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追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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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去狙.杀的是什么人？”成功引发骚动救出伏特加的琴酒心情总算好转了一点，至少不必面临死了两个人的境况，这才有空开始拷问伏特加，“我记得出门前通知过你的，过来米花百货集合。”
所以琴酒想不通为什么他叫走的两个人会在中途跑出去做什么狙.击任务，就算是有别的贝尔摩得什么的来抢人，狙.击也没必要把伏特加带走吧。
伏特加惊魂未定地坐在车后座上，科恩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代替琴酒开车，琴酒生气地戳在副驾驶座当雕塑，只剩下基尔还比较有良心地给他包扎伤口，车里很久没人敢弄点什么动静。所以听闻琴酒终于舍得开口说话了，伏特加这才有勇气回道：“哦，是之前大哥杀死了但是其实没死的一个人，我本来想就顺便杀一下也不耽误事……那人叫工藤新一，就是之前在游乐园做交易的时候偷窥我们的那个高中生侦探。”生怕琴酒又要说没记忆什么的，伏特加赶紧把关键信息都说了出来。
“工藤新一？”琴酒顿了一下，他是真的没有什么杀他的印象，但是居然不是第一次从组织的成员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我记得好像……”不过琴酒是想不起来什么细节，只依稀记得上一次伏特加就问过他，然后他问过贝尔摩得，然后贝尔摩得说不知道。
伏特加见琴酒正在努力回忆但是明显回忆不起来的样子，连忙狗腿地继续补充说明：“啊，就是那次我们在做交易前的勘查活动的时候不巧碰到了命案，然后很快把案子破了的少年。因为警察在附近所以我们都没用枪，大哥你是先用棍子打倒他然后喂了毒.药来着，不过可能毒.药没有起到效果，他并没有死，只是变成了七岁的小孩子。就是上次我们去狙.击毛利侦探事务所时——”
伏特加正努力回忆更多的信息帮助大哥思考，却不料琴酒突然间整个人都从副驾驶座上弹了起来，一脸震惊地扭转头，完全不顾一旁科恩惊慌失措地靠路边急刹车，大手直接把伏特加的衣领拎了起来，怒斥道：“你说什么！？？那个吃了雪莉做的药的高中生没有死！？”
“是、是我这么推测的……”伏特加简直被吓傻了，抖着嘴唇半天才说清楚话，“我没有证据，但是应该是这样的。”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琴酒得到肯定之后似乎气得更厉害了，一双蛇一样的碧绿狭长的眼紧紧地盯着伏特加，寒光和杀气一闪而逝。如果不是此刻大家在车上行动不方便的话，琴酒估计已经把伏特加揍得满地爬了，虽然伏特加面如土色的样子也并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又怎么惹了琴酒，或者是迁怒？
“怎么了？他没死所以呢？”基尔胆战心惊地无意间得知了那个跟在毛利小五郎和赤井秀一身边的聪慧男孩的真实身份也是吓得不要不要的，不过顿了一会儿她就缓了过来了，仔细想了想不管是奇葩的变小药还是工藤新一这个人好像都跟她毫无关系，也就比较敢壮着胆子张口问了。
“不，这件事情和你无关。”琴酒没打算和嫌疑犯基尔说多少，不过也没打算什么都不说，毕竟一旦这件事情属实的话，恐怕过去所有的推断，和那个酒红色头发的女孩……
琴酒心中思绪百转，虽说他习惯格式化自己杀.人的记忆，但是被提到的话还是可以想起来个梗概。没错，那天那次任务之前，他是在雪莉的实验室里。出来的时候，他顺手把雪莉最新的一盒实验品带在了身上。
那个试验品据说是组织特地研究的，让人死的不会有任何痕迹、就像是自然死亡，尸体上也不会留下药物的残余的新药，虽然雪莉坚持这个药的动物临床实验还没有结束，但是已经有不少研究员和其他的组织人员通过各种手段在人身上做过试验了。自然死亡的效果的确是有的，不过因为各种原因，尸体不能够完全回收，所以是否真的能够不留痕迹还不太清楚。
所以那次他顺了一盒出来之后，和伏特加在交易地点遇到了一个愣头青，因为警察的关系，为了避免被堵在现场，也就毫不客气地喂了给他。当时回到组织的时候雪莉得知消息又是一顿大发脾气，然后跑出去收拾残局，回来的时候的确是一脸不耐烦的说那个高中生侦探死了。
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在意，一直认为雪莉是因为她那个带了卧底进组织的姐姐又一次自作主张异想天开地想要脱离组织，还想要带她一起脱离组织，结果最后被他杀了这件事情对组织有怨言，这才想要叛逃。后面雪莉不知道为什么跟赤井秀一搭上线了这件事情，他也认为是赤井秀一为了对付组织而又一次利用了雪莉的姐姐罢了。
可是如果工藤新一一开始就没有死呢？
