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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真有月光宝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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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的网络遭到了技术攻击，所以你才会知道我的代号呢。”克拉尔心有余悸地说道。
“虽然美国CIA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情报系统，可是毕竟这些活都是由活生生的人来完成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疏忽和纰漏，就有忠诚与背叛，就有围猎与被围猎，就有反复和动摇。”布兰琪颇具哲理地说道，算是彻底消灭了克拉尔心中的疑惑。
“嗯，你说得很对。”
“就算是您，克拉尔先生，您能保证永远忠于BSO吗？”
“我想不能。”
“事实就是这样残酷，谁都做不到永远忠于谁，或者永远忠于某个特定的团体，无论事前怎么宣誓都不行。”布兰琪道。
“你看问题非常深刻。”
“过奖了，克拉尔先生。”
“不过我还是有必要提醒您一下，不要向统帅透露太多关于阿波罗登月计划实施情况的信息。”布兰琪真诚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调查您的人，可能不止我一个。”
“我能理解。”
“而且您应该能想到，过一阵子也许会把我换成别人。”
“你提醒得对。”
“就像不是所有的美国公民都认同美国官方的做法一样，也不是所有的CIA工作人员都认同CIA的做法——”布兰琪道。
“当然，也不是所有BSO的成员都认同统帅的意见。”克拉尔顺着布兰琪的话推理道。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布兰琪非常老道地感慨道。
“是的，受教了，受教了。”
“那么，克拉尔教授，您现在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布兰琪趁热打铁道，她这当然也是仗着自己长相甜美，举止动人，才敢提出这种明显有些过分的要求的。
“请讲。”克拉尔乐呵呵地说道。
既然对方不是通过网络攻击这种方式获取他的代号的，那么这就证明亚历山大搞的那一套网络交流系统还是挺安全的，他确实没必要处处防着对方，尽管她是一位十分精明的官方情报人员。
“哦，对了，你就叫我布兰琪好了。”
“好的，布兰琪女士。”
“除了怀疑当年登月的宇航员和外星人有过初步接触，以及后来美国高层和外星人有过密切接触之外，您还知道哪些比较有趣的事情？”布兰琪一本正经地问道，也不怕克拉尔恼火。
“有些问题属于不适合谈论的东西，按理说我不能告诉你。”
“尤其是，我们才刚刚认识，对吗？”
“你应该能够理解这种情况。”
“那好吧，既然您不愿意主动说，那不如让我来抛砖引玉吧。”布兰琪落落大方地说道，一双美目一直都在盯着对方的眼睛看。
“哦，我倒是很有兴趣听一听。”
“我怀疑，关于月球，他们或许知道一个更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克拉尔本能地问道。
“不清楚。”布兰琪有些搞怪地回道。
“嗨，布兰琪女士，你这不是逗我玩嘛。”克拉尔学着中国相声大师马三立的样子哭笑不得地说道。
“在这件事情上，我是很认真的。”
“难道说，月球背面真有月光宝盒？”克拉尔忍不住说道。
“月光宝盒只是其中之一。”布兰琪吐露道。
“天啊，真有月光宝盒？”克拉尔非常机警地说道。
其实，上面那句关于月光宝盒的话，他纯粹是信口胡诌的。
“可能性估计在90%左右。”布兰琪十分严肃地说道。
“那么，另外的一面呢？”克拉尔紧追不弃。
“我想说的是，月球目前的运行远轨道，貌似并不像科学家们此前计算的那样，呈现出完美的可预测性——”布兰琪一边用手指敲着木质桌面，一边字斟句酌地表达道，毕竟他对克拉尔也有点不放心。
“这其中有多大的偏差？”
“不到十万分之一。”布兰琪回道。
“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容忍的偏差。”教授判断道。
这属于他的专业领域，他当然明白这个等级的结果偏差究竟意味着什么，这说明要么是牛顿力学出错了，要么是计算过程出错了。
而实际情况应该是，两者都没有错。
那么，错误到底来自哪里呢？
其实，对于这个十分敏感的问题，他也是略知一二的，要不然的话他这一辈子可就算白混了，而且他也升不到BSO高层。
“坦率地讲，我们怀疑月球有它自己的卫星。”思忖片刻之后克拉尔还是把他所掌握的核心内容告诉布兰琪了。
“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布兰琪引用了一句中国老话。
“你对天文学好像很了解？”克拉尔十分欣喜地说道。
“不，我是学哲学的。”布兰琪“扑哧”一声笑道。
“真是不简单啊。”克拉尔夸奖道。
“我是康奈尔大学毕业的。”
“怪不得你对很多问题都有着非常独到的见解呢。”
“客气，客气。”布兰琪略显羞涩地谦虚道。
“那么，布兰琪女士，你对于霍金先生在2010年说的那句话，‘人类在努力与外太空其他生命形式建立联系时，应当谨慎小心’，究竟是怎么理解的呢？”克拉尔忽然问道。
“我只能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布兰琪道。
“你是说，我们根本没法按照他说的去做。”
“是的，就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样。”
“我承认，你说得很对，”克拉尔马上有些颓废地说道，“实际情况确实是这样的，毕竟人类社会向外太空发射的无线电信号，最远的已经离开地球100多光年了。”
“只要是种子，迟早都会发芽的。”布兰琪附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