和事一时难以消化,现在更是干张着一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抱着庆儿的黄素娘也是被开封府的六人搞得糊理糊涂,怎么一会儿说着衣服一会儿又说到成亲上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展昭看这情形他是有必要出来解释一下的,不然又会出现昨天早晨在堂子里说是想要贴告示的状况了。这些人听三不听四的本事他可是已经领教过一次了,他可不想等白玉堂发起火来,到那时这府里就更热闹了。
听到展昭说出了两人穿红官服的原因后,林志夫妇二人都了解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白公子真是不知该如何怎样感谢才是,昨晚那么晚还麻烦您为庆儿哺奶,之后还要出去办事儿,今儿大早还出来送我们,真是过意不去呢。”黄素娘见白玉堂真是对他们家的庆儿照顾有佳,如今为了送庆儿竟然还换了衣服,想得竟比她这个娘的还细上三分,你说怎么能不让她感动?
“哪里的话……”
“什么?白少侠昨天夜里出去办事儿?!”还没等白玉堂把话说完公孙便先快一句问了出来。
“什么事儿还非要夜里去办?”包拯也好奇的问了去。
这时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两人昨天夜里的欢爱之事,一时间竟都红了脸不知该吱唔些什么好。
“嗯,看得出来白少侠是一脸的疲倦。怕是昨天夜里没歇息好吧?”张龙查看着白玉堂的脸色直言道。
“没歇息好?大半夜的能办什么事?还做了什么体力活儿不成?!”赵虎不头没脑的问了出来。
心虚的白玉堂在听到“体力活儿”时,一个腿软险些坐到了地上,好在展昭手急眼快的扶了住才没能出洋相。
“也没……没干什么体……体力活儿,就是……就是……”白玉堂一时间竟想不出个好的理由来搪塞,心急之下就用手肘拐了一下身后的展昭。
“啊……那个……咳!那个什么,昨天夜里玉……玉堂他到院子里浇了浇树,也……也没干什么体……体力活儿。”展昭被白玉堂这么一拐只得随便找了个烂到家的破借口来打圆场。
“啊?!浇、浇树?!半夜里去浇树?!”一直没出声的林志终于是在听到展昭说的这个烂理由后惊讶的开了口,他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他耳朵听差了去,怎么会有人大半夜里慌里慌张跑出屋子说是有事儿要办,而那个要办的事儿竟然是浇院子里的树!?
“哈哈哈……对……对啊,我昨晚是浇树了来着。”白玉堂尴尬的笑着,心里早把展昭骂了个狗血淋头,找个什么理由不好非要说他大半夜里去浇什么树!说给谁听谁会信!而且这话听得好像他白玉堂像个白痴一样,哪会有人在半夜里去浇树的。
马汉一听,马上来了灵感:“白少侠,我那院子里也有棵丁香树,你要是那么愿浇的话今晚就帮我院里的那棵也浇了吧。”
“啊!我那也有一棵,有空白少侠也一并给浇了吧。”王朝一听这等便宜好事怎么可以只让马汉独享,要知道虽说浇个树啊草啊什么的也不算是个累人的活儿,可是就是总也懒的动。正好白玉堂有此雅好,那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
白玉堂听了这两个不要脸的要求后气得脸都绿了,可也不能发作,只能奋恨的回头瞪着心虚的展昭。
这时门口的马车已经到了等在了门口。林志夫妇二人见时候也是不早了便也不再罗嗦抱着庆儿出了府门准备着上车。
白玉堂见这夫妇二人刚要上车不禁的想要拦住。
“哎……”
黄素娘听到白玉堂要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的一言半语心下里头也是明白他也是舍不得庆儿的,于是抱着庆儿来到了白玉堂与展昭的跟前。
“白公子,庆儿好歹也是您这两天喂过的娃儿,临走前您再抱抱庆儿吧,算是跟庆儿道个别。”
听了黄素娘的这些话白玉堂心里宽慰了许多,小心的接过黄素娘怀里的庆儿轻柔的护在怀里。
“庆儿……”白玉堂笑着看着怀里正忙着玩舌头的庆儿,展昭也轻轻的抚摸着庆儿柔软的头发一脸的依依不舍。
