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乱（陆小凤同人）》一无

5、第 5 章

　　四
　　九月初三万梅山庄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武林盟的大选了西门吹雪一出关就看到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腹部的伤口，这已经快半年了为什么伤口还是没有复原。而且……
　　‘大夫如何！’西门吹雪看着镇子里医术最高的老郎中。
　　老郎中摇摇头写下几个字递给西门吹雪。
　　‘西门庄主老夫真的是无能为力，你可以去苗寨一试。’
　　‘中原就无人能解吗？’
　　‘若说在中原即便能认出西门庄主所中之物的人也是没有几个，能解的话，也只有医神医赖家了。可惜赖家最后一人的赖药儿已死，他唯一的传人小神医闵小山也失踪多年。’

　　‘闵小山？难道要找他帮忙吗？’西门吹雪有些认命的闭上眼睛。再看向身边的人，算了还是先帮武林盟将这次事情解决了再说吧。至少现在享受片刻的宁静把。
　　“西门庄主！怎么了嘛？”花满楼察觉到西门吹雪的目光。
　　“无事！”拿起桌上面的茶。
　　“西门庄主这茶有什么问题吗？”发现西门吹雪不停地嗅着茶的味道。
　　“没有！”西门吹雪喝茶。可是他神色凝重。“我有些事情要办。花公子早些休息吧。”
　　“……”花满楼还想说什么，西门吹雪已经抱着剑离开了。虽然花满楼看不到可是他能感觉的出来西门吹雪心烦意乱，呼吸混乱。

　　深夜
　　西门吹雪打开它吩咐管家买回来的东西，一盒一盒的胭脂，打开一盒闻一闻，动一动鼻子，放下再打开一盒，一直到全部的胭脂都闻了一边，合上眼睛，气愤的将所有的脂粉都打翻在地上。看着手上沾满了红色的胭脂，将手放在鼻子下面。谁都不会想到冷酷无情的剑神西门吹雪也有情绪失控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西门吹雪还是以往的那个西门吹雪，花满楼跟西门吹雪笑一笑，将手放在鼻子下面轻咳两声。西门吹雪身上全部都是脂粉的味道而且不是一种是很多种，可是西门吹雪却像是没有事的人一样。想起昨天听到管家说这几日西门庄主常常会让他们去买各式各样的胭脂香料。花满楼觉得有些头痛，不知道是被胭脂味熏的，还是因为自己推断出来的事实。花满楼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决定……

　　千里之外
　　“奇怪！”惊醒李布衣看着天上的夜空，掐指算一算。
　　“你怎么了！做恶梦了？”赖药儿看着半夜突然起来李布衣。
　　“李某刚刚梦见一只青龙，和一只火凤，在争一颗明珠。刚刚观星象起了一个命盘算了一下，既然算出了青龙子现世了。可是却没办法算出个准确，果然是另有高人一直在保护他。”
　　“青龙子！你是担心小陆他。”
　　“若是对方是高人的话，一定能看出陆小兄弟的身份只怕。……药儿？”看赖药儿站起来。掏出鹰笛开始吹。
　　“既然你那么不放心，就让神隼给星儿捎个信好了。”

　　九月初四锦州
　　花思月在金屋里面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已经四天了也不知道司空他们怎么样了。虽然司空说了不用担心，已司空摘星偷王之王的名号也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是……
　　就在花思月思前想后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卷云山那里发生了火灾，才想去探个究竟却在门口撞到了一个人。抬起头看到一个满脸胡子的男子。
　　“啊……强盗！”花思月大叫起来。跳开两步就要拔剑。
　　“思月！”
　　“司空……这个人是谁啊！”看到司空摘星跟在后面花思月松了一口气。听花思月这么问，司空摘星又开始大笑起来。用手拔住大胡子的。
　　“龙小哥，司空他怎么了？”花思月一脸茫然的看向跟在最后面的龙问天。
　　“你这个死猴子够了！”
　　“陆大哥？”听到这熟悉的称呼，花思月看着大胡子的陆小凤有些不敢相信。然后也开始笑。“陆大哥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打扮的像个山贼。”
　　“不是像，根本就是。”司空一边笑一边大声的说道。完全不管其他人的目光。“这陆小鸡给人家当了几个月的山贼。”
　　“真的！”花思月再一次仔细的打量起陆小凤。
　　“对啊！差点就能抢一个神偷当压在夫人了。”陆小凤说道，跟司空挑一挑眉毛。弯腰闪过劈过来的一掌。闪到掌柜的面前。“掌柜的开一个金风。”
　　“你这混蛋陆小鸡有本事就不要刮胡子。”

