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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杀千刀的真身 ...

  •   杀千刀一身粗布短打,挥汗如雨,估量着劈好的柴火已足够,利落地将柴火整齐码在院角。擦去额汗珠,憨厚的面容带着和缓的笑,虎牙配着面上刀疤无端多了几分狰狞。缓了几息,才抱着一摞柴火去灶房。

      灶上咕噜噜热气蒸腾,灶中余下的薪火燃尽时猪肉粉条的美味刚好提升到极致。

      杀千刀将柴火码在柴堆一角,看了眼灶台问道:“爷,可要添柴?”

      双手抹过香胰子,冷枚就着木盆里的温水清洗切排骨时沾上的肉腥味。待得满意后方道:“不必了,交代你的事可有眉目?”

      杀千刀苦闷挠头,百思不得解:“爷,你说真的还会再打仗啊?西渡王国跟咱们打了这么多年,今年好不容易牵了协议,他们那皇帝总不会真的黎明百姓于不顾,反悔吧?”

      冷枚掏出帕子仔细擦手:“有个野心勃勃的战争狂做帝王,西渡百姓如何能安生?”

      杀千刀更苦闷了,纠结几息方道:“昨夜收到兄弟们飞鸽传书,西渡三皇子已秘密离开西渡王宫,绕过靠山关,沿府河一路北上,算算时间快要抵达桃花镇。”

      “带了多少人?”冷枚收好帕子,理了理衣襟道。

      “不清楚。”杀千刀老实摇头。

      冷枚抬眼看着他静默不语,见杀千刀依然不明所以,心下更肯定这人是贺子章为膈应他才派过来的。“大名鼎鼎的燕山匪首竟有不清楚的事儿,你莫不是想为西渡三皇子拖延时机?”

      杀千刀一听就急了,但他不善言辞,误会他没关系但不能连累弟兄们:“不,不是的,爷你误会了。西渡皇子身边带了暗卫守得严实,弟兄们一时半会儿探不出来!”

      明明一帮之主,江湖上叱咤风云,这会儿却急得像个呆子。冷枚嗤笑,指着净过手的木盆道:“行了,爷就是随口一说,倒了吧。”

      杀千刀急得抓耳挠腮的心总算安定下来,抱着木盆忐忑道:“那我的弟兄们……”

      冷枚挑眉:“你若做得好,回头帮你说说情,争取给你和你的弟兄们从轻发落。”

      杀千刀万分感激,抱着木盆深深鞠躬:“多谢。”之后才抱着木盆离去,冷枚望着杀千刀既好笑又无奈,更多则是匪夷所思。

      燕山与尧山不同,尧山盗墓贼一心为财,不会干伤天害理的勾当极少弄出人命。

      是以朝廷对尧山睁只眼闭只眼,真追究起来,本朝几座帝陵也曾被尧山盗过。彼时同西渡连年争战,朝廷有心拾掇尧山也没人手。好在尧山近年还算乖觉,加上新的江湖势力兴起,尧山盗帝陵那事儿也就暂时过去了。

      燕山则大不同,燕山开国年间曾为世袭罔替的异性王封地,后朝廷有意削蕃,燕山因此逐渐没落。百年前,燕山王贪图享乐鱼肉燕山百姓,燕山人揭竿而起斩杀燕山王。

      燕山百姓并没因此归顺朝廷,在有心人带领下举起造反大旗,集结众多江湖草莽亡命之徒,烧杀抢虐强买强卖无恶不作,世人因此称燕山人为燕匪。

      当然,这是早年燕匪的由来。及至本朝,经过朝廷多年整治,虽未彻底剿灭燕山匪类但也差不离了。

      而今燕山风气日渐开化,那些厌倦江湖血雨的逐渐隐姓埋名,混于燕山百姓中安居乐业。一部分江湖人则成立燕匪帮为燕山百姓做事,是以比起朝廷,燕山百姓更信任燕匪帮。

      燕匪帮历来强者继任帮之位,而杀千刀则在十年前凭一己之力扫平众多对手,稳坐燕匪帮帮主之位至今。他手下能人辈出,探秘炼药经商赶镖追踪杀手,应有尽有。

      冷枚想不通的是,燕匪帮吃人不吐骨头,杀千刀憨厚至此,他如何稳坐帮主之位十年,还让底下人对他唯命是从并将燕匪帮发展至空前壮大的?说他装老实人,不像啊……

      燕匪帮坐落燕山,自成一国,朝廷不得不重视。贺子章不过是派人递了个朝廷欲招安燕匪帮的消息给杀千刀,人一听若有反抗会面临大军压境连累手下弟兄,居然单枪匹马找上贺子章,表示愿接受招安但别为难他的弟兄。