“啊唔……唔……”庆儿此时已经对白玉堂和展昭没有了昨天的那份依恋,虽然抱在怀里还算是老实,但白玉堂感觉得到,庆儿已经不再把他和展昭当做爹娘时的那般难舍难分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昨天还捧着我的脸要奶吃呢。张口闭口的喊着娘亲,今天一换个衣服你就不让得了,亏我这两天这么疼你了。]白玉堂看到庆儿对他们已经不在的依恋心里难忍的数落了这个小东西一翻。
“林夫人,林公子,一路上慢走啊。”展昭向林志夫妇二人道了别,也示意白玉堂也该把庆儿还给人家夫妻了。
听了展昭的话,白玉堂将庆儿还给了黄素娘。又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小包东西交予了将要离开的黄素娘。
“林夫人,这是一包治疗皮肤的膏药,是给庆儿的。昨天庆儿被人家的的公鸡啄伤了,手上生了个血豆子,我和展昭已经抱他去德仁医馆里看过了,说是只要上了药就没事了。这药你拿好,到时别忘了给庆儿换上。”
这时马车已经开始动了,黄素娘感动的接过白玉堂手里的膏药,几乎要掉下泪来。
“白公子!展大人!你们对庆儿的大恩大德小女是不会忘记的!待他日,小女素娘定当带着庆儿来看望两们恩公!”黄素娘将头探出车窗,对着渐渐远去的展昭与白玉堂大声喊道。
看着已经消失在街道尽头的马车,两人谁也没说一句话。虽然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会感到失落。
“好了,玉堂。不要再看了,想的越多就越不舍得,我们要做的事还是很多的不是吗?”展昭搂了搂怀里白玉堂的肩膀安慰道。
“是啊,猫儿。我们要做的事儿还有很多呢!”白玉堂目视着前方,脸上露出了不明何意的深层意味的笑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听到展昭的耳朵里就是另一种意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现在是还猜不到,不过他保证,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展昭的这一预感在四天以后白玉堂终于能像往常那样上窜下跳的时候应验了。府里总会三五不时的发出高底不等,起伏不定的惊叫、惨叫、苦叫等一系列不同种类的多种叫声,当然这叫声不是展昭发出的,而是以包拯为首的那开封六大伟人的叫声。每当展昭听到府内传来的叫声时都会不自然的摇摇头,展昭也是很同情包大人、公孙先生和他的四位好兄弟们的,可是谁让当初他们那么不留口德,现在惹得小耗子报复他可是一点忙也帮不上,只能在心里为这几为默默的祈祷,他们能早日升天好快些摆脱这□□加精神上的痛苦折磨。
晚上
“猫儿,睡觉了!”白玉堂身子向床里面挪了挪,空出位子让展昭躺下。
“哦。”展昭宽了衣也一并躺在了白玉堂的身边儿。
白玉堂见展昭躺了下来,便马上偎进了怀里找了个好地方准备睡下。
“玉堂。”
“嗯?”
“我看……就玩到这儿吧。先歇歇,过阵子再玩如何?”
“嗯~~~~不要,我还没玩够呢!”
“玉堂……”
“嗯~~~~不要再吵了,我要睡了。”
展昭看白玉堂一脸的倦容,想是他今天可是又把张龙他们整得鸡飞狗跳的,被整的人自是不用说,可是这整人的人也是比较辛苦的吧。算了,就由他去吧。反正等这小耗子气消了玩够了自会放了他们的。在这之前就只能为他们那些哥们儿们祈福了,这可不能说是他展昭没帮他们吧,是怀里的人儿还没消气,他也是没办法啊。
“玉堂,晚安。”展昭吻了吻白玉堂的额头,伴着府内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安心的睡了。
完
PS :啊~~~太好啦!这篇〈猫儿爹爹鼠儿娘〉终于填坑完毕了,小m第一次写长篇,所以还很没经验的说,现在再回头看看之前写的文真的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呢。不过还是要谢谢一直以来都支持小m的各位亲亲们,小m会继续努力的。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