　　锦州城有两大特色一个是玉露酒，还有一个就是金风汤。玉露要到七夕才有，金风汤秋天享受最佳。
　　司空摘星擦着头发看着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修正他那两撇小胡子的陆小凤。
　　“……”看着陆小凤在哪里拨弄着自己的小胡子一脸满意的表情。走过去用手夹住他的脸，开始认真审查起来。
　　“怎么了？”
　　“突然觉得，你满脸胡子比你只有两撇胡子看上去顺眼多了。不过，你没胡子更顺眼。”
　　“问天还在洗。”
　　“都是男人也不知道他在害羞什么。”拿起一旁的外衣，是平常书生会穿的衣服。穿好衣服看看从花满楼那里借来的衣服，上面有好几道口子，更加证实了他们之前在卷云山经历的一切并不是做梦。
　　“你怎么还这样的打扮，真的不打算做贼了。”陆小凤看着司空摘星书生的打扮。
　　“你忘了咱们两个打的赌了。……怎么了，苦着一张脸是不是怕输啊！现在认输的话还来得及。”
　　“我怕你输啊！”陆小凤说道。“只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有了龙盟主的下落了，既然就这样子断了。马四爷死了，擎天剑现在也毁了。他到底从哪里能来的宝剑呢。”
　　“惹那么多麻烦你也不怕烦死。”司空摘星说着，从旧衣服里面翻出一个折子一样的东西。在陆小凤面前晃一晃。“拿剑的时候看到这个压在下面就顺手拿了。”
　　“你这个贼猴子。这次想要点什么……”话没说完，司空摘星就把东西给陆小凤。
　　“我的人情可不是一个黄龙参就能还清的。”
　　“一会请你吃飞鹤楼的鱼羹。”

　　飞鹤楼
　　顾君国坐在飞鹤楼的二楼看着手中的扇子。以及上面的诗。‘青楼孤身对镜，不知窗外春秋。又一年月依旧，这夜何人身边。’
　　‘难道她真的如世人所言是那样的女子吗？’皱起眉头。
　　“少主，你在想什么？”一位年长的老者看着他。
　　“没什么先生！只是奇怪先生你为何一定要让我在那卷云山戴上半年呢？虽然一直跟先生你学习玄妙之事可是我还是不太明白。”
　　“青龙白虎相应，这卷云山是白虎印所在，对你有好处。”
　　“只可惜白虎印已经不在了，而且天机图也被毁。”
　　“无碍，早在四相托生之前这四印就已不在原位了。而鬼界等人并非是为了白虎印而去。”
　　“先生明知白虎印不在却还是托梦告诉我如何寻找，若非我进入密室也定会与鬼界众人向遇，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可是这朱雀我并未遇到是为何？”
　　“你没有遇到吗？”老人家疑惑。
　　“说起来我倒是遇到了陆小凤。不过他先前一直化名凤六，还蓄了一脸的大胡子。”
　　“你觉得他怎么样。”老人家笑言。
　　“跟江湖传言差不多。不愧是先生你一直关注人。”
　　“虽然现在中原武林年轻一辈人才倍出但是只有三个人值得关注。”说着用手指沾了一些水在桌子上面写了三个名字。“就你知道的，你对这三人有什么看法。”
　　“西门吹雪，有剑神的名号，武功高强，可以一当百，若是战场的话绝对是一员虎将，如赵子云这般的常胜将军。花满楼，被誉为中原第一盲侠，眼盲心细，未雨绸缪，身后有江南花家，善于结交。绝对是安邦定国的宰相之才，战场上由此后援定可以放心征战。”听他这般说老者满意的点点头。“陆小凤的话应该是和我一样的。或敌或友，但是绝对不能用。”
　　“不错！你已经学会识人用人了。”
　　“……”摸一摸自己的衣服里面的画想起来一些事情，才想说话。却听到楼下面传来了吵闹声。看下去一个小二正在和四个客人解释飞鹤楼今天被包下来了。‘是他们！’
　　“那个客人，我们有几位熟客，他们只是吃个饭而已，不会打扰到两位的，可否。”掌柜上到二楼。
　　“无妨请他们上来坐吧。”老者发现顾君国正奇怪的看着自己又道。“少主请你回避一下。”
　　顾君国行礼进到房间里面。