      百花洲太守贺子章震惊杀千刀如此干脆利落接受招安,却也愁如何安置杀千刀,恰巧阑干帝陵走漏风声,冷枚又因人暗害流落桃花镇,贺子章觉得让杀千刀去保护冷枚再好不过。

      冷家在京城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而京中势力暂时没谁留意燕山,杀千刀的人要潜入桃花镇护住冷枚则容易得多。

      贺子章将人放在冷枚身边,也是让他看着杀千刀。若杀千刀图谋不轨,凭冷枚的警觉与身手大可一命毙之。

      冷枚缓步踏出灶房去了大堂,以后如何且看着吧。

      刚进大堂便见柳老鸨正扭着肥硕的腰身,与桃二纠缠买卖竹叶青的事儿。

      冷枚抬脚欲回后院,柳老鸨眼尖地叫住他:“哎哟哟,难得见冷公子来前堂露面,怎地一见了妈妈我就跟个大姑娘似的往屋里躲,妈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番话面上听着像打趣,但配着柳老鸨那痴憨的神态露骨的馋意分明就是调戏!

      桃仁燕与不留毛同情地看向柳老鸨,老枚思想和身体上都有洁癖容不得人玷污,敢这般和他说话的没几个。

      大堂里用饭的两桌客人因着柳老鸨的话都停了下来,欲仔细瞧瞧这位甚少露面的天人。

      冷枚面不改色温和儒生作态,欲走近柳老鸨,半道见花娘端着醒酒汤碗不知何时出现在转角的楼道间。脚步一顿,便有了主意。

      “冷某有些不适要回屋歇下,柳妈妈怕是误会了什么。再说冷某堂堂七尺男儿,怎能拿姑娘作比。”冷枚温声轻言,花娘便明白冷枚对柳老鸨的调戏之语不满了。

      哪想柳老鸨不懂见好就收,难得与冷公子说上话,便以帕掩面娇滴滴道:“哎哟,误会什么呀!冷公子这般风致人物若到百花楼坐坐,妈妈再找些标致姑娘给你作伴,岂不快活似神仙!”

      冷枚低垂眼睑抿唇:“妈妈说笑了,冷某无意如此。”他的冷静自持落在杀千刀与不留毛眼里是风雨欲来。在花娘眼里则是他受了柳老鸨的气百般隐忍,冷大哥一向光明磊落,甫一遇上这好色难缠的柳老鸨还真不是对手!

      “呀,冷公子莫非还是童子身!”柳老鸨摇着脑袋上的牡丹花惊叫,忽又笑了,眼神越发火辣热烈:“冷公子别担心呀,待你去了我那屋,妈妈有的是法子叫你品尝人间极乐!”

      方才还是叫姑娘,此刻倒是直接去她那了。若言听不下去几步下了楼道,沉着脸挡在柳老鸨跟前。

      好景儿遭人挡了,柳老鸨欲将人推开,但见是大名鼎鼎的黑面罗刹,指尖还没够着人便收了回来。她与黑面罗刹向来不对付:“是若言呀,许久不见,你真是越发的俊了!”

      柳老鸨无非是讽刺若言女生男相,桃花镇的姑娘哪个不是娇滴滴的。若言这品貌这辈子甭想嫁出去,若是带把儿倒是迷倒众生的存在。

      若言压根儿没将刺话往心里去,只皱眉道:“花娘,咋办?”

      花娘将碗放上柜台,撩眼看着柳老鸨道:“妈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半把年纪快要入了土,却还死性不改打我的人的主意,竹叶青约莫是真不想要了。”

      小蹄子咒她死,拿竹叶青威胁她,可恨!柳老鸨面上却道:“浅掌柜哪的话,我只是欲开解开解冷公子罢了。”

      “开解开解?我这儿是客栈不是百花楼,您啊开解错地方了。”单手遥指街对面,面无表情道:“若言,把她扔出去!”

      时至今日,桃花镇某些人还当她是那个无依无靠独自撑起客栈的小姑娘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往日诸多忍让,如今都有人既想买酒又想欺负她的人,做梦!

      若言努努嘴,示意柳老鸨自己出去。上个花娘叫她扔出去的人是廖家梅姨娘,做人留一线,街坊邻居做得太难看不好。

      柳老鸨没想到花娘真要将她扔出去,面色讪讪地:“不过是与冷公子开个玩笑,浅掌柜气性真大哈。”

      若言面无表情,柳老鸨看着花娘斟酌道:“浅掌柜,那酒……”

      “竹叶青总有卖光之时,你若再来我这开解人……”花娘言未尽意已明。

      柳老鸨还欲争取几句,若言扬手作势欲打人,横眉竖目煞气森森:“逼逼啥,再不走我真抽你信不,要不试试?”

