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总裁》Swire

4、男妈妈

　　公寓在顶层，缺点是太高了，电梯里有监控。

　　一进门厅没开灯，项若就和金清和激烈拥吻，补上电梯里没吻的时间。

　　居酒屋里的暗流涌动，都化作现在的激情四射。

　　廊外朦胧的光透进来，照在项若凌厉的五官上，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泽。

　　等两人总算停下，金清和说：“两分钟。”

　　项若：？

　　金清和擦拭项若唇边的水痕：“电梯里的时间。”

　　项若：“无聊。”

　　项若对这个房子比较熟悉，很快找到冰箱，里面放满冰矿泉水。

　　项若自己开了一瓶，递给金清和，然后才给自己开了一瓶。

　　金清和觉得项若很有意思，嘴上脸上冷冰冰，却很会照顾人。

　　就像某个词，男妈妈。

　　金清和因自己的想象打了个喷嚏。

　　项若说：“冷么？”

　　金清和拿走项若手上要喝的水：“知道冷就别喝冷的，肚子会不舒服。”

　　项若沉默片刻：“厨房的设备，会自动出温水。”

　　金清和瞟了一眼项若，“和你很像。”

　　项若的脸被刺激红了。

　　这种荤话，让他转过身。

　　黑夜里这种画面很刺激。

　　金清和：“你有问题。”

　　项若喘息：“你是第一天上班吗？”

　　项若完事了，金清和说：“带我参观一下。”

　　公寓是三层复式，室内有泳池，还有个铺设木地板的巨大的空中花园。

　　露台延伸出去，有个spa浴缸。

　　金清和看中了这里，放了热水，然后把大毛毯，大浴巾的都找出来。

　　项若说：“你是不是考虑一下我的身体。”

　　金清和：“项总，是你先开始的。”

　　项若说：“切了吧。”

　　金清和：“切了你就没法用了。”

　　项若转身走进去浴缸。

　　金清和只是逗逗他而已。

　　两人面对面一起吹风，沐浴，鸳鸯戏水。

　　项若倒是没忍

　　突然项若的手机响了，是个外国电话

　　金清和抽空看了一眼，“找你的人真多。”

　　项若这次很快挂了电话。

　　但那电话坚持打过来，金清和就不动了。

　　项若叹息一口气，“不要多心，一个合作伙伴的女儿，美国人。”

　　金清和：“项总的业务开展得真广，既有国内又有国外，既有男又有女。”

　　电话第三次打来。

　　项若说：“她是被宠坏了，不理就行。”

　　金清和却点开，开了外放。

　　金清和捂住项若的嘴巴，那边传来娇滴滴的英文，两人好像一起听着，实际谁也没留心听。

　　刷拉一声

　　花园里浇水的设备喷射，潮水一般滋润花园的地面。

　　电话不知道何时挂断了

　　金清和休息片刻，问项若：“你喜欢我什么？”

　　项若：“长相，身材。”

　　金清和：“很好。”

　　金清和：“知道为什么你很舒服吗。”

　　项若不肯说。表情似乎想骂人。

　　金清和似笑非笑：“因为充满负离子。”

　　在水份充沛和碰撞的过程中，就会释放出负离子。

　　“你刚刚脑子里在想什么，嗯？”

　　风轻轻吹着，项若不说话了。

　　金清和也没逼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助理一样，和他上水，为他擦拭身体，换上睡衣。

　　项若坐在床沿看着金清和。

　　金清和说：“头发似乎没干，替你吹干。”

　　金清和不会主动做伺候人的事，不过事后例外，他乐于照顾项若，满足内心的某种乐趣。

　　项若说：“你周末有事吗？”

　　第二天就是周五，然后是周末。金清和一边在抽屉找吹风机一边说：“暂时没事。”

　　项若：“哦。”

　　金清和：“吹风筒放在哪里。”

　　项若：“不知道。”

　　金清和转身去浴室，找了一个，启动开关前，项若说，“明天陪我出差。”

　　金清和奇怪地说：“工作的话直接说就好。”

　　项若：“我会付你加班的报酬。”

　　金清和说：“这么尊重劳动法的公司不多了。”

　　项若没说话。

　　吹风的声音慢慢变大，金清和忽然勾了勾唇：“另外的加班，以后也可以直接说。”

　　项若嗯了一声。

　　头发吹干后，金清和说：“晚安。”

　　项若直接拉起被子，背过身。“八点出发。”