如果一开始雪莉回来汇报的工藤新一已经死了这件事情是假的呢？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是先杀的工藤新一，然后才杀的雪莉的姐姐，再然后雪莉才叛逃的。因为有那个姐姐挡在中间，所以他才以为是赤井秀一撺掇的最后惹出雪莉叛逃，可如果不是呢？雪莉在她姐姐被杀死之前就已经对组织隐瞒事情了，那是不是有可能，她姐姐提出的那个天真的要求，就是雪莉透露出来的意思呢？
所以她之所以能从组织逃跑，是因为早就搭上了赤井秀一这条线的缘故么？或许一开始就是商量好的，只是她姐姐蠢得把那个意图暴露出来，自作主张地做了多余的事情。
等等，似乎哪里……？
“呐，伏特加。”琴酒脑海中闪过了很多推断，他思考的时候也没人敢打断他，所以他一回过神来就看到伏特加因为整个人挂在他揪着的衣领上而脸色青白快要窒息而死了，随即厌烦地像扔垃圾一样地把伏特加又扔回座位上，这才问道，“你记不记得那盒喂了工藤新一的药最后去哪里了？”
伏特加动都不敢动一下，即使被放开了也假装自己仍然被掐着喉咙憋着气，听到琴酒的话才大喘一口气，匆忙地回忆了一下，赶紧说道：“哦，后来有个研究员到我那里取走了，应该是雪莉的实验室里的人。”
“也就是说她知道了这个药可能存在的效果，瞒了下来，然后把药拿回去了么？”琴酒慢慢地坐回副驾驶座，大脑急速地转动着。
不对，那是组织的毒气室，就算雪莉那个一心扎在研究上的女人起了反心，也不会预料到自己会被关在毒气室里。况且那药又毒不死人，拿回去最多也就是用来继续做研究分析，没有其他的什么目的。再说了，那药又不是第一次拿来用的，尸体都抬回来不少，她总不会打算服毒假死然后——？
“等等，伏特加，你刚才说的什么，工藤新一吃完药之后怎么了？”琴酒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冷却一下方才一瞬间想到雪莉早就主动背叛了组织时躁动想杀人的心情，随即立刻想到了之前被自己忽略的一点信息。
“诶？啊，他变成了七岁的小孩子。”伏特加习惯了琴酒总是没头没尾问事情的风格，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地回答道。
“变成小孩子？那药可以返老还童？小孩子……”琴酒闭上眼睛又想了一下雪莉所待的那个毒气室的构造，当时雪莉和所有人都闹得很僵，他本是想要把雪莉关在里面让她冷静几个小时的，然而第二次打开门时她竟然消失了这件事情让整个组织都无法接受。他一遍又一遍地翻过那个房间，因此此刻几乎只用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立刻想起来了那屋子的构造，也立刻就想起来那只勉强能让一个孩童通过的垃圾管道——刚好能让一个孩童通过的管道。
随即，琴酒缓缓睁开眼，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碧绿的眸子透着莫名的光芒：“原来如此，只是抱着必死之心吃下去的东西，无意中竟然给了自己一条生路么。或许只是想要赌一把吧，那个女人。”
“什么雪莉、返老还童的……到底是什么？”基尔见琴酒身边的低气压终于开始散去了，虽然知道自己此刻还是妾身未名的状态，但是身为间谍习惯性搜集一切资料的本能还是让她开了口。
“和你无关。”琴酒微微偏头。他并没有看着基尔，但是基尔却能看到他的眼睛，那杀气蓬勃的眼神即使是望着窗外也似乎不是因她而起，却也让她猛的抽了一口气，立刻低下头警惕地做出无害的样子。
是了，这次她被叫出来就是为了验证她的清白，她哪还有像以前那样随意说话的资格？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间谍就是站在地雷上面跳舞的角色，稍微一不留神，就是尸骨无存。
然而琴酒正想随便打发掉基尔的时候，思维却微微一顿，忽然间又整个人杀气迸发。
是了，这件事情和基尔无关，是因为基尔根本就不知道和雪莉有关的事情。可是另一个知道并且参与在内的女人呢？
“基尔，恐怕你还得跟着我们再走一趟。科恩，去毛利侦探事务所。”琴酒沉声吩咐道，随即非常利落的取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并且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车子高速地在车流中穿梭着，并没有超速到引起交警追赶，只是靠着娴熟无比的车技在潮水一样的车群中见缝插针，没有因为障碍物一样的其他车辆而降低过时速。
快是夕阳落山的时刻，却又还没有那么晚。西沉的太阳还如同正午时分那样透彻白亮，斜斜的透过窗子打进车内，又因为犬牙交错一样的建筑物而时隐时现，照得科恩不耐烦地眯着眼睛，挂上了护目镜。
没有人敢大声喘气的车内，就算有轮胎与柏油马路的摩擦声和发动机满负荷工作的喘气声为伴，也有些声音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忽略的。
“BOSS，关于贝尔摩得疑似叛变的事情，回去我会递交一份说明。”此刻琴酒的声音就像是锐利地匕首在磨刀石上打磨一样，渐渐地、不动声色地透露出杀气，“至于现在，请您派两队人去米花町五町目，这次我一定会逮捕雪莉。”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追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