      话音刚落,柳老鸨头也不回地溜了。开玩笑,黑面罗刹是真要打女人的!

      半日后,柳老鸨到有间黑店与冷公子说了几句,遭黑面罗刹强势轰出去的消息不胫而走。多数人不知柳老鸨做过何事,只知黑面罗刹脾气是越发暴戾了。

      若言听了传言嗤之以鼻,关于她的传言有很多版本,连她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反正与她沾边儿的事儿,她定是最‘不可饶恕’的那个。

      “桃二桃二哥桃大少爷桃大公子,你何时才肯想法子帮我把吃饭的家伙弄出来?”等店里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不留毛打扫干净里外,在柜台外边斜靠柜面,生无可恋地转着手中抹布。

      桃二记下最后一笔账,神色淡淡地:“急什么,本少爷向来说话算话。”

      “当然急了,那些东西从小跟着我,我们是有感情的。一日不见,我连觉都睡不好!”不留毛一脸怨怼。

      桃仁燕认命地叹气,毛毛当真像个孩子:“在这儿等着。”说完便上楼找花娘去了。

      不留毛以为桃二儿定会无功而返,毕竟掌柜的当初没收他东西时态度十分坚决,桃二再有能耐一时半会也拿不下来。

      两盏茶后,桃仁燕抱着一个木箱下楼。不留毛喜出望外,飞快迎上去将箱子抱在怀里:“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不等桃仁燕解释,便自顾自抱着东西跑回了屋。

      桃仁燕怀中空空如也,甩了甩手臂振作精神。毛毛痴迷名声,而他的心之所向便是万千美妇,有无数美人作伴的日子定将繁花似锦。

      美人如流水,朱颜常在,这般失魂落魄何苦来哉!

      思及此,桃仁燕低落的眉眼重新晕开笑意,勾了街上路过的姑娘们的魂儿。

      冷枚坐在罗汉松下饮茶,见不留毛抱着箱子火急火燎回屋也没放心上,彼时他正沉浸在花娘对柳老鸨说的话里:死性不改打我的人的主意。我的人,我的人,他是花娘的人……

      冷枚莞尔,他不过想看看花娘的反应,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

      “冷大哥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花娘疑惑将手挥了挥,殷切地望着他。

      冷枚回神有些诧异:“你何时来的,怎么突然将东西还给毛毛?”

      花娘拿了个小酒瓮坐下:“有一会儿了。”顿了顿又道:“桃二来找我要的,他说的在理,我又担心他万两白银付诸流水的情伤未愈不好驳了他面子。反正早晚要还给毛毛,便做了顺水人情。”

      担心桃二,担心?冷枚微弯的嘴角蓦地沉了下来,花娘打了个颤,天怎地突然凉了?

      双臂交错相抱揉搓几番,那份凉意犹在。花娘低眉颔首间,冷枚修长有力的双手映入她眼帘,白衣袖口点缀墨竹。

      明明有钱可以穿好料子,竟还穿着她给他做的粗布衣衫。虽是寻常细棉,冷大哥穿着自有一番出尘韵味。

      若言的猜测犹在她耳畔,冷大哥对她有那种心思……

      花娘眼眸晶亮似有繁星蕴藏,握着酒瓮的手捏得越发用力。可冷大哥这般光风霁月为何会对她……

      “想什么这般出神?”冷枚慢慢品着茶,状似不经意扫了眼花娘手中的酒瓮。菊花酿桃花醉已喝干,松茸酒送人只余雁城雪,不知这回花娘又拿来哪种美酒“贿赂”他。

      “啊!”温润如玉的嗓音缭绕心房,花娘乍然回神唬了一跳,暗骂自己一惊一乍作甚!极力保持镇定,耳根依旧烧得厉害,花娘木木楞楞地开口:“啊,什,什么?”

      花娘与他说话竟走神了,冷媒抿唇有些不痛快,蹙眉:“找我有事?”话音温和秉直,夹杂几丝不悦,却叫人如何也听不出其中对花娘暗含的绮念。

      花娘不禁松口气,若言约莫是误会了,冷大哥怎会对她有意。这般想着,再抬眼看冷枚时心头的不自在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娘开门见山道:“我便不与冷大哥兜圈子了,日复一日的吃猪肉白菜炖粉条,难道就不腻味么?”

      意料之中,花娘早晚会为这事儿找他掰扯。“怎么,这才多久,你便移情别恋觉得腻味了?”

      花娘被冷枚眼中的哀怨激得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我有一事始终不明,想向冷大哥讨教?”

      冷枚收了神色挑眉:“说说看?”

      花娘斟酌一番,谨慎道:“明明厨艺无双,莫非是因往事才让冷大哥只肯做猪肉粉条?”