　　金清和替他关了灯，退出了房间。

　　早上七点，房间的闹钟就醒了。金清和坐起来，才记得是自己昨晚订的闹钟。

　　项若还没起，房子里静悄悄。

　　金清和在公寓里找了一会，从衣帽间摸出了行李箱。

　　衣帽架上都是全新的衣服，来自某个品牌的当季新款，已经搭配过了，金清和穿上，发现都是自己的尺寸。

　　“有意思。”金清和自言自语，穿上一套，然后用手机查了北京的天气，塞了两套进行李箱。

　　七点四十五，公寓的门铃被按响，金清和打开门，发现是秘书。

　　秘书手里拿着两个行李箱，看见金清和，愣了愣，“这么早。”

　　金清和不动声色地说：“你也去出差。”

　　秘书说：“不不不，老板说你陪他去就可以了。”

　　金清和说：“笑得这么开心，周末有约？”

　　秘书推了推眼镜，“放假难道不开心。”

　　金清和说：“恭喜。”

　　秘书假惺惺说，“辛苦你了。”

　　金清和说，“和老板出差，有什么注意事项。”

　　提起项若，秘书表情恢复肃穆，“保持安静。”

　　“虽然老板也不一定理你。千万记得不要讲冷笑话活跃气氛。”

　　金清和，“以前辛苦了。”

　　秘书同情地拍拍金清和的胳膊，“跟冰山在一起不容易，多穿点衣服。”

　　因为金清和太高了，一米九几，秘书接近一米八都拍肩勉强，只好退而求其次。

　　正在此刻，主卧的门开了，项若穿戴整齐走出来，视线落在秘书放在金清和上臂的手上，沉声道：“你们在说什么。”

　　秘书说：“在说北京的天气，让他多穿衣服。”

　　项若，“你们关系很好。”

　　秘书第一次听项若私下说那么多话，大脑有点死机。

　　金清和转身道：“可以出发了，项总。早餐在桌上。”

　　项若嗯一声，回身去桌上，吃金清和做的早餐，烤面包和火腿，水果，还有一杯黑咖啡。

　　烤面包是1/2的吐司，抹了牛油果酱，加了鸡蛋。水果是从冰箱拿的，拼了个果盘。

　　秘书给金清和竖起大拇指。

　　上午十点，他们抵达机场，坐项若的私人飞机，秘书在航站楼前就跟他们告别。

　　有专门的人员引路，接过他们的行李箱，金清和解放双手，跟随项若进了电梯。

　　站在电梯里，项若的手插在裤袋里，侧脸映在电梯玻璃上，冷漠而无情。

　　金清和沉默地站在他旁边，伸出手，刮了刮玻璃上的面容。

　　项若发现了，头偏过来，眼神似乎在说：无不无聊。

　　金清和说：“要飞多久。”

　　项若把脸转回去：“三个小时。”

　　伴随这句话，项若手上的手环开始叫。

　　金清和见过这个健康手环，似乎是测心率的。

　　“它坏了。”
　　项若淡定地把手环摘下来，放在裤袋里。

　　天气万里无云，他们的飞机很快被放行。飞机一跃而起，耳朵的声音开始模糊，项若闭目养神。

　　金清和在看项若，那个手环又戴了回去。

　　这种程度的飞行，金清和根本不在意，直接摘开安全带，忽然在项若耳边说：“手环真的坏了吗？”

　　然后项若的手环又再响。

　　项若闭着眼睛，把手环摸索着摘下来，“你在做什么。”

　　金清和明白了，笑了笑坐了回去。

　　过了一会，飞机上的厨师过来给他们送早餐。

　　早餐很丰盛，飞在天上材料缺乏，也不比在项若的别墅里的差。

　　项若说：“给这位先生。”

　　金清和：“原来飞机上准备了早餐，项总还吃我做的。”

　　项若：“饿了。”

　　金清和对厨师说：“把我的那份放一半给项总。”

　　项若就吃了。

　　吃过美味早饭，项若把资料给金清和看，免得他两眼一摸黑。

　　项若此次出差，除了巡视中华集团的分公司，主要是为了筹建一个子公司做准备。暂定名叫Qcar，是个新能源车企，车型囊括年轻人和家庭需求。

　　项若国外的朋友来北京游玩，顺便讨论自动驾驶。

　　主要是国内的技术，包括能做到四级辅助驾驶技术企业，突破的瓶颈，还有法律法规限制。

　　至于美国的龙头车企，和国内完全不一样的技术，采用摄像头，不用雷达感应，就不在主要讨论的范围之内，只是简单的提及

　　聊到深夜，众人都觉得差不多，可以散了。金清和突然开口，“你们有没有这样想过。”