　　“陆大爷你来了！这次想吃点什么。”小二将陆小凤几人引到陆小凤习惯的位置上。
　　“给我们来四碗鱼羹。还有准备一些干粮跟两匹马。”陆小凤说道，坐下来。开始习惯性的观察期四周。
　　楼上只有一位老人家，一把白色的胡须很有些道风仙骨，老人家也正看着他们，陆小凤出于礼貌的笑一笑。却被司空摘星把头扳了过来。看他那一副像是小偷看到官兵的样子。“怎么了？”
　　“别看，那个老头是修道的。”司空摘星说着还不忘用手挡住自己半张脸。
　　“……”花思月跟龙问天有些不明白，这修道的有什么司空难道讨厌道家吗。
　　“……”陆小凤倒是明白的很，司空摘星不怕被官兵抓，就怕遇到修道看相的高人。记得有一次两个人遇到一个看相的，司空摘星也难得没有易容，直接被那看相的当成鬼附身。而此时老者看着司空的表情也确实不对劲。陆小凤才想说什么，老人家已经站了起来向他们走来。
　　“这位小兄弟你可还记得老夫。”那位老先生看向陆小凤笑着道。“看来小兄弟你虽没有金榜题名但是也有了一番作为。”
　　“是您老啊！”陆小凤想起来了就是这位老人八年前为自己算了一卦，然后班主他们就让陆小凤去试着考状元。
　　“小兄弟你这位朋友的面相！”老者此时看向司空摘星。
　　“老人家，我当年没有听你的话去考武状元你看看我现在还有没有机会！”陆小凤赶紧岔开话题。
　　“以老夫看来小兄弟你是无缘衣冠禽兽了。不过小兄弟你命中注定是人中龙凤，就算你无求，也始终是要去承担的。就算这一次让你推掉了，总有一天还是会落回到你的头上，你是逃不掉的，与其绕弯子倒不如干脆一点去接受。”老人家说道。“听老夫一句劝，命有定数，金玉难藏，既然是众望所归，就不要让大家失望。”
　　“陆大哥，你该不会压根就不想去参加武林盟大选吧。你可是答应过爹一定会去帮他压阵的。”花思月也听花满天提过，陆小凤是众望所归。
　　“这种热闹我当然会去了。”陆小凤说道，心里却想这老人家还当真的是高人，既然看出来他压根不想参加武林盟大会。
　　会有那么多人来找陆小凤挑战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有人传出他被三位长老看做了准的武林盟主继承人。其实早在解决幽灵山庄不久之后陆小凤就曾被三位长老找去密谈过一次，就是关于武林盟大会的。本来想到海外躲两年，一来避风头，二来躲人。谁知到碰到了宫九他们，这一闹他陆小凤名声更大了。想起来头就痛。
　　“老人家你也帮我看看。”花思月也来了兴趣。
　　“姑娘你吉人天相，心无杂念将来也定会大富大贵，一生平安。”老者说道。
　　“那老人你看他呢。”花思月指一指司空。“要是他参加今年的秋试会不会高中啊！”
　　“这位小公子吗！”老人家看着司空摘星半响。就在司空摘星以为老者会把他的秘密给抖出来时候，老者却摇摇头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那你看我又如何。”听到老者这样说龙问天忍不住的冷哼一声说道，龙问天对这种天命之时总是很抵触。
　　老人家也将目光转向龙问天。也是看了良久，最后长长叹气说道。
　　“这位小少侠，老夫送你一句还望你谨记。权位可谋，情字难求，是你的始终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无益。”老者说完，看到小二已经端着四人点的鱼羹送上来，便站起身来。“老夫也要休息了，不打扰几位用膳了。”

　　房间内
　　“先生，难道说这陆小凤就是……”听完刚刚的对话，顾君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错。”老人家点头，当年他会给陆小凤算命是个偶然，毕竟被李布衣转过命盘，所以他当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可是没多久，再一次在江湖上听到陆小凤这个名字后，他开始察觉，并开始关注他以及他身边的人。“少主要是你想问鼎中原的话此人是唯一可与你抗衡之人。说不定还要更胜你一筹也未必。”
　　“……学生不懂先生的意思。就算是陆小凤统领了中原武林，再加上花满楼，西门吹雪这样的能人辅佐，可是我……”
　　“天机不可泄露，还要靠少主你自己参透了……”
　　“……”顾君国不再多言。

　　吃完鱼羹，四人也准备上路了。陆小凤跟龙问天自然是要回去武林盟报道的。而司空跟花思月因为横穿卷云山节省了不少的时间，并不着急赶路。看着花思月缠着龙问天让他帮忙带话给花盟主。司空摘星把陆小凤拉到了一边。
　　“你这个死猴子怎么了？”
　　“你能不能先把龙盟主的事情先放一放。”看陆小凤不解的看着自己又说道。“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你一回去就一定会跟花老三报告擎天剑的事情，然后你就去追查擎天剑不管武林盟大选是不是。要不是我跟问天正好路过，你是不是还想直接在卷云山躲到武林盟大选结束。”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看看司空再摸摸自己的肚子。
　　“武林盟大选你一定要参加，花老三这个忙你一定要帮。……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你跟花家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么帮他们，上次花老五让你脱面具你都照办……”看司空摘星不想多说的样子又道。“人情照样欠你的，我帮花老三，不过武林盟大选后你必须告诉我。”
　　“只要你能撑到最后一关我就告诉你。”
　　“说好了，可不许反悔。”
　　“要是反悔，以后见面我磕头管你叫大爷。”
　　“乖！大爷我在武林盟等着你来服侍。”说着翻上马背。“问天走了！”

　　顾君国在二楼看着陆小凤骑马远去。
　　“略胜我一筹吗？先生！我想跟试一试……”
　　“少主想怎么试。”
　　“就试我能不能在一个月内，用我手中的四将十二星，将整个中原武林和当今朝野收到囊中。”
　　“……”老先生只是笑着点点头。
　　“四将听令。”得到老者的首肯顾君国唤道。话音刚落四个穿着古怪衣服的人不知从哪里进到了房间里面。
　　“属下在。”
　　“召集十二星，梼杌、穷奇，尔等带领文曲，在入京管道上埋伏……，浑敦、饕餮尔等带余下前往武林盟等候信号……围困武林盟。”
　　“少主恕属下愚笨不知少主用意。”
　　“少主前往京城做何。”
　　“我等埋伏何人。”
　　“少主信号为何。”
　　“取中原、会试、举人、金榜题名。”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