      “不介意的话,本公子也想听听关于这件往事?”桃仁燕进后院坐下从容自如地斟茶,不由起了几分幸灾乐祸。果然人无完人,就连老枚也放不下旧事。

      花娘问起前堂,桃仁燕道这会儿没客人,若言守在那。

      杀千刀守着灶房最后跟柴火熄灭,闻着锅内香气扑鼻的猪排骨白菜粉条,第无数次感叹冷爷厨艺过人。明明早食吃得很饱,这会儿闻着竟觉饥肠辘辘。

      索性出屋透气,见院角码着柴火熟练地拿刀劈柴。边劈边瞅着罗汉松下好奇,爷怎么笑成这样?

      桃仁燕搁下茶杯面无表情眼带嫌恶地看着笑得跟迎春花般迎风招展的冷枚,这人笑比不笑更惹人烦。

      花娘被冷枚的盛世笑靥引得片刻失神:“笑什么?”

      “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不想做菜并无他由,亦无关往事。”他并未刻意隐瞒,一个个如何想的,他年十二从军至今何来伤心往事。

      “别笑了!”桃仁燕嫉妒冷枚容貌已久,未免挨揍他不敢直言诋毁。

      冷大哥只在每日早上做一锅,连平时热菜都是杀千刀在做,若言偶尔搭把手。

      花娘琢磨着他不做新菜来卖根本没别的隐情,就是懒嫌麻烦。花娘自觉真相了,如此就好办了。

      顺势揭开手中小酒瓮,辛辣浓烈酒香醉了整个后院,罗汉松枝上休憩的几只麻雀闻着酒味竟醉落枝头。

      “此酒名三杯倒,酒如其名。一杯割喉,二杯断肠,三杯横倒。这般浓烈的酒,冷大哥性情中人想必是极喜欢的吧。”花娘拖着脑袋单指点着太阳穴,不紧不慢道。

      “咕咚”桃仁燕不争气地咽口唾沫,三杯倒远飞一般烈酒可比,浓辣中裹挟馥郁芬芳,时而火热无比时而清寒绕肠,光闻着就有些醉熏熏了。

      “给我尝一口!”桃仁燕欲先喝为强,刚出手就叫人捷了先,整个人瞬间蔫了,望着冷枚满脸哀怨酸楚几乎化为实质。

      转头望着花娘期期艾艾,幽怨无比:“掌柜的,你不能这样!每次都只酿巴掌多一点儿,跟喂猫似的。我们还什么都没喝呢,老枚都喝过好几种酒了,这不公平!”

      想到若言杀千刀和不留毛,花娘心生不忍,生生忍住说实话的欲求,转而一脸无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桃花镇庙小,我能找到的酿酒材料不多。其他的得拿来卖钱呢,就这一瓶你们凑活着分呗。”

      桃仁燕愈发生无可恋,从老枚那虎口夺食,他不想挨揍。

      “又想让我做什么?”冷枚利索地将酒瓮盖上,不得不说,花娘还真抓着他的软肋了。

      没了酒香解馋,杀千刀认命地捡起醉倒的麻雀,打算晚上做个夜宵,配上竹叶青也是美味佳肴。

      花娘:“很简单,只要冷大哥每日清晨除了猪肉粉条再另做一道菜就行。”

      桃仁燕缓缓摇头老枚主意正,虽有烈酒为诱,这事儿不成。

      “行。”出人意料地,冷枚竟答应了!

      桃仁燕:“……”真是个为美酒把自己卖了的感人故事。

      花娘心生警惕:“当真?”这么容易,莫非有诈?

      “当真。”冷枚莞尔,姜还是老的辣,花娘还年轻……

      美酒在手,冷枚见花娘一脸认真执着,想了想便让边上忙着劈柴的杀千刀将昨日的猎物收拾出来。

      桃仁燕立时望了眼天边,没下红雨啊,昨日拾掇梅花鹿老枚可没这么积极,鹿肉缺了条腿还有一只狍子呢……

      ——————————————————————————————————————————————————————————我是愉快的分割线,沉迷看文无法自拔。下面为大家献上我这段时间想出的一个新坑,希望大家喜欢。

      再哭我揍你(此坑已开,联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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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老家养鸡场破产,爸妈车祸去世,亲哥重病不治,亲戚冷漠生疏,吴求终于体会缺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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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线吴求不求大红大紫,唯一的野望是拿着卖身卖艺赚的钱回老家养鸡。

      有时觉得自己写文反正也写不出明堂,永远也火不了,不如就放飞自我。既然目前生活工作还过得去,干脆就在这段美好的时光里,不委屈自己。写一写自己喜欢的题材,尽力而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杀千刀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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