　　接过话题的金清和开始主导全场，变成授课的一方。

　　讨论加时到了早上六点，众人才疲惫又兴奋不已地离开项若所在的总统套房。

　　项若看着金清和，要金清和做出个解释，“我记得你是学商科的。”

　　金清和：“书上都有，教材上写着。”

　　原理写在教学目录里，国外出版的教材上，教授另外有讲义，学生没翻开过。

　　项若，“我怎么没上过。”

　　金清和：“选修课。”

　　项若点点头，接受了这个答案，开始解开纽扣，脱掉衬衫。

　　金清和原本想离开，看到这副场景，有些口干舌燥。

　　金清和：“你还有力气？”

　　项若：“睡觉而已，不想换睡衣。”

　　金清和坦荡说：“是我想多了。”

　　他转身离去，准备睡第二个房间。

　　项若说：“帮我把皮带脱掉。”

　　因为太困了，替项若脱完衣服，金清和也不想多走一步，“床很大，不介意一起吧。”

　　项若：“不介意。”

　　两人就这么顺理成章地睡在一起。

　　其实也不是很顺理成章，金清和第一次和项若没发生什么，就躺在一起，觉得略微不自在。

　　他早上六点才有睡意，项若说：“你别去了，找一下晚上吃饭的地点。”

　　金清和懒懒道：“我们单独吃？没有电灯泡？”

　　项若说：“没有别人，工作已经提前完成了。”

　　有金清和解决了最艰巨的问题，其他都不再是问题。

　　金清和：“那提早回去，还是项总带我玩。”

　　项若：“你决定。”

　　金清和说：“能玩项总就留下。”

　　因为睡眠不足，金清和看上去没那么有攻击性。

　　项若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金清和说：“过来。”

　　过去是要挨亲的。项若走了过去，金清和亲了他几下，“去吧。”

　　项若说：“等我。”

　　金清和睡到中午，去了健身中心，然后开始约餐厅。

　　金清和把这当旅游，细心挑选。

　　正好挑中的餐厅都在附近几公里，窗外阳光正好，金清和直接出门。

　　没想到附近还是使馆区。金清和身高太高了，还被巡视的警官盘问。

　　金清和就回了酒店。

　　房卡刷开门，金清和意外发现，项若已经回来了，在脱衣服，

　　项若不悦地说：“不是让你等我。”

　　金清和走过去，把餐厅的名片给项若看，“怕项总不满意，去实地看了。”

　　金清和看见项若手边是条泳裤，看样子是去游泳，就给项若换上，自己在健身中心买了一条。

　　两人干燥着过去，湿漉漉地回来，在房间里变得里里外外更加湿漉漉。

　　金清和调高了房间温度，去床上给项若拉伸，项若不像金清和，还去过健身中心，回来之后运动太剧烈，不慎有点抽筋。

　　金清和说项若：“满意了？刚刚在泳池边就色眯眯盯着我看。”

　　项若拒绝承认。

　　金清和说：“手机。”

　　项若说：“是正常的视频。”

　　看了之后。确实是正常的游泳，金清和本来游泳就极好，宽敞泳池下午没人，碧波荡漾，在项若的镜头下，金清和的泳技提升了几个档次。

　　金清和把手机还给项若：“拍得不错。”

　　项若眼睛看着金清和：“你不喜欢，以后不拍。”

　　金清和：“喜欢，项总做什么我都喜欢。”

　　项若的手臂搭在金清和肩膀上，目光不言而喻。

　　金清和看他大腿没事了，继续慢慢亲他。

　　在酒店漆黑的房间里，
　　“要迟到了。”项若终于说。

　　“吃你比餐厅好吃。”尽管是要预约几个月的餐厅，金清和也没有兴趣，

　　金清和去水吧拿出调酒的杯子，做了一杯酒，喂给他

　　项若喝了一口酒，脸颊绯红，抱着金清和开始亲吻

　　情到浓时，冷淡的项若总会很温柔。

　　“还认得我是谁呢？”

　　“嗯……”

　　项若叫着，漆黑的眼睛看着金清和。

　　“做牛奶给我喝吗，宝